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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把脉还未有那若隐若现的喜脉,应是这几日的事情。
东方渊心事繁重的在这大街上走都会,碰的一下,他倒是与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东方渊抬眸望去,面抚轻纱,一袭黑衣的女子,只看得清那双眸子,眸中所散发的眼神于他而言似曾相识,刚想要说些什么,那女子迅速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姑娘……”大声的唤她,竟也未唤回她回头一望,只觉得那眸光似是在哪里见到过,可这一时间却是亦然想不起来,摇了摇头,捡起手中的药,走向了凤府。
未去看凤初汐,而是亲自到了厨房,亲力亲为的下手为凤初汐煎药,如今这事必须由他自己亲自来做,若是让了旁人,兴许有着会被下药的可能,拿过砂锅,用清水洗净之后,又用布条抹了一遍,拿银针测了一遍之后,这才将药材放到里面,加以火候,东方渊丝毫不敢有分任何的分心。
“东方公子!”门口进来一个奴婢,东方渊抬眸望去,“东方公子,大少爷吩咐奴婢来看看药是否已经煎好?”那奴婢的眸子一直紧盯着那锅离东方渊甚近的汤药。
“你回去告诉大少爷,药我会亲自送过去!”东方渊温和的回答道,但目光却是不再看向那站在一边的婢女,拿着扇子关注这火候是否到位。
“是!”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远,东方渊这才抬起了头,方才那个婢女的眼眸中分明带着一丝恨意,可不知为何这抹恨意让他看着甚是眼熟,未再多想,东方渊将那些已经煎好的安胎药逼出汤,盛作一碗,将碗端在了身边,伸手将那些药材全数销毁,这才走出厨房。
如此凤初汐已经能够下地了,却未能走出房门半步,只因前日里所发生的断臂一事,让她害怕走出房门,但至少现在是白天,阳光灿烂之际,心中的怯意比在夜间少了许多。
“小汐……怎么下地了!”东方渊颇有些许责怪的意味,却是未将药碗离手,快步走到凤初汐的面前,关切的说道:“躺床塌上去!地上凉,莫要再受了凉!小潋扶小汐去床塌上休息!这几日莫要再让她下地,等她身子好些了,再让她下地!”实则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接连受惊,若是再不注意下地,受了凉,就是十幅安胎药也没法还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
“东方叔叔我没事的!已经好了!”凤初汐不解的说道,还试着站起来,准备转上一个圈证明自己是真的好了,却是被东方渊强制的给制止了,硬是将她拉回了床上,“东方叔叔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是,你是没事了,但是还是要有几天调养,才能让你真正的没事,听话!”东方渊少有这样的耐心,对凤舒潋使了个眼神,凤舒潋已然扶过了凤初汐,不容许她拒绝的将她扶上了床塌,“药还是热的,赶紧喝了!可以暖暖胃!”东方渊说得甚是荒唐却又在理。
“可是……”望着那碗药,凤初汐皱起了眉头,似是不愿意去喝那药似的。
“蜜饯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听师父的,把药喝下吧!”话音刚落,凤初汐接过东方渊手中汤药,双眸一闭,拿起碗往嘴里灌着,强忍下胃口的恶心,硬是将这一碗汤药给灌下了肚去,凤舒潋赶忙拿过蜜饯送到凤初汐的口中,“吃个蜜饯就好了!”
