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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难受的。
还是想要无力的拒绝此刻黑眸深邃看他的男人。
她要避开他炙热肆无忌惮的视线,那么放肆落在她身上:
“什么奖品,我不要了,傅……长夜……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傅长夜一条长臂有力撑在她的身子一侧,男人那么沉重的身躯,他没有都压在她身上。
从刚才在宴会都在隐忍的情绪此刻要爆发。
不,不仅仅是宴会上,快一个月没有碰这个小小人儿,他隐忍得辛苦。
“小金主。”
望着身下小金主,他的眸色越发地幽深,越发地危险。
男人黑眸深邃他睨着她,那眼神像是想要爱怜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他笑了,声线暗哑那么性感:“小金主,你真是可爱得天真,指望一个开了荤的男人去吃素,你觉得可能吗?”
顾随意睁着漂亮杏眸,眼睛睁得大大。
老男人俊脸在她面前,再往上是巨大水晶吊灯,璀璨灯光迷离,此刻仿佛化成千万条线,洒在两个人身上。
他那么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几乎要让她的灵魂燃烧起来。
她还有最后仅剩的理智,这个距离,可以用脚踹他。
“我他妈管你吃素还是吃荤,滚,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
烈的厉害的小女孩儿,小蹄子一蹬,她就真的又要往男人那个地方踹。
但这种事,男人上次没有防备能让你来一下,现在哪里还能再让你再来一下。
傅长夜了解这只发烈的小猫,早有准备。
她小脚丫动的时候,他比她更快的速度,长腿一曲横在她的双腿中间,同时挺拔身躯覆盖而下,把她不安分的小蹄子牢牢禁锢着。
。。。。。独。。。。家。。。。首。。。。。发。。。。。。。
他薄唇带着笑意愠恼道:
“小金主,下次发烈,打其他地方都行,这儿比较脆弱是男人要害,经不起踹。以后在床上还要常常用到,关系我们的性福。”
顿了顿,他低沉嗓音暗哑道:
“小金主,你也不希望你男人以后不举是不是?”
顾随意:“……”
什么你男人?
这人要不要脸?
顾随意呸了他一声,瞧瞧她这小猫儿发烈的样子,这么讨人喜欢。
她别开脸,不去看他离她这么近距离的深刻五官,怒道:“傅长夜,你要不要脸,你混账,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才不是我男人,你放开我。”
她讲着这话时应该是气势很足的小模样。
但是小女孩儿被男人强势压在身下,再怎么要怒气冲冲,原本矜傲的气势到底是弱了几分。
她的唇上是男人的唾液,原本做得精致的发型不知道什么时候四散开来。
长长青丝蜿蜒在暗红色沙发上,她恼怒地瞪他,白皙蜜润两颊粉红,又气又恼,要发火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刚才被亲吻过的樱唇水润亮泽,瞧着很是吸引人。
傅长夜眯眸,眸色深谙。
“小金主,不要轻易就说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喉咙止不住的发颤,激动之下气息不稳,他在白嫩的脖颈上轻轻呵气,愠恼道:
“我每次听你说我们没有关系,要划清和我的界限,我听着难受……”
顾随意一怔,要挣扎的动作没了,顿时僵住。
这大概是两个人决裂后男人第一次表示他难受的情绪。
之前他在求她原谅,在道歉,一次一次冷峻表情仿佛完美面具。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达真正感情。
现在他这么直白跟她说他难受。
她听着,不知道怎么的,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个人如果跟她用强,她能挣扎抗拒,扇巴掌踹裤裆,怎么烈怎么来。
可是他这样温柔说话,她吃软不吃硬,硬气不起来。
她不看他:“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了。”
男人大掌在她腰线上掐了一下:“小金主,你现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我们慢慢来,但是你千万别说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身子蓦地一软,一瞬间脚趾不受控制的紧绷。
她抬眸,去看老男人现在的表情,她一双大眼水雾蒙蒙,一层淡淡的水汽,她摇头,喃喃:“傅长夜,没有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男人身子往下,他隐忍压抑着激动,额头有青筋暴起,他细细吻她嫣红的小嘴儿。
☆、第241章:她知道她是真的爱他!爱着他……
第241章:她知道她是真的爱他!爱着他……
男人身子往下,他隐忍压抑着激动,额头有青筋暴起,他细细吻她嫣红的小嘴儿。
男人对着小女孩儿那么有耐心,深邃视线瞧她要哭不哭隐忍的小模样,循循善诱道:
“小金主,只要你愿意就行,隐瞒身份这件事我们翻篇,你只要再接受我一次就行,不是那么的难的事情。对吗?”
