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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渊亦是笑而不语的旁观着,这倒是他自作自受,当初可是他自己不要遥烟絮的,硬是将她逼出了王府,按理来说,他当真是该唤她一声嫂嫂,索性东方渊颇有兴趣的改了主意,凑上了这个热闹:“丫头可是你的嫂嫂!她的孩子姓凤无疑,可也不该随你这个小叔子的姓!要随也是随她夫君,当今圣上,你的皇兄!”
东方渊一针见血,戳中了痛处,凤凌轩蹙了蹙眉,厉色瞪向了东方渊,这话他亦是强忍着不去在意,只当他们两人从来有过休书一回事,东方渊话语一出,却是逼着凤凌轩不能不再去正视了。
遥烟絮亦是一脸的惨白,这事该是四年前的事情,却未听说皇宫中有传出遥贵妃殪的传闻,倒是让她颇为不解。
“娘亲!你的夫君是皇上!那你不就是娘娘了!我跟哥哥就是皇子跟公主了!”白汐一脸欣喜的说道,公主于一个孩子而言是个莫大的荣耀,可于遥烟絮而言却是终身的愧疚,白汐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皆是沉默。
“皇子有什么好的!若是你想要当公主!你只管让爹爹送你去宫中,封个公主的封号!以后想要再出皇宫,便是难事了!”白潋顿了顿,开了口,倒也解了遥烟絮的难,白潋对此时甚是看得通透,若是皇宫真有那般的好,当初遥烟絮又岂会在宫外诞下他们两人,陪伴在他们两人身边的便不是白祁澜了,而是成堆的宫女太监了。
“不要!没有哥和娘亲,小汐才不要当什么公主!”白汐听了白潋的话立马吓的改了口,看遥烟絮的模样,怕是也不想要再进到宫中去了,若是让她一人独守在宫中,顶着一个公主的封号,她便十万个不愿意。
“那便不要说什么皇子公主!”白潋似已然有些恼怒,倒也不是不体谅白汐尚小,只是他不知为何极度的厌烦,那宫中的皇子公主。
“娘!”白汐可怜巴巴的看向遥烟絮,遥烟絮若有所思的却望着白潋,方才白潋那般的抵触,倒是不免让她想到了一年前,他受辱一事,怕是已然在他心里造成了伤害。
“莫要再说了!小潋不必担心!娘亲绝不会再入宫,当是遥贵妃已殪!”这话虽是给白潋承诺,却也亦然燃起了凤凌轩的希望,“便如小潋所想,平平淡淡过一生,不牵扯上任何的皇宫贵族!”方才燃起的希望在这一瞬间化为了灰烬。
“娘亲,小潋绝无此意!”白潋惊的跳了起来,若是如他娘亲那样说,岂不是连凤凌轩一并扫于门外,除非凤凌轩不再是这皇家的王爷,兴许还有可能让她回心转意,否则他们就该是一辈子无爹了。
“罢了罢了!再争执下去又如何呢!絮儿如今是个百姓家的妇人,而你是当朝的王爷,两人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莫要说孩子的姓氏!还是想想,到底是谁想要要了絮儿的命!”东方渊总是他们之中最为清楚的一个,眸光略带着深意的瞥向了某个角落,随即释怀一笑。
“你!罢了,芸怜,你带王妃去她的房间!”那声王妃听着却着异常的舒心,遥烟絮刚想要口是心非的去计较之际,凤凌轩却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凤淳院,看着他落寞离去的背景,遥烟絮心中竟升起了一抹心疼。
“王妃!”芸怜亲昵的唤了声王妃,自是替遥烟絮高兴,若非她请旨被休,弃了王妃之位,她不得已将称呼改成了小姐,如今她再为王妃,她亦是整个府中最为高兴不亚于凤凌轩的人。
“莫要胡说!”遥烟絮故作恼怒的模样,殊不知她此时嘴角扬起的笑意已然出卖了她,芸怜亦是配合的郑重的点着头,“是,是,是!是芸怜乱说了!”
“四年未见,你倒是学会调侃人了!”
“王妃!芸怜领王妃去王妃的房间!”芸怜继而走在了前面,而遥烟絮却是止步不进,她的面容却未表现她有任何的犹豫,“王妃!”
