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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莎对此虽然有过嫉妒和不安,但却没有不满,因为爱丽丝承诺过,她永远不会弃她而去,她相信她。
只不过两人正处于躁动的青春时期,而且因为是在蒂米蕾亚的家中,所以两人一直没有怎么百合过,而明天大战在即,两人一同丢下名为节操的东西后开始了百合。
爱莎羞怯地缩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穿着爱丽丝特意为她顶着的女仆装,用一个放高脚杯的金属圆盘遮住半张脸,在爱丽丝的鼓动下用害羞的声音颤抖着说道:“主、主人……那、那个,您是要先洗澡?还、还是要先吃饭……?还还还是……先、先吃我?”
爱莎脸色通红,一阵阵羞涩的水蒸气随着她颤抖的声音冒出。
爱丽丝邪魅一笑,伸出纤细的玉指,绕过女仆裙,隔着灯笼裤抚摸着那娇嫩的花园,“哦?已经开始湿了吗?没想到只是说些让人害羞的话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小爱莎啊~你真是好|色少女呢。”爱丽丝开着暧昧的玩笑,手指渐渐地加重了抚摸的力道。
被爱丽丝这样直接的抚弄,爱莎早已潮红的脸色变得更红了,羞涩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一声声让人想入非非的呻吟:“才……才没有呢!主、主人真是坏心眼……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子弄……会坏掉的!啊啊!!”爱莎不自觉地扔下手中的盘子,紧紧地抱着爱丽丝。
爱丽丝邪恶地笑着,沾满了水渍的手指各种灯笼裤探入了幽深的花园,尽情地蹂躏着娇嫩的花。芯,散发着让人陶醉的香味的溪水从深邃喷涌而出,灯笼裤被彻底溅湿。
“主、主人……去……去。了——————啊!!”随着爱莎一声娇。吟,溪水喷涌而出,爱丽丝满意地收回了手指,伸出灵巧的舌头把粘着手指上的花蜜舔得干干净净,“呵呵,小爱莎还真是敏感呢,只是这种程度就去了。”
“哈……哈……那是因为主人的手指实在在太舒服了……爱莎忍不住就……”爱莎无力地躺在床上,女仆装因为淋漓的汗水而粘着身上,平添了一番别样的诱惑。
“小爱莎真是太狡猾了,光一个人舒服完就想趴下,这爱丽丝可不允许哦~”爱丽丝狡黠地笑着,俯下身子吻上了爱莎的唇。
夜色漫漫,春末的雨丝不曾止息,敲击着琉璃窗的雨声同少女的声音一起,编织着一首美丽而朦胧的爱之歌。
在爱丽丝房间隔壁,法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真是的……不过那种事情也很久没和蒂米蕾亚姐姐做过了呢……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
法拟赌气似的摔在床上,为了拒绝那朦朦胧胧的声音而蒙上了厚厚的被子,然而这个方法显然不怎么管用……“啊……真是的……”法拟自暴自弃地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几分钟后,法拟的房间里也朦朦胧胧地传出了相同的某种声音……
…
时间是,下午六时,白天与黑夜相交之时。
天气是,晴朗,多风。
多日不见的太阳终于出现在了圣罗兰帝国的天际,残阳似血,风卷尘舞,在一派充满肃杀意境的荒漠中,一排排身着亮丽盔甲的骑士如同雕塑般伫立着,连他们的坐骑也是那样静默无声。骑士们的身后是一面迎风飘扬的王冠旗帜,虽然纷飞的沙土让旗帜晦暗了不少,但依然能清晰的宣示着他们的身份——光明神教。
光明神教教皇希特勒毫无皇者风范,像强盗头子一般大马金刀地坐在岩漠荒原里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眼神平静地注视着手中的一个古朴的怀表,洁白的教皇袍子被尘土所沾染,反而给他平添了一股肃杀的气息。
随着六点钟的到来,古朴的怀表传出一阵悦耳的乐声,希特勒冷冷一笑,潇洒地收起了怀表,站起身,用长满老茧的手拍了拍教皇袍上的灰尘,霸气地面向众骑士们,手指北方:“时间到了……出发吧,神的子民们!”
“哈!”众骑士一致地应和着,颇有气拨山河之势。
“教、教皇陛下,不等圣教的友军了吗?”“对啊,陛下,光凭我们光明教会的力量恐怕无法……”几位红衣大主教苦口婆心地劝阻这位过于热血的教皇陛下。
“切,谁要等那些婆娘。神的子民们!用你们手中的剑,展现光明神的光辉吧!冲啊!!为了嫂夫人!(光明语:为了光)!”
