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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篱霜福了福身子,无声的退出了遥烟絮的房间,借着阳光看到守在外头的人影,便知道篱霜定是在烈日下为她守门了。
“篱霜,不必守在门外了!本宫喜静!你倒是可以去做些其他事!”遥烟絮倒也是出于好心,如今水灵的一个姑娘家,若是晒久了,可不毁了人家的容颜。
“是!”简单的应声,篱霜当即便是离开了,对于遥烟絮的话视如圣旨一般,倒是绝对性的服从,遥烟絮这才躺到床上,辗转反侧之下终不见眠,心中有事扰着她不眠。
起了身子,侧靠在了床边,脑海中不断闪过凤凌轩那阴沉的模样,那句“你敢!”,似还抱着期待一般,“丫头!”
“东方渊!你倒是无所不在呢!”遥烟絮并未回头,便已经知道了来人是东方渊了,唯有他一人会这般的唤她,遥烟絮依旧深思着。
“想什么呢!这般入神!”东方渊大方的坐上了遥烟絮的床上,把玩着自己从不离的折扇,颇有思虑的打量着遥烟絮模样。
“没什么!不是说在我成亲之日会送份大礼给我吗?大礼呢!”遥烟絮这才想起来成亲那日并未见到东方渊的身影,本该亲自去为她贺喜的,却终还是未能迈出那一步。
“大礼!这大礼还在做呢!”东方渊借故扭过了头去,仔细的‘研究’这床上的质地,“如今已是皇妃,好是风光!”东方渊不禁挖苦道,遥烟絮却知东方渊是想要逗她开心这才轻松的说出来,但却未换来她的笑颜。
“风光!要不这样!你来做一日妃子,让我出去潇洒一日可好?你这模样定能让皇上心动!”遥烟絮嘲讽道,有模有样的打量着东方渊此时的模样,妩媚不下于她,若他是女子,只怕这天下的女子该是失色了。
“你!我这模样,可有让你心动!”本有些气不过的东方渊,倒是眼珠子一珠,如狐狸一般媚笑起来,折扇轻挑起遥烟絮的下鄂,眸送春波,“你这模样,当我夫人刚好!倾城配绝色!”东方渊这般调侃的模样,倒是让遥烟絮一阵气恼。
“你!休得胡言!你倒是个厚脸皮,连绝色都敢自称上!”遥烟絮推开了东方渊的折扇,掩嘴而笑,倒别有一番风味。
“绝色可非本公子自称!这是天下女子赠予本公子的,即是天下人的赠予,本公子自当是欣喜收下了!当之无愧!”东方渊更是厚着脸皮,炫耀着那些不足为事的往日旧事。
“是是是!东方渊堪称绝色!小女子佩服之!”遥烟絮许久没有这般轻松的笑过了,东方渊望着她那不修饰的笑容,倒显得一丝欣慰,此番来皇宫倒没来错。
“丫头!这皇宫日子可曾好过?”东方渊这才进入了正题,好不好过,他心中亦是清楚,只是未点破而已,假装不知道罢了。
“好不好你都不是看到了吗?”遥烟絮故作轻松的说道,面上似是很欢喜这样的生活一般,却终还是没能掩饰她眼底那最深的悲伤。
“那皇帝对你可好?”东方渊放下了媚态,一脸严肃的寻问道。
“整个京城都在传皇上留宿于絮和殿,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东方公子不知晓!”说起来竟有些苦涩,这一夜留宿之事竟还能成为她一时的挡箭牌,东方渊深究着她的眸底,直至她回避过去,这才不再看她。
“那凤凌轩呢?你便是当真不爱了?”东方渊明知遥烟絮方才的那番话定不是她心里的真心话,便也随意提及了凤凌轩,眸光似是在看其他处,殊不知他一直在盯着遥烟絮的面容,只到看到她面上泛白,这才肯定了下来。
“为何还要爱呢?他伤我如此之深,若是再爱他,岂非是作贱自己!”遥烟絮尚且认真的答道,遥烟絮温和望向东方渊,似是想要证明她所说的话,句句皆真。
“姑且当本公子信你了!”东方渊故作不信的模样,遥烟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倒也不言任由他想怎么说便怎么说,“白祁澜于你是什么人?”白祁澜?
