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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赖暖暖还是想知道。
“因为,我认识了一个人。”
言邵凝视着赖暖暖,嘴角上扬,面容温和,好像那个以暴躁著称的人不是他一样。
为什么把婚礼订在四月一日?
因为那天我认识了一个人。
一个使我做了多年愚人的人。
☆、过去的曾经
因为那天我认识了一个人。
一个使我做了多年愚人的人。
言邵想说,知道了之前那番谈话的人都能知道,那个人就是赖暖暖。
可是这个故事他还是得再说一遍,以过来人的身份看自己的的沉迷。
如果说许锦年是学校里的冰山王子的话,那言邵就绝对是黑马王子,虽然这个称号言邵极为唾弃,但他不得不承认,听上去还是挺爽的,至少当年他是过的相当潇洒的。
言邵可以算是学校的恶势力吧,就是恶俗的老大。
一来,他脾气火爆,大家怕他,二来嘛,家境富裕,也有一部分人想要攀附。
十七八岁的年纪,已经察觉到了关系的重要性,那么早就有这种觉悟,真不知是可喜还是可悲。
话虽如此,还是有一部分女生对言邵暗投芳心的,毕竟言邵长得还算是人模人样。
不过言邵交往的都是成熟娇艳类的女生,好好学生他是从来不沾染的。
本来嘛,好好学生都是娇滴滴规规矩矩的,谁知道会不会光牵个小手就浪费了一个多礼拜的,更何况,乖乖女整个就是无趣,言邵对于清纯类的女生是向来不多看一眼的。
大概是报应吧,愚人节那天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一笑就是九年。
愚人节听着挺好玩,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学校你能做什么过分的恶作剧,口头上说说而已,毕竟老师在那呢。
有这种想法的是学校大部分人,显然,言邵不属于这些人。
早上刚到学校没多久他就和他的现任女友说分手,那女孩愣了下,画着夸张的妆的脸立马笑开,还是抱着言邵,甜腻腻地说:“阿言,我知道今天是愚人节,你骗不到我。”
言邵搂过她就直接吻了上去,女孩也一只手搂着他脖颈,唇齿间热情似火。
半分钟过后,言邵掰开她的手,痞痞地笑:“这可不是玩笑,刚才就当分手礼物,不要太想我哦。”
不顾女孩的叫喊言邵转身就走,任凭那女孩跺脚还是难听的咒骂,都没回头再看一眼。
哎,真无聊。言邵边走边想,漫不经心的在校园里游荡。
“锦年等等我啦。”远远地就听见女孩软诺的声音。
言邵停下脚步看向正朝他走来的两人,男的他很熟悉,许锦年嘛,他家老头子一直唠叨,学学你们学校的许锦年同学,人家怎么怎么样,听得他耳朵都要长茧了。
旁边的女生他是没见过,不过猜也猜得出来,谁让那女生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很出名。
言邵百分之九十九确定那女生就是赖暖暖,毕竟全校园都知道高一七班的赖暖暖喜欢高一九班的许锦年,可谓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幸好,在抛弃了脸面尊严重重之后,许锦年还是承认了她这女友,赖暖暖也算是圆满了。
言邵玩味地笑着,看着前面看着前面穿着粉色T恤外加牛仔背带裤的女生,那女生只是梳着个简单的马尾,笑得贼兮兮地抱着许锦年。
赖暖暖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许锦年你原来好这口啊,幼稚小孩类的女生?言邵心里暗暗唾弃许锦年的审美。
当然,那时的他对今后的事丝毫不知。
这就是赖暖暖和言邵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平淡无奇,赖暖暖甚至都不记得了,她那时眼里只有许锦年。
言邵也没当回事,对赖暖暖也是转身就忘,直到高二分班后他和赖暖暖许锦年分到同班,他对赖暖暖才关注紧密起来。
言邵高二分班选的理科,还没踏进教室就听见身边的女生又聚在一起议论,大概是说赖暖暖明明比较喜欢文科,为了追许锦年硬是选了不擅长的理科,然后就是一些讽刺的话,说赖暖暖不知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分班考考得相当好,和许锦年分到了一个班,死缠烂打到这种程度真是丢女生的脸。
