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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荣峥挺直了腰杆,“春节将至,为了表示对九叔这些年来的支持和帮助,我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移交给小婶婶作为春节礼物,不知道姨姨们送什么。”
啊哈哈…既然明晚要九叔和小婶婶来吃饭,那么他得提前做好工作,以便邀功,说不定他又可以买新车了。
米分红色是挺不错的,但是他只有一辆,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换一换都没有办法。
九叔的车库有好几辆,霸气,贵的,但那些都不符合他的气质。
“我给支票吧,这个实用,想买什么买什么。”秦云若开口。
送礼物,她也不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给钱她自个买,是最实用的,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不太有人情味儿。
“自家人,给什么支票,俗。”老爷子瞪着秦云若。
“是人哪有不俗的。”秦云若反驳。
“啊哈哈,妈,咱们不送支票了,要不你跑一趟寺庙什么的,帮九叔求个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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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局,该去西城区了。”
助理在星巴克内找不到陆淮安,便出来到咖啡厅的附近找,不想,陆淮安站在路口处,不知道到在想什么,就那么定定的站着。
路口恰巧是风口,冷风呼呼的直吹,他都觉得冷的慌,陆总局他就不冷吗?
当助理走近的时候,看到秦氏的办公大楼,他想,是不是陆总局看见安小姐和秦总在一起了,所以才这么伤神的?
“陆总局,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助理提醒。
陆淮安收回目光,开口询问,“你出来多久了?”
“刚刚出来的。”
陆领导这话,难道他吹冷风已经很久了?
嗷…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您就忘了吧?
天涯何处无方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啊。
“走吧。”
两人上了车,陆淮安捏了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估计是吹冷风的后果。
“小李,怎么才能忘了一个人?”忽然,陆淮安开口,满目微凉的看着窗外。
李助理诧异,沉思了半响才开口,“第一种,是时间,第二种是新欢。根据您目前的情况,找一个女朋友就可以了。如果找个女朋友还不能忘记,只能说明新欢不够好。”
以前他都是只关注安小姐的动向,哪里需要回答这些问题,哎…领导的心变幻莫测,遭殃的是他这个助理啊。
还有,您不是不关注安小姐了吗,怎么又伤感起来?
原来,不是只有女人才善变啊。
陆淮安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年后,市内的相亲节目,你帮我安排吧。”
李助理:“…”
不是吧,陆领导,你咋地说也是官二代来着,要身材有身材,要貌有貌,犯不着这样吧?
以前你老妈也没少给您安排,这一次,你是受刺激了还是真的死心了?
他希望是后者。
挖墙脚什么的,太缺德了。
****
用午餐之后,安苡宁从洗手间回来,看到秦墨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她带来的资料。
见安苡宁进来,秦墨抬眼看着她,“下午跟张丽讨论发布会的事情?”
安苡宁坐到他身侧,头一歪,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双手搂着他的手臂,“恩,这事儿年前确定下来,年后直接召开发布会,省事。”
春节之后,又得忙夏季的事情,想想,还真的有一大堆事情,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完。
秦墨垂眸,目光落在她光洁的额头,随即放下手中的文件,微微侧身,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害我白高兴一场,原来是顺道的。”秦墨故作伤心,一边的腿搭了上去,“我心情不好了,你要怎么安慰我?”
安苡宁仰着脸,眨了眨眼睛,“我看看是裂了还是碎了。”说着,手掌隔着大衣贴着他的心口,“还好好的呢。”
她的手一贴上去,秦墨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双眸幽深的看着她,“老婆,咱们去午休吧。”
安苡宁一楞,看着他的脸,见他神色疲惫,于是点了点头。
他昨晚没睡好,定是自己喝酒之后闹的,一大早又带着她去医院,然后上班,换做是她,早就累的困的趴下了。
没由来的,安苡宁忽然心疼起来。
里间的休息室,有一张长方形的沙发,面积不大,上面放着一张厚毛毯,应该是秦墨平时用的,如今两个人,貌似有些挤。
把门关上之后,秦墨率先躺了上去,拉着毛毯盖上,安苡宁见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等会应该不会有人找你了吧?”
