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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遥烟絮挑眉望去,“我们来时便是什么都没有,若是可以,今日便走娘亲亦是不会反对!”遥烟絮一脸淡然的说着,随手拿起了这地上出刨出来的萝卜,细细的挑选着,白潋倒是急得一头是汗,若是如此的话,就是传了信也来不及了,他们已经出发了,现在到了哪里,他亦是不晓得,这信鸽往哪儿送都是个问题。
“莫要再想了!在他来之前,你娘亲我……是肯定要离开的!称一下吧!”遥烟絮将这选好的萝卜递给了那小贩。
白潋深思,这该是如何是好,若说他们来了,而他们却是走了,那只会是一场失望,想要留下书信,那便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他那精明的娘亲又怎么会不检查仔细了再走呢。
“还不走!是想被当成萝卜卖了!相信似水很多姑娘家想买!”遥烟絮取笑道,白潋这张容颜曾引得人家姑娘家不顾颜面,甘愿做小,留在他家,最后还是她请了人将这位姑娘给请走的,这日后定是个跟东方渊差不了多少的人。
“娘!”白潋后怕的朝着这周围瞧了瞧,当真是有不少的人在看他,面上故作冰冷的模样,大步跟了遥烟絮,上次那事儿,委实的是吓着了他,竟还有人愿意做小。
遥烟絮早已是知晓了凤凌轩要回封地一事,当初她毅然离开之时,回眸之际却是未瞧见他追来,只是远远的目送她离开,便是有些许的失落,如今已经是十五年了,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他再来又有何意义,索性便就此离开。
一天下来,遥烟絮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直到夜深,上了床塌,也依旧是辗转反侧,哪怕是闭上了眸子,也依然是清醒着,左右思量之下,终是起了身子,坐在了床塌上,望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轻叹了口气。
突然一具沉重的身子,借着黑欺上了遥烟絮的身上,身子硬是一愣,随即大声的唤道:“救命!救!唔!”那身子的主人,浅笑着封上了她的唇,甚是饥渴的索求着,辗转于她的唇上,大手趁其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将她的手扣在了头顶,双腿夹住了她的细足,亦是将她整个人固定在了他的身下,大手借着感觉,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沿着下摆,探进了她的胸前,“嗯~”几番轻揉之下,遥烟絮终是松了口,那人趁机攻进了她的齿贝,与她的丁香交缠着,一阵轻喘,身上的衣衫已然尽数褪却,未去解开她胸前的肚兜,仅隔着肚兜,轻捏着她胸前的蓓蕾,薄唇一直向下吻去,停留在了她的胸前,轻舔着,啃咬着。
“嗯~”一身的酥麻感,遥烟絮放下了警惕,转而被那份快感所代替,褪却了她胸前的肚兜,与亵裤,强忍着身下的欲望,若是此事强行要了她,只会让她更恨他,她的身子虽是放松了些,却依旧紧绷着,他小心伺候着她,直到她完全卸下了防备,这才探入了她的私处,小心的撩拨着,直到听闻她阵阵的呻吟声,他这才抽离了手,却未停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脸严肃的寻问:“看清楚我是谁?”
睁开了双眸,迷离的望着面前这张她熟悉的容颜,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凌……凌……轩!嗯~”理智早已被快感所取代,凤凌轩满意一笑,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啊!”十五年未动她,如今亦是紧窒的让他难受,遥烟絮亦是生疼。
凤凌轩忍着身下的疼,放慢了手下的动作,试图让她的身子放松些,一边暧昧的说道:“絮儿!莫要怕!”轻抚着她的身子,感觉着她的身子逐渐的柔软了起来,这才缓缓的抽动,房间里面春意盎然。
此时房间外头,凤初汐一脸骄傲的看向白潋,“哥,我料事如神吧!就知道娘一定会提早走!这才让爹爹先前上路,好大队人马延后了十天!”
“这次倒是你的功劳了!”白潋打量着面前这十五年后的凤初汐,亭亭玉立,已然是个少女了,只是孩时的莽撞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那主意真是你想出来的?我怎么觉得是爹爹想出来的!”
