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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就是优胜略汰的法则，没人可以逃脱。”
杜晨依旧解释着，一些生存下来的道义不断的和张嫣然交流，道：“你一直生长在父母的庇佑之下，可以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酷，这不怪你，因为你出生咋这样的世界里面，你没办法去改变太多的东西，但是……三分靠天地，七分还的靠自己，凡事你不去争取，不去做，等待命运的安排，岂不是真的要放弃了么？”
张嫣然在哭，这片区域像是下起了毛毛雨一样，她是这个识海的主人，是这个世界的神，她控制着这个世界的所有。
“你的哭泣只会让你的心更加的软弱，当人软弱的时候，需要依靠，这点无可否认，可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将决定你能否去保护别人，你不能活在过去之中，当下，就是让自己强大，莫要被人当成了一件工具给利用了。”
“工具……”张嫣然喃喃自语，她听到了一个最为直接的形容词，对，她的生活就像是工具一样，被所有的修士看成了一件工具，一件能和大道相接处的工具。
或许认识这么多人中，只有杜晨看她的目光没有半点的那种色泽，只有杜晨的眼中她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有在杜晨的眼中，自己才能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这种感觉让她很矛盾，本质告诉她，她不想被别人这样认为，本质告诉自己，她很喜欢杜晨，希望能成为自己的道侣，可以翱翔于这个世界。
“这个天地给了你能力，相应的你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在我们的世界，就叫做等量交换，你的能力越大，那不是你张狂的资本，更不是你幸福的资本，有很多的东西需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需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实现，我们是武者，就是因为这样。”
杜晨继续说道：“看见那个人了么？百年的苟且偷生都尚且有活下去的勇气，而你一个天之骄子却这般的脆弱。”
舌声如惊雷一样，带着杜晨些许的怒火在这里炸开，一下子震荡了张嫣然的心，顿时小雨收住，不在往下降落。杜晨知道，她的内心之中开始有些软化了。
“杜晨，我只是我父亲为了让我哥哥成长起来的工具，你会这样认为么？”张嫣然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是稍微的清醒了一些。
杜晨很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张嫣然，你就是你，这天下间没有人可以取代的你，没有人可以变成你，就算天下人都将你看成那样的工具……至少我不会，你感觉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希望，那么我陪你打出这么一片光明，相信我，绝对可以。”
杜晨的话斩钉截铁，带着莫大的自信心，对于张嫣然的猜测他无需去揣摩，一个掌教，竟然有这种想法，代表着他可能真的要陨落了，在一些大道上面违背了人类的意志，那将是不被道法所容忍的地步。
可这里是天庭，就算人家掌教如何去做，别人美誉多少的资格去说山道四，要么是坦然的接受，要么，将被人家给彻底的扫除掉。
在强权之下是不容别人质疑的，人家是武力的巅峰，尚且还有天地长存的大能坐镇，在这个世界，他可以为所欲为。
“杜晨，谢谢你，我终于明白了，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张嫣然的声音在虚空之中显得越发的清楚了，这一刻的妮子没有了任何的迷茫，她的世界终于有了光彩。
那是神智清醒过来的节奏，杜晨的内心这才微微的一松，情绪的不稳导致很多方方面面的因素是存在的，有的时候，神智会就此崩塌，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去的。
杜晨微微的一声叹息，这个小妮子面对此次的变故，心中产生了绝望，多少的让人还是有些不忍的。
说来也是，毕竟她就像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对于很多的事情尚且还抱有幻想，当幻想的希望成了泡沫，当忽然爆炸了之后，会让人那本来很脆弱的神经一下子遭受到很大的冲击。
不是每个人的心神犹若杜晨那么的强大，可以随意的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少张嫣然就没有那么的强大的。
