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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走过去,却被秦墨阻止了,“别动。”
秦墨一把抱住她,印上她的唇,极尽缠绵之后,才放开她。
安苡宁羞红着脸,“林嫂还在呢。”被看见了多不好。
秦墨勾唇一笑,“她早就回去了。”说着,抱着她坐到了凳子上。
安苡宁瞪着他,“先吃饭吧。”
“好。”
“怎么吃那么少?”
秦墨吃了一半,抬头看想她,却发现她只吃了不到一半的米饭,桌上的菜看起来好似几乎没动似的,意识到这一点,秦先生微微蹙眉。
“没胃口。”安苡宁搁下筷子。
菜看起来很好吃,可她就是吃不下了。
今天正好是发薪水的日子,她签工资条的时候,好忧桑。
请假是请一天口两天的薪资,上个月她请了好多天,全勤没有,奖金没有,现在到手的薪资只有平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菜不和味口?”秦墨问。
目光落在饭桌上的菜,这些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安苡宁摇摇头,“不是。”说着,起身做到了沙发上。
秦墨:“…。”
安苡宁拿着遥控,翻转着频道,就是觉得心情烦躁,看见秦墨过来,当下搂着他的手臂,就靠了上去。
“明天我们去外面吃,恩?”也许换一下环境,她的胃口会变得好一点。
安苡宁瘪瘪嘴,然后掏出工资条,“你自己看。”
秦墨看了看一眼之后,才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唔,请了那么多的假,扣薪是合理的。
但是,她…
“秦墨,我没钱用了。”安苡宁表情忧桑,仰头看着他。
秦墨挑眉:“给你的卡呢?”
安苡宁:“…。”真是不解风情。
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没事,我养你。
忽然,秦墨站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安苡宁看着秦墨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抑郁。
他什么意思啊?
怪她花钱多?
她一分都没动好吗?
“这是副卡,你拿着,刷不曝的。”秦墨拿着卡,塞到她的手上。
安苡宁把卡又还给了他,“我不要。”
“给你你就花。”秦墨再次把卡塞到她手上。
“我不要花你的。”安苡宁看着他。
“恩?”秦先生挑眉,“不花我的,你想花谁的,恩?”黑眸悠悠的看着她,薄唇抿着。
看着秦黑眸幽深的眼睛,安苡宁目光闪了闪,“花我自己的。”
她又不是没工作,花他的前算什么?
“苡宁,你是在给我省钱吗,恩?”秦先生嘴角勾起,眸中带着笑意。
“你想太多了。”
“苡宁,我们之间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安苡宁:“…。”
他怎么这么奇怪啊,她不花他前,他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好想有点不高兴的节奏?
“花我的钱表示对我的一种肯定,而你不花,我理解为你对我不满意,是这样吗?”
安苡宁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对你不满。”
这是什么病,不花他钱还有错了?
“你对我没有不满意,那为什么不肯花我的钱?”
安苡宁:“…”
我花自己的不行?
这是这么毛病?
强迫症?
秦墨看着她,随后伸手拿着她放在沙发一脚的包包上,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卡,扬了扬,“我记得你的工资卡是这张吧?”
安苡宁看着他,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紧接着,秦墨开口了,“我先帮你收着,以后你就用我给你的那张卡。”
安苡宁看着他,有些无语:“秦墨,你这病,得治,知道吗?”
看着安苡宁,秦墨忽然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你智商欠费你还生气,给你钱你都不花,笨。”
正因为她这样笨,他才想要给她更多。
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呢?秦墨轻笑出声,眉眼都荡漾着。
她越不想花,他偏要她花。
安苡宁,翻了翻白眼,“…。”
是他智商欠费吧?
强迫别人花自己的钱,还那么开心,他更笨。
“明晚陪你逛街,恩?”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逛街?
