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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认定我会在你这一边?”
丁开依旧是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和黄道见过面,而且你们也说了一些屁话,但你没有他的邀请不是吗?黄道这个人太过偏激了,不过从某一方面说偏激的人大多是在某方面有成就的人,我们的政治立场不同,对待的问题看法也不一样,但不可否认,我对这个人很敬重。”
李术冷笑了一声:“这么说你是国家的人了?”
丁开摇动了下手指道:“不,你错了,我不是国家的人,我只不过是国家的一个工具而已,你也是一个工具。”
他的眉宇有着一丝的悲哀神色。
李术不发一言,对于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该什么谈下去,国家政治的话题?他真的不想碰,更不想和他们有个屁的关系。
丁开接着道:“可以的话,我不是丁开,你也不是李术,你可以有几天的时间考虑,但不要太久,太久了,我会失去耐性的。”
李术笑了笑,丁开所谓的失去耐心,应该是会杀了他吧。
他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看来他的命未必也是他可以自由的操控的。
丁开道:“希望你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我不会要你做什么,你只是简单的表明的一下你的立场就可以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问?”丁开接着问道。
李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你真是一个好人,真的,没见过你对我这么好的。回见,我会好好考虑你的给我的意见。”
李术走出客厅,走出了庭院,走出了这一间木屋。
“丁少,李术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开门的男子走到丁开的前面恭敬的问道。
“李术比较难捉摸,即使他不在我们这一边,但也不会在黄道那一边,只是有些可惜了,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志同道合的副手办起事情来就简单多了。”丁开微微的叹息说道。
“丁少,李术在这一场博弈中真的这么重要?”
丁开摇头:“其实不是他重要,李陈念也不重要。”
“那是谁?”
若不是当年李陈念的最后时刻的选择,那么此刻的华夏国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呢?四海升平?一直内乱下去?
“李青瓷。”丁开一字字道,“活佛是西藏的藏民的信仰所在,要是李青瓷死了,那么势必引起西藏大乱。”
“原来如此,怪不得丁少会这么看重李术。”
“李青瓷很听李术的话,所以我想让李术和她去谈谈。”丁开道,。“现在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就是阻止暗门的对政府官员的渗透。”
“丁少,他们渗透力量会这么厉害?”
“不光是暗门渗透,就连小日本光日也在渗透,尤其是东北那边。”丁开露出冷血的笑容,“光日?妈个巴子的等老子有空了,一个个全杀了喂狗。”
“丁少,暗门的主要的势力在东北三省,我们的组织要想扎根很难。”
“若不是两年前那个混蛋把我弄进秦城,这会儿就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政治,狗屁的玩意。”
丁开走出了客厅,道:“走吧。”
………
李术回到家之后,先是看了一下贾旋,见她正在房间看书,放心下来,走进卧室,脱下了衣衫,右边的肩膀多了一个手印,狗日的,骂了一声,李术找了中药,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拿药罐开泡,然后开始用煎药。
贾旋在房间中嗅到了药味走出来看李术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问道:“你受伤了?”
李术抬头笑了笑,“嗯,有点小伤,咋了,不会是心疼吧?”
贾旋瞪了一眼李术,这人有些时候很是正经八百,但有时候很吊儿郎当,或者说是流氓,贾旋道:“不会心疼,因为我们的关系又不是很亲密。”
“算得上普通的朋友吧。”李术明显很受伤的样子。
贾旋摇头道:“不,我们只是一般般的朋友,似有似无。”
李术摇头道:“你这女孩子说话就是太刻薄了一些。”
贾旋笑了笑,一点生气的趋势也没见,道:“这本来就事实,我的父亲叫你照顾我,一定给你好处,所以我也没有什么愧疚之色。”
“嗯,这话你倒是说对了,你父亲给我很大的好处。”
贾旋有着一丝的好奇道:“什么好处?”