“还好吧。”杜晨很无言，没来由的给自己招惹麻烦，被别人喜欢，虽然说是一个美女，可是这冤孽造的多了，会变成桃花劫的。
看着那边有些苦笑不已的微笑，张嫣然这才笑了，顿时这个世界百花齐放，看上去特别的美丽。
那边的嘶吼声依旧传了出来，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可以说下一刻他要面临何等的场景，基本上已经能想象的到。
“哼，虽然你是我的前辈，可是你一点同门之义都不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嫣然感受到这个空间里的一些不舒服，直接展示出了作为此地主人的绝对示威，当下狂暴的风吹动起来，那不似空间风暴所产生的那种巨大破坏，可是这股风绝对能把所有的生灵从这里赶出去。
这是无差别攻击，可以说，连杜晨都没办法避免的。
当脱离了张嫣然的身体，杜晨注视着周边的法则之力，那光团极其的虚弱，可是在脱离的瞬间就要脱离逃走。
“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现在还要走么？”张嫣然显然是被这人给触怒了，对方不念任何的同门之义，现在她也没有必要做所谓的好人。
瞬间就展现出了获取了他人的传承之后的力量，那空间彻底的裹住了这一团的光团，随即产生了爆炸。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己死在自己的力量之下，而且是被别人获取了自己的力量之下。
人算不如天算，或许这个人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为今天准备了，可是谁能想得到，终究自己还是失败了呢？
这是一个失败者的悲哀，自此之后彻底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从此没有人再去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存在过。
张嫣然风姿卓越的站在那里，长发飘飘，看着下面的地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最后睁开，看着杜晨，道：“或许，我的迷茫只是一个笑话。”
“并非如此，毕竟人非圣贤，有很多时候还是需要经历的。”杜晨淡淡的笑道。
第八百四十四章，平淡的潜行
有许多的事情不能认为的去做，或者改变，内心的一种境界，那是需要历练的，其中所存在的一些东西，那是玄之又玄的，连神都没办法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更别说他们只是武者。
这天地法则的生于灭本来就是一个循环，或许若干年之后这个消失的人会出现，可是出现的真的是他么？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天赋，甚至经历的一些东西会有些相似之处，性格也是释然，可灵魂真的会是一个人么？
所谓的轮回杜晨并不知道，他并没有涉猎过那个层次的修为，也许往后会有所认知的。
这边的战斗毕竟完了，可是所产生的后果是很严重的，这个世界的确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们已经意识到了无数的神念在探查着，甚至有几个人是特别的强，差点就穿透了他们的立场，直接进来将他们观察完毕。
可这个世界对于杜晨和张嫣然是未知的，自己也是绝对不能毫无防备之下就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那和自寻死路是没有多少的区别的。
两个人意识到了很有可能会引起他人的关注，急急忙忙的降落在了地上，掩盖了所有的气息，慢悠悠的走在了路上。
有老一辈没离开的修士，甚至还有贪得无厌的人想要再一次的获取混沌道果的人，甚至还有一些人受到了重创，躲藏在其他的地方等待着有人上当夺舍。
这许多的事情，可能那掌教已经给算计到了。
张嫣然以那不高的修为进入其中，而且并没有告知这里的凶险，明显就是要让女儿被夺舍了，随后让张天赐去夺舍。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这路的安排已经成功了，可是……掌教还是少算计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杜晨的存在。
他彻底的让掌教的想法落空，至少夺舍不成反而留下了自己的道统，这让保证了张嫣然依旧是活着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有些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杜晨说不清楚，老掌教自然也不可能，谁也不行。
两个人这一路上刻意的放慢了脚步，可是在认定的方向行走，很明显的是快了不少。
