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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夜!”顾随意的声音彻底慌了。
这样的傅老男人是完全的陌生,不仅陌生,甚至恐怖。
他现在讲的话,他的举动,对待她,完全就是对待一个物品一样,没有半点儿感情在里面。
傅长夜手指重重的刺进去:“怎么,小金主等不急了。”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那么被硬生生进入,顾随意疼得小脸儿都白了:“出去,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小金主觉得有可能?”他低喘着气,愠恼咬她圆润肩膀,“天真的人,是你吧,小金主!”
☆、368【结局篇】这样的折磨,是他爱到极致了
368【结局篇】这样的折磨,是他爱到极致了
傅长夜手指重重的进去:“怎么,小金主等不急了?”
猝不及防的,干涩的,就这样没有丝毫准备。
顾随意疼得小脸儿都白了:“傅长夜,你出去,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小金主觉得有可能?”
他低喘着气,深邃又深邃的眼眸最深处是一片黑色的深寒,“天真的人,是你吧,小金主!”
“傅长夜,你王八蛋,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顾随意急促地喘息。
傅长夜的大手动作肆意,带着明显侵犯的意图,他的指尖十分粗糙。
摩挲着娇嫩的那处,会带起一股近乎屈辱的战丨栗感。
“傅长夜!”
傅长夜另外一只手重重在她腰上一拧:“怎么?小金主,你这小嘴儿怎么不再骂了?骂得多带感?你在别的男人床上是不是也这样发烈?”
顾随意的喉咙压着颤音,恐慌的语调几乎掩盖不住:“放开我!”
“呵……”傅长夜冷嗤,他抓着顾随意的腰用了力,毫不留情地揉捏出或青或红的痕迹。
这么久没有要过这个人,他现在隐隐兴奋兴奋起来。
yu望渐渐抬头。
他的唇息喷洒在顾随意的雪白的脖颈上,暗哑的声线染着轻佻冷肆的嘲讽:“小金主,我说过了,天真的人是你,你以为惹了我,那天那样简单的说几句,说我天真,被你耍的团团转,小金主,玩弄了我的感情,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顾随意死死咬着唇。
傅长夜却是继续低语,很温和的声音,却无端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毛:
“我记得,有一次小金主来圣娱找我,气势汹汹要解除和圣娱合约,我跟小金主说过,你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小金主,我觉得现在是时候让你了解一下了。”
顾随意脸色猛地一变,失声道:“傅长夜!我。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的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杏眸瞪得大大,因为恐惧,喉咙带出沙哑的颤抖。
尖利、恐惧的,甚至不自觉流露出的讨饶意味,听在已经完全亢奋的男人耳朵里,格外的让人想要……摧残,蹂丨躏。
把这只又娇气又任性的小猫儿,彻底撕碎了,摧毁。
。。。。。。。。。。。。。
傅长夜低笑,大概是因为看着小女孩儿徒劳无功的挣扎很有趣,他甚至愉悦地笑了一下:
“小金主,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要能够自己承担后果,玩弄我感情的时候,想必小金主也做好承受我对你做任何事的打算了。”
他温和说着,边低喘着气,大手从她的身体退出。
体内着了火,几乎都快压抑不住这种暴虐的感觉。
很久没有碰她,他能回忆起在她身体里的美妙滋味……
门外,安晚在傅长夜把顾随意拖进试衣间的时候。
并没有想到要进去试衣间帮顾随意……
她觉得帅老男人是爱着随意的。
帅老男人在随意试婚纱的时候突然出现,很大概率是想挽回吧。
安晚觉得应该给帅老男人一个独处好好谈话的机会。
随意和老男人是相爱的。
就算现在中间隔着一个蔓蔓。
就算现在随意和宁清鸿那个逼她的渣领了证,可是随意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就和帅老男人结束了呢?
