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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较新奇的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穿的古装,这点是许锦年要求的。
他的理由是,既然婚礼都传统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了,那所有人都穿古装比较符合现场的机会,所以这些平时或许都是社会精英的人这次都穿的很、呃、很荒唐。
当然,许锦年不会承认这只是自己的恶趣味,要看他笑话那就一起吧。
婚礼正常进行,虽然许锦年很抢手,好在也没出现抢婚之类的事情,拜完天地后也没有说真的就送入洞房。赖暖暖和许锦年还是换了衣服出来敬酒的,这衣服自然也是古装。
这个,就是赖暖暖的恶趣味了。
“暖暖,给你的礼物。”言邵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朝赖暖暖走来,言邵这一身书生装扮再加上他今天眉眼都比较温和还真有那么几分翩翩佳公子灼灼其华的感觉。
“谢谢。”赖暖暖真诚地收下了,然后就颠来倒去的看那个包装好的盒子。
“实在好奇的话,就打开看看吧。”言邵看着赖暖暖好奇的模样,跟他说道,眼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许锦年。
“你不介意就真是太好了。”赖暖暖就等言邵这句话,她当众就拆了包装。
不过在场的都是双方的好友,都习惯了赖暖暖这种行为也都没说什么。
“这是!”赖暖暖又惊又喜地看着盒子中的那只玻璃杯,那是只非常干净的玻璃杯,玻璃非常透明,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还微微泛着光,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杯底还有几个很小的字。
“算是物归原主吧。”言邵难得的收敛起那份狂傲,淡淡地笑着。
“谢谢,言邵。”赖暖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杯子。
一旁的许锦年半眯着眼看着言邵,然后头撇向一边。
“暖暖,这是我的礼物,你可要收好啊!”林嘉生戏谑地笑着。
“啊?可以现在拆吗?”赖暖暖觉得林嘉生笑得很奇怪。
“不不不!不可以现在拆哦。”林嘉生笑得很灿烂,眼睛都要找不到了。
嘉生身边的苏无念看到他笑得那样没心没肺,恨不得能踹他一脚,哪有人结婚礼物送这个的……
“暖暖,这是我的礼物,可以拆。”无念也送上自己的礼物。
“法国画展的门票!无念你怎么拿到的,我提前一个月预订都没有诶。”打开来,无念的礼物是暖暖很喜欢地一个画家的画展门票。
“知道你喜欢那个画家,所以我托了关系拿到的,你开心就好。”无念温柔的笑着。
“嗯嗯。”赖暖暖看着眼前的这些朋友眼眶有些许湿润,她吸了口气心中默念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可以哭。
“快快,要送礼物的快啊。”她想小卖场吆喝的人一样摊摊手。
大家看到她这副样子,都忍俊不禁,整个婚礼现场充满着欢声笑语。
在许锦年的威严之下,没什么人敢灌酒,所以大家早早的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老婆。
都是有老婆的人就别在别人婚礼凑热闹了,闹够了就早点回家抱着老婆洗洗睡吧。
回到新房,许锦年先去洗澡,赖暖暖就坐在床上拆林嘉生的那份礼物。
赖暖暖满心的疑问,嘉生究竟送的什么礼物,还不允许她马上拆,而且还偷偷告诉她,要乘锦年不在的时候拆。
结果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本漫画,赖暖暖还疑惑林嘉生怎么会送本漫画。
“嘉生送的什么东西啊,不会是钱全交给了无念没钱没礼物吧?”赖暖暖边嘀咕边翻看起了漫画。
不到一分钟,脸就烧了起来,猛地合上。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禁H漫,虽然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可是看这种赤果果的漫画还真是不好意思,何况赖暖暖还是在新婚之夜看的,心就跳的更快了。
赖暖暖合上那本漫画,偷偷地看着浴室的门,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明显许锦年还在洗澡。
