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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建议这期间家属在一旁陪着。”
“谢谢,谢谢…。”
秦云卿听到母子平安,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着落了,赶忙朝着医生道谢。
荣峥听言,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安瑞和安德一脸的欣喜,父子两默默的抱在了一起。
没多久,安苡宁被护士推出了急救室,一路前往高护病房而去。
病房中,秦云卿摸出手机,“我给他们报喜。”
*******
陆家
“爸,妈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这么对她?”
陆淮安回到家后,便听到慕思涵在房间内摔东西,怒骂,他想进去看的时候,房门外是锁住的。
陆东华不说话,猛抽着烟,脸色阴沉的吓人。
见他不说话,陆淮安皱着眉头,“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出任务回来,家里的情况好像有些变了。
“没什么。”陆东华把烟掐断。
“可是房间内有干扰信号。”
陆淮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亲把母亲关在房间内,屋内还有信号干扰,难怪他回来的时候打不通妈妈的电话。
陆东华还是没有说话。
陆淮安见问不出什么,就那么站在慕思涵的窗口,只是任凭他怎么问慕思涵,慕思涵就是不说重点,开口闭口就是骂陆东华狼心哈狗肺。
慕思涵骂着骂着,就连陆淮安走了都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儿子不见了。
“淮安,淮安…”
她扯开嗓子大喊,就是看不到陆淮安的身影,这一刻,她眼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破灭了。
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如今儿子只是看了她两眼,什么都没有问就这样走了,对她这个母亲不闻不问。
这一刻,慕思涵一脸颓然的坐在地面上。
为什么?
为什么儿子可以不顾她的死活就这样走开了,为什么丈夫这样的毫不留情把她给关了?
想到宋清芸,慕思涵就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你嫁了之后,有一个孝顺的儿子?
这一刻,慕思涵深深的嫉妒安苡宁和慕思涵。
这两个践人都遇上了好男人,为了她们,她们的男人可以为她们做任何事情,而她呢,儿子不孝,丈夫不爱。
一想到这里,慕思涵的脸顿时狰狞起来。
践人,总有一天让你们也会尝到这种滋味。
“卡擦”,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陷入嫉妒疯狂中的慕思涵神经一跳,整个人反射性的朝着门口看去。
陆东华,是陆东华。
慕思涵一个起身,面目狰狞的朝着陆东华扑去,可惜人还未近身,就被陆东华一个反手,把人扔进了大窗上。
“这样对你看来还是太好了。”
陆东华一脸阴沉的看着摔在窗上的慕思涵,手下一抖,一个银亮的手铐亮了出来,慕思涵见此,眼里露出了恐惧。
“陆东华,你这样是犯法的。”说着,慕思涵爬下了窗,扯开嗓子大喊,“淮安,淮安,淮安…。”
“喊吧,继续喊。”陆东华脸色一阵冷笑,“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看着陆东华一步一步逼近自己,慕思涵怕了,只是不等她再次喊出声,她就被陆东华给拷上了,就连嘴巴都被堵住了。
“你最好祈祷他们两个没事,否则…”陆东华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下的慕思涵,面色划过一丝狠色。
秦家的人也差不多查到了,如果秦墨和安苡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说是慕思涵个人,就连陆家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
“九叔,你醒了?”
守在窗边的荣峥,看到秦墨醒来,整个人激动的叫了起来。他没有想到的是,九叔醒来的时间比医生预计的时间早了很多。
秦墨醒了,荣峥一边高兴的同时一边也在担心着。
“恩。”也许是刚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很粗哑,“苡宁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吗?“
“小婶婶受了惊吓,现在正在高护病房保胎。“荣峥吞了吞口水,“孕期九周,双胞胎。”
“他们没事就好。”秦墨的一颗心也跟着松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阿峥,开一下灯吧。”
话一落音,荣峥的身子一僵,面色顿时一片血色,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秦墨。
除了面色苍白了一点,唇色淡了一点,九叔的眼睛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现在是大白天的,外面还阳光灿烂,九叔却说开灯…
荣峥的身子僵硬一瞬之后,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一双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
九叔,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现在是白天,还是直接说你失明了?
只是,不管哪一样,他无论如何是说不出来的。
“阿峥?”
许久,不见荣峥有动静,窗上的秦墨出声了。
荣峥看着秦墨,眼圈红红的,袖子下的拳头死死的紧握着,喉间哽咽的难受,想说:好,我马上。
可是,他说不出话来,就那么站定着。
“阿峥…”秦墨的声音继续。
“九叔…”他的声音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来,“现在是白天。”
秦墨顿时浑身僵硬,淡色的唇瓣呡成了一条线,面上的神情除了僵硬,其余的看不出什么异常。
只是,越是看起没有异常,荣峥心里越是担心。
空气里发出死沉的气息。
荣峥僵着两条腿站在窗边,大气不敢出,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秦墨。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上的秦墨淡淡的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荣峥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是哽咽的喉咙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艰难的移开步子,一双眼睛红的好吓人。
病房外,秦云容扶着秦老走了过来,在看到荣峥面色不对的时候,不由得开口了,“荣峥,怎么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秦云容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红着眼圈流着泪,心里也被震到了,同时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烈起来。
“妈,九叔他,他…看不见了…。”
被抱住的秦云容身子立即僵住,表情满是不可置信,一旁的秦老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啪嗒一声,拐杖掉了,整个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
“秦墨呢,我要见秦墨。”
高护病房内,安苡宁醒来就嚷着要见秦墨,只是不管她怎么喊,秦云卿就是不让她下窗。
“宁宁,你先别激动,秦墨他没事,真的。”秦云卿极力的安抚他,“他现在不方便,等你好些了我在带你去看他,好吗?”