两个人好好谈一谈,安晚还抱着一丝希望。
没准事情会有转机的希望。
可是没过一会儿,试衣间里面,就传来顾随意尖锐惊骇的声音……
她在惊恐地尖叫,叫傅长夜放开她。
安晚急了,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她不敢随便进去,小手砰砰地用力敲门:
“随意,你在里面怎么了?傅长夜,你放开随意……随意,店主,你来帮我一起把门撞开……”
试衣间的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很容易破坏。
情急之下,安晚担心顾随意,扭头对愣在一边的沈瑞潇吼道。
“安晚……,别,别进来!”
安晚的声音清晰的传入顾随意的耳朵。
顾随意太过恐惧和慌张,她不想被人看到她现在难堪的样子,心脏猛地一缩,是无法呼吸的痛。
“安晚,别进来,……别进来!”
她的声音很绝望,“你别进来。”
这个时候,傅长夜听到她破碎的讲话声,撞击她的频率加快一瞬,他喘息低笑:
“小金主,你还有力气讲话,是不是我还不够卖力?不想让她进来?不进来就没人能帮你了,小金主……还是说,你就是很喜欢,对不对,不想现在的愉快事情被人打扰。”
他的动作很粗暴,对她真是一点儿怜惜和疼爱都没有。
顾随意难耐地呻yin了一声。
她已经快要没了说话的力气,她呜咽着摇着头。
杏眸眼底那层水雾凝结成珠,顺着雪白清瘦的脸颊滑落……
晶莹眼泪滑落之后,她的眼底只剩一片空洞的茫然。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的,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算那天对老男人轻蔑嘲讽的讲那样说玩弄他的话,她也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因为她很确信老男人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老男人一直以来对她都是温言细语,很温柔和体贴的对她好,她对他娇气高高在上,她炸毛了他给她顺毛,她哭了他赶紧儿哄,她只要一张嘴说要吃饭,他会洗手做羹汤……
她的认知是那样的老男人。
所以她自己也可笑的觉得,就算她伤了好男人,他也许会厌憎她,但是不会到恨她的地步……
别被说以现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老男人说得没有错,天真的人是她,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但是她听过别人评价过傅家长子,淡漠,冷酷无情,出手不留情面……
现在,她就充分的体会到这一点。
……
安晚不再敲门,她和陆时樱,沈瑞潇,还有几个店员就站在门口。
一动不动地站着。
谁也不敢去开那一扇薄薄的试衣间的门。
……
门另一头的呻yin声和惨叫的声音都一字不差的听在耳朵里,深深刻入脑海一般。
一开始是顾随意尖叫让傅长夜放开的声音,接起来是傅长夜浓重的喘息声和发狠的声音,再最后,是顾随意从喉咙里震出的惨叫和呻yin……
那声音太过凄惨,断断续续的,中间还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但是到了后来,就变成顾随意单纯的求饶声音。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仿佛在粗糙的砂纸上磨过一般。
顾随意那么强势傲娇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求饶。
那求饶已经是她受不了,夹杂在那狎昵而缱绻的呻吟声里。
就好像一只落在男人手里的小小猫儿,她的挣扎和哀求,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半个小时,也有有一个多小时……
“唯恋”婚纱店里的那求饶折腾的声音就没有断过。
顾随意的求饶的声音沙哑而又脆弱,完全没有平时那强势高高在上的矜娇。
就像拿捏着玩弄的小猫儿,充满惊惧和害怕。
陆时樱站在门外,都听着。
她几次是想上去的,但是长夜哥哥把顾随意拖进试衣间,最后对她说的那个滚字。
还有冰寒森冷到极致的眸光,让她几次想动想敲门想出声的勇气都没有。
她才刚回国,不敢再次惹恼长夜哥哥……
但一场欢丨爱听下来,她才惊觉。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长夜哥哥。
陆时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她的印象里,从来都是淡漠的,对任何事情都是不上心的长夜哥哥。
甚至在生活上,禁欲到令人发指,甚至被怀疑不行的长夜哥哥。
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控到这个地步。
是的,是失控。
这样的折磨和侵犯,并不是厌憎和恨意,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在长夜哥哥的心里……
