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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微微一愣神,尽职尽责地说:“我这里没有接到通知,您不能再往前走了。”
之前向菲来总裁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
傅长夜整层楼的保镖都换成他的人,现在不是提前预约的,任何说要他的人,都进不到总裁办公室。
顾随意的小脸冷了下来:“是他叫我来的,我不能进去?”
“抱歉小姐,我这里没接到通知……”保镖一板一眼地说,“您可以等有预约了再……”
“顾导!”这时,金秘书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刚好看到被保镖拦截的顾随意,连忙快步走了过来,欣喜道:“顾导,你来了。”
“我来见傅长夜,见他好像需要预约?”顾随意淡漠抬了抬眼皮,漠然道,“我没有预约,金秘书能不能帮个忙。”
“顾导,你这话说的。”金秘书现在看到顾随意,就跟看到亲人一样。
那天从墓园回来,这两天傅总整个人就跟移动的冰块一眼。
一张俊脸冷冰冰,骇得他们这些小虾米做事的人都战战兢兢。
金秘书想着自己可怜仅剩的二分之一年终奖,想着再扣,那这个年可就过不好了。
“你来傅总,哪里需要预约,是傅总见你要预约还差不多。傅总就在办公室呢,我带你过去。”金秘书这会儿对着顾随意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带着人要往前走。
顾随意抿了抿唇,客气道谢:“谢谢金秘书,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金秘书说:“傅总的办公室就是前面那一间。”
“嗯,谢谢金秘书。”
*
金秘书见顾随意往办公室走去,转头,脸上那太阳花的笑意敛去,吩咐保镖:“以后顾导来,不能拦,看到她,如果傅总不在办公室,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了。”
五大三粗保镖应下了,但还是不解,嘀咕一句,“这人谁啊,傅总当时吩咐,只要是女的来找他,全部都拦下。”
金秘书睇了保镖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傅总家的猫,傅总的小祖宗!”
*
顾随意走到办公室前。
她站着,抬起小手要敲门,隔着一道门,老男人就在里面。
小手在空中定格几秒,她敲了两下门。
里面传来老男人成熟富有磁性地嗓音:“进来。”
顾随意咬了咬唇,推开门进去。
进了门,她一眼就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老男人。
傅长夜坐在老板椅上,他面对着巨大落地窗,穿着一件藏青色衬衫,肩胛骨处的衣服靠在老板椅上,有微微的褶皱,很是成熟儒雅的样子。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手机,修长手指弯曲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手机贴在耳边,他薄唇阖动,和电话那边的人用流利英语交流着什么,侧脸线条流畅冷硬。
顾随意杏眸看着傅长夜,心低不受控制微微一颤,她没有上去,也没有说话,就立在原地。
傅长夜却似乎是察觉到,这时侧首看过来,见到站在门口的身姿秀丽的小女孩儿。
黑眸深沉飞快掠过一道暗光。
他对手机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挂断了电话。
老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淡漠眸光睨着顾随意,半响,勾唇笑了:“小金主,你来了!”
☆、第210章:小金主,你想把我甩了?没这么便宜的事!
第210章:小金主,你想把我甩了?没这么便宜的事!
傅长夜坐在老板椅上,淡漠眸光慵懒睨着顾随意。
半响,勾唇笑了:“小金主,你来了!”
顾随意站立原地,停顿两秒,她迈步,走到傅长夜面前。
开场白很直接,没有任何的弯弯绕绕:“傅总,我想要和圣娱解约。”
傅长夜坐在老板椅上,黑眸深邃淡淡瞧着顾随意。
小金主瘦了,前几天在墓园,隔得远远,又下着雨。
他看不真切。
现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拉开着,金色温暖的阳光洒落进来。
光线明亮。
给顾随意艳丽小脸儿蒙上一层淡淡金粉一般。
才多久没见,小金主圆润润的小脸儿,两颊消瘦下去,下巴越发的尖俏。
傅长夜微微眯眸,薄唇慵懒一勾,笑了:“小金主,如果我不同意解约呢?”