李术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得道:“他说以后你的后半辈子都要我负责。”
贾旋根本不会相信父亲就这么把自己“卖”给了李术,道:“我不会相信的,你就知道胡说。”
“我对天发誓,是真的。”李术眨巴眼睛的单手举起来发誓道。
“做你的白日梦去。”贾旋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卧室。
李术看着她的背影,心道,为什么你不相信呢?同住一个屋檐下,我们的距离没见有什么增长的轨迹啊。
李术呼出一口气,走进了李青瓷的卧室,他每隔一天都要进一次青瓷的卧室。
每一次的走进来,他都好像看见青瓷背着他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写作业,写日记。
李术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下巴,望着窗户。
不知道青瓷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李术拿出李青瓷留下的日记本,从第一页开始看着,青瓷很小的时候就有写日记的习惯,里面的一些大事小事,都被她记录下来,有时候李青瓷会拿着日记本到李术的房间,然后大声的朗读出来,比如李术的臭袜子,李术的第一次给谁了等等趣事。
“若是你还在的话,想必这时候我会骑着单车载你去四处闲逛的吧。”
李术幽幽的说道,心头有一股难以言明的疼痛。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李术突然觉得整个房间压抑之极,走出了青瓷的卧室。来到了楼下得单车停放处。
李术骑着单车出了小区。
他就这么没有目的的闲逛着,每到一个有小吃的地方李术都会停下来几秒钟,问背后的青瓷吃不吃?李术只有这么做,才会减少一些的愧疚感,他可以想象那一天凌晨李青瓷一个人走出家之后那种凄凉和无奈。
两张熟悉的面孔突然闪进了李术的瞳孔中。
李术的微微的觉得有些心窒息,好像喘不过气来。
袭来和管喜正在逛街。
一前一后,似男女朋友,似普通朋友。
李术本想马上掉头就走的,但管喜已经看见他了,李术只要把扭头要走的念头驱除出去。
“嗨,真巧啊。”李术笑了笑,“出来散步。”
管喜点点头道:“嗯,出来走走。”
袭来见到李术也是一愣,不过马上对李术也是和气的道:“一个人?”
李术见这个算得上情敌的身份的鸟人没有那种得意之色,露出不是嫉妒和恨的眼神,道:“一个人,比不上你们浪漫啊。”
管喜的手突然搂住了袭来,袭来神色微一怔,但随后释然。
这个动作在李术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可李术假装什么没看见,语气淡定道:“看你们进度不错啊,什么时候摆喜酒记得通知我一声?”
第50章 为什么没水呢
你曾经喜欢并且依旧喜欢的女孩子如果有一天告诉你,她要和别的男孩结婚了,你会不会去参加她的婚礼?然后送上一声祝福呢?无论是怀着嫉妒抑或是真诚的,这一段感情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WWw、兴许以后回忆起的时候,会带着一丝的笑容,那也许是很老很老时候,看惯了风花雪夜之后的沧桑吧,那或许才可以称作为潇洒。好比李术现在的这种年龄,要潇洒那也是难得潇洒的,说不痛心是骗人的,但人偶尔能骗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袭来没有说话,脸上还是那一种淡淡的笑容。管喜似乎觉得冷一些,身子更挨近袭来,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道:“嗯,如果我们结婚的时候会发一个请帖给你的,望你到时候到场。”
李术耸耸肩膀,故作潇洒道:“自然的,无论是从朋友还是从师徒的关系来说,我都要去一趟的,你们接着逛吧,我先回去了。”
管喜点点头道:“好,再见。”
李术道:“再见。”踩着单车缓缓和管喜擦肩而过,她身子上的香味依旧是令他迷恋的,依旧令他想起很多他们在一起的往事,往事如风啊。李术喟叹一声。
袭来等李术离开后,拿出一张纸巾递给管喜。
她喜欢着他,又何必说出那些话呢?
管喜接过纸巾,狠狠的抹着眼角流出的泪水,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以前的她不是这样子,面对感情,都是很坚强的。从不妥协的,但这一次面对李术,她知道所谓的心疼的滋味。
“为什么你不问我们的事情?”管喜问着袭来,这个男人始终如一的性格,也许在很多女人眼中是完美的,但在她的眼中,他的个性是显得有些沉闷了一些,不是说他不风趣,只是对比李术之后,袭来就少了那一种生气。
袭来望着,许久,道:“我若是问了,你就能减少对他的思念吗?”
