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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大概也是年少不知事,行事荒唐了一些才跟这样的人有了交集。
谢归云最不喜欢看到的便是她厌恶自己,她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狠狠地刺着他的神经。
她每说一句话,他的神经便绷紧一次,她没说一个字,他的神经又绷紧一次,再这样下去,这根神经早晚会崩断。
谢归云捏住她的下颚,扭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方锦兰,最冷漠的人是你,”
“我有今天,是谁的功劳?”谢归云轻笑,眸光之中带着深深的冷意,“说喜欢我的人是你,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的人是你,结果呢?”
“到手了,就跟垃圾一样丢得远远的,难道就跟那些人说的一样,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
谢归云冰冷地说着,不带一丝感情,看不出任何的喜怒,越是这样,他心中的情绪翻滚得越厉害。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心中的痛苦、挣扎、失落、绝望。
如果只是高中时候的谢归云,方锦兰对他来说,只是他青少年时期的青葱爱恋,逃不过惨淡收场。但是经过时间的洗礼,这些青葱的青涩爱恋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冲到,最后慢慢遗忘,以后回想起来,也许会有稀罕,但是不至于让他痛苦不堪。
不至于让他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金闵的出现打破了一切,给了那个三好学生沉重的打击,他失去了高考的权利,失去了进入大学的权利。
失去了她……
所以,他不是高中时期那个青涩的年纪,瘫痪的三年,她陪在他的身侧,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工,为了支付他天价的手术费,她吃了很多苦,却从来不肯说一声委屈。
谢归云紧紧抿着唇,将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冰冷的神色中是隐藏不住的绝望和决绝。
他绝对不会放开她,更不会放过金闵。
金闵和他两人人,一定得有一个退场。
第一卷 正文 第1372章 离开这里,去国外
金闵和他,两个人,一定会有一个人退场!
也就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方锦兰抿着唇,没有跟谢归云说话的打算,她真是烦透了这男人一副情深似海,她伤害了他的模样。
谢归云同样烦透了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方锦兰,对于你来说,我是什么?用完了就丢的垃圾吗?”
被他紧紧抓着肩膀两侧,方锦兰不自觉地蹙眉,“如果你要这么扭曲地想,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意识很明显:我没有将你当做垃圾,随便你怎么想,你非得说自己是垃圾,我没有任何意见。
她就是这么冷静淡然的女子,话已至此,爱信不信。
果然,谢归云再次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已经掩下的怒意再次腾升,“果然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那你就继续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吧。”
什么意思?
方锦兰的心中一慌,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对谢归云话中的意思而感到恐慌。
“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谢归云,你听到没有,你放开我!”
她的手被谢归云抓住将她往屋子里拽,方锦兰彻底慌了,拍打着他拽着自己手腕的手。
无论她如何拍打,使用大多的力气,他都没有松手,等她被拖到客厅的时候,谢归云的手背已经被她打红了。
她被谢归云甩到了沙发上,方锦兰的心微顿,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谢归云,这么对待军人,你想过自己有什么后果吗?”
方锦兰慌乱地挣扎地起身,“就算你不怕死,你的父亲和母亲呢?他们怎么办?谢归云,你冷静一点!”
激怒谢归云,她此刻有些怂了,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连对飞行员动手脚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方锦兰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心中的害怕更甚。
谢归云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压在沙发上,整个身子的力道都压了上去。
方锦兰想,还好她的身体够结实,不然不被他压断两根肋骨才怪。
谢归云捏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迎着自己的目光,“阿锦,不要逼我,我有些时候真的很怕我会失控。”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方锦兰是真的知道谢归云会发疯,所以不敢再刺激他,就这样僵着身体,动也不敢动。
“阿锦,就这样好好的不可以吗?”谢归云自言自语:“我们现在也挺好的,只要你点头,我可以带你出国,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些恩恩怨怨我都可以忘了。”
忘了?能忘吗?
方锦兰知道她谢归云不可能会忘记那些恩恩怨怨的,特别是金闵之间的恩怨,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谢归云对金闵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她想象。
这样的恨意,谢归云不会忘记的,永远养不了,他想要报复,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方锦兰觉得有些可笑,忍不住笑出声,带着淡淡的嘲弄,“你觉得可能吗?”
第一卷 正文 第1373章 悠着点,别怕人折腾坏了
听到方锦兰漫不经心的回答,谢归云神色愣了几分,他松开捏住她下颚的手,坐到了沙发的一侧。
禁锢着自己的力量消失,方锦兰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远离了谢归云,有些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楼上走。
谢归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狼狈逃开的身影,拿出电话,神色阴冷,“送药过来,加倍。”
电话里的男人愣了一下,有些怀疑地再问了一遍:“先生,你说什么?”
“我说,药量加倍,现在就送过来,记得带一个女人过来。”
谢归云的眼底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十分复杂,“除此之外,再带一些催·情的药过来,最后是香精一类的。”
说这话说时,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骘,神色从未有过的坚定和阴狠。
“好的,先生,我马上带过来。”电话里的人顿了顿,犹犹豫豫地问:“女人是要干净的,还是会医术的?”
这话问得就很有深度,干净的女人当然是给谢先生自己用,会医术的嘛,肯定是给谢先生房间的那位用。
不过也难说,万一都是给自己准备的呢。
谢归云冷淡地开口道:“会医术的。”
陈新:“……”
满心疑惑的陈新到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丽雅,上次来过。
她的手里提了一个手提箱,看到谢归云后,神色有些怪异,却也没有多问:“先生,东西都带来了。”
陈新瞥一眼谢归云,带着疑惑,问:“先生,那药你是给谁准备的?”