顾随意攥起小拳头,平整的指甲微微掐入掌心,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傅总,解约金我会付的,一分不少地付给圣娱,付给您,达成解约条件,您没有权利不让我解约。”
她的声音不卑不亢,瞧瞧,一口一个傅总,一个您字,字字句句都那么义正言辞的样子。
他黑眸深邃瞧她,看着她说完话望过来的一双杏眸。
小混蛋眼底装作没有什么温度,那么冷漠的样子。
还真是要和他一刀冷段的冷酷小模样。
“小金主,你说的我都懂。”
傅长夜给自己点了支烟,拇指和食指捏着,递到薄唇抽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他眼眸深邃地望过来:
“可是我还是不同意你跟圣娱解除合约。小金主,只要我不同意解除合约,就算你付了违约金,这合约也解除不了。”
“傅长夜你他。妈的……”
顾随意一听,一下就要炸毛了,她脾气上来了,毒舌的话就要说出口。
但看着男人一副坐在老板椅上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要发火她也咬咬牙都忍了下来。
她问:“傅总,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让我解除和圣娱的合约?”
小金主没有炸毛,把脾气都忍了下去,傅长夜觉得有些遗憾。
但是这时,也不是逗小猫儿生气的时候。
他坐在老板椅上,背靠着,湛黑双眸目光灼灼,似野兽打量猎物一般打量着顾随意。
过了一会儿,傅长夜慢慢开口,问了一句:“小金主,你和宁清鸿,又在一起了?”
“没有。”听到老男人提起宁清鸿,顾随意条件反射的否认。
她不知道傅长夜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哦。”傅长夜薄唇勾起一点儿笑意。
顾随意被他那一抹笑意搞得有些心浮气躁,忍不住一句:“我跟他在没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傅长夜眉峰如剑,微微一挑心情很好的样子,“小金主,我是你的人,你怎么能抛弃我,去要他,你说是不是?”
顾随意了解这个老男人,他不要脸起来脸皮一向非常厚。
可是那时候是因为他是她的老男人。
会撒娇会卖萌。
并不是圣娱的总裁,傅家的继承人,傅长夜。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现在身份被拆穿,还能这么厚着脸皮说他是她的人。
顾随意定了下神,不听他类似甜言蜜语的话,冷着声说:
“傅总,说正事,我今天来,是跟您谈合同的问题,我要解约,不管您同意与否,我要和圣娱解约。”
傅长夜声音微沉,没有波澜:“小金主,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要离开圣娱,不想再见到我就是了。”
“……”沉默一两秒,顾随意咬了咬粉唇,回答:“是。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不想再见到他。
没有办法再见到他。
一看到她,她就会想起他对她的好。
想起他那么温柔耐心的哄她,听话,喂食,做家务……
想起他把她从医院解围,带回家。
想起两个人在床上的抵死缠绵。
这一切美好过后。
她又会想起那时在去机场看到商场广告视频他和向菲的订婚新闻;
想到顾语曼和顾博明指责她,爷爷是因为傅长夜和向菲订婚的新闻,被刺激了,一下子熬不住才去世的……
她记得男人的种种好,但是更记得爷爷是为了什么样才去世的。
她忘不了。
“除了不想见到我,还有吗?”傅长夜这时弹了一下烟灰,隔着青烟白雾,他朝她望过来,矜薄的唇勾着,仿佛她说的要求他可以答应。
顾随意怔愣一下,反应过来,她说:“没了,我只要和圣娱解除合同。”
“既然你要说解除合同的事情。”
傅长夜抽了一烟,把烟蒂捻灭在桌上烟灰缸,他起身,绕过桌子,健硕挺拔身躯靠近顾随意,“小金主,我们也谈谈包养合同的事情。”
这关包养合同什么事?