“陛下……陛下!”看着靠着两条腿带着四条腿的骑士飞奔的教皇,各大红衣主教不免一阵汗颜。
……
……
圣罗兰帝都北部是连绵数百里的荒凉岩漠,那是一片只有灰白色的世界,岩石、天空甚至连空气都仿佛是单调的灰白色。生活在这里的动物们为了保护和捕食,也进化出了灰白色的皮肤,就连那些零零星星的野草,也被漫天的岩灰覆盖上了一层灰白。
在这一片灰白的海洋中间,有一块非常显眼的黑色,如同灰白海洋里的一座幽黑孤岛。黑山山角,这是‘孤岛’的名字。没错,这只是一座山角,在数百年前,这片岩漠曾是西大陆最大的山系——黑山,整个黑山山系都下沉了,直到今日,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山角依旧耸立着。
黑山山角是西大陆最著名的凶地之一,不是因为周围荒凉的岩漠,不是因为山角险峻的地形,也不是因为黑山山角和岩漠里强大凶残的魔兽,而是因为黑山山角上埋葬着血族最伟大的亲王——初代亲王该隐。
该隐的王陵名为‘亲王之墓’,王陵相当宏大,几乎可以说整个黑山山角就是该隐的坟墓。亲王之墓里有着各种各样的陷阱、迷宫、守坟的怪物,每年都有无数的盗墓人惨死其中。甚至还由于亲王之墓的过于庞大,该隐真正的墓室在哪里连他的后裔都不知道。
而因为亲王之墓那严实的防卫,这里也成为了后来血族的元老院和议会召开重要、秘密会议的主要场所,渐渐的亲王之墓里最大的主墓室更名为‘幽暗之厅’,内部常驻一些血族的高手把守。
而现在,似乎是血族史上保密程度最糟糕的会议正在召开。
幽暗之厅内,三三两两的吸血鬼正在低声议论着,并且很明显地分成了两个阵营:由少数年长的、位高权重的吸血鬼组成的元老院,以及多数年前的、不安分的年轻血族组成的议会。议会还没正式开始,因为几位重心人物尚未到来,不过两个对立的阵营已经开始互相言语攻击了,场面略显喧哗。
“咯咯咯……”在喧哗的议论声和讽刺声中,硬底鞋跟敲击石地板的声音依然清晰,如同潮水般的喧哗霎时间停止了,所有人吧目光投向左边靠近血族议会的门。
血族标准的血红色眸子,金色的秀发用紫色的缎带扎成简练有不失优雅的马尾,樱紫色的嘴唇柔和地冷笑着,身着白底公主裙,群上绣着看似单调却别有一番韵味的血色纹路,头戴象徵着王权的亲王王冠,而且是血族历年来唯一的女式王冠,腰间是漆黑的腰封,配着一柄看似简单的长刃细刀。血族历年来唯一的女性亲王,仙泽维拉·唯·拉斯蒂。
跟在仙泽维拉身后的还有四位全身裹着斗篷下的人,正是仙泽维拉的六位亲卫之四,而且听说仙泽维拉的六位亲卫并不都是血族。
仙泽维拉带着笑容踏进幽暗之厅,于此同时,右边靠近元老院的门也打开了,四个身影走进会场。
佩特拉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仿佛这场会议的结果已经如他所愿了;佩特拉的女儿菲雅则一脸的戒备,既戒备着带着微笑的仙泽维拉,更戒备着身旁的思法多;思法多面无表情,从他深邃的黑色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即使是现在,那些正统的血族依然不屑与异种的他。
走在这个四人队伍最后的,是一个魁梧的男子,血族元老院的元首,整个血族名义上的王——布达拉。布达拉似乎还不知道他在这次会议里会扮演什么角色,他只是形式上参加会议而已,会议的内容他并不感兴趣。此时他脸上戴着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只是一个类似于仪式的道具而已,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仙泽维拉笑容变冷,用她沙哑却又别带魅力的声音说道:“在会议开始前,思法多,这场秘密会议的消息似乎泄露了,一路上我和我的随从可是听到了不是流言,作为这场会议的安全和保密官,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很显然,这次会议糟糕的保密性让她很不爽。
思法多无辜地摊了摊手:“参加会议的可是包括了整个血族议会和元老院呢,贵议会的议员我可管不着……说不定消息就是他们走漏的呢,而且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亲王陛下,在听说了佩特拉陛下和您的名号好,还有谁会敢来找死吗?而且要相信守卫们的能……”
轰!!!一阵魔法轰击的巨大爆鸣声,幽暗之厅一阵震动,厅顶抖落下许多常年没有清洗的灰尘,思法多颇为尴尬地闭上了嘴,随后他在仙泽维拉充满笑意的眼神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哨兵!”
