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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丝毫不动容。
把她当空气一样的存在……已经是肖言此时对她最大的善意了。
“你去哪儿!”
蒲杨心提起来又掉了下来,她转身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肖言充耳不闻,迈出去的步伐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蒲杨拳头攥紧,又吼了一声,“肖言,你一定会后悔的!”
吼是这么吼,但……
蒲杨好不容易和他结了婚,成了他的合法妻子,这是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才得到的结果……要她这么快的就放弃掉……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甘心不愿意。
她拖着腿走出了肖家的别墅,一直走到别墅区外,手脚都冻僵了,冷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拦了辆出租车,她回了蒲家。
为了在肖言跟前装出一副她和他一条心的样子,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家,这一回家就是无比狼狈的样子——
“小杨?”
蒲薇见蒲杨推开门,从一片漆黑里走进屋,不由迎了上来,不解的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你这脖子……”
蒲薇一摸蒲杨的手,吓了一跳,“你怎么冻成这样?”
蒲今和黄笙听到了动静匆匆从楼上下来,见女儿这很是落魄的样子,忙上前询问。
然蒲杨却是摆了摆手,“我想休息一下,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
一家人面面相觑,蒲今和黄笙还想跟上去追问一下却被蒲薇及时拦住了,“我去吧。”
“……”
蒲杨前脚回了她自己的卧室,蒲薇后脚就跟了进去,
“小杨,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你和肖言昨天不是刚去领了结婚证么?今天怎么回家来了?”
蒲杨颓然的坐在床边上,“殷时修不相信苏小萌给他戴了绿帽子,反而是跑到肖家来告了我一状。”
“告了你一状?告了你一状是什么意思?”
“他告诉肖言,是我怂恿肖小昂去找他的,还和肖言说昨天有人跟踪他们想要谋害他们的命。”
蒲杨双手撑着床面,她一边和蒲薇说着,一边还在思考着,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他怎么会知道有人跟踪他们就是你指使的?他这是空口无凭啊。”
“他是空口无凭,可是肖言却信!”蒲杨说着便是愤愤的一拳头砸在了床上,“那殷时修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
此时蒲薇也是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那殷时修就那么相信苏小萌……那肖小昂和苏小萌的关系那么好,他都没有起疑心?
“就算殷时修不相信这件事,他又何必特地跑到肖家来把这些事情和肖言说……他这态度怎么搞得……很护短似得……”
蒲杨眸子眯起来……
“可是就算殷时修去告了你一状,你现在怎么会这么狼狈?”
这是蒲薇不太理解的地方。
“肖言暴怒了。”
“……”
“他把我所有的东西都从他家里扔了出来,那架势……估计是要想办法和我离婚了。”
“他要和你离婚……可是他有这个胆子么?”
“我手上已经没有他的把柄了。”
“……”
“小昂已经告诉殷时修这件事,尽管殷时修现在不信,但不代表他会忽视这种可能性,肖言……恐怕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他不会再受我牵制了。”
蒲杨依旧眯着眼,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殷时修是怎么知道昨天晚上让人暗中盯着肖小昂的人就是她?他怎么能那么笃定?
他又为什么要管肖小昂的闲事?
特意跑到肖家来告诉肖言这个消息,这么多管闲事……是殷时修的作风?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让殷时修知道肖小昂的的确确是苏小萌的儿子,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这个亲子鉴定的报告单直接给殷时修看!这样看了之后,他总不至于还不相信吧?”
蒲薇急忙道。
“事情一旦闹大了,我和肖言——”
“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肖言已经知道你有害肖小昂的心思后,还会和你做夫妻?他把你连人带物一起扔出来,还不够表明他的坚决?”