谢归云靠着沙发的靠垫,单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不发一语。
陈新虽然害怕,但是好奇心这种东西,越是得不到完美的解决,越好奇,好奇得每个细胞都很兴奋。
“我说的催·情药。”陈新壮了壮胆,“如果是你自己用的,药量别用太多,小心兴奋过度,如果是给……”
陈新瞥一眼楼上,他没有明确地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现在,看谢归云想不想懂了。
谢归云懂了,他的右手放在扶手上,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扶手。
“好吧好吧……”陈新投降了,“如果是给方小姐用的话,药量也不能太重,毕竟催·情药也很伤身体,而且你还要给她注射那种药,我怕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陈新其实想说,就算她重了催·情药,让先生也要悠着一点,别把人家姑娘脆弱的身子骨折腾垮了。
谢归云从沙发上站起来,淡淡地看了陈新一眼,只是一眼,陈新便觉得背脊发凉。
好可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
谢归云看了一眼楼上,指了一下丽雅,“你上去,给她注射。”
“好的,先生。”丽雅提着手提箱跟在谢归云的身后,上楼了。
陈新愣了一下,之前不是都让他代考的么?怎么突然改用女人了?
难不成是吃醋了?
陈新愣了一下,最终有些无奈地摇头,神色之中有惋惜。
如此有手段的一个男人,竟然也折在了女人的手中,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得果然没有错。
第一卷 正文 第1374章 以前没有经验,以后不会让你疼了
到了楼上,方锦兰直接将房门锁死,感受到有人靠近整个身体感官都不好了。
听到敲门声,方锦兰的身体顿了一下,心中的慌乱更甚,她踉踉跄跄地下床,跑到了门边,靠在了门上。
她的背抵着房门,随着敲门声一次又一次地响起,方锦兰的头皮都快要炸开了。
“阿锦,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门外传来谢归云低沉压抑的声音。
听到男人的声音,方锦兰的脸色傻白,她从刚才便感觉到谢归云有些不对劲,从他的眼神里,她已经嗅到到了某些危险的气息。
“阿锦,待会我开门进去,会撞到你,所以离门远一点。”谢归云好心提醒,没有生气,而且温和地同她商量一般。
方锦兰听得头皮发麻,胸口有些踹不过气来,整个人浑身发抖,身体的力量逐渐被抽空。
剧烈的心跳让她有些受不住,整个人的脑袋一片空白,抽干了力气的身体缓缓下滑,蹲在了地上。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淹没了她的意识,她头都快要炸开了一样。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当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蝶,断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而在此时,房间的门也被谢归云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门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方锦兰靠着门,被人这样一推,身子向前倒去。
门没有了人挡着,谢归云进了房间,看到方锦兰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他的心脏微缩,狠狠疼了一下。
“阿锦!”谢归云迅速将地上的人抱起来,挪到床上去,紧紧抓着她的死死抱着膝盖的手。
“阿锦,别怕,是我,是我!”谢归云一边试图安慰她,一边拿开她抱着膝盖的手,让她平躺着。
丽雅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慌不忙地道:“先生,她大概是药瘾犯了。”
谢归云将她的手掰开,将她的身子压制在床上,钳制着她的双手,“给她注射。”
丽雅点头,已经将药水抽进了针管中,她走到床边,看着神色痛苦的女人,神色冷漠。
反正这些人的死活跟他们都没有关系,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服从命令才是她应该做的事,至于同情心,没有人教过她。
丽雅坐到了床边,抓过方锦兰的手腕,针头刺进了方锦兰的皮肤,将药水缓缓推了进去。
“不要……不要……”
方锦兰已经没有了力气,浑身都是冷汗,她低低地呢喃着,声音沙哑,身体微微颤着。
谢归云缓缓放开她的手,神色冷漠地坐在床边,却用最温柔的动作抚着她的脸,“别怕,很快就好了,前几次我没有经验,让你疼了,以后都不会让你疼了。”
“好了。”丽雅抽出针头,用棉签摁住了针孔。
“我来,你出去吧。”谢归云接过丽雅手中的棉签,“催情·药放下。”
“是,先生。”丽雅从手提箱中拿出很小的一支明黄色液体。
丽雅放下东西,便起身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丽雅的身子顿了一下,没有多做停留便离开了房间。
第一卷 正文 第1375章 是他要的那个人回来了吗?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因为方锦兰昏迷不醒,所以两人之间难得的安静。
谢归云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桌上的那支药水,眸微眯。
他起身走了过去解开了明黄色的药水瓶盖,放在了柜台上。
因为这只是一支容易挥发的催情香,刚注射了药水,她的意识薄弱,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点点便足够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谢归云坐到了床边,摩挲着她的脸颊,心中心绪难平,有些难过,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那种绝望仿佛要撕碎他的身体,他恨不得将这种难过让她体验一遍,让金闵体验一遍。
方锦兰感觉脸上有些痒,不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然后抬手挥开放在脸上放肆的手。
只是,她试了几次,那只手还是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弄得她特别痒,恨不得抓过那只手张嘴就咬。
谢归云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无论她如何甩开,他的手最终还是会回到她的脸上。
方锦兰终于烦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