“哥,好甜!”又似是回过到了儿时一般,他护着她,守着她,喜欢捉弄她,却不曾如这几日这般,毫无掩饰的关心她。
“你倒是甜傻了!”凤舒潋轻抚着她的额间,任谁也没有看到东方渊此时那追究的眼神,似是要将此时的凤初汐看个彻底一般,“你好生歇着,我跟师父说些事情,若是我回来发现你没好好的在床塌上休息,看我罚你!”凤舒潋敛去了眼中的宠溺,转过了身去,换上了一脸的严肃。
“我知道!”目送着凤舒潋和东方渊走出房门,她知道凤舒潋不会离她太过远,便安心的躺下睡下了,果真凤舒潋同东方渊飞身上了屋顶,这是最为安全且最为方便的一个谈话地方。
凤舒潋眸色略带着凝重,与方才在凤初汐面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东方渊亦是一脸的愁云,只见他薄唇轻启,淡吐道:“昨夜小汐一事你作何想?”东方渊将视线放到了远处,借着余光他亦是能够看到凤舒潋一脸为难的样子。
沉默了片刻,见凤舒潋没有开口,东方渊继而说道:“小汐昨日一直都是由你在旁护着、照顾,你的武功底子我是清楚的,以你的能力又怎么会不知道小汐从屋子里面出去了,而我昨夜亦是出奇的没有警醒!你该清楚了!”东方渊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凤舒潋,此时他所见到的凤初汐,并非以前的那个凤初汐了。
“师父说的话,我都知道!师父不是说了吗,小汐只是中毒了而已,只要将毒清了,她一定还会是原来的小汐!”凤舒潋突然激动的说道,从他的眼中东方渊看到了自欺欺人,东方渊不答反笑着。
“那便如你所言,小汐确实是中毒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凤初汐月圆嗜血毒发(一)
明知凤舒潋在自欺欺人,东方渊便也不再去揭穿他,让他认清真相,东方渊浅笑着望向远处,殊不知在他的眼底一直浅藏着一抹担忧,凤舒潋在听完东方渊的那句话之后,面色倒是彻底的凝重了起来,他何尝不知这几日事情的蹊跷,只是刻意的欺骗自己而已。
“师父,我娘亲她……”凤舒潋这才想到自打昨夜他带走凤初汐以后,便没有去见过遥烟絮,不免有些许的担忧。
“你娘她没事……我在这儿守着,你去看看你娘!”东方渊话刚落说,便飞身下了屋顶,大方的走到了屋子里面,而凤舒潋亦是跟着下了屋顶,却未同东方渊一直回到凤初汐的房间,而是走出了这个院落,一路的走去,凤舒潋的脑海中依稀残存着那夜梦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却也只是一点点的记忆,但不管怎么拼凑终是拼不进来,无奈的摇了摇头,碰巧凤凌轩同遥烟絮同坐在院落里面。
“爹,娘……”似是许久不见一般,这几日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凤初汐的身上,倒是对凤凌轩和遥烟絮少了些许的关心。
“小潋……小汐可有好些?”遥烟絮担忧的寻问道,昨日她便想要去看凤初汐,可无奈东方渊强硬的态度,凤凌轩刻意的阻拦,硬是堵了她所有去凤初汐院落的路,凤凌轩更是一刻不停的紧盯着她。
“小汐好些了……刚喝下药,有师父照顾着……昨日爹娘也受惊了……”凤舒潋房间不提及方才东方渊同他说的话,倒也是不想要让凤凌轩与遥烟絮担忧,他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小汐没事就好……小汐没事就好……”遥烟絮宽慰的说道,继而将目光投放向了凤舒潋,关切的说道:“小潋,要注意小汐,莫要让她伤了你……小汐是娘生的,娘不会看走眼……”想了想东方渊的话,终还是撂下了口,她并非不相信,而是不肯相信,可现在事到如今她容不得她去否认,重要的莫过于她面前的这个儿子,不能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娘,其实小汐她没……”
“她有没有怎么样,我们都清楚。”凤凌轩出声打断了凤舒潋的话,凤初汐是他的女儿,看着她长大十五年,他亦是同遥烟絮一样绝不会看走了眼。
“可是爹,小汐她……”
“好了,莫要说了,听你娘的无错,小汐在我身边十五年,我亦是不会看错,先回去照顾小汐,莫要让她再出什么事情了……”凤凌轩似是不想要再听他说下去一般,眸光中略带着担忧看向遥烟絮,“絮儿,小汐不会有事,有小潋照顾着、有东方在,小汐一定不会有事!”