一群蝙蝠在思法多前聚拢,变成了一个半跪着的血族男子,“报告殿下,亲王之墓外发现了光明神教的神之葬送骑士队,似乎是光明教皇亲自带队的……目前血卫们已经开始和其交战!”
哦?居然是光明神教的么……终于来了啊,卡门洁琳,真是出乎意料的大手笔呢,不过……还在掌握之中!
思法多面无表情的下令道:“传令出去,命令血卫们死守亲王之墓……为伟大的血族复兴而献身是他们的荣耀。”“是!思法多大人!”哨兵大声回应着,然后化作漫天蝙蝠飞散。思法多又把目光投向仙泽维拉:“那么拉斯蒂亲王陛下,想必您也不想看到我们忠诚的血卫们牺牲吧?可以请您……”说着思法多把目光投向仙泽维拉身后的四位亲卫。
思法多面无表情的下令道:“传令出去,命令血卫们死守亲王之墓……为伟大的血族复兴而献身是他们的荣耀。”“是……思法多大人。”哨兵略有不甘地回应着,然后化作漫天蝙蝠飞散。
思法多又把目光投向仙泽维拉:“那么拉斯蒂亲王陛下,想必您也不想看到我们忠诚的血卫们牺牲吧?可以请您……”说着思法多把目光投向仙泽维拉身后的四位亲卫。
出乎意料的,仙泽维拉并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微微示意一下,四个亲卫分出两个化作一道血影消失。佩特拉牵着女儿的手坐到了他们的位置上,似乎对亲王之墓外的骚动毫不在意,“会议可以开始了吧,拉斯蒂……陛下,还有各位元老……议员们。”佩特拉催促着。
布达拉端坐在幽暗之厅中心最高的座位上,他只是作为一个见证者,而且对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毫无兴趣。
……
……
黑山山角
光明神教的骑士们和吸血鬼血卫们的攻防战还在继续,刚开始时势不可挡的希特勒教皇被两个身穿斗篷的吸血鬼挡住了,而圣教的军队貌似还没有到来的迹象,虽然参战的光明神教骑士们都是精锐,但是血卫们也不是庸手,如果没有强势的第三方介入的话,战斗或许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而潜在的强势第三方正躲在结界里围观这场战斗,亮洁的骑士铠甲上的星月徽章宣示着她们的名字——圣教星月骑士。
“安吉丝殿下,我们不去帮帮我们的盟友吗?”杰西卡开着眼下陷入了胶着状态的战斗,心里很是焦急。
同样关注着战斗的安吉丝摇摇头:“不需要,光明神教势力如日中天,而我们圣教的势力已经毗邻黄昏了,我们输不起,让光明教的家伙吃一下苦头也是好的。”
“而且……”安吉丝微笑着望向杰西卡:“而且光明教的教皇胜券在握呢,不是吗?”
……
……
隐藏在黑暗中的观望者显然不止圣教的人,以破坏思法多的阴谋为目的的法拟、爱丽丝、爱莎和涟也在场。
“光明教的家伙居然参和了进来,而且……圣教的也是,这是思法多故意走漏风声的吗?法拟姐姐你怎么看?”爱丽丝一手无聊地操纵着几个人偶跳着奇怪的舞蹈,一手撑着下巴向法拟询问道。
法拟手持扇子这种半张脸,饶有兴趣地看着亲王之墓前的大战,“思法多那家伙的目的谁会知道呢。光明教的势力涨到了历年来的顶端,他们的教皇绝对是野心勃勃的,而这次走漏风声的,很可能是思法多雇佣的那名杀手。”
法拟啪的一声收起了折扇,目光投向爱丽丝:“至于圣教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出来思法多外……这盘棋至少还有一个设局者。”随后法拟无可避免地被爱丽丝摆弄的人偶吸引了注意,“话说……这人偶跳的舞好奇怪啊……是什么舞啊?”
爱丽丝神气十足地说道:“骑马舞~我·爸·刚·弄·死·他~”爱莎罕见(?)的一脸花痴相,以星星眼状注视着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