“这凤淳院是姐姐的!还是领我去兰院吧!”听完遥烟絮的话音,当即东方渊笑出了声来,倒是一点都没有变,那般的爱计较,却也出卖了她对遥雪苑这个存在的在乎,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计较这个院落曾住过谁。
“可!”
“你家王爷如何吩咐的,不必去理会他!”说罢,不等芸怜领路,遥烟絮便已然走向了凤淳院的大门,这整个铭王府她有哪里是没有去过后,兰院却是于她而言最为熟悉的,就算闭着双眸,她也能摸到兰院里面。
“王妃!”芸怜在后头大声的唤道,随即快步跑了上去,东方渊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白潋却打破了东方渊的沉默。
“师傅,那个名唤芸怜的婢女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白潋似在疑心芸怜一般,听闻他定问,东方渊不禁打量起他来,“师傅不必这样看我!还请师傅告诉我,芸怜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
“这你得去问你的爹爹!为何会这样问?莫不是为师的乖徒儿看出了什么?”东方渊不笑反问道。
“芸怜方才看娘亲的眼眸没有那么干净!”白潋一脸严肃的说道,他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叫干净,这已经长大成人,在这奴婢堆里面打过滚儿的人,眼眸又怎么会如孩子一样的干净呢,“她很恨娘亲吗?”
这继而的一问。倒是提醒了东方渊,眸下一惊,慌忙寻着他们两人方才离去的路线寻去,白潋牵上了白汐亦是跟着跑出了凤淳院,却不是跟着东方渊去寻他们的娘亲,而是去漓院去寻他们的爹爹了
第一百十九章 所有的真相
东方渊以他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兰院,而兰院之中却早已是空无一人,惊恐之余,他到处寻着,终是不见遥烟絮的人影,刚准备走出兰院之际,却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敏锐的听出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想也不想的朝着那个方向赶了去。
“丫头!丫头!”飞身到了后山角下,竟是再也听不见女子的尖叫声,四下环顾之际,从天飘下一张信纸,东方渊伸手接住了那信纸,丝毫没有了平时的小心谨慎,直接打开了那信纸一瞧,紧接着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渊睁开了朦胧的双眸,一股腐尸味充斥着他的鼻尖,想要掩鼻却无奈这手脚早已是被捆绑了起来,挣扎了一番,才发现这越是挣扎便捆的更紧,这普天之下,唯有天蚕丝做过来的绳索才会这样的紧。
“吱吱吱……”老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蹙了蹙眉,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瞧了瞧,这地方他可是来过的,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大的牢房的,只有皇宫中的天牢了,此番能劫他来此的人,只怕亦是宫中的人,做了这么多的目的便是因为他。
“姑娘还不打算出来一见本座!”东方渊轻松的起了身子,侧靠在了墙围上,目光略是无意的瞥向了门外十丈之远的人,若是常人守是看不到,可是凭借着气息,他却是感觉到了,不过片刻那极速靠近的脚步,不禁让东方渊撇嘴一笑。
“你笑什么!”门外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面拂黑纱,那真实的容颜若隐若现,却未换来东方渊的随意一瞥,由始至终,东方渊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满地的虫子,及饿晕了的老鼠。
“姑娘这般费劲心思!该不是看上了本座!”东方渊调侃道,眉眼间略带着笑意,却不曾看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倒是眸光中泛着留恋。
“如你所言,我便是看上你了!”女子大方的承认着,话音未落,却换来了东方渊眼底的震惊,不曾想过她会这般大方的承认,这才抬眸望去,那张容颜他似是熟悉着,却不曾想起在哪里见到过。
“呵呵!倒是鲜少有你这般痛快承认的女子!”东方渊附合道,却是不曾提及遥烟絮所在何处,眸光是未有一丝的想要寻问的念头,只是一昧的与面前的这个女子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可是觉得我的面容你甚是熟悉!”说罢,未等东方渊说是,那双手已然揭下了她面上的黑纱,换来的却是东方渊的一抹震惊,这容颜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本以为有生之年应是不会再见到,却不想再次相见竟然会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亦玉!”东方渊轻唤道,心中却是未有一丝的愧疚,不禁开始担心起了遥烟絮,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亦玉’,那么遥烟絮此时定是受着苦痛。
“亦玉?呵……你当我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吗?她可配不上你东方渊!”面前的这个女子放声大笑着,东方渊不解的瞅向了她的容颜,细细一看亦是未有什么人皮面具敷在其面上,该是她自己的容颜才是。
“那你是?”