忽然,她想到了t市时,两人逛的nei,衣店,没由来的,脸色一红。
“怎么脸这么红,在想什么呢?”秦墨看着她,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
“没什么。”安苡宁回答的有些心虚。
“恩,明晚我陪你去逛街。”
*
“荣少。”
警局,荣峥双手插着口袋,吹着口哨,有些放荡不羁。他一进警局就有人来接应他了,随后带着他来到了关押室。
“凌露一直不肯认罪,后来听说被判个二三十年的,她情绪有些激动,和同志发起了冲突,现在整个人昏迷不醒。”
发生冲突太轻了,简直就是要杀人。
关押室很小,里面的灯光很刺眼,照射下来,显得凌露整个人很惨白。
荣峥看着凌露,“人不认罪不是她说了算,证据说了算。哎呀,这关押室太舒服了,现在政,策又改良了?”
“荣少,三日后开庭,凌家给凌露找了律师。”
荣少的意思他懂,等到开庭后,关到哪里,就没有人会在乎了。因为她是属于‘特殊关照’级别的人物。
“哦。”荣峥不以为意,随后走近,踢了踢凌露,却见她像个死人一样,心下有些不满,“把她给我弄醒。”
昏迷,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小爷来,你不睁开眼,那是对爷的不敬。
不知那名警察对凌露做了什么,没多久,凌露就醒了过来,在看到荣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了缩。
荣峥,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凌露,一脸的不屑,“你的闺蜜方菲挂了,她家没钱买墓地,所以直接埋在你们家的后花园里,来世你们还可以做姐妹。”
闻言,凌露双眼瞪大,身子颤抖的不能自己,一张唇颤抖着。
“你叔叔被革职查办了。”
“什么?”凌露忽然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猛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她整个人好像被抽了气一般,双腿一颤就跌坐在地面上,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叔叔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被革职查办了?
“是不是安苡宁那个践人,是不是?”凌露几乎是咆哮而出的。
对了,一定是那个践人,不然方菲怎么会被关起来,她怎么会被抓,一定是她。
荣家跟凌家除了以前生意有来往,私底下是没有交情的,荣峥这次来绝对是那个践人叫来的。
她现在跟秦墨在一起,她叫不动荣峥,但是秦墨能。
这个践人,想让她死,没门。
“践人?”荣峥扬眉,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忽然,他笑了起来,“你就先在这里凉几天吧,你姐妹去了,债还留着,你就替她慢慢还吧。”
说着,荣峥走了出去,这一次,她想死,没那么难了,但是想活,也没有那么容易。
哎呀,时间多的是,何必着急呢。
出了关押室,警察开口:“荣少,凌家人今天来了好几趟,但我们没让来。”
凌夫人简直就是一哭二闹,就差没上吊了。
“让她来吧,无妨,就当是积点德。”
听了这话,那警察嘴角抽了抽。
荣少,您说这句话就不怕被雷劈吗?
您要是积德,那我们可就飞仙了啊。
“对了,荣少,还有一件事情。”
“恩?”荣峥顿住脚步,看着他,“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每次说一半,很难受,知道不?
“咳咳…内部消息,东城分局陆淮安晋升为总局局长,下午五点刚审批的公文,明日下午将下达各分局。”
荣峥扬眉,这事儿九叔知道了吗?
情敌貌似又升官了啊。
*
哗啦哗啦,浴室里传来水声,没多久,擦卡一声,秦墨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却没有看到安苡宁在沙发上看电视,当下朝着卧室走去。
恰巧,安苡宁抱着棉被放到沙发上,又折回去把枕头也拿出来。
秦墨挑眉,“…。”
要他睡沙发?
意识到这一点,秦墨蹙着眉头,然后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惹到她啊,怎么就…
门进不了,不是还有窗嘛
安苡宁看着门板,狠了狠心,闭上眼睛睡觉。
今晚就让他自己睡沙发,谁让他老是‘欺负’她,害她这几日都睡不好。
没多久,“擦卡’声响,安苡宁立即睁开眼,看到窗帘被掀开时,心下一惊,正想要叫的时候,秦墨裸着上半身出现在窗台上。
☆、178:我们秦总猛不猛?