“当然是我想出来的!爹爹只是帮我说完整了些!”凤初汐咽了咽口水,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白潋。
“我就说嘛,初汐郡主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想这个办法来!”白潋调侃道,不免有些许的市井之徒的模样,与十五年前的那个白潋俨然不同了。
“我会写字!爹爹教过我!”话音刚落,这才发现是被白潋给骗了。
次日,一身酸痛的遥烟絮在凤凌轩的怀中换了个姿势,这一动身子才发现不对劲,回眸望去,凤凌轩半含笑意的看着她,当下朝着自己身上看去。
“啊!”还未叫出声来,这唇已经被封了进来。
“絮儿!你当真舍得咬断为夫的舌!”还好凤凌轩抽离的快,否则这遥烟絮狠狠一咬下来,只怕是连个舌根也一并被她吞下去了。
“你给我下去!”不用看便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下身的酸痛早已提醒她了,伸手去凤凌轩,却不想这被褥滑落,胸前的柔软尽数落入了凤凌轩眼前,“不准看!”一把夺过被褥,当是她的被褥只有这么小,夺了他的那部分,不堪的一幕落入了遥烟絮眼,凤凌轩亦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身边,这被褥一抽离,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看到了。
“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碰也碰了,看也看了,若是不负责,你让为夫如何做人!”凤凌轩故作委屈的模样,倒是委实的委屈了他一个上得了战场,拿起书笔的当朝王爷了,如今如女子一般娇羞,只为能让遥烟絮回心转意。
“你!你!”遥烟絮急得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倒是一脸的气恼,“你一个大男人还需要我来负责!”
“你不负责,那为夫来负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为夫定是会负责!”说罢,点了她的穴,不着寸缕的从她的面前走过,大方的穿上衣衫,亦是为她穿上了衣衫,将她打横抱起,也了房门,门口白潋与凤初汐一脸惊讶的看着遥烟絮。
“娘亲!”凤初汐亲昵的唤道,却迎来了凤凌轩狠冽的一瞪,这才缩回了头。
“爹!”多年不见,白潋倒已然是个美男子,凤凌轩打量着这个儿子,“娘亲,便交给你了!王府里面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今晚便可以成亲!”
“小潋,这十五年,委屈你了!”凤凌轩一脸愧疚的说道,若非为了他跟遥烟絮的事情,他亦是不会让他离开王府,随着遥烟絮来这似水云锦。
“不委屈!”白潋浅笑着回应道,说罢,凤凌轩抱着遥烟轩,带着白潋和凤初汐一起离开了这个白潋住了十五年的家,去了凤凌轩的府邸,门口一片大红,喜字正中贴着,不难目的地这王府要办喜事了,遥烟絮想要说话,却是什么话来说不出来,将她抱进了王府之中,这王府是按着京城里的铭王府来建的,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儿没有凤淳院,有的只有兰院。
凤凌轩将遥烟絮交给了底下的婢女,不过两个时辰,一身凤冠霞帔的遥烟絮木讷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面上的人皮面具已然取下,真正的容颜该是十五年未见了,似是见到了陌生人似的,这是她第四次披上嫁衣,皆是因为他。
“喜时到!请新郎新娘入堂!”遥烟絮被喜婆背在了背上,进了喜堂,宾客不多,只有五个人而已,却是遥烟絮今生最为亲的人了。
“一拜天地!”喜婆将遥烟絮的身子转了过来,硬是按了下去,凤凌轩却未说什么,底下五个宾客神色各异。
“二拜高堂!”遥烟絮亦是被按下去的,直到夫妻对拜之际,凤凌轩走近遥烟絮,探在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句,紧接着解开了遥烟絮身上的穴道,将心底的害怕掩了进来,看着遥烟絮。
“夫妻对拜!”凤凌轩未拜,而遥烟絮亦是未拜,他在害怕,害怕这一道穴解开,他会后悔,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人,良久,凤凌轩松开了手中的手牵,转身欲离开,却被身后的一股力道给拉了回来,大胆的掀开了额前的喜帕,一张倾城的容颜,却是让那五个宾客毫不意外,却是着实的震惊了凤初汐。
“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遥烟絮的眸中满含着迟疑。
“若是有句虚言,我凤凌轩定遭!”
