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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骗她,要在她面前扮演一个被包养的乖乖小情儿形象,会做家务还说得过去。
现在竟然也这么听话?
出乎顾随意的意料。
她还想着他刚刚要是拒绝,她就可以直接把他赶出去了。
当然了,他现在没有拒绝,她等会等他洗好碗,她还是要把他赶出去。
*
顾随意坐在客厅里,随便调了一档综艺节目,很认真看着的样子,眼睛却不时往厨房瞟,注意力也都在厨房那里。
傅长夜洗好碗筷从厨房出来已经是十五分之后了。
男人从厨房走出来,修长挺拔的身材,刚洗完碗,骨节分明的大掌上还有点水滴。
顾随意刚往那儿瞥的眼神接触到傅长夜的,赶紧儿往回收,装模作样的看着眼前电视。
好像没有发现他出来,一直都在电视上的样子。
男人迈着长腿,几步走到她旁边,坐在她旁边。
顾随意杏眸斜斜一挑,微侧脸睨他一眼:“碗洗好了,收拾完了?”
傅长夜勾唇低笑:“洗好了。”
“行了,洗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挥了挥小手,一副“你侍寝完了就可以跪安”的小模样。
瞧着特别矜傲,特别勾人的样子。
傅长夜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眸色又深又沉,他不说话,薄唇勾着,像是被气笑了的样子。
还带着湿意的大掌一把擒住她还乱挥舞的小手,他亲了亲她的小手,声音低沉:“小金主,你让我走?”
小手上传来男人干燥薄唇的质感,摩挲两下的触感像触电一般。
顾随意小手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要缩回手:
“干嘛,傅长夜,我都不跟你计较你擅闯民宅的事情了,还请你吃了顿饭,不让你走,难道还留你下来过夜?”
“唔,这到是个好主意。”
男人像是认真考虑了几秒,薄唇带笑,蔓延出点儿不羁的邪佞,
“我可以给小金主暖床,还可以跟小金主配合,来点儿床上运动,饭后消食,小金主这主意不错。”
顾小金主心跳漏了一拍:“……”
这尼玛。
老男人简直不要脸到天际了,他没听出她是反问句吗?
反问句懂吗?
反讽的意思,让他赶紧滚啊。
什么床上运动的词。
。。。。。。。。。。。。。。。。。。。。。。。。。
一瞬间反应过来,顾随意的小脸儿一点一点的涨红,艳丽的像玫瑰娇嫩的花瓣。
顾随意瘪了瘪嫩嫩粉唇,杏眸瞪他,气呼呼的小模样:
“傅长夜,你赶紧走,你不要让我动手赶你,你随便进别人家我就不报警了,滚滚滚。”
她觉得自己现在讲话很有气势,却不知道这模样落在老男人眼底有多娇嗔。
让人想要吻一吻那柔软香甜的小嘴巴。
看看她还会不会说出这么气人的话。
傅长夜高大身躯微微前倾,好看的眼眸阖动:“小金主,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该死的老男人,靠得太近了,他一讲话,属于男人灼热气息的味道拂过她的长长眼睫。
“老男人。”她命令:“你别再动了,坐好!”