管喜好像是对他说也是对她自己说,语气狠狠的道:“可以的,可以的。”
袭来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君子,这个世界上君子很少很少,最起码不是他,道:“如果真的这样,下个月我们结婚吧。”
管喜怔了一下,然后笑了,似乎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道:“那好,我们就结婚吧,反正从小到大你都想了这么多次,这一次让你梦想成真。”
袭来听着并没有露出太过喜悦的之色,道:“梦想成真的未必是好事。”
很小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要一生去保护这个女孩。
他也曾希望这个像花儿一样的女孩子会在某天在他的面前亲口说她喜欢着他。
然后两个人结婚,然后生孩子,然后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
他的愿望都是关于这个女孩的,他的所有梦想也是关于这个女孩的。
为了她,他学了医学,他从小的时候就怕血,可是他克服了。
她喜欢蹦极。为了她,他也学会了蹦极。
她喜欢探戈,他为了她,也跟着学了,从一个菜鸟成为一个探戈的高手。
这一切的,做的这一切他都没有告诉过她,因为他想看见的是那个最自然的她。
在法国的时候,他听说她谈恋爱了,他第一次喝醉。他听说她后来和那个男人没有在一起,她一个电话过去,他就从百里之外的地方赶到她的地方。
她只是说想见他一面。
这个女孩,他的一辈子都要和这个女孩子相关。
也许有一丝的怨恨,他毕竟不是圣人,但这仅仅是一点点的。
他也不愿做感情同情者,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是会做一点的。
“你真的想娶我做你的妻子?”管喜抬着头望着袭来。
袭来道:“想,很想。”
管喜突然笑了,有些的伤感:“可是我若心里藏着一个人呢,你还会娶我吗?”
“你可真是够坦白的。”袭来道。
“为什么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就不爱上你呢。”管喜轻轻的问着,她在问自己。
对啊,为什么呢,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曾喜欢上这个男人呢?
他的一切都是很好的,可为什么呢?
“对啊,为什么呢?”袭来依旧笑道,手牵着管喜的手,“过马路吧。”
管喜任着他牵着她自己的手,他侧面的轮廓似乎有些像李术的。
李术?管喜摇头,把李术的影像从自己的脑子驱赶出去。
……。。
李术把车停在凉亭的外面,一个人坐在亭里,抽着烟,吧唧吧唧的。
“人确实比动物虚伪得多了。”李术突然得出这么一句感叹,神色有些寂寥,走出凉亭,站在河岸的栏杆上,望着滚滚流水,突然身子一跃,从五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水。
哗啦的一声,水花飞溅。
水下的世界都是茫茫的,模糊之极,李术瞪大眼睛望着水下的世界。
直到快要窒息时候,才中下面浮上来。
哗的一声,从嘴巴中吐出喝下水的河水。
仰躺水中,望着那一轮遥远的太阳。
李术的眼睛半眯着,太阳之上,会不会真的有一个不相同的世界呢?
一幕幕往事似放映机一样的从他的眼前带着一丝的忧伤的旋律悠悠晃过。
似深秋中的在风中的落叶,晃晃荡荡的。
青春的年纪也是这么晃晃荡荡的吧。
李术在水中呆了十分钟这样,上岸,脱下衣衫,使劲的甩了几下,扭干,穿上衣衫,骑着自行车回家。
“你下河游泳了?”贾旋看见李术的裤子都湿了,问道,她出来给李术开门。
“嗯,天气太热了。”李术笑着到,走进去,“有什么好东西呢?”
李术看了下冰箱,拿出一个苹果,也不洗,就要咬下去。
贾旋劈手抢了过来:“你就不能洗一下,讲点卫生。”说着去厨房帮李术洗那个苹果。
李术笑了笑,“多谢。”咬了一口之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