顾随意眉心一蹙,杏眸瞪着他。
傅长夜像是瞧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上前一步,骨节分明的大掌揽在她的纤细腰身上,他禁锢着她。
俯身低头,他凑近她的耳朵讲话,轻轻低语:“小金主,你包养了我,用了我那么久,睡了我那么多次,现在不想用了,就想把我给甩了,不要了,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傅长夜!”顾随意受不了他在她的耳边讲话。
耳朵是她的敏感处,他呼出的气息灼热湿润,尽数喷在她耳垂上。
她的腰甚至都软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小手要拍开男人揽着她腰的手:“傅长夜,我包养你,给了你钱了,公平买卖,你陪睡,我出钱,不对吗?”
“公平买卖啊。这可一点不公平。”
傅长夜薄唇愠恼咬了她一下白净小耳垂,不疾不徐继续道:
“小金主,你年轻漂亮,我都过了三十了,你说说你耽误了我多长的时间,我现在是没人要的老男人了。要不是你包养我,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境地。”
他狎昵厮磨她的耳垂,磁性嗓音低声道:
“小金主,你说过要把我捧红的,你自己还说,等我年老色衰了,你还要我,自己说的话,小金主自己都忘了吗?”
“傅长夜,你……大爷的。”顾随意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得超出她的认知。
她咬唇,小手没有放弃推搡他,要逃离他的禁锢,离他离得这么近,她要受不了了。
可是小白手却掰男人可恶掐着她细腰的大手,哪里掰得动。
她抬起脸,一双杏眸盛满怒气瞪他。
小脸儿两颊因为生气白皙粉红,粉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是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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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两秒,她轻启唇瓣,喉咙有些酸涩:“我跟你说那些话的前提是,你没有骗我,只是傅长夜,是十八线还不火的老男人。”
不是其他什么圣娱的总裁,傅家的人。
从来没有骗过她,爷爷也没有因为他的欺骗去世。
这才是问题所在。
傅长夜低头,盯着顾随意精致的小脸看,她说完了话,就咬着唇,唇被她发狠地咬着,恼怒地瞪着他。
他几不可闻轻叹一声,这件事是他对不起小金主,这件事可能也永远翻不过去。
但是他不可能会因为这样,就放了怀里的小女孩儿。
他揽着她腰的大掌收紧,毫不费力地把她拉贴近他的胸膛。
顾随意被拉得猝不及防,小脑袋撞在他的胸口。
男人的胸口滚烫坚硬,她被撞得有些疼,小嘴一张要说什么。
小脑袋上方响起男人的低沉微哑的嗓音:
“小金主,这件事我很抱歉,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没有用,顾老爷子也……”
提到顾老爷子,顾随意的眼眶立马又红了,眼底一层雾蒙蒙的水意。
☆、第211章: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第211章: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顾随意吸了吸有些发红的小鼻尖,咬唇:
“……傅总,你也知道问题所在,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只要让我解除跟圣娱的合同就行了。”
傅长夜线条坚毅性感的下巴抵着她的乌黑柔软的细发。
声线低醇轻叹:“小金主,不和圣娱解除合约,留下来,完全没有可能吗?”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出一丝暗哑。
顾随意沉默了一下,杏眸眼眶微红。
她强撑着说:“没有任何可能。”
话说的绝了,顾随意不给他也不给自己留退路。
她就是这样的脾气性子。
做事起来随心所欲。
脾气不好又高傲。
换句话,从来都是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从来都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这一次,却又有什么不对。
她从来不知道,现在想要干净利落地和老男人划清界限,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情。
难受得让她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揉捏着。
明明难受得狠了,还得强撑着不肯露出分毫的狼狈。
傅长夜直起欣长身躯,一只大掌动作温柔搁在顾随意纤细的肩膀上。
几天时间,原本消瘦的小肩膀,现在摸上去是一把骨头,完全没有肉感。
他又微微俯身,薄唇阖动,湛黑双眸看着顾随意:“再问一次,真的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