说话的女生有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她说着赖暖暖的时候凤眼微微上挑很不屑的样子,言邵知道这个女生,她和许锦年从进高中起就同班,听说初中也是同校,每次年级前五名准有她,在赖暖暖出现前,大家都私下讨论过,都认为她总有一天会成为许锦年女朋友,两人关系也不错,只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赖暖暖,从此以后,许锦年身边永远有个赖暖暖,谁也插不进了。
言邵脸上笑意更浓,径直走过她们身边,赖暖暖和许锦年同班啊。看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都不会无聊了。
分班名单言邵看都没看,以他家老头子的性格,肯定想法设法把他跟许锦年放一个班了,总想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言邵翻了个白眼,对,许锦年赤,都赤到黑了。
踩着铃声,言邵晃悠悠地走进教室,看也不看老师都发黑的脸,直接走向最后一个位子,刚好是赖暖暖后面,一坐下就趴桌上睡觉。
讲台上的老师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远离言邵,可这一转头又看到赖暖暖左边的许锦年也在睡觉,顿时黑线满脸,心里默念,冷静冷静。
赖暖暖坐在下面看着老师,觉得这老师很有前途,前一秒脸都黑成那样了,下一秒还能面带微笑的开始开学致辞。
“……好,就这样,希望大家相处愉快。”下课铃响,老师也立马走出教室,教一班的好学生伤不起
“锦年,醒醒啊,下课了。”赖暖暖推着睡着的许锦年。
“有事。”许锦年背推得实在难受,睡眼惺忪地问。
“没什么、诶,你别睡啊。”赖暖暖刚说完没事,许锦年就又合上眼跟周公下棋去了。
赖暖暖无奈地看着许锦年,真是的,你一天要睡多少小时啊,鼓着腮帮子走在位子上上翻着书。
好无趣啊,赖暖暖趴在书上想着,看看许锦年,依旧睡得不管身处何地,算了,别打扰他了。
言邵嘴角抽搐地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这算什么,他们真的是情侣?
不过没多久,言邵也想通了,能做许锦年女友之人,绝非平庸者。
言邵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前面赖暖暖的背,想着什么时候接触下,看看许锦年喜欢的人到底有多特别。
这个机会来的很快,不过也很突然。
大概是开学一个多礼拜后,某天放学赖暖暖要回家拿换洗的衣服,刚好许锦年又没陪着她。
走到半路就看到有个人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或许不能叫走,赖暖暖觉得他能不摔跤已经是万幸。
言邵捂着腹部,心里飙着脏话,靠,这帮混混居然动刀子,言邵心里本来就不爽到极点,现在又看到赖暖暖站在那里,心里就更不爽了,或者说有点郁闷?
那么狼狈的样子居然让她看到,还有,笨女人傻站在那干嘛,还不快点来扶我下。
其实也不能怪赖暖暖,换了是谁,看到一个腹部流着血的人都会呆一阵,赖暖暖觉得当时她没掉头就跑就很有良心了。
显然,赖暖暖是胆子比较大的女生,她回过神后就迅速小跑上前,扶着言邵。
“你打架了?”赖暖暖对言邵的事略有耳闻,怎么说也是学校风云人物。
“废话,我还能自己把自己捅成这样不成。”言邵倒抽口气,讲话语气太重,伤口也痛。
“这样啊,看来某人的意思是自己没事。”说着就要放手。
“赖暖暖!”言邵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很拽的样子好吧。”赖暖暖觉得自己真的很厚道的,你口气听起来很牛掰嘛,干嘛要我帮忙。
言邵不回他话,他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受伤就不跟她计较,日后在再说,那是什么口气!
