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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沈箴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前一刻还温情无限的人下一瞬间就扑过来色/性大发呢?
“说好的温情时光呢?”沈箴逮着空隙气喘吁吁控诉。
“谁和你说好的?”顾锡华眉一挑,大手继续在身下煽风点火。
沈箴:“……”
“这张床,那个书桌,这房间的每个角落……我都想把你按上去……沈箴,这是你的房间……”我从未参与过的岁月,疯狂想要留下我的痕迹和气味。你是我的,过去是在等我,现在属于我,以后只有我。
沈箴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无处不在的沈箴痕迹对顾锡华来说就是无处不在的春/药。
“顾锡华,顾锡华,顾锡华……”沈箴哼哼唧唧,“嗯……哈……”受不了了,这混蛋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沈箴觉得,再不住手可能就得出事儿了……
“夫人,为夫需要缓解……”
于是沈箴左手也遭受了右手的命运T T……
第二十章
早上沈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安全温暖的裹在怀中,呼吸间全是顾锡华的气味,他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脸上的绒毛痒痒的,却使人无比安心。
她没谈过恋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牵手,第一次和一个异性靠这么近,全是顾锡华。尽管性质都不怎么纯情,一点儿也不能让她感到别人口中所说的初恋单纯天真的感觉,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如此欢喜。她渴望这个男人的一切,她贪恋他的气味和气息,她无时无刻不想和这个男人腻在一起。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沈箴朝他怀里拱了拱,舒服又惬意。
“……早上男人容易兽性大发。”他说,手不安分的滑进她睡衣,声音暗哑充满磁性。
沈箴伸出细细白白的胳膊环住某人脖子,不退反进,倒让顾锡华有些惊讶——“学会主动了?”听声音好像十分满意。
沈箴的声音透着点儿幸灾乐祸:“……我娘一到七点一定会进来。”这是沈母的习惯,七点过后家里的人都必须起来,沈箴赖床,沈母一到七点立马会来掀她被子。唔,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九了。
脚步声渐渐近了。
顾锡华软香在怀,那软香还故意勾着他脖子,被子下的大腿还挂在他腰上。顾某人大清早的额上就冒了汗。
昨晚应该睡沙发。他想。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沈箴将手脚收回来,乖乖巧巧闭了眼,头发乱糟糟的挡了脸,却挡不住那扬着的嘴角。
回去了再收拾你。不,路上也可以。顾锡华只能在心里想,忍着身上那股邪火乖乖的没有动作。
沈箴原本以为会听到一声“咔”地门响,结果沈母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脚步声就远了。沈箴懵了,睁眼看到了对着自己的顾锡华似笑非笑眼眸深深……
“……那啥……该起床了……”沈箴有点儿怕。
“……还早。”知道沈母不会进来后某人语气悠哉了。
“……那你多睡会儿……我……”一个眼神飘来就让沈箴颤兢兢的将“我先起了”乖乖吞回肚子里。此刻心里已经将沈母控诉了千万遍……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啊沈太太!!!
幽幽的眼神逼得沈箴赶紧蹭了过去,手环住,脚勾上,可怜兮兮:“我错了……沈先生……”然后像小孩子一样乱七八糟的亲他,一小口一小口到处乱啄,啄木鸟似的,啄得顾锡华想灭那股邪火儿都灭不住。这小孩儿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沈箴其实想得很简单,不就是想早上亲密一下嘛,嗯,她主动了,放了她吧?于是一通乱啄之后沈箴闪着期冀的眼望着他——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顾锡华脑中某根叫“理性”的弦“啪嗒”一声断了……拉过人来狠狠蹂躏……
等到他们下去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沈父出去晨练,刚好回来,沈母已经把包子油条豆浆牛奶什么的全端上桌了,看见沈箴小媳妇儿似的跟在顾锡华后面,面上还带着水灵灵的红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
不过还是节制点儿好。
沈母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要告诫一下沈箴的。
饭桌上。沈箴正在喝豆浆。
沈母一脸平静的问道:“需不需要换床单?”