赖暖暖又低着脑袋趴在床上看起那本漫画来,还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浴室的水声停了,赖暖暖正想藏起漫画,谁知许锦年就已经出来了。
她只能随手把漫画往枕头底下一塞,“呵呵,锦年,你洗好啦。那我去洗。”立刻冲进浴室,关上么,心虚地靠着门,然后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大笨蛋。
漫画藏在枕头下,许锦年肯定会发现的,怎么办啊。
赖暖暖急得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最后索性不管了,看到就看到吧,就说是你兄弟送的,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赖暖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对,美美地洗起澡了。
门外,许锦年躺在床上,觉得赖暖暖刚才的反应很奇怪,而且赖暖暖匆忙地连衣服都没拿。
他打算下床给赖暖暖拿了衣服送去,结果手撑在枕头上,发现有些不对劲。
许锦年翻开枕头,看到下面的漫画,许锦年想估计这就是嘉生送的礼物。
而且许锦年注意到封底写着几句话。
许锦年认出那是嘉生的字迹。
“嗨,锦年,别说好兄弟不帮你,暖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我给她开开窍,新婚愉快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哦!^…^”许锦年这下终于明白婚礼时林嘉生那不怀好意的笑是什么意思了。
许锦年翻了几页就把漫画扔到床头,他现在觉得他没那个必要给赖暖暖送衣服了。
过了一会,赖暖暖洗好澡才发现自己忘记拿衣服了。
她先围了大浴巾,然后叫许锦年。
“锦年,你能不能帮我拿下衣服。”
没有人回应。
“锦年,你在房间吗,帮我拿下衣服。”
还是没人回应。
“咦,锦年去客厅了?”
赖暖暖以为许锦年没在房间就直接开门出去了,结果看到许锦年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原来是睡着了啊。”赖暖暖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准备拿睡衣。
“暖暖,嘉生送的漫画你看了”许锦年突然幽幽地出声。
“啊。”赖暖暖吓得猛地转身,拉紧身上的浴袍。
“呃,是他送的,我也是不小心看的。锦年你没睡啊。”围着浴巾赖暖暖很不自在。
“暖暖,过来。”许锦年向赖暖暖招招手。
“呃,让我先换衣服可以吗?”赖暖暖被许锦年盯着不舒服的很。
“暖暖,我们结婚了。”许锦年起身走向赖暖暖,
“可是,可是。”赖暖暖紧张地看着许锦年走进,可是又没地方能后退。
“你应该学着适应,我给了你很多时间。”
许锦年手覆着赖暖暖后脑勺,自己低下头,将赖暖暖的头往自己这边按,嘴跟着覆上,贴着她着唇,舌尖滑溜进她的嘴,勾引着她粉嫩的唇一起。
突如其来的吻让赖暖暖一怔,心跳都快停止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许锦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许锦年的动作出乎她的意外,柔软的舌头被他狂野地缠住。
刚沐浴完的肥皂清香从许锦年身上飘出,赖暖暖被许锦年抱着,柔软的身体被迫紧贴着他,而他的舌则热情地勾着她,缠着她的舌尖,许锦年偶尔轻咬他的唇,又偶尔轻舔而过,属于许锦年的强势气息围绕着她,赖暖暖的舌也跟着缠着许锦年,激烈缠吮着,两人的气息渐喘,却吻得更激烈,迸出炽热的火花。直到快喘不过气,两人的唇才分开。
赖暖暖呼吸凌乱,脸颊上的红晕像花瓣一般,赖暖暖看着许锦年,脑子都快蒙了。
“锦年?”赖暖暖有些害怕地看着许锦年。
许锦年没说话,灼热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她。
许锦年的眼神让赖暖暖心跳加速,虽然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有了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实体验又是另一回事。
赖暖暖手下意识地想抓紧身上的浴巾,可手心碰到的却是光滑的皮肤。
她一愣,连忙低头一看,原来在刚才的亲吻中,她的浴巾已经掉了,而赖暖暖此刻是不着片缕地站在许锦年面前。
