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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岛的秘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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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赶紧在车辙的上方挖一条小沟,筑上一道堤堰将水引到别处。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那些长耳人从干涸的洞穴里欣喜万分地走过来,向我道喜,说这是“吉祥之兆”。现在岛上的存水足够人畜使用好一阵子了。商船船长从船上回来,高兴地报告说,他们已经收集到好几吨雨水;一夜之间,淡水箱就装得满满的了。这场倾盆大雨,结束了最近几天变化无常的风云,天空又是一片蔚蓝。    
    但是,那边长耳人的洞穴里,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正在痛苦地扭动身躯。原来他从祖传的洞穴里取出石像时,在野外让暴雨淋着了。这个情况直到第二天深夜我才了解到。那天,我和医生第一次同爱斯德万及其妻子见面后回营地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我钻进帐篷睡觉前,稍稍站了一会儿,望着满天星斗下刚竖立起来的巨大石像的轮廓。突然间,拉扎勒斯从黑暗中走了过来,从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告诉我说,教堂司事的弟弟,就是那个瘦弱的骑马人,躺在霍图·马图阿的岩洞里快咽气了,问医生能不能去看一下。    
    医生正要往睡袋里钻,我们把他叫了起来。于是,我们三人急急忙忙越过原野向洞穴走去。路上,拉扎勒斯告诉我那个病人偷偷地对他说,自己有一个祖传洞穴,头天晚上曾进洞去过,拿出了许多东西,并把这些东西装在布袋里,藏在阿纳基纳山谷上面山脊的岩石间。但是,晚上回到霍图·马图阿的洞穴时,突然病倒了,第二天,病情严重起来。现在病人蜷缩着身子躺在那里,感到恶心,肚子疼得厉害。他把藏布袋的地方告诉了拉扎勒斯,并说,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请拉扎勒斯把布袋捎给我。


第八部分:进入复活节岛的秘密洞穴见塞巴斯蒂安神父

    洞穴里到处都躺着长耳人,他们竭力想入睡。远处,山洞的那一端躺着那个瘦弱的病人。他脸色苍白,双颊下凹,痛苦地扭动身躯,正在呻吟。医生从头到脚给瘦骨嶙峋的病人检查时,那些长耳人都圆睁双眼在旁观看。检查完毕,大夫给病人一些药片吃。夜深了,病人安静了下来。很明显,病人不再感到痛苦,并已脱离危险。最后,我们离开洞穴时,瘦弱的病人好多了,他竟能爬出岩洞,消失在黑夜中。他径直向山脊走去,拿了布袋,又赶回祖传洞穴,急忙把袋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放回原处。接着,他空手回村,心里感到很宽慰。他告诉朋友们,他真是死里逃生。医生却对我说,他只不过是一般的腹痛而已。    
    司事那脸色苍白的弟弟来去匆匆,犹如黑夜的流星一般。但是,倾盆大雨和抢救垂危病人这两件事,却给洞里的当地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凌晨,我回到帐篷,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像在厉声咆哮的大猫头像,大小如同狮子或美洲豹的头。我划了根火柴,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向四周照了照,只见伊冯醒着。她轻轻地告诉我说来过一个当地人,把巨大的猫头像从帐篷入口处塞了进来。她认为这个人就是市长的小弟弟。    
    她说得很对。第二天那位个儿矮小、蓄着胡子、长着羚羊眼的人走进我的帐篷。他就是小阿坦。他曾与市长、拉扎勒斯和我发现第一只鲸鱼石像。现在感到宽慰自在的拉扎勒斯,好久以来一直在鼓励小阿坦大胆些。阿坦曾向拉扎勒斯透露过他也有个洞穴。他甚至告诉拉扎勒斯,打算请求自己的大哥,即市长同意,从洞里拿出一些东西送给康提基先生。    
