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星昶的双腿归了原位,站了起来,
“殷先生说的话,回去之后,我会斟酌思量。”
殷时修手搭在轮椅上,双手交叉着,抬头,
“那我就等马市长的消息。”
马星昶应了声。
这边苏小萌刚从卧室里出来,见马星昶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走了,
“马市长这是要走了么?”
“恩,时间不早了,思远呢?”
“我以为你们还有一会儿,几个孩子没玩一会儿就困了,我就给他们洗洗让他们都睡下了。”
“我去叫他吧。”
马星昶说道。
苏小萌想了一下,忙道,
“就让他睡这吧,明天不还得去幼儿园嘛,送两个是送,送三个也是送。”
“这……太叨扰你们家了。”
苏小萌忙笑道,
“思远比起我们家这两个,实在是乖巧太多了,不叨扰。孩子刚睡着,叫起来再回去,休息不好,明天精神肯定也不好。”
马星昶沉着一张脸,似乎还是想把马思远带走。
“就让他睡这吧。双双很喜欢他。”
殷时修开口说了句。
马星昶抿了抿唇,终是不再推辞,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思远就麻烦你们照顾。”
马星昶说完便也没再多逗留便离开了。
送走了马星昶,苏小萌推着殷时修进了屋,赶忙问道,
“这人克妻是不是真的啊?”
“……”
殷时修回头看了苏小萌一眼。
“不是我这么说的,外头人都这么传嘛!”
“说是第一任妻子过门没多久就抑郁自杀了……然后第二任妻子乘电梯,出了电梯事故去世了,现任也是婚后没几天便出了车祸,落得终身残疾啊……”
“这不是克妻是什么啊……”
苏小萌小声道。
殷时修被推进了浴室。
苏小萌放热水烫毛巾准备给他擦身体。
“人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多了解了,外头以讹传讹的多了去了。若是真想知道,改ri你自个儿问问看马市长。”
殷时修一边松着自己的衬衣袖口,一边道。
苏小萌回身,震惊的看着他,
“你也说了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意思当面问?而且这要都是真的,得多尴尬啊?”
殷时修瞥了她一眼,
“那你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不少人传你是狐狸精,会妖术,能蛊惑人……难不成你真是狐狸精?”
水声蓦地停了下来。
殷时修抬眼,见苏小萌的身影突地僵住,僵的殷时修也是目光一滞。
突地,苏小萌转了个身,杏眼眯着,眉眼间倒真是生出一股子狐狸精的媚。
两只还滴着水的手像爪子一样冲殷时修伸了出去,胡乱在他眼前挠了几下,而后手臂往他肩膀上一搭,脸就凑到他跟前,
“这还真被他们给说对了,我就是狐狸精呀!”
殷时修实在是觉得好笑,搂住她的腰,沉吟了一下,道,
“狐狸精有这么粗的腰?”
“……”
殷时修的手顺着那腰往下摸,又问,
“这么大的屁股?”
继续往下摸,
“这么粗的腿?”
“殷时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够久了?!这腰不细?这屁股不翘?这腿……不完美么!”
“咳咳……”
殷时修忙咳了两声。
苏小萌伸手就佯装着拍了一下他两条腿,
“我告诉你,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
“你这么打我,就不怕我永远都坐轮椅啊?”
殷时修手劲儿蓦地加大,收住了她的腰拉到自己怀里。
小萌虚坐在他腿上,力道多半撑着他的肩膀和轮椅上,
眯起眼睛看着他,
“我有什么好怕的啊,你要是坐上这一辈子轮椅,那敢情好啊……”
“哦?”
“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咱们都上了年纪,我就推着你去广场,让你在边上看着我和别的老头儿跳舞。”
“……”
殷时修面色一沉。
“等我跳的累了,再推你回家,这要是推到了一个下坡的地方,我想省点力的时候手一松,“嗖”的一下——唔。”
苏小萌这还洋洋得意的幻想着,唇已经被堵住了。
小萌睁着眼……
唇间的温度让她如痴如醉,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在一起,只是被他重重的这么一亲,身下就有了感觉。
着意加深这个口勿,一边想要的更多,一边却又不得不克制……
良久,唇才分开,殷时修沉着眼看着她,
“光是想着画面,就觉得够了。”
第672章 苏家村的那几个,得消失(一更)
苏小萌轻笑着,
“哼哼!”
“若是这两条腿真站不起来,我就截掉换假肢。”
“……”
“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成真的,还和别的老头儿跳舞……”
殷时修玩笑似得说着,伸手刮了刮苏小萌的鼻子。
苏小萌只是“咯咯”的笑,只当是被他这玩笑似的话给逗乐了。
其实……心跳却蓦地加快不少,兀自为他的话惊心,倒有些后悔编出那样的想象来吓唬他。
“遑论马星昶是不是真的克妻……你说咱们两个人会不会就是天生互克啊?”
“那肯定啊。”
殷时修一脸赞成。
苏小萌忙蹭着他的脸,嘻嘻的笑,
“你说有没有人像咱们这样,明明互克,还克的这么得意的?”
“那怎么会有?你可是不折不扣的傻子,一般的傻子都比不上。”
“我要是傻子……那你就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苏小萌笃定道。
殷时修点了点头,
“举双手赞成。”
“哈哈……”
苏小萌乐开了,头抵着他的额头,
“四哥……”
“……”
殷时修眉头微微拢起,因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称呼。
“怎么一下子从叔降到了哥?”
“哦,叔啊……”
“……”
苏小萌又“咯咯”的笑,而后道,
“就是突然觉得叫你一声四哥也很是亲切,爸妈他们都是老四老四的叫你……”
“随你怎么叫,你想说什么?”