“啊!”赖暖暖尖叫道,她立马推开许锦年。
可是许锦年只是眼神黯了黯,然后将赖暖暖横抱起来,走向床。
赖暖暖有些挣扎,但是被许锦年压住,许锦年的眼睛不像平时一般,有些浑浊,又好像有火在燃烧。
赖暖暖有些害怕,她挣扎着想推开他。
“锦年,不行,我没办法。”她有些急迫地说着。
可是许锦年抚摸着她的头发,但是身体依旧紧紧压着她,许锦年看上去清秀,但实际却是有力的很,赖暖暖根本挣不开。
赖暖暖觉得这样的许锦年和她认识的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他们未来还有很多路要走,这关必须要过。
她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许锦年的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火热的唇舌紧紧相依,赖暖暖轻喘着,她觉得很热。
虽然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是之前她喝得烂醉,做是做了,但实际上什么都不记得。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许锦年眯起眼睛,看着赖暖暖红润的脸,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喘息迷乱,赖暖暖的味道让他无法抗拒。
赖暖暖也紧紧抱着许锦年,她觉得很难受,“锦年。”
许锦年丢开理智,再次覆上赖暖暖的身。
就这样,一夜干柴烈火,没有浪费苦短的春宵啊。
☆、【修格式】番外 被偷走的玻璃杯
赖暖暖高中的时候有两大爱好,第一大是追求许锦年,这几乎是人人皆知的。
第二大嘛,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玻璃杯,当然这个爱好相比起第一个就鲜为人知了。
赖暖暖一直以来都喜欢干净纯粹的东西,所以在她七岁那年看见一只透明无暇的玻璃杯装着普通干净的水静静地放在桌子上时,她就有了这个收集爱好。
十多年来,对这个爱好的热衷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不过,在她对许锦年提起这个爱好的时候,自然不是这样说的。
她的原话是,为了许锦年,她可以放弃一切玻璃杯,许锦年是她最大的奢求。
当时,她眨巴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
自然,许锦年也没觉得赢过玻璃杯有什么值得他骄傲的就是了。
虽然追求许锦年几乎让她把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用在了许锦年身上了,她依旧没有忘记收集玻璃杯。
这个爱好,在某次巧合下让言邵也知道了。
有一次赖暖暖在逛礼品店时,发现了一只特别纯净的玻璃杯,这只玻璃杯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当他装上水关上灯时,玻璃杯会发出幽幽的蓝光。
赖暖暖立刻就被这只玻璃杯吸引了,只不过这只玻璃杯的价钱对于还是学生的赖暖暖而言有些贵,毕竟没有哪个普通家庭的家长会允许小孩用几百元的价格买一只除了能装水外毫无作用的、玻璃杯?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巧,那天的言邵经过了那家礼品店,并且那时的言邵已经开始喜欢上赖暖暖了,所以当他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踢着石子时,他看到了赖暖暖。
很多年后,当言邵回忆起这一幕时他是这样形容赖暖暖的。
当时的赖暖暖用无比饥渴的眼神望=盯着那只被子,眼中似乎都在放光,那一刻言邵觉得即使有人跟他说许锦年被妖婆变成了玻璃杯,他没准都会信。
赖暖暖的眼神实在是太狂热了。
于是,言邵就走进了这家粉红粉红的礼品店。
“嗨,暖暖,你在看什么啊?”言邵搂着赖暖暖的肩膀打着招呼。
“让开,我们不熟。”赖暖暖拍掉言邵的手,转头就要走。
“服务员,我要这只玻璃杯。”言邵故意大声地说着这句话。
他敢保证,赖暖暖一定会停下脚步。
事实证明,赖暖暖不止停下了脚步,她瞬间转身冲到言邵身边把那只玻璃杯抱在怀里。
“不可以,你不可以买这只玻璃杯。”赖暖暖怒视着言邵,她刚才问过了这只玻璃杯只剩这一只了。
“哦,你要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