“靠近一点谈不好吗?”男人眼眸阖动,看着她防他的紧张样子,薄唇带笑靠近她:
“靠近一点听得清楚,小金主。”
“傅长夜,你……你别再过来了……”
她的心跳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小身板挪着往后退。
她对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刚才在楼下见到她心就噗通噗通直跳。
感觉像要爆炸。
这个男人现在可恶地靠过来,她跟着退,退着退着,纤细的身姿就抵在了沙发上,小身子收势不住,往后仰要掉下去。
“啊……”顾随意惊呼了一声,要掉下去,小手胡乱挥着,要抓住什么。
天旋地转,傅长夜已经拉住她的小手,男人大掌有力,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低头看小混蛋惊魂未定的小脸儿,要掉下去的一刹那她真的吓到。
嫩嫩唇色有些发白。
男人薄唇一勾,他低声笑:“小金主,还退吗?小心别掉下去了。”
“混账,你笑什么。”顾随意被吓到,胸口剧烈起伏,她深深呼吸两下,缓和情绪,要镇定下来。
听到小脑袋上方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笑声。
小脑袋仰起,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原本已经炸毛的小金主。
见着他笑觉得更可恶。
这下子浑身的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能刺人呢。
“傅长夜,你笑什么,你不许再笑。”
顾随意小白手握成小拳头,往面前他的胸口砸去。
粉拳不大不小的力气,砸在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上。
他任由她砸,也不阻止,他倒是笑得愉悦。
“混蛋,混蛋,让你再笑,让你吓我,我叫你别动你没听见吗?老男人,老混蛋……”
小手往他身上砸着拳头,几下砸下来,男人肌肉结实像硬邦邦的石头。
他还在笑,她的手倒是先疼了。
“好了,小金主,别气了。”她还要再砸的时候,傅长夜大掌擒住她的手腕。
一截雪白的腕子这么细,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一下一下触感那么软腻。
“再打疼的可是你。”
顾随意瞪他:“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男人对着她是无限的包容与宠溺,好看眼眸灼黑发亮地看着炸毛小女孩。
大手包裹她的小手拉到薄唇边,在那嫩嫩迷恋的亲吻两下,“小金主,打也打了,气消了没?”
小手被老男人的薄唇轻吻那两下,她的手骨一下就酥了一般,要打他的力气也没了。
顾随意抿唇不说话,瞪他,杏眸怒目铮铮就瞪他。
这小猫儿炸毛了顺毛力度还不够,男人失笑:“小金主,还想打?要打也别用手打,打坏了我心疼。”
“老男人,你会心疼?你要是心疼,就乖乖让我揍,抓着我的手算什么?”
随意猫面上冷冷哼了一声,矜傲冷漠的小模样睨他。
心里却已经有些怂了。
妈蛋,老男人的胸口是什么做的,她的手都打疼了,不知道肿了没,还好老男人阻止了。
傅长夜黑眸深邃,盯着小女孩儿娇气精致的小脸儿,低笑道:
“小金主,以后要打,别自己动手,多疼,找个趁手的工具,你打了我也不心疼。”
顾随意瞪大了眼睛,小模样瞧着有些稚气:“傅长夜,你智障啊,教别人怎么打你。”
“别人?”
男人英俊面庞轻笑了一声,眸色又深又暗望着她:“小金主,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让别人这么对我?”
对着这只娇气任性脾气火爆的小猫儿,他给予没有上限的宠溺。
顾随意抿唇,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老男人是圣娱的总裁,是傅家的人,政商两道实力雄厚,和EM总裁陆时凤交好,还有其他一些她不知道的关系网。
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人,要不是包容她忍着她。
真不是她能这样脾气一上来就能发火出气的对象。
☆、第266章:从未婚夫到普通朋友,老男人掉了两级
第266章:从未婚夫到普通朋友,老男人掉了两级
这个老男人,这么包容她,宠着她。
从开始到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她的好真的是没话说的。
顾随意抿了抿唇,心里已经软了,小嘴儿还嘴硬着呢:
“你以为我想这么对你,我请你进来我家了吗?我让你走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马上走啊,我都不想看到你。”
“真的不想看到我?”
老男人眉眼沉了下来,靠近了她一点,声线低沉悦耳带着寒意。
顾随意咬唇,就这样咬着嫩嫩粉唇,看哪儿都不看他。
跟他犟着的脾气就这样上来了:“不看不看。你很帅吗?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哪儿有小鲜肉帅。”
“小鲜肉?那些毛头小子有什么好?”
傅长夜被她讲的话气笑,小猫儿比自己小了九岁,年龄是老男人偶尔想起来的痛:“小金主,你就是非得挑我不喜欢听的话说吗?非得气着我才开心?”