张嫣然继承了部分这人的记忆，可以说对于混沌道果的记录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混沌道果的出现不会是固定的，可以说，那东西一旦瓜熟蒂落的时候，这天地的法则会瞬间被抽个干净，秩序也会变得凌乱，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感知到的。
可越是到了那个时候，就是终极大战的爆发，无论是隐藏起来的人，还是说原本的强者都会汇聚一堂，如果在那个时候还有人不曾领悟到这个法则，那将会彻底的留在这个世界。
混沌道果出现的地方，不但是最终的东西，而且是连着外界的唯一的路，倘若放弃，那么就等着下一个一百年后。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感觉有些东西我还是不了解。”能解除的记忆终究是有限的，这里既然被称作是试炼之地，张嫣然也不认为那么简单，至少这里面还有一些东西的。
“你已经得到的东西很多了，贪多嚼不烂。”杜晨安慰着说道：“修为到了一定的层次，能借助的天才地宝已然很少，就算得到了，也未必能在其中获取好处，一个不好生生拔高了你的修为，却领悟不到法则，终究是虚的。”
张嫣然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是深刻的体悟到了，修炼是脚踏实地的，就算天赋使然，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来，那样才能让你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如果你只是一个天赋很好，愣是去坐吃山空，比起碌碌庸才而言，相差无几。
两个人就这样潜行，犹豫能感受到了天地之间的规则，已然无需感觉得到体力的消耗，这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了天空中的太阳微微的有些移动。
没错，那是有些移动的，纵然无法真切的感受到，可是对于修炼到了杜晨这个地步的人，还是能清楚的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张嫣然对着一座山道：“好漂亮哦，你看遍山的花朵绽放，那么多漂亮的蝴蝶飞舞。”
那是一个奇景，确切的说就连杜晨都感觉一阵心神动荡，急忙叫道：“别看！”
张嫣然一愣，不过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后，她对杜晨更是言听计从。
“那是一个奇怪的空间漩涡，仿似有一个很奇怪的气场在吸引着人的心神，难道你不觉得其中有危险的波动么？”
杜晨虽然只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眼就能让自己的心神动荡，当下就意识到其中很有问题。
张嫣然浑然不觉，道：“我就是感觉它很漂亮，只是想过去看看。”
杜晨微微的皱眉，道：“越是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的东西是更危险的，可是越危险的地方，就存在一些奇珍异宝，这是一种相生相克的原理。”
“哇，还有好东西？”杜晨感觉自己那个后悔啊，这丫头竟然忽视了自己所说的其他，直接听进去了重宝两个字……这要是换做下界，肯定是一个十足的财迷。
“我就是好奇，不妨我们也进去看看？”张嫣然提议道。
杜晨眉头微微的一皱，就像他说的，如今的修为可能除却混沌道果之外是不会有任何的可用之物的，可是张嫣然这话没错，他也很好奇，能形成这般可以摄人心魂的地界的东西，绝对也不是什么凡品，甚至极有可能对于一些人而言，是必然角逐的存在。
“好，看看也无妨。”杜晨终究也是点头确定下来。
越是临近，杜晨就能感觉到那种心神震荡的感觉来，很神奇，像是也在召唤自己一样，杜晨尚且如此，张嫣然看着这个地方的表情都直了。
杜晨这才发现，这片地区上空还有一些空间法则在波动，很明显的是这片空间尚且还不稳固。
杜晨一把拉住尚且还在行走的张嫣然，此时小妮子一脸的激动，对于五彩缤纷的世界女孩子自然是爱不释手的，可是这个感觉是心神被摄的架势。
“哎，你还是别看了，等等吧。”
“啊……”张嫣然忽然站住，这才恍惚的从中醒悟过来，一看杜晨拉着自己的手，多少的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里面有个东西仿似在召唤我一样……我感觉他好像要和我交流一样。”
杜晨微微的眉头一皱，随即果断的用神识扑了过去，这只是一个瞬间，杜晨的脸色大变。
“这里面的危险恐怕不简单，竟然在蛊惑他人进去，我敢保证，它好像在捕食。”
“杜、杜晨，你和我开玩笑的吧？”张嫣然闻言也是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了。
“你看，这里可有鸟兽？”杜晨点了一个比较最为真实的现象，道：“固然人修道，可以和大道共鸣，但有些东西她就是完全不在这个道理当中，可是野兽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