“我不信。”安苡宁激动的叫了起来,眼圈也红红的。
脑海中的那一幕,现在想想她都觉得心惊胆颤的。他的头部流了那么多的血,三姐却说他不方便,这样的话让她如何能相信,如何能安心?
安苡宁下了窗,猛的推开秦云卿,自己则是跑出去问了咨询台,得到秦墨所住的病房之后便一路小跑过去。
秦云卿想不到安苡宁的力气这么大,她一个不防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满上,看着安苡宁不要命的跑出去,她的心儿都颤了起来,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就爬了起来。
她才休息了一天,这样跑出去,万一…。
秦云卿不敢想,人也跟了上去。
安苡宁进了电梯,一路直接朝着秦墨住的病房冲去,病房门口,安苡宁看见秦墨头上缠着纱布,手臂上也缠着纱布。
这一刻,她眼中的泪水就那么的哗哗的往下流,咬着唇,她冲到了窗边,哭喊着,“你这个笨蛋,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安苡宁越说越激动,眼泪更是流的凶猛,她忍不住直接趴在秦墨的身上,哭的肝肠寸断,“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还是你想让我带着孩子另嫁他人?”
那惊险的一刻,他却把危险留给了自己,每每想到这一幕,安苡宁的心脏好似要停止了跳动一般,疼的麻木。
所以,她害怕,她恐惧,她才会说出这么激烈的话来。只是她明明担心的要死,这一刻,说出的话却没有一句是好的。
躺在病窗上的秦墨身子一僵,薄唇紧紧的抿着,胸口就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几乎快要窒息了。
安苡宁抓着他没有是受伤的手,强忍着泪意,“当时一定很疼吧??
冰凉的指尖轻若羽毛的碰触他头上的纱布时,眼中的泪水又掉了出来了,哽咽的声音继续,“你以后在这样做,我真的不要你了。”
秦墨眨了眨眼,视线中依旧是一片黑暗,听到她的哭声,他好心疼也好难过,只是现在,他连给她擦眼泪都做不到。
深邃的黑眸顿时红了起来,胸口处传来的话语让他的心脏好像遭受了万吨的伤害,血粼粼的疼着。
颤抖的手慢慢的覆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传过来的温暖,那么的熨帖他的心。
这样的黑暗,有她的陪伴,好像并没有那么的恐惧。
只是,她能坦然的接受一个失去光明的的秦墨吗?
秦墨害怕,他真的很害怕。
他怕来之不易的幸福就这样被他弄丢了,他怕从此以后他再也住不住她了,他怕…
苡宁…我该怎么办?
*****
门口,追上来的秦云卿看着这画面,心里酸酸的,眼圈也红红的,最后她忍不住,仰着脸,眨着泛水的双眼。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他们,为什么?
多好的一对,却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
关上门,秦云卿擦了眼泪,想要在旁边等的时候,在拐角处碰上了荣峥。
“三姨…”荣峥的眼睛也红红的,声音很是哽咽,“老爷子接受不了,晕过去了。”
看着紧闭的病房,荣峥的拳头再次紧握了起来。
“恩。”秦云卿点头,“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老爷子。”
*****
“上校,最新消息,秦墨双目失明,安苡宁腹中的双胞胎保住了,秦老接受不了儿子失明的事实晕了过去,现在秦家上下一片混乱。”
陆东华听言,面色异常的凛冽,捏着手机的手也紧了几分。
双目失明,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
见陆东华不说话,小叶继续开口,“荣少的人已经查到了,上校,你赶紧想办法吧。”
嘟的一声,陆东华的手机直接掉落在了地上,这一刻,他面色如灰。
完了,陆家真的完了。
*****
“荣少,你怎么不解电话啊,急死了。”
病房门口站着的荣峥一接电话,话筒传来急切的声音。
“废话少说,什么情况?”
“已经查到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查到了?
荣峥挂断了电话,翻开手机一看,面色顿时一变,紧接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好,很好。
既然敢惹,那就等着接招吧。
☆、257: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爸,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陆淮安看着陆东华,脸上是一脸灰色的云雾。
妈妈已经被关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未放出来,他心里很担心。
陆东华依旧吸着烟,沉默了半响才抬头看着陆淮安,“淮安,她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她,指的是母亲还是别的人?
顺着陆东华的目光,陆淮安知道他说的是慕思涵。
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陆淮安沉思了许久,道,“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是我妈。在我的印象中,她虽没有别的母亲那么的慈爱,甚至是苛刻的,但在我的成长中,都有她的陪伴。”
这样的母亲,就算是犯了错,他也是狠心不起来的。
青春的成长道路上,那么的坎坷,他是在母亲的一路陪伴下渐渐的成长。后来的不如意,让他把之前的感情都淡忘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实在是有些幼稚了。
过去的恩,过去的感情,在年月的积累中渐渐地加深,然而一夕的疏离却是因为某些事情,在他看来,这样对母亲来说的确有些不公平。
“淮安,你是在责怪我吗?”陆东华掐断烟头。
陆淮安垂眸,看着地面上,没有说话。
怪不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也没有理由去怪,身不由己这种滋味,他现在也是深有体会的。
这个时候,保姆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不好啦,好多人…”
“什么事?”陆淮安看着慌张的保姆,“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外面好多人,他们把宅子包围起来了。”
听言,陆东华面色一变,一个起身,匆忙的上了二楼,进了书房,掀开窗帘的一角,这一看,围墙外被好多人包围了。
陆淮安见这个架势,眉头都皱了起来。
“爸,到了现在,你还不打算跟我说么?”陆淮安看着陆东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