爱到极致了。
☆、369【结局篇】傅长夜痛得说不出话来……
369【结局篇】傅长夜痛得说不出话来……
陆时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她印象里,从来都是淡漠的,对任何事情都是不上心的长夜哥哥。
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控到这个地步。
是的,失控。
这样的折磨和侵犯,并不是厌憎和恨意,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在长夜哥哥的心里……
……
这样一场情丨事没有任何的技巧和温柔可言。
只有冰寒冷峻到极致男人的纯粹发泄,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一切。
过程中,她痛得哀求边哭泣边呻吟着求饶,也没有让他停止半分。
顾随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在她浑身的感知中。
她只觉得她经历了人生当中漫长的时刻……
黑暗的,无边无际的浓重绝望黑暗,都是他的给予。
傅长夜起身。
顾随意软软地倒了下去,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
她没有办法说话,一点儿声音也没办法发出来。
傅老男人对她的宠好像在很久以前,一瞬间那些美好的记忆仿佛就这么模糊了。
她现在除了刚才那样浓重的黑暗,什么都想不起来。
身上那件象征华美,情浓一世的婚纱,早就在男人的暴行中被撕碎……
衣不蔽体,顾随意白皙皮肤全是青青紫紫的骇人痕迹。
和她完全相反,傅长夜修长整理自己衣服,穿好,又是光鲜冷漠的圣娱总裁,傅家继承人。
。。。。。。。。。。。。。。。。。。。。。。。。。
与刚才进来时的冷傲高高在上,别无二致。
只除了,那泄了火之后的餍足,只是那餍足并不明显,倒不如说是怒火压抑着。
傅长夜缓缓蹲下身,男人一米八几近一米九的身高,他比她高得多。
即使是蹲着,他也冷冷睥睨她,高大身躯阴影笼罩她小小身板。
傅长夜大手轻佻地捏着她尖俏的下巴,一点儿不温柔的动作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深邃眼眸和她对视,直视她空洞茫然的杏眸:
“顾随意,我以前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觉得我天真,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现在,重新认识我,有什么感受?后悔招惹我吗?”
他已经不再叫她小金主。
冷漠从他薄唇吐出的她名字三个字。
后悔,……招惹傅老男人吗?
她后悔了吗?
顾随意的瞳孔一片死寂,仿佛没有半点儿生机,连最迟钝的思考也没有办法维持。
她不说话。
失神茫然的样子,像没了灵魂。
傅长夜冷峻眉宇间有粗蛮的戾气,他仿佛对这样已经快崩溃的顾随意无动于衷,却还是顿了好一会儿才开腔。
低沉声线有什么意味的情绪,藏得很深:
“顾随意,你想结婚?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淫丨荡的像什么样?宁清鸿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能高丨潮吗?他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呻yin浪叫吗?你这样的马蚤浪的身体?能穿着结婚嫁给别人?”
这几个反问,就是最深刻最极致的羞辱。
“求……”顾随意苍白的唇张了张,她好像说了什么。
傅长夜没有听清楚,沉了视线,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顾随意,你想说什么?想反驳?”
她的脸色惨白,那双漂亮杏眸是黑色的死寂,苍白的唇颤抖着,硬是挤出几个破碎的音:“求……求你,别……说了。”
“怎么,敢做不却不敢让我说?”
傅长夜的脸色有一瞬间变了,但也只是那短短一瞬间。
他很快,又勾唇冷冷笑了笑,浓黑双眉仿佛晕染了戾气,大手捏着尖俏下巴更加用力,神色很冷。
“现在这又是什么套路?装可怜博同情?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半点儿怜惜吗?”
顾随意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他不对再对她怜惜了,一星半点都不会了。
她清楚,她知道。
并且在刚才深刻地了解体会到了。
顾随意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泪腺仿佛不受控制。
眼底凝结一层水汽,她慢慢地落泪。
那眼泪就像以往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