秦墨跳入屋内之后,不等安苡宁做出反应,就一个饿狼扑羊的姿势将安苡宁摁在大窗上,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唇,狂热而霸道的入侵,直到安苡宁醉醺醺的时候才松开她。
大手一把被子掀开,动作迅速的钻进里面去了。
他围着浴巾,趴着窗户进来,一身冰凉,进了被窝之后,唔,好暖。
等安苡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四肢被缠住,而某人直接在上作乱。
“秦墨,你给我回沙发去。”安苡宁转过脸瞪着她。
秦墨故意听不到,邪恶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还故意在她的耳劲出吹热气,惹得她红着脸,就连身子都跟着颤抖。
“秦墨,你听见没有。”
此时,安苡宁只觉得浑身燥热,就连双腿也跟着发软。
秦墨把她压着,四目相对,“苡宁,沙发很冷的。”
“开空调啊。”安苡宁瞪着他。
秦墨把头埋到她的锁骨处,用力的在上面吮着,“我怕你一个人会冷。”
安苡宁:“…”
这理由,太冠冕堂皇了。
还有,他是属狗的吗,怎么咬起人来了?
可素,微带着的刺痛却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溢出声音。
“秦墨,一个星期还没有过呢。”安苡宁挣扎。
有了上一次的阴影,多多少少她都会有些害怕的。
上次进医院她已经觉得够丢脸了,若是再进去,她真的不敢想,这脸要往哪里搁着。。
“我知道。”说着,他的唇往下移,声音沙哑,“那只是理论上的…”
“啪”的一声,安苡宁忍不住扬起手就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连她自己都觉得手疼了,一脸气呼呼的。
这人,遇到这事儿就特别的固执,怎么说都说不通。
还有,就是特别的不要脸…
终于秦墨抬起头,哀怨的看着她,“苡宁,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他可是很想她呢。
灼热而又哀怨的眼神,安苡宁几乎招架不住,有些心软,“今晚好好休息,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眼神,生怕自己一时心软他又化身为狼了,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
秦墨嘴角勾起,双眸流转着邪光,“苡宁,过后你要怎么补偿我,恩?”
休战可以,但他也是要讨回利息的。
七天的煎熬滋味,不好受啊。
闻言,安苡宁红着脸,咬着唇,干脆翻过身去,不理他。
这人,得寸进尺。
许久,不见秦墨有动静,安苡宁暗自舒了一口气,可是不久后,她又开始双腿发软了。
“秦墨…”安苡宁咬牙的低喊。
他不闹了,但是他的‘另一个地方’却在闹她。
“别这么深情的叫我,它会情不自禁的硬起来。”
耳畔,传来低醇微哑的声音,在这晕黄的灯色下,显得异常的性感。
呼,真是折磨…
冬季在被窝里暖烘烘的,应该是好梦的。但是七点多的时候,安苡宁却不得不被某人扰醒。那个地方太过于炽热了,她没有办法忽视。
睡意全无的她微微侧头,却发现秦墨还在睡着,但双手却仅仅的扣着自己的腰,最后她磨牙的掰开他的手,自己则是下了地儿。
开门的时候,秦墨翻了一个身子,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过来在躺一会,恩?”
秦墨慵懒的半眯着眸子,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薄唇溢出的声音异常的黯哑。
安苡宁手中一顿,随后走向他,“你先趟一会吧,我去准备早餐。”
说完话的时候,她却发现秦墨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视线也压低了几分,安苡宁垂眸一看,脸色忽然红了起来,赶忙扯了扯敞开的衬衫,随后慌乱的走出了卧室。
嘭,门被重重的关上,也隔绝的了两人的视线。窗上的秦墨喉结微动,心里却暗自磨牙,这小妖精,一大早就撩拨他。
外面一片雾蒙蒙的,看起来很冷,但是安苡宁却赤luo着双脚来到厨房拿着三明治,煮牛奶。
当一切准备好的时候,秦墨却没在卧室,经过浴室的时候,看家秦墨披着睡袍在里面,不知道是洗脸还是刷牙。
“好了吗,早餐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