虽然两人已经公开关系了,但是在公司里睡在一起,她觉得不太好。
“他们不敢。”秦墨侧着身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安苡宁见此,脱了鞋,正想要躺上去,人没有躺好,便被秦墨整个人抱到自己的身上,双手双脚缠住。
“你轻点,我快不能呼吸了。”缠的太紧了。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特别是胸口,被压的有些透不过起来,而且这样的姿势不是很舒服。
秦墨黑眸幽幽的盯着近在眼前的面容,勾唇坏笑,“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么,女王专用的。”
唰的,安苡宁脸色绯红,脑中浮现今早激荡的画面,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你先放开我啦,这样等会没法睡。”安苡宁双手撑着沙发,试图要起来。
秦墨却没有要松开她的迹象,反而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薄唇压着她的侧脸,温热的呼吸沿着领子洒到了里面,一时间,脖子以上的皮肤都在发烫。
“老婆,我很喜欢今早的姿势。”
安苡宁羞红着脸瞪着他,“秦墨,你还要不要午休了?”
不是困了吗,怎么还有精神讨论这个?
在办公室里也这么想入菲菲,等会还能集中精神工作吗?
你确定,现在谈论这个事儿真的好?
秦墨捧着她的脸,“老婆,有些事情说不出口,只能用做的,有些事情是需要交流的,我现在是在上交‘做后感’。”
安苡宁瞪眼,无耻…
秦墨勾唇,荡漾一笑,“这样可以很深。”
恩,还有前面的风景,一览无遗。
安苡宁脸色爆红,目光闪躲,一时间哑口无言。
秦墨,你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
“还有。”看着她绯色的脸,秦墨伸手触摸,“容易高chao。”
话一落因,安苡宁双眼紧闭,把脸扭到一边去,心里却在叫宣着:无,耻,不要脸,魂淡…
十万个草泥马在内心不断的奔腾着,安苡宁快要受不来他这么靡靡的话语,简直太冲击她的耳朵了…
忽然,秦墨一个翻身,把她放到一边,他依然抱着她,“睡吧。”
黯哑的声音带着疲惫,之后,秦墨再也没有了动静,安苡宁睁开眼,看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眨眨眼,真的睡了?
这…转变的太快了吧?
☆、218:今晚要辛苦你了(新年快乐,二更)
看着闭上眼睛的秦墨,安苡宁再一次眨了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明明在说话,怎么丢下一句‘睡吧’之后,便睡着了呢?
也许,他是太困了吧,她想。
没多久,浅浅的呼吸传来,安苡宁得知他是真的睡着了
想换一个睡姿的,但是看到秦墨熟睡的样子,她便一直不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心绪百转。
林玲的话,还有方才陆淮安的话,她可以确定,昨晚是碰到了陆淮安的,只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压根什么都没有,这个她不记得了,也没有印象。
秦墨不说,她也不会问,只是她自己隐隐觉得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了想,既然秦墨不生气也不跟她说,那么她也当做不知道吧,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
果然,前任初恋什么的是一根刺,虽然拔出来了,但痕迹还在。然而,每次碰到陆淮安的时候,她除了无视,避开,却对他的主动缠上来不知道该如何了。
打人也不是,骂也不是,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除非他同样也无视,不然真的比较难。
每个人都有过去,她不否认,两人确定关系那天,她还吃过方菲的醋呢。当时他两的关系传的那么开,所以一想起这个,她心里不是滋味。
不过,换位思考,她同样跟何建东谈婚论嫁,退婚的新闻也是闹得沸扬,两人在一起之后,陆淮安时不时的出现在视线中,想想,他心里也不好过吧?
