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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的气场太过于凌冽,会让人忍不住害怕。
坐在凌祎城下方的公子哥一手揽一个,旁边还有女人在娇滴滴的喂着葡萄:“啊,来,沈少,张嘴……”
沈青远满脸邪肆,不但将葡萄含进嘴里,顺便也将女人的手指含在一起Sun吸着:“啧啧,真甜!”
女人娇嗔地伸手戳他的胸口:“哎呀,沈少,你好坏!”
沈青远的手指挑起女人的领口往里看:“哪里坏了?快让我瞅瞅。”
在旁的男女都哈哈大笑。
凌祎城面无表情地从桌面上摸过一张牌,再屈指抖了抖烟灰,打出去。
“哎,哎,胡了胡了……”
沈青远抓过凌祎城刚打下的那张:“清一色,单吊幺鸡,快,喝酒喝酒。”
都是有钱人,打牌输钱没新意。
他们的规矩输了喝啤酒,翻倍喝两瓶,并且中途不准上厕所。
这是男人之间检验肾亏的好办法。
凌祎城面前的酒杯很快就满上了。
整整两瓶啤酒,他连眉头都没皱,扬了脖子一饮而尽。
另一边有公子哥儿说话了:“凌少,今晚打牌不在状态啊,再这么喝下去肾可就要憋坏了。”
沈青远贱兮兮的笑,招呼身边一个女人:“小莹,要不然今晚你去给凌公子破。处。”
☆、第28章 去你家
小莹羞答答地从沈青远的大腿上起来,再准备期期艾艾往凌祎城身边靠,结果凌祎城抬眸淡淡地看她一眼,小莹立刻就规矩了。
苏曼虽然是律师界的女强人,但面对这样的场景到底是有些不习惯。
她轻声地咳嗽以示提醒:“祎城!”
凌祎城抬头,将指尖的烟掐灭:“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苏曼肯定不会说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凌祎城颔首:“老同学,我来介绍一下。”
苏曼去盛庄是凌祎城的意思,说到底还是因为欧瓷的原因。
沈青远,律师界的王牌,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也是凌氏财团律师团队的首席负责人。
凌祎城介绍两人认识,就是希望沈青远在必要时协助一下苏曼,让欧瓷的离婚案件一次性搞定。
沈青远在一旁啧啧有声,手掌摸着女人的腰,嘴里哼起了小曲儿:“难以抗拒,oh,人最怕就是动了情,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却陷入爱里……”
凌祎城丢给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
一行人从盛庄出来,沈青远喝得还不过瘾,又提议去魅色。
那是西城最大的私人会所,也是他们沈家的产业。
凌祎城借口送苏曼,走了。
沈青远在他身后流里流气地吹口哨:“阿城,今晚就去把她上了,反正你三观不正很多年了,婚外情最刺激,不信你去试试。”
苏曼站在凌祎城身边,见他眉头深锁,有些担忧。
“祎城,要不要买点醒酒药?”
两人是高中到大学的同学,她这么称呼他无可厚非。
凌祎城越过她,径自往前:“走吧。”
凌晨时分,女孩子走夜路总是不安全。
苏曼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跟了上去。
两人上了一辆悍马,也是凌祎城的车,之前的慕尚因为车祸还在修理厂。
不过,却是苏曼坐在驾驶室。
凌祎城脱下外套,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苏