“祁澜?你怎么会知道他!也难怪了,祁澜的绝色跟你有的一拼呢!你可是要去寻他比武?”遥烟絮淡然一笑,似是许久不见白祁澜了,就连那日大婚之日也不曾见到他,他会武遥烟絮知晓。
“比武倒不必了!你只需告诉我!他于你而言是什么人便可?”东方渊少有的眉色凝重,似是白祁澜这个人于他而言甚是重要一般。
“他是丞相府的管家,亦是我多年的好哥哥!”遥烟絮肯定的说道,白祁澜这么多年来这般的照顾她,已是让她将他视为亲哥哥了。
“那便好!
第六十九章 篱霜以下犯上
遥烟絮颇为好奇的细听东方渊的那句话,却终是没能听清,便出言寻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啊?”东方渊抬眸对上,浅笑着说道:“没什么,你有个这么绝色的管家哥哥,倒是好生神气呢!”东方渊故便吃味的模样,本就绝色的容颜这般生气,瞧着倒是更有一番风味。
“哈哈!哪日唤上祁澜与你对上一对!倒也能较出你与祁澜到底是谁更为绝色!”遥烟絮取笑道。
“你当是选妃呢!还要比上美色!本公子不卖色!”东方渊回眸,邪魅一笑,调侃的说道:“若是你来选妃,本公子倒还可以考虑考虑!”
“你!哪日皇上选秀了!定会推举你来!”遥烟絮倔强的对声道。
“罢了罢了!”东方渊突然眼眸望向外头,低声提醒道:“丫头,你的麻烦来了!自己小心点!”话音未落,东方渊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面,遥烟絮顺着方才东方渊的眼光望了过去,如平常一般无任何不一样的。
“丫头!那篱霜是个可信之人!”话语似是从千里之外传来的一般,遥烟絮的身子微微一颤,果真他真的是知道了篱霜,为何连他也会说篱霜是可信之人,遥烟絮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要继而睡下,却听到了外头的声响。
“娘娘!皇上曾吩咐过,宫中不论妃位,都不得扰了遥妃娘娘!”篱霜颇有胆识的站在面前这一身浅蓝色宫服,面上妖艳的妆容,满头的金钗止不住她身上的珠光宝气。
“大胆!不过是个奴才,竟敢挡本宫的路!来人!掌嘴!”那女人厉声吩咐着身边的宫女,那得到指示的宫女一脸的喜色,“是!娘娘!”得意的上前一步,篱霜似是还不认错一般的,笔直的站在她们面前。
啪一声,细嫩脸颊之上,染上了一抹红润,篱霜却是连闷哼都不曾发出,只是倔强的挡在了她们的面前,“住手!”遥烟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们的身后,那个在掴掌篱霜的宫女依旧不曾停下手来。
“来人!将此人给本宫拿下!”门外突然冲进来一批近卫军,怕是为保遥烟絮的安全,这才设下的,遥烟絮倒也是想要唬唬她们,却不想真的冲进来了,那宫女吓的赶紧收回了手。
“娘娘!救命!娘娘!”侍卫架着那方才还得意的宫女,如此已然是吓的三魂不见七魄了。
“放肆!本宫的贴身宫女又岂是你一个小小妃子可以惩戒的!”遥烟絮这才抬眸望去,只是浅浅的看了她一眼,便嫌弃的笑了笑,“笑什么!见着本宫,竟不下跪行礼,藐视宫规!来人,将这不知宫规的遥妃拿下!你掌嘴!”那自称本宫的女人一脸阴狠的看向遥烟絮,面上似有得意。
可话音落下许久,终不见身边的近卫军有何动作,“臣妾自是不知娘娘是哪宫的姐姐!可如今这是在臣妾的絮和殿中!娘娘伤了本宫的人!本宫讨个说法可有错!”遥烟絮方才才自称为臣妾,似是降了自己的身份一般,可转眼间却亦是气势磅礴的自称为‘本宫’,着实的让面前这个女子一惊。
“你!你可知本宫是谁!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那女子的声音似有些许的颤抖,遥烟絮蹙了蹙眉,颇为厌烦的看了她一眼。
“本宫不管娘娘是什么身份,但如今是在本宫的寝宫里面,本宫便是主,娘娘是客,娘娘反客为主,欺了本宫身边的人,娘娘想要做何解释!”遥烟絮咄咄逼人模样,倒是让面前的这个女子倒吸一口气。
“你!”