蒲薇说着,她的话没有错,但她说这话更多的却是自己的不甘心。
那个苏小萌,越是这么得殷时修的信任,蒲薇就越是想亲眼看到殷时修发现自己早遭背叛的表情,那一定精彩极了……
“姐,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我要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有什么可想的,大抵就是殷时修以为你是想要污蔑苏小萌,所以就多这个事对你来个倒打一耙!想给你点教训,只要我们让他知道我们说的没错,到时候——”
蒲杨抬手,打断蒲薇,“不是这样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有预感。”
“你总是说我急性子,想的不周到,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于耐性,以至于做事拖拖拉拉一点儿也不干净利落!这还有什么考虑的!就冲这些人今天这么对你,你就应该绝地反击一次!”
蒲杨此时略显烦躁的看了一眼蒲薇,“你能不能出去?”
“……”蒲薇深吸口气,转身就出了房间。
楼下蒲今和黄笙都在等她下来,好告诉他们蒲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蒲薇摇了摇头,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说完便又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下已经兀自有了打算。
————
肖言这一晚是连夜去找了律师,他似乎也是一刻都忍不了自己和蒲杨是夫妻关系的这一事实。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他本想把肖小昂给叫起来,好好的问一下这小家伙,为什么没有和他说实话……
昨天晚上,他哭的那么凶,却还是没有和他说实话……为什么肖小昂这孩子就这么的有主见,就这么的让人出乎意料。
可真到了肖小昂的房间门口,他还是没有敲门,拖着疲惫的神态回了屋。
这之后的两天,肖言除了医院的工作外,就是把大部分的时间用在了和离婚律师交流上。
肖言并没有想到,肖开诚会亲自过来找他。
肖安和和肖言所住的这个别墅,一直以来都是肖开诚的一个禁区,肖安和已经定下了死规矩,坚决不让肖开诚踏进这里一步。
可今天,老人家来了。
肖言人刚要出门,就碰上了拄着拐杖穿着厚大衣站在门口的肖开诚。
“……爷爷?”
肖开诚深吸口气,沉着脸看向肖言,“我的孙子可真是大忙人,打电话给你不接,看到了也不给我回电话,去医院找你都扑了个空……”
“……”
肖言愣了一下。
“你爸在家么?”
“他还没有回来,爷爷,赶紧进来吧。”肖言忙扶着爷爷进了屋,“天这么冷,地上都结着冰,您老人家往屋外头跑做什么。”
肖开诚进了屋,这一双老皱的手的确都有些冻僵了,肖言忙让佣人泡了壶姜茶送了过来。
他看向肖言,见他穿戴整齐着,刚才又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不由问了句,
“刚才是打算去哪儿?”
肖言抿了下唇,道,“去见律师。”
肖开诚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去见律师?做什么?”
“爷爷,您来是为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找我……”肖言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他不太想让爷爷介入到他和蒲杨的问题里。
肖开诚看着肖言,见他还好好的待在家,稍微松了一口气,道,
“你还真的是不把爷爷当亲人……”
“……”
“肖小昂那孩子呢?还给殷时修一家了么?”
肖开诚四下里看了一圈,没见着肖小昂人影,便问道。
他以为殷时修从他那儿知道真相以后,就已经和肖言谈过了,以为肖言这几天不肯见他,是对他心怀怨恨,肖开诚不请自来,是因为自己实在忐忑,坐立难安,怕失去了曾孙子的同时也失去了亲孙子。
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带给肖言多大的冲击。
第895章 大结局:又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殷氏集团楼下,蒲薇戴着个墨镜,披着波浪卷的长发,人站在殷氏集团的接待前台等待着前台工作人员向秘书处报告……
“名叫蒲薇的一位女士,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殷总说,所以麻烦罗秘书通报殷总一声。”
那头的罗秘书应了声后便摁了殷总办公室的座机,
“殷总,一位名叫蒲薇的女士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你,请问您见么?”