“本座乃是御前暗卫刃携!相信东方公子该是听说过!”刃携猖狂的说着,这御前两字倒是让东方渊着实一惊,细想一番,他何时招惹过这当今圣上的手下的人了,四年来他安份守在后山,若是说招惹,除却当年的亦玉之外再无他人了。
“姑娘还是个暗卫!若是说是个暗卫,不在暗处好生护着主子,为何跑到这铭王府来掳走本座?”东方渊眸光亦是不敢朝着这周围多看两眼,生怕她会因此而联想至遥烟絮,对于她,他不了解,若说她长得像极了亦玉,倒也只是其次,可若是连性子也像亦玉,便无疑便是亦玉了。
“我虽是御前暗卫,却亦是效忠太后!”话音刚落,东方渊轻笑了一番,这才放下了心来,门外只怕是白潋寻了凤凌轩,这才寻着他所留下来的东西寻来了,若非那些荧光粉,只怕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被关进了天牢里面。
宜欢宫中,遥烟絮还未清醒过来,站在她身边的并非是太后而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她最为熟悉的女子,只是此时她目露凶光,似是想要将这还躺在地上的遥烟絮生吞活剥了一般,眼底的恨是她从来这般大胆暴发在遥烟絮面前过的恨。
一盆凉水泼在了遥烟絮的身上,一身的冰冷,带着刺骨的寒,若是说这般炎热的季节里面若是能感到寒冰便是奇迹,可如今这水倒在了遥烟絮的身上,却竟然的让她全身哆嗦起来。
“你可算是醒了!”声音温和的传入了遥烟絮的耳边,还未来得及睁开双眸,衣襟已经被一双柔夷给拉了进来,遥烟絮缓缓的睁开了眸子,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这不正是她自己吗,瞬间脑海中嗡的一声,这声音……
“篱霜……半雪!”遥烟絮哽噎的说道,全身上下经凉水的洗礼,泛着丝丝的寒意,目光还来不及朝着这四周围望去,太后的容颜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曾经的慈祥,如今的狰狞,遥烟絮刚想要再说什么,迎来的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母后……”遥烟絮眸中闪过一抹错愕,不曾想过当初那般温柔待她的太后,今日一见面便是行了掴掌之礼,吃力的想要去抚过自己的脸颊,却无力那双手被锁半雪的力量狠狠的压在了身后。
“母后?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有何资格唤哀家母后,若不是看在皇儿的脸面上,哀家不将你碎尸喂狼,你便该是庆幸了!”太后的话重重的敲击着遥烟絮的心,不曾想过当初她真心实意的对待,换来的只是一句冷冷的‘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母后!”锁半雪一脸谄媚的挽上了太后的手,眸光中带着些许的得意,倒是不曾想过锁半雪会是这样的人,若是说她换上了她的脸,坐上了这贵妃之位,她无话可说,她本就无心这个位置,可如今她与太后联合起来一同来对付她,倒是着实的让她失望,当初她亦是那般真实的待她,却是换来如此下场,倒是可笑至极。
“那敢问太后娘娘、贵妃娘娘,抓民妇来这皇宫是为了什么?莫不是想要在这里杀了民妇?还是要将那贵妃之位还给民妇?”遥烟絮冷冷的嘲讽道,果真这话音一落,锁半雪本该是平静的面色,却显得极为阴森,一脸的怒火。
“还想要那贵妃之位!哀家自是不会杀了你!哀家要的只是轩儿的命!”这话亦是换来了遥烟絮的震惊,若是说太后想要凤凌轩离开京城,回到封地,倒也不奇怪,可如今她一开口便是想要凤凌轩的命,倒是着实的让她感到奇怪,莫不是当年在她面前的那般和睦皆为假象。
“母后,不杀她,若是有朝一日她再回宫中!”锁半雪紧张的说起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今日随同太后做了此事,亦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暴露了自己多年隐藏起来的秘密,倒也是下了相当大的赌注。
“放了她,本王的命,你便拿去!”凤凌轩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遥烟絮猛的抬起了头来,她被掳之时,他该是不知道才对,芸怜是个细作,兴许他还不知道,她刚想要回去告诉凤凌轩之时,便已然被打昏,掳进了宫中。
“轩儿当真是只爱美人!”太后温和的笑着,似如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