    阿坦向帐篷外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外面确实没人偷听时,就把自己知道的事一古脑儿全都告诉了我。原来,他是个纯血统的长耳人。他们兄弟四个,大哥是家长,即市长,叫佩德罗·阿坦;二哥是胡安·阿坦;三哥是爱斯德万·阿坦;他最小,叫阿坦·阿坦。他的名字前面还带着老祖宗的名字黑尔·凯·希瓦。他们弟兄四人,每人都从富裕的父亲那里继承了一个洞穴。由于阿坦最小,所继承的洞穴也最小,里面只有六十件雕刻品。此外,由于他最小,他对兄长的洞穴无权过问,而兄长们却有权对他的洞穴做出决定。阿坦·阿坦的洞穴是父亲给的,父亲是由玛丽亚·马塔·波波传给他的,波波的岩洞则得自阿泰莫·尤胡,而尤胡的洞穴也不是自己的,是继承黑尔·凯·希瓦的,全部雕像都是黑尔·凯·希瓦所刻制。我从市长的家谱里听说过黑尔·凯·希瓦这个名字,他是惟一幸存下来的长耳人奥罗罗伊纳的嫡系后裔。    
    我又提出一个有关大猫头像的问题,对此阿坦迟疑半天才答道,他给我的那个大猫头像是海狮的头像,这种海狮有时出现在海岸上。我指出海狮不长耳朵,阿坦同意我的说法,但他认为,在黑尔·凯·希瓦时代可能存在着其他种类的海狮。    
    阿坦·阿坦纯朴、坦率,不太固执己见。他见多识广,我们不用多费唇舌,很快把他说服了。过了三天,他请我夜晚上他家去做客。他的小屋坐落在村外。我们进了屋,他偷偷地跟我说,他年迈的姑母塔胡·塔胡及两个兄长佩德罗与胡安同意他将洞穴赠送给我,只有三哥爱斯德万的意见尚未征求过,因此,我得帮他一起说服三哥。我独自一人坐在蜡烛旁等着,阿坦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的小屋,将三哥叫了过来。    
    爱斯德万今年三十多岁,长得十分英俊,薄薄的嘴唇,一双诚实的眼睛,显得意志坚定,举止文雅。他像大哥、二哥和阿坦一样,从外表看不像当地人。要是他在北欧逛大街的话,大家决不会把他当做复活节岛的岛民。然而,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长耳人,是奥罗罗伊纳的嫡系后裔。    
    这位“村庄艇长”是个好问的人。他询问了“康提基”号木筏的漂航情况,以及地平线那边的外部世界的情况。夜很深了,个子矮小的阿坦才把话题转到家庭和洞穴上来。这席谈话倒是进行得很顺利。半夜三更,这位“村庄艇长”才透露出他的洞穴里大约有一百件雕像。这些雕像中,原先还有一个伊普梅恩戈罐,但是,这只咖啡色的小罐给打碎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是一本“书”,书中每页都写着朗戈—朗戈文字。除了他,岛上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本书。他还告诉我,老姑母塔胡·塔胡负责照看祖传洞穴。她有点儿像女巫,常跟魔鬼打交道。她的洞穴非常重要,她的儿子,即他们的表兄弟将来总有一天要把她的洞穴继承下来。老塔胡·塔胡曾来过阿纳基纳,并为霍图·马图阿岩洞的人们舞蹈,祈求“鸿运”。那时,我曾送给她烟卷和黑色的衣料,所以她对我颇为友好。    
    过了几天,情况有所变化。谣言首先传到营地,说是阿坦忽然得血液中毒症,躺在村庄医院中。我的心凉了半截儿。他肯定会认为,这是他从洞穴里拿出了猫头像而受到的惩罚。不久,拉扎勒斯捎来消息说,阿坦这回可走运了,因为村医用柳叶刀割开他的手指,一切都十分顺利。接着我又得到口信,说阿坦将在自己的小屋里等我。为了尽可能避开人们的注意,我于深夜乘吉普车到教堂去见塞巴斯蒂安神父。神父听了我的行动计划后,异常兴奋。他最强烈的愿望是瞧一瞧传闻已久的秘密洞穴,因为他本来认为这些洞穴现在已经找不到了。神父明白,他作为传教士和我们一起去是毫无益处的;于是,他要我答应,一定把见到的一切事情都向他汇报,哪怕半夜把他叫起来也可以。    
    从塞巴斯蒂安神父的住所到阿坦家这最后一段岩石路上,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沿着石墙摸索前进。我找到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敲了敲低矮的木门。阿坦的胳膊用绷带吊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一点儿,刚够我挤进去。接着,他又十分谨慎地把门关上。我们两人隔着小桌子对坐着,桌上点着蜡烛。阿坦揭去桌上的一块布,露出了一个龇牙裂嘴的骷髅头。骷髅头是熔岩雕成的,跟真的一模一样,露着牙齿和牙床骨,眼窝黑乎乎的,鼻窝深深凹陷。骷髅头上有两个奇异的杯形窟窿,有大拇指指甲般大小。