“篱霜,她打了你几巴掌?”遥烟絮直接略过了那女子想要说的话,走到篱霜的面前,颇为心疼的寻问道,自知这篱霜面上的手掌印是替她受的,既然存心要来寻她麻烦,她便会将麻烦统统送回去给她。
“二十一!”篱霜轻声的答道,似是顾及了自己面上的疼痛,依旧低垂着头,不敢抬眸,亦或是不想抬眸。
“你!赏她两百十一个巴掌!篱霜记得数清楚,一个都不能少!”遥烟絮随手指了一个侍卫,并低声吩咐道,眼色中带着不悦,篱霜诧异的抬眸望去,不曾想过遥烟絮会为了她而得罪这宫中的其他妃子,她知道遥烟絮定是生气了。
“你敢!”那女子倒是真急了。
“怎么不敢!还不动手!”遥烟絮怒声吩咐道。
“是!”下手的不是篱霜,而是侍卫,一巴掌下去总会留些情,遥烟絮不禁看得有些皱眉,浅声道:“莫不是当本宫的话为耳边风!本不想让篱霜动手,怕脏了她的手,可惜这絮和殿的侍卫还不如一个女人!篱霜,记得打完将手洗干净!”
“娘娘!饶命!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求娘娘再给奴才一次机会!”被点到名的侍卫一脸恐惧的看向遥烟絮,不断的向她磕头。
“来人!将此人交给皇上处置!若是皇上问起来,便说本宫的宫中不需要这般无用的奴才!”遥烟絮面上冷的让人感到害怕,几个侍卫上前架住了他,便将他带离了絮和宫,一路的求饶呐喊,却终是没能换回遥烟絮一声令下。
“啊!啊!”篱霜当是不留情的动了手,遥烟絮满意的看着这场戏,“媛贵妃娘娘救……救……奴婢!啊!”遥烟絮这才知道她的身份,果真位高于她,但位高又如何,动了她的人,付出代价是必须的。
“你!住手!”媛贵妃气的说不出话来,也唯有看着干着急,遥烟絮心想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人罢了。
听了媛贵妃的话,篱霜依旧不曾停手,这似是方才的场面一般,遥烟絮让那宫女停手,那宫女甚是骄傲的越打越起劲,如今篱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遥烟絮满意的看着篱霜的反应。
“放肆!本宫乃是贵妃,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妃子!本宫!本宫……”媛贵妃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的身份,遥烟絮略有些疲惫的看着她的模样,倒觉得可笑,这后宫中人众多,而她偏偏选择了做这只出头鸟,是幸还是不幸。
“皇上驾到!”伴随着一声皇上驾到,遥烟絮淡然一笑,她倒是想的不错,果真他一定会来,遥烟絮上前一步,对着篱霜使了个眼神,篱霜停下了手,走到遥烟絮的身边,随着遥烟絮一同跪下,两人齐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絮儿!可有伤到你?”凤墨天一脸紧张的模样,让一旁本还有着底气的媛贵妃一脸害怕的跪在了地上,面上似有泪,女人果真是演戏的高手,尤其是像媛贵妃这种,遥烟絮倒也是一脸的坦然。
“没有!伤的是篱霜!篱霜刚来我身边,倒是受了不少的委屈!”遥烟絮随口带过,目光瞟向篱霜的脸颊,倒着实的红肿的厉害,可见那宫女下手有多狠,遥烟絮蹙了蹙眉,凤墨天同样一脸阴沉的看向跪在一旁的媛贵妃。
“皇上,是遥妃她!”媛贵妃看到了凤墨天眼中的不悦,便知道他生气了,只因面前的这个女人,媛贵妃面带恐惧的爬向凤墨天,这么多年来他纵容她,宠爱她,哪怕未与她同房,却给予她所有女人的骄傲。
“来人!媛贵妃私自用刑,念其初犯,且削去其贵妃头衔,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迈出冷宫一步!”凤墨天只是冷冷的下了这道旨意,万般没有想过惜日的宠爱竟会在这句话之间化为云烟。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这个女人!是这个贱女人,是她在诬陷臣妾!”凤墨天眉宇间皱的更紧了,不悦的看向跪在地上一脸义愤填膺指责遥烟絮的不是,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来人,送苏媛去冷宫!”凤墨天转过身去,不再看向苏媛。
“贱女人!你不得好死!本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遥烟絮漠视着苏媛那眼眸中的愤恨,她心知这般刻意的将她逼去了冷宫,定是少不了痛恨,遥烟絮抬眸看向凤墨天,第一次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怒火。
“我!”还未说完,凤墨天越过她便已经进到了房间,遥烟絮硬着头皮跟随在后,篱霜倒也识相的未跟随进去,门一关,遥烟絮不敢多言,只是站在凤墨天的身后,“我!”
“你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