“唔……就是想告诉你,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时间还长着呢。”
“……好。”
苏小萌低头又亲了一下他的鼻子。
而后便松开他起身,把在水里温着的毛巾给拧起来,脱了他的衣服给他擦身体。
殷家的日子又重新走上正轨……
夫妻俩只要在一起,日子就都是甜蜜的。
然而他们的幸福和快乐,必然是某些人的噩梦和焦急。
。。。。。。。。。。。。。。。。。。。。。。。。。。。。。。
这一大早,殷时青的家就迎来了贵客,容老爷子连早饭都没吃就赶到了殷时青的家。
八点都不到吧……
佣人禀报了之后给容司开了门。
殷博文坐在餐桌前正准备用餐,面容还困倦着,显然就没有醒。
“容老爷子,怎么这么一大早过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殷博文随口问着。
容司此时心急如焚,见殷博文还睡眼惺忪的,问话的语气也很是无关紧要的样子,顿时胸口就积满了怒气。
“你父亲呢?”
一问,出口的语气也极其不善。
殷博文指了指楼上,
“在楼上换衣服吧……容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
容司没回他,只是径自走到一边的沙发前坐下,
“我在这等他下来,来个人上去催一下。”
“……哦。”
殷博文这边应着,那边施海燕倒是先下了楼,见容司已经在厅里等,忙让佣人备茶,
“容老先生这么一大早就赶过来,是出了什么急事么?早饭吃了么?”
“殷时青怎么还不下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殷时青便接了过来,一边整理着衬衫的衣袖扣子,一边迈着稳定的步伐下楼。
容司双手背在身后,见着殷时青,面上倒是露出了一丝像是难以开口的表情……
“时青,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听容叔这话里的意思,又见容叔这么一大早的赶过来,看样子……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啊……”
容司抿了抿唇,深吸口气,
“苏家村那边……出了事。”
殷时青眸子眯起,走到他跟前,
“出了什么事?”
“原本我派人过去,想把苏家那对老夫妻给绑了,谁知道人没绑成,反倒是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
殷时修脸色蓦地一变,一双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容老爷子,您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
“你这心也太急了,那日我怎么和您说的,一定要沉住气,有机会再下手,殷时修不比旁人,我们能想到的,他不见得就想不到。”
“……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么!靖儿在看守所里多待上一天,我这心就悬着,晚上也睡不着。”
“……”
“这一闭上眼,全是靖儿在看守所里受苦的模样!那白家的老三,哪里是个省油的灯,靖儿落在白思东手上不就等于落在了殷时修和苏小萌的手上?”
“这要是来一出严刑逼供……”
“怎么可能!容靖怎么也是你容司的儿子!你觉得白思东敢随便对他动私刑!”
殷时青一时间头都要炸了!
他是真万万没想到,到了这时候,竟然是向来严谨大胆的容司这出了问题。
“不看僧面,看佛面,加上那白思东性子向来也是刚正不阿,他就是关容靖关上个三十天,也不会轻易用这招!”
“……时青,你不是我,你不着急……你能放心,我不能放心,靖儿已经在里头待了五天,我是用尽办法也见不着他的面……”
“靖儿他妈也整天在我跟前哭闹,眼下也是好几日没有吃饭……”
容司说着,一张老脸全是愁容和担忧。
殷时青这两道眉拧在一块儿都能打成一个结了。
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派过去的人嘴牢么?”
“应该是牢靠的……”
“应该……这种时候您还说应该!您连这个都保证不了!你就让人行动?!”
殷时青这么一想,火就蹿了上来,冲这容司就是一阵吼,
“见机行动,是要你找到机会再行动!你这么一着急……不是在火上浇油嘛!”
“所以,所以……我这不是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你了么?”
容司忙道。
话语都有些哆嗦。
殷时青闭了下眼,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
重重的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就把那几个人做掉,万一对方指出幕后的人是你,容老爷子,就是我殷时青有再大的能耐,也保不住你们容家的人。”
“……”
容司神情一变,
“殷时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然容老先生,您告诉我,我能怎么办?人被抓了!被抓了个人赃俱获,被抓了个现行!”
“这说明什么?说明殷时修他们是早就下了个套在那里等着你!”
“您倒好,直接往里头钻,是您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儿子送到他们手里的!”
容司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容叔算是听明白你这话里头的意思了……你是想过河拆桥啊……”
“我过什么河,拆什么桥了?!”
殷时青被容司这反口一问,问的人都懵了,
“我倒是想和您一块儿过河,但问题是,咱两现在一个人都没过,您就已经把桥给拆了!”
“时青,这个事儿你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哪,靖儿一直都很敬仰您,一直——”
“容老爷子,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保证那几个人能够完全闭嘴,不会把你供出来,不然……”
殷时青从容司身边走过,淡漠道,
“你们容家……就听天由命吧。我殷时青没那么大的能耐。”
“……”
容司的老身形彻底的僵住。
“殷时青,你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容老爷子,是您自个儿把后路给断了的!”
“这是意外,他们也没料到会被抓个现行,他殷时修就是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该算出来我们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动手啊!”
“容老爷子,你的问题要是这个的话,那请你自个儿去问问殷时修。”
殷时青摆摆手,只觉得这一早上就听到这么晦气的消息,心情瞬间沉到谷底。
容司看着殷时青这样子,只觉得殷时青是想和他划清界限……
“这年头,人都是要为自己做打算的……容叔算是看明白了。”
“……”
“若不是容叔告诉你,你的身世,你恐怕至今都还在认贼作父,殷时青,这人要懂得报恩!”
容司说着,脚一跺,转身就往门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