“莫要再说了!你我成亲之日,不可说这不吉利的话!还有夫妻对拜?莫不是你早前所说的话全是骗人的!堂还未拜完,便要弃我而去!”遥烟絮故作生气道,听闻遥烟絮的话,凤凌轩眸中一阵错愕,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
“拜,当然拜!”赶忙拿过地上的手牵,这东西他是毅然不敢再丢了。
“夫妻对拜!”认真一拜,她嫁给了他两次,为他嫁了别人两次,这次当是她真真正正嫁给他。
“送入洞房!”在座的有凤墨天,有白祁澜,有东方渊,有她的娘亲,却是未见锁半雪,该是唤她为霓裳,却多了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子,依偎在白祁澜的身边。
牵着遥烟絮的手走向了属于他们两人的新房,夫妻对拜之前,凤凌轩俯在她耳边那句令她动容的话,便是:“此生我凤凌轩的心里唯你遥烟絮而已,再容不下他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爹爹娘亲在屋子里面干什么呢
十五年了,这絮和殿中当初被凤墨天当着遥烟絮及凤凌轩拥入怀中的女子,如今落寞的坐在那个絮和殿里面,整个絮和殿虽一如平常一般,有人伺候,有人打扫,却再没有让凤墨天迈入这里一步,那日他拥她入怀,成全了凤凌轩跟遥烟絮之后,随即便是一言不发的命人将她送去了絮和殿,从此絮和殿尤如宫中另外一个冷宫一样,再无他问津。
此时霓裳尤如一个失了神的人偶一样,坐在这院子里面,面色甚是憔悴,她心中亦是有恨,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已然是不可能再孕育出一个生命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去,“娘娘!”
“皇上今日可是还在旭阳宫?”她终是忍不住去注视他,去知道他此时在干什么,而身边的这个宫女便是日日夜夜为她监视着凤墨天一举一动的宫女。
“皇上今日去了……”那宫女犹豫了起来,十五年来他夜夜独身留于旭阳宫,却独独今日他未留在旭阳宫中,去了宫中另外一个地方。
“去了哪儿?”听闻身边的宫女有些许的不敢言,一颗心终是被提起来了,她以为他在跟她赌气,这才没有来寻她,没有召其他妃子侍寝,只要他们两人有一个人低下了头,便可以挽留一切。
“皇上去了露滴宫!”这是她不曾听说过的一个宫殿,她缓缓的回过了头来看向她,“露滴宫是……是……是春和郡主的寝宫!”那宫女眼一闭,咬着唇说出了这个宫殿的主人,她亦是不敢说这郡主是皇上近日宠幸的一个女人。
“郡主?为何郡主的寝宫会在这宫里头?”心中的不安在逐渐的扩大,“宫中这十五年来也未曾有过选秀女!那春和郡主到底是何人?”
“娘娘!她是皇上近日宠幸的妃子!虽未封妃,可近日宫中盛传,她兴许会被封为贵妃!”话音刚落,霓裳眉眼间闪过一抹苦痛,不禁让她感到害怕,十五年来他不曾碰过他人,为何今时今日却悄然宠幸了另外一个女人,“娘娘,后宫娘娘无所出,皇上膝下无子嗣,若是再不留子嗣,只怕!”
“本宫明白了!退下吧!”子嗣?又是子嗣?当年她未诞下子嗣,朝中众臣主亦是议论纷纷,想方设法要废了她的妃位,可现在呢,因为无子嗣,他要去宠幸其他女人,想必现在应该是在寝宫里面共享着鱼水之欢吧。
霓裳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痛恨,她亦是会痛会恨,当初的不信任,她以为自己伤透了,却不想到今日她依旧还是会心疼,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哪怕是鲜血贯彻了她的嘴角都不感觉到难受。
而此时似水云锦,凤凌轩美人入怀,丝毫不知羞耻,当着下人的面,拥着遥烟絮的身子,还一个劲的喂她吃着东西。
“凤凌轩,你可以了!放开我!”遥烟絮大声的唤道,亦是被他抱着满脸通红,尽管嫁给了他,这次是名正言顺的嫁给了他,却依旧还是没法忍受像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的作为。
“娘子!”凤凌轩可怜巴巴的望着遥烟絮,似是在渴求着什么,遥烟絮果断的避开了他的眼神。
“娘亲!爹爹!”不用听,除了凤初汐再没有人会这般大胆的在他们两人暧昧的时候闯进来,外头早已退出去的婢女跟家仆个个咽着口水看着那一蹦一跳的凤初汐,“娘亲!哥的名字你们想好了没!”
丝毫不知道看现在是什么气氛,身后悠哉悠哉走来的白潋倒甚是惬意,有人带着做出头鸟,他何乐而不为呢,果断的瞧见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