第八部分:进入复活节岛的秘密洞穴叫做维蒂的荒凉地方

    “这个给你。”阿坦指着石骷髅说,“这是打开洞穴的钥匙,现在这个洞穴已经归你所有了。”    
    我惊讶得不知所措。没容我开口说话,他指了指石骷髅头上两个小窟窿,偷偷地告诉我,本来窟窿里装满阿古—阿古放的骨粉,谁要是动一动这把“钥匙”,阿古—阿古就会把谁置于死地。由于年老的塔胡·塔胡姑母到洞穴去过,仔仔细细地将骨粉全都倒了出来,因此,我尽可放心。阿坦自始至终都管这个石骷髅叫“钥匙”。他告诉我,必须把石骷髅在床下放两天,直到我们一起进洞后才能将这把“钥匙”取出,随身带着。    
    阿坦坐在小桌旁,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一旁放着灰色的石骷髅,此情此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我发觉自己果真抓起那把如今已归我所有的、狞笑着的“钥匙”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屋里的灯光以及我们的谈话声都很低微,倒是传不到墙外去。但是,外面孤独的骑马人在山坡上来来往往的嗒嗒马蹄声,我却听得很真切。深夜,村子里的活动如此频繁,真叫人纳闷儿。    
    阿坦提出要求,在他约我们一起到他的洞穴去的那天晚上,到营地来专门吃一顿饭,一顿他称为“库蓝多”的饭,以祈求“鸿运”降临。我要求带个朋友一起进洞时,他起先感到很为难,但是他转念一想,反正这个洞穴现在已经属于我了,我早晚会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取出来,那么,带上一个人也无妨。我说要带埃德同去,他听了似乎感到很宽慰,因为他的哥哥胡安曾在奥朗戈替埃德干过活,觉得埃德为人挺好。但是,“三”这个数字不吉利,于是,阿坦就打算带上哥哥爱斯德万,即“村庄艇长”一起前往。最后,我好不容易把摄影师也拉了进去,但阿坦却要再带一个他的人。这样,我们合起来一共六个,因为二、四、六都是吉利的数字。但是,他态度和蔼地要求我再别加人了,因为进洞的人太多,可能会在无意中触怒护洞的阿古—阿古。    
    到了那个令人盼望的日子,商船船长驾车进村去接阿坦·阿坦。回来时,把阿坦的哥哥,还有一个年轻朋友叫恩利克·蒂奥的也捎上。恩利克·蒂奥是市长手下的长耳人工作队的一名队员。他们来到时,食堂已经开过饭,只有我们几个人单独待在做餐室用的帐篷里。大管轮替我们端来斯堪的纳维亚式的冷菜。“村庄艇长”低声要求我,今天给他的兄弟阿坦送一些祈求“鸿运”降临的礼品,也给塔胡·塔胡姑母送些礼品,因为是她同意把洞穴割爱给我的。那天一大早,塔胡·塔胡姑母还特地到洞穴去,在入口处给阿古—阿古烤了一只母鸡。    
    我们坐下吃饭时,这几名当地人先画了十字,低声祈祷了一阵。祈祷完毕,阿坦天真地抬头望着我解释道,这是“奥特拉—科萨—阿帕特”,即“另外一件事”。接着他把身子往前一靠,隔着饭桌对我们低声说,吃饭前我们都得用波利尼西亚语朗诵:    
    “我是挪威的长耳人,我在吃挪威长耳人的土灶里煮熟的食物。”    
    埃德走进帐篷给我捎来个口信。这时,我问道,由于他将和我们一起进洞,可否让他跟我们一起吃“鸿运”饭。于是,埃德也只好带着很重的美国口音用波利尼西亚语说,他也是挪威的长耳人,正在食用挪威长耳人的土灶里煮熟的食物。接着,大家继续用餐,神情严肃,谈话的声音都很低。席间谈论的尽是有关神灵和洞穴的事,这些事对我们来说非常古怪,正如餐桌上的饭菜使客人感到非常希奇一样。阿坦手拿乳酪勺子,把大量黄油送入口中,并将一瓣瓣柠檬放在面包上,而不是放在茶里。就这样吃法,食物也同样美味可口,客人都吃得很欢。大家饱餐一顿后,三名当地人就走进空帐篷休息去了。    
    黄昏后,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阿坦才前来告诉我,现在可以出发了。他脸色严肃而庄重。很明显,他认为即将把洞穴转让给我是件非常重大的事。我走进帐篷向伊冯告别,把装在邮袋里狞笑着的骷髅头从床下拿出来。这时,我感到自己即将踏上一段漫长而奇异的旅途。至于究竟应该怎样使用这把神奇的“钥匙”,我也说不上,别人也说不上。除了祖传秘密洞穴的原主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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