“你要去哪?”赖暖暖问道,主要是她觉得言邵实在太重了,她手很酸的。
“送我回宿舍吧。”想了想也没什么地方好去,言邵觉得还是先回学校吧。
“你这样还回学校?我说,言邵,你不会要说是我捅的吧。”赖暖暖心想别自己被冤枉。
“送我先去医务室,你放心,你是见义勇为帮助他人的好学生,其他我来解释。”言邵觉得自己不是流血而死就是被某人气死,她不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么那么呛。
“当然。”赖暖暖理所应当地应答。
言邵这次连翻白眼的力气也要没了,还是赶快去医务室,他有点头晕了。
赖暖暖就这样扶着言邵慢慢地走,偶尔听见男生的咒骂声。
言邵一直记得那天的风很凉快,风中似乎传来薄荷的清香,赖暖暖虽然口头上让言邵有些刺耳,可是赖暖暖那双手一直轻轻地搀扶着言邵,那双手很温暖,言邵虽然口头上也刻薄地回击着赖暖暖,可是那双手的温度依旧透过皮肤渗到心里,无论过了多久,依旧触动心弦。
这是言邵和赖暖暖第一次真正的接触,或许是因为赖暖暖见到了最狼狈的言邵,所以后来的日子里,言邵也没跟她客气过,一天到晚戏弄她,以捉弄她为乐。
而对于言邵而言,这也是孽缘的开始。
☆、最初的悸动
“嘶嘶嘶,痛啦,老女人,你轻点行不行啊。”医务室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现在知道痛,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包扎着言邵的腹部,不过看那动作,丝毫没有轻柔的意思,存心要让言邵痛一阵。
“打架的时候谁会顾虑那些,那群混球找上门来了难道我还能躲不成,这才叫男人,你懂不懂,靠,老女人,你轻点啊!”前半句还说的豪气满怀后面就蔫了,实在是痛啊。
“对男人,那天你死了,墓上就写:一个打架而死的男人”女人凉凉地开口。
“你咒我啊。”言邵虽然痛,口气还是一样恶劣。
赖暖暖坐在一边,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的感觉,本来送言邵到医务室就打算去找许锦年,可是医务室的医生,就是那女人说有事和她谈,希望她等下,结果赖暖暖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坐了近一刻钟。
“那个,请问我能走了吗?”赖暖暖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该去找锦年一起上晚自习了,晚了,就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那女人开口。
“没事。简老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赖暖暖心里在呐喊,快说吧,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毕竟对于言邵,这件事并不光彩。”女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切,她说出去看看,我肯定、、、啊!很痛诶你知不知道啊!”言邵突然大叫,原来是那女人在他伤口上捅了一下。
“如果言邵同学是这种态度的话,也许哪天我一不小心就说出去了。”哼,有求于人还这种样子,而且还浪费我那么多时间。
“呵呵,当然,那谢谢这位同学了。”简老师狠狠捏了言邵一把,适宜他闭嘴。
“嗯,那我能走了吧,老师?”赖暖暖站起来问道。
“可以,言邵一起吧。”简老师推着言邵让他们一起出门。
“喂,老女人,你到底能不能轻一点。”猝不及防被人从床上推下来,言邵差点站不住。
简老师瞄都不瞄言邵一眼就走下做自己的事。
言邵摸摸鼻子把这个闷亏吃下,跟着赖暖暖走出医务室。
“她很关心你。”两个人走在学校的小径上,隔着一段距离,没有任何交流,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赖暖暖受不了这种气氛硬是憋出一个问题,当然,她也的确很好奇这点,毕竟医务室简老师是个标准的气质美女啊,虽然年纪对于他们大了些,二十七八岁,不过谁能担保她不是言邵的那啥,言邵一直都喜欢成熟美艳的女人不是吗?
言邵反射般地就像甩赖暖暖一个白眼,送她一句“关你什么事。”,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女人要是知道他这种态度难保不会跟他爸告状,那他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