沈箴“噗——”地一下喷了满桌子的豆浆,呛得剧烈咳起来——“……咳……不……不用……咳咳……”一张脸涨得通红。顾锡华拍着她的背顺着气,面色十分淡定:“……小心点儿喝。”
卧槽!这不是我小不小心喝豆浆的问题好吗?!换床单?!什么都没做换什么床单!啊呸……你想什么呢沈箴!
顾锡华又给她倒了水来,服侍着人慢慢喝了,又顺了顺气,这才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沈母在一旁越看越开心,笑得满脸褶子。果真是个细致贴心的人,自家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让她捡了这么好的男人回来。
两个人吃完早饭都要上班,便也没多耽搁吃完就走了。沈母这才回去拆准女婿送的礼物,精美的包装盒被打开时,沈母手都抖了——这简直不能再美了好吗?!
沈父原本以为送给自己的要不是名烟要不是名酒,可能品种比较多,因为包装有点儿大,结果一打开,发现是进口的一套渔具时,简直爱不释手。这杆儿拿去荷塘边钓鱼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自然是皆大欢喜。
第二十一章
两个人既然要结婚了,房子是必不可少的。
顾锡华回国后是住在顾南城家里的,他从未想过要回国定居,也不觉得自己会在中国呆很久,平时回国处理公事都是住酒店的,因为这次是赵太太威胁断绝母子关系逼他回来找中国媳妇儿,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临时住在顾南城那里,既然要结婚了,房子是必须买的。而且听沈箴的意思,她并不想当移民,所以顾锡华思前想后,决定回中国发展。当然,这并不是现在才考虑清楚的,在见了沈箴第二面以后他就已经在想这些事情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那么忙?
但是——
在买房这件事情上,两个人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并且,问题的根源让两人已经冷战一个星期了。
为什么呢?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两个人都赞成尽快买一套房子,尽管顾锡华有能力直接买一栋别墅,但是想到这既然是两个人的家,所以也不反对沈箴入股,欣然接受了沈箴压箱底的存款。而且看沈箴那非如此不可的表情,他也没法儿反对。顾锡华想到将来会有孩子,于是决定买一个跃层,三个卧室,两个书房,一间客房,加上客厅食厅厨房阳台小花园,三百多平米,刚刚好。于是问题就来了——
沈箴是典型的丁克主义者,她喜欢孩子但从未想过自己也必须生一个。她小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对孕妇有阴影,所以这辈子都害怕自己成为孕妇——她不要孩子,态度很坚决。顾锡华刚开始的时候还能逻辑清楚理由充分的当说服者,但是沈箴一个字也不听,执拗如护着食物的幼兽,烦了之后直接将人关在门外,关了手机,一个星期都没和顾锡华联系。顾锡华看着关掉的门也冷了脸,嘴角抿成直线,开车走了。
在孩子这个问题上他绝对不可能让步。
后来他给沈箴打过两次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顾锡华那张本就不柔和的脸硬得像铁一样,冷得好像结了霜。
沈箴一直信奉的是没有什么问题是不可以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说出来的,所以她不喜欢争吵,也不会和别人争吵,如果你愿意谈,我们就坐下来把彼此的观点说出来,你不赞成我,没关系,我尊重你的想法,同样的,尽管我不喜欢你的作为,但是我也尊重你的决定。两个人的想法肯定有共通之处,求同存异,彼此尊重,OK,完了。
但是这次沈箴是完全发了倔,她连沟通都不愿沟通,连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机会都不给,这其实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表明了另一个问题——这件事同她信奉的交流教条一样,也是原则性教条,两者等同,不能用其中一个去看待另一个。
她不要孩子,坚决不要。
顾锡华正是完全理解了沈箴的意思所以才这么的头疼。冷战一个星期已经表明了沈箴对此事的态度——如果你坚决要孩子,那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沈箴看上去是个无比好相处的人,也本来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她对很多和自己有异的东西不会排斥和诋毁,会尝试着接受如果接受不了也会最大程度的表示理解。她是一个质地柔软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棱角,和那些看上去棱角很多的人不同,她的棱角少,但是每一根都必然是逆鳞,触一下就是决绝性防卫,没有缓冲地带,也根本不给人缓冲和适应的机会。一般人不会触到也根本没机会触到,而知道的人也绝不会去触。