这样一想,安苡宁低低的叹了口气,前任什么的还是不要提好了,过去已经过去了。
想着想着,安苡宁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她醒来是因为设定的闹铃响了,第一个响铃的时候她立即把手机关掉,生怕扰到他。
微微一动,腰上的手缠的很用力,她起来肯定会惊醒秦墨,只是,上班时间到了,她不能不起。
手刚搭上他的,秦墨还是被惊醒了,再一次紧了紧搭在腰上的力道。
“秦墨,我要去谈事情了,你先放开我好吗?”见此,安苡宁轻声开口,还有些无奈。
“别动,在睡会。”秦墨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安苡宁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摸出手机,给张丽发信息,延后半个小时在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办公室的张丽等不到安苡宁的到来,拿着桌面上的文件,想要拿给秦墨签字,不想总裁办大门是关着的。
“莫特助,秦总下午休息?”张丽在秘书办找到莫寻,问道。
见是张丽,莫寻把她拉到外面,“如果不是什么急事,你可以先放我这儿,等见到秦总我在转交给他。”
“也不算急事,后天大家都放假了,我给我们部门申请春节礼品,财务处提示,需要秦总的签字才生效。”
听言,莫寻觉得这事儿说不急也急,毕竟从签字到拨款到采购,都需要时间,后天大家都放假了,如果明天同事拿不到礼品,公司就算是食言了,大过年的,大家心里也不高兴。
只是,莫寻有些为难了。
“安小姐中午的时候来了,两人在里面还没有出来呢。”
张丽笑了,对莫寻眨眨眼,“那我等会在过来吧。”张丽走了几步之后又折了回来,“莫特助,安设计师作为我们公司长期合作的重要伙伴,后天就放假了,公司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啊?”
“哦哦…”莫寻反应过来,也朝着张丽笑了笑,“谢谢提醒,我马上着手准备。”
两个公司有合作,他们也得表示表示才是,不然太失礼了,于是,莫寻出了办公楼,到商场买年货去了。
安苡宁等不到秦墨醒来,自己反倒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秦墨呢?
看了看时间,她跳了起来,没想到已经四点了,而他自己醒了又不叫自己。匆忙的穿着鞋子,安苡宁出了休息室,拿着文件就朝张丽的办公室走去,连招呼都不跟秦墨打了。
洗手间正在洗脸的秦墨听到动静,出来走到休息室,没有看到安苡宁的身影,再看看沙发上,文件也不在了,当下微微挑眉。
***
“张总监,很抱歉,来晚了。”安苡宁敲门之后坐到张丽办公桌前的凳子上,拿出文件,“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张丽双手环胸,一脸惬意的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细细的打量着她,“安设计师,如果穿越到古代,你肯定是红颜祸水的那一类啊。”
对上张丽戏虐的眼神,安苡宁脸色有些不自然,“张总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个女人,每次她来,总是不忘揶揄几句,好似不说两句什么,她就会死似的。
“呀呀呀…”张丽笑了起来,“恼羞成怒了啊。”
安苡宁瞪眼,“先讨论正事吧,等会我还要回公司一趟呢。”
哎…头疼…
估计她睡总裁办休息室的事儿,除了张丽和莫寻,别的人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希望秦氏的员工不要传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好,不然她下次肯定不敢来了。
“你每次都拿工作顾左右而言他,宁宁,我们算不上很要好的朋友,但我们总算是朋友吧,每次问你,你都闪闪躲躲的,也太不够意思了。”
听言,安苡宁清了清嗓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丽趴在桌上,眼神暧,昧,“我想的哪样,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啊?”
安苡宁:“…”
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表情,怎么那么熟悉?
忍不住,她心里嘀咕,果然,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估计整个秦氏的员工脸皮都特别的厚。
有那么厚脸皮的老板,员工的脸皮自是不用说的,张丽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
“嘿嘿,别说你们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哦,这样的话,幼稚园的小朋友都不相信哟。”
安苡宁无语,没好气的说道,“张丽,你要是羡慕嫉妒恨大可自己找一个,要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