顾随意抿唇冷哼:“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故意气你。”
混账,明明是他自己腆着脸要凑上来,怎么都推她身上。
这锅她不背。
傅长夜的额头青筋一跳,男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对着这个小小女孩儿是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让着步。
这么矜傲别扭的小猫儿让人怜爱,老男人要对着她发火还舍不得。
他也没忘记,今天是来找小猫儿求和的。
小猫儿脾气爆着呢,容易炸毛。
吃软不吃硬,别扭又口是非,得顺她的毛。
上门的男人没有发言权。
客厅里几秒的沉默。
气氛一时有些冷淡。
来求和的男人还是得先让步,傅长夜似是叹了一口气,下一秒,他的大手把她一扯,把人扯到怀里来。
顾随意被拉的这一下猝不及防,在沙发上跌入男人的怀里,小脑袋撞在男人的胸口。
跌疼了,她要挣扎,要起来。
离着男人这么近的距离。
他的气息全方位地萦绕着她,小鼻尖轻轻一嗅都是男人成熟性感混着寡洌烟草味的独特味道。
这味道像是会迷醉了人,一下子让她小脑袋有些晕眩,心跳也开始不规律起来。
“傅……傅长夜,你放开我。”
顾随意要从他的怀里逃开,她不要现在这样在他怀里被他蛊惑。
挣扎两下,没有挣脱开,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
男人却是不听,骨节分明的两只大手从她肩胛骨下方抄过去。
“不管什么小鲜肉了。”他把人牢牢搂在怀里,略微一低头,看着小女孩的乌黑头发,低声道:
“小金主,别乱动,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冷静和威严。
不像刚从逗她时的语气,真的要开始和她谈话。
顾随意不再挣扎了,小脑袋被迫贴靠在他线条坚硬的胸膛上,半响,她闷闷地问:“谈什么?”
傅长夜说:“谈我们的以后。”
顾随意抿了抿唇,没说话。
傅长夜吻了吻她柔软的发丝,低声说:
“小金主,你继母继姐对顾老爷子做的事情,唐卿宁跟我说了,老爷子的事情我不能说我没有错,毕竟我骗你在先,责任我也要付,现在这样情况,你能原谅我吗?”
男人说完,等着小女孩儿的回答。
等了许久,小女孩儿的脑袋一直埋在他的怀里,迟迟没有说话。
男人感受胸口处衬衫传来的湿意,还有小女孩儿细细的呜咽声,她呜呜地哭了。
小小声啜泣着,隐忍的让人听了会心碎的声音。
“小金主……”傅长夜眉心一皱,低声爱怜地叫她,“别哭了。”
小混蛋一哭,老男人这心一处就软了,想着赶紧儿哄人。
刚刚那一股子威严都没有了,什么谈话都进行不下去。
傅长夜的两只大手摁住她纤细的肩膀,要抬起她的小脸儿,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听着她哭,男人舍不得。
刚才死命地要挣扎离开老男人的禁锢,顾随意这时却是把脑袋抵在他的胸口上,埋着不肯起来。
她呜咽着,语气不是很好:“傅长夜,你别管我。”
男人两只大手摁住她纤细肩膀,动作温柔轻轻地把她从怀里剥离。
她还不肯动,呜呜的哭得很惨,现在眼角面庞都是泪,不想让他看到。
离了老男人的怀里,她躲也没地儿躲了,只能低垂着脸不让他看到她哭。
他却笑:“小金主,哭什么,抬起来让我瞧瞧。”
她听着脑袋上方传来男人温柔磁性的声音,想哭得更厉害。
她忍了很久。
真的,从爷爷去世,逼自己和老男人分开到现在,忍了很久。
明明知道你爱一个人,可是他又是导致爷爷去世的“凶手”,你该恨他,应该一直狠他,恨不下去又得逼着自己恨。
看到了装作陌路人,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爱他,一遍又一遍的抗拒他会***蚀骨的好。
是活生生的煎熬。
现在,知道了真相,老男人主动上门来求和,这道坎能够迈过去,像是雨后天晴。
顾随意真的想哭。
她低垂着小脑袋,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哭得不能自己,发泄释放一般的哭。
但是因为蔓蔓在房间里,不敢哭得大声让女儿听见了笑话。
拼命压抑着的隐忍哭声听起来分外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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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夜沉默着,小女孩儿哭得他快要心碎,但这个时候他没有再让她不要哭。
难受得太久的情绪要发泄出来,他没有让她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随意细细呜咽隐忍的哭泣声渐渐听了下来。
她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