蒲薇……
这倒是有趣了,双目失明,似乎又发了神经病的这么一个女人,竟然出现在了殷氏集团的大楼里——
不错,省了他去找她了。
“见,让人带她上来吧。”
“好的,殷总。”
罗秘书这边应完后那边便转告给前台,让人领着蒲薇上楼。
蒲薇脸上戴着的大墨镜几乎是把她的大半张脸都给遮住了,只能让人隐约看到她的五官还不错。
上了总裁办公司这一楼,罗秘书就过来了,“蒲薇小姐?”
“恩。”
“请跟我这边走,殷总在内室开会,您可能需要在外面稍微等一下。”
罗秘书领着蒲薇去了殷时修的办公室,替她开门。
蒲薇走了进去,罗秘书把门带上,蒲薇看着这偌大的办公室,浅浅的吸了一口气……
内室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如罗秘书所说,殷时修正和几个公司董事在内室开会。
蒲薇摘下墨镜,她倒是也没有想到殷时修会这么轻易的就见她,毕竟……若说不受殷时修待见的人的名单,她应该是最上面的那一个吧。
罗秘书给她沏了一杯茶送了进来,就放在一旁的会客茶几上。
蒲薇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百米高空,从上往下看,车水马龙,人……都成了蝼蚁。
站在这样高的位置往下俯瞰,感受应该是极好的吧?
只是……殷时修自己应该也没有想到,像他这样的男人,还是会被自己妻子背叛,会成为京城豪门中的一个笑话。
她这般笃定着,在罗秘书把茶送过来的同时走到了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谢。”
“那蒲小姐慢用。”
罗秘书出去后,蒲薇便从自己的包里把那份苏小萌和肖小昂的亲子鉴定报告拿了出来。
她端起茶正要喝,眼睛的视线及那么随意的瞄了一下,便瞥见茶几桌角上那一沓子文件最上面也放着个牛皮文件袋子。
那牛皮文件袋上什么都没有写,但却莫名着牵着蒲薇的心。
她是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殷时修能放心的让人把她领进办公室,那便是默认着同意她翻阅这里的一切了……
她心下轻哼了一声,这么想着,手已经拆开了那牛皮袋,与此同时,蒲杨给她打来了电话,蒲薇接起电话,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亲子鉴定报告……又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
“蒲薇,你在哪儿!”
蒲杨的声音带着些气急败坏!
“你怎么了?”蒲薇不解问。
“你是不是把那份报告拿着打算去找殷时修了?!”
“……”蒲杨没想到自己的举动这么容易就被猜到了。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里那张鉴定报告,看着被鉴定的双方是殷时修和肖小昂时,心“咯噔”了一下,视线再往下看——
只听蒲杨在电话里心急如焚道,“你赶紧回来!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肖小昂是苏小萌和殷时修的儿子!”
第896章 大结局:作茧自缚
“肖小昂是苏小萌和殷时修的儿子!”
蒲杨在电话里对蒲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蒲薇自己也已经看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最下面的结果。
“……他是苏小萌和殷时修的儿子……”
蒲薇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天知道此时这个结果有多刷新她的三观,有多让她在失望之极还满含嫉妒!
“对,他就是苏小萌和殷时修的儿子!我已经查到了,当年医院里少了一个女婴,而肖言当时……”
蒲杨在电话里想要急切的和蒲薇解释清楚她是怎么知道这个真相,想让蒲薇别再做蠢事赶紧回来,然而蒲薇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她抬着头,看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那么斜身一派悠闲的靠在内室会议室门上的殷时修。
他看着她的眼神活像她是一个小丑,演了一场最不好笑的恶俗喜剧。
那眼里流露出来的轻视和厌恶几乎在一瞬间要逼疯了这个向来自以为是的蒲家大小姐……
她拿着这份亲子鉴定报告的手都在抖,她知道……她并不是凭着小聪明才打开了这个牛皮袋,而是殷时修“请”她打开的。
“躲在家里躲了那么久的蒲大小姐,不惜暴露自己的谎言到我跟前来,是为了什么呢?”
“……”
他明知故问,一如十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