“我先过去了……”凤舒潋不再说什么了,今日听闻凤凌轩这样的说法,便知晓他们其实什么都知道,心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快步照着原路返回。
凤初汐此时正睡的正沉,东方渊瞧了瞧她安祥的睡颜,猛然想起她昏迷之际,他为她把脉,内力被反吸的事情,抱着怀疑的心态,他未封上内力,一步一步的靠近凤初汐,伸手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平放于床塌边上,伸指抚上了她的手腕,喜脉若隐若现,却没有如上次一样内力被吸。
“东方叔叔……”在东方渊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凤初汐轻声唤了他一声,东方渊身子微微一颤,回眸看去,见其眼中未见血丝,只怕从一开始她便是没有睡着过,那方才为她把脉之所以未被反吸内力,只怕是她清醒着,不想让他察觉什么。
“小汐……可有觉得好些?”东方渊换上一脸的笑容,对上凤初汐那甚是无辜的眸子,总感觉有另一双眼眸在看着他一般。
“东方叔叔,喝完药好些了……方才你可是在我为把脉?哥哥我怕他不肯对我说实话,我可是得了什么病?”凤初汐美眸中早已酝起了水雾,甚是可怜的看向东方渊,东方渊轻叹了一声,转而浅笑着看向她。
“小汐未得病,东方叔叔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呢……”东方渊劝慰之际,凤舒潋缓步走了进来,“小潋,小汐醒了……你陪她……”未等凤舒潋向他说什么,东方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面,凤初汐望了过去,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凤舒潋此时心怀有事,深锁的眉头便可以瞧出来。
东方渊未离开凤府,而是去到了在凤府属于他的那个房间,回到房间之后,他坐在桌案前,沉思着方才为凤初汐把脉一事,虽有喜脉若隐若现,却也意外的把出了一只蛊,她身上的毒似是因为那只蛊的苏醒而渐渐的在萌动,一种不安在他的心中如藤蔓一般的延伸着,越发的猖狂。
昨日把脉之际那只蛊似是都隐藏的很好,亦或是未有苏醒预兆一般,故而她的身上只有毒而已,如今蛊已然苏醒,也就意味着那不知名的毒,到了面世的那一天了。
东方渊从袖口中拿过一本小册子,这是在鬼医的宅落里面寻到的,虽不及毒方秘籍,却亦是也有个半斤八两,小心的翻开册子,里面字字句句无不记录着当初鬼医心血,当初拾到这册子之际,未曾细看过它一眼,如今算是得了空,便拿出来瞧瞧。
乍然一眼,里面所有的字句工整,记录的竟是天下之毒的解药秘方,此时他才意料到毒方秘籍分为了两份,一份是籍而另外一份则是秘,籍乃是面世外见的毒,而秘则是解方,里面记录着各种各样的毒的解药,就连当年先朝的魑珠也有解方,欣喜之际,东方渊当即往下翻去,只为寻到以蛊引毒的毒方解药,可十几遍的翻阅下来,所得到的结果终是需要那本籍,秘与籍相连,但想要解毒,必须要有籍不可,但是想要制毒,无秘亦可行。
将毒方之秘收于胸前,这本东西是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凤初汐的毒无解暂且不说,他不敢保证整个江湖没有一个人的医术超过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天外天是他无法预计的,以秘制毒曾听鬼医提起过,这秘他唯有小心保管,起了身子走出了房间,再两个时辰该是为凤初汐煎药了,趁着这两个时辰之际,东方渊却寻了凤凌轩。
遥烟絮早已抹去了泪痕,她固然担心凤初汐,但是这几日的巧合是她亲眼所见,容不得她不信,容不得她不去怀疑,“凌轩,小汐她会不会不是小汐……”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闪横空出世。
“小汐不是小汐……”听闻了遥烟絮的话,凤凌轩默念着,在他深思之际,东方渊大步的走近了他们。
“絮儿……”东方渊浅笑着唤道,他深知这几日下来遥烟絮已然心力憔悴,此时若是再一脸深沉的跟唤她,必然又会将她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担忧,又再一次提上来。
“东方……你这次去……可有结果?”凤凌轩开口寻问道,从他的眼中不难看出担忧,及害怕。
东方渊未开口,朝着这四周围瞧了瞧,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凤凌轩便明了他的意思,不再说什么,东方渊故作犹豫的模样,开口说道,“未寻到方子……”遥烟絮看着他们两人打着哑谜,心知这凤府如今亦不是当初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周围定会有什么人潜伏着。
“那小汐岂非无救了!”遥烟絮大声的说道,声音越到最后越是低沉了进来,凤凌轩上前一步扶过了遥烟絮,顺带着手指了指房间里面,遥烟絮双眸紧闭,昏倒在了凤凌轩的怀中。
“絮儿……”将她拦腰抱起,抱进了屋子里面,倒也不出他们所料,这看着只有三人的院落里面,还藏着一双眼眸,直到看到凤凌轩将昏倒的遥烟絮抱进了屋子,这才满意一笑,转身离开了这个院落,房间里面,东方渊关上了门,凤凌轩依旧是戏做到底,将遥烟絮放在了屋子里面。
“东方,快给絮儿看看……”声音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