顾随意躺在松软沙发上,小小身子随着他的覆盖下来的身躯往下陷。
她能感觉到他已经起了反应的欲。望,直白抵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是他开发。
他把从一个小女孩儿变成一个真正女人。
包养一段时间,老男人开了荤,随时随地发情纠缠她。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他强势而又霸道的掌控之下,敏感带他最是清楚。
他知道怎么最快控制她的身体。
从刚才在门那边的亲吻,纠缠到此刻,她的身体早就跟着起了反应。
她的身子燃烧得快融化,脑袋一片茫茫然的空白,只能本能感觉到老男人靠近她无比坚硬的胸膛。
小女孩儿这时听着耳边老男人温柔磁性的嗓音。
不知道怎么的,她呜呜的就想哭。
如果只是单单只是欺骗的事情就好了。
单纯只是欺骗,她发发脾气,趾高气扬训他一通,只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事儿是可以翻篇。
可是他的欺骗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他这层欺骗下,他骗她订婚,又去跟向菲订婚。
无论他跟向菲订婚是真是假。
爷爷却是因为这件事情去世。
她到底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爷爷的事虽然不是直接因为老男人,但间接,他要负责任。
“不行的,不行的。”
她双眸盯着傅长夜,又像是没看他,自言自语模样喃喃道,“傅长夜,我不可能会再跟你在一起的。”
男人眸色陡然有黯淡划过,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顾老爷子的事情是意料之外,他觉得抱歉,但也不会因此对这只小猫儿放手。
对她放手,看着她属于别的男人,这样千娇百媚的小模样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想都会发疯。
小猫儿这模样,只能他一个人瞧见。
傅长夜盯着她痛苦失神的润润小脸,她眼角已经有泪,老男人心疼狠了。
狠下心,他无视她的眼泪继续说:
“小金主,顾老爷子想要你幸福,不是吗?跟我在一起,我会对小金主好,小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金主还包养我,我还是你的情人,免费暖床做家务做饭,小金主天天在家里管着我,教训我,这样不好吗?给我一次机会,可以的,小金主……”
他的低沉嗓音那么性感,像邪恶魔鬼。
在蛊惑她堕落,沉沦在此刻的欲。望中……
顾随意摇了摇头,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她现在不想去看老男人,不想去听在他耳边的低语。
“不要,傅长夜……我不能……”她咬着嫩嫩唇边,唇色渐渐变白。
这么久的忍耐,终于是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独。。。。。。家。。。。。。首。。。。。。。。发。。。。。。。。。。
泪意婆娑隔着一层雾蒙蒙水汽望着他,她一字一句呜咽着对他慢慢道:
“傅长夜,……我没有办法和你再在一起,我没有办法……每天早上起来看到你,然后想起爷爷因为你的欺骗去世,我真的没有办法,你不要逼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我……”
不会再在一起的,不能再在一起。
爷爷去世那道坎,她过不去。
就算隐隐知道内心最深处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她也不能再接受他。
她知道她是真的爱他,爱着他……
宁清鸿的事情之后。
这么多年感情空白期,她不知道她以后身边会是谁,也许谁都没有关系。
所以齐牧玮追她的时候,为了让爷爷安心,她没有多做考虑答应了。
再后来,齐牧玮爆出艳照门。
然后——
她因此爱上了一个老男人。
老男人大她九岁,身材很好有着英俊深刻五官,却永远十八线不火。
他还很会做家务,对她很好,忍受她的坏脾气,在家里保证她一家之主地位,把她宠的高高在上。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老男人,属于她一个人的小情儿。
她真的是对他动了心,她自己清楚得很,就算表面装得再怎么冷漠的样子,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骗不了人。
靠近了老男人她心会扑通扑通直跳。
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会忍不住吃醋。
现在她在他身下,她都不争气地发现她在渴望他。
甚至听着他的温柔低语。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要放纵自己,对自己说,顺气自然吧,对象是老男人,有什么不行。
你爱他,他也爱你……
可是种种这些,又被另外一个念头给止住了。
她能每天早上从床上起来,看着枕边男人的深刻五官。
立刻想起爷爷就是因为这个老男人的欺骗才被气的去世吗?