而现在,顾锡华触到了。
两个人都没错,最根本的观点有异,不是坐下来互相理解求同存异就行。两个人结婚,一个要孩子,一个不要孩子,同在哪儿呢?完全相反的两个面。
顾锡华在看同一份文件超过两个小时后终于冷着脸走出了公司。
被私事影响工作,这是头一次。
他看了看时间,沈箴还有半个小时下班。
很好,既然你不接电话,那就见个面吧。
沈箴知道自己这样避而不谈不像平常的作风,她也纠结了一个星期好吗?为了不让自己被坏情绪控制说出伤人的话她才一个星期不接人电话的。这问题没法儿说,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反正就是不要。
你为什么非要孩子呢,沈先生。没有孩子我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沈箴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瞅了瞅时间,嗯,五点了,下班。
她出了大门,看见路边的辉腾W12,愣了愣,低着头走过去,磨磨蹭蹭打开了车门。
你说这才一个星期没见面,平常也是四五天才见一次,为什么就觉得这次时间过得这么慢呢,好像几年没看见身边的人了,分外想念。沈箴强迫自己将视线钉在车镜上不去看身边的男人,沉默着不说话。
第二十二章
顾锡华原本冷了一个星期的脸在看到沈箴那委屈又倔强的表情时软了下来,心上像是有无数的小针在刺,不算很疼,但是就是让人受不了,涨得发酸。顾锡华算不得感性的人,尽管心里已经软得一塌糊涂,面上还是那副冷硬的样子。
“打算从此以后不联系了?”口气又硬又冷。
沈箴一僵,眼眶有点儿热。她动了动口,不说话。
这样的顾锡华让她有点儿害怕。
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讲这几天来自己也过得不好,很想他的,可是再想也不能打电话,她不要孩子,一点儿也不想要。
“沈箴,我们……”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沈箴钻进他怀里,顾锡华习惯性的抱住她,怀里的人声音已经带了颤音,“……不分开,不要分开,顾锡华,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不要孩子也能过得很好的……”有液体湿了他的衬衣,顾锡华心口一窒,有点儿喘不过气。
“有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孩子不好吗?”他咬了咬牙,将心口又痛又涨的感觉逼回去,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心软,必须要孩子。刚刚他并不是要说“我们分开吧”,而是决定暂时不想这个问题,顺其自然,以后再说,全是被沈箴红了的眼睛弄的。
我想要一个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儿,他有你的眼睛我的鼻子,笑起来的时候像你,抿唇的时候是我。
有问题花时间解决就行了,解决不了就先拖着,他从没想过因为这个两个人分开。
沈箴没说话,可是那滚烫的液体越流越多,一遍一遍凌迟着感受到的人。
顾锡华动了动,还是忍不住将人抱紧了,声音是哑的干的:“……不要哭。”
沈箴一听哭得更凶,好像找到了释放这一个星期以来坏心情的突破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默默无声,就是一直掉眼泪。那种明明不想哭已经竭力抑制了但还是糊了满脸泪的表情让某人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顾锡华一颗心被揉成一团,和着无数的玻璃渣子,搅啊搅,痛得心里直吸气,想招架都招架不住,于是溃不成军了,本来的想法全部抛弃,他将怀里的人揉得更紧,声线有些不稳:“……好,不要孩子,你不要哭。”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带着无限的温柔和爱意。
沈箴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胸口,开始抽噎。
网上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再刚硬的男人也受不了女人滑下的泪。
可是,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