她受不了的!
这么残忍拒绝她的话,伤他,更伤她自己。
这个时候,她痛苦极了。
无意识的,她的小白手攥着他的衣领一角,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傅长夜,我没有办法。”
她呜呜的哭,这么可怜娇弱的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第242张:出了这个门,就和老男人没有关系了。
第242张:出了这个门,就和老男人没有关系了。
她呜呜的哭,这么可怜的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傅长夜湛黑眼眸看她哭泣小脸。
他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他的五脏六腑,寒气沁入他的全身。
他要说什么话就再也说不下去,通通消了音。
能怎么办?
看着放在心尖上如宝如珠想要疼着的小女孩儿,哭得这么惨兮兮的小模样。
对他说她没有办法。
他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长久的沉默,两个人独处的总统套房,寂静得只能听到她压抑自己痛苦感情的啜泣声。
他从她身上极缓极慢地起来。
高大身躯站在沙发边,那么幽深的眼眸,男人痛苦难受了,也都还是这样内敛的冷峻模样。
他定定看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是几秒,十几秒,或者一分多钟。
半响,他开腔,矜薄的唇一勾,他似乎隐忍笑了叹道:“小金主,你别哭。”
他说到这里,喉结上下滚动,见着小女孩簌簌落泪,刺痛他的眼。
男人的喉咙哑得不像话,多么艰难才能继续说:
“我不逼你,以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除了公事,我们不会私底下再见面。”
除了公事。
这是他最低底线的退让,她和圣娱剩下三年合约照样不会解除。
但同时,他也不会这样跟她私下见面,逼她接受他原谅他。
两个人以后就是上下级。
一个公司总裁,一个签约员工,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关系。
顾随意明白他的意思。
她狠狠咬唇,发狠咬着,粉嫩唇瓣被咬破,唇角有淡淡嫣红血迹。
不停地抽泣,她得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
心里多难受,多痛苦不敢表露。
她这个时候得让自己变得麻木,才能不会失态。
傅长夜深邃眼眸看她一眼,他转身,从西装兜里拿出手机,拨了陆时凤的号码出去。
十几秒的接通时间,那头传来陆时凤诧异的声音:
“大黑,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按照陆大总裁的安排,这时候大黑要么霸气把人按床上利索给办了,在愉快啪啪啪;
要么跪地跟着顾导卖惨求原谅;
又或者顾导性子烈,再被顾导踹一下子……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种情况,孤男寡女两个的,在他安排的一间浪漫总统套房里。
该发生点什么的。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有什么事?
傅长夜背对着顾随意,修长挺拔身躯伫立如松,浑身冷肃的模样,不去看身后的小女孩儿掉金豆豆让他难受的画面。
他言简意赅,淡淡道:“开门。”
“开门?”
陆时凤傻眼了。没有想到大黑不仅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还让他开门。
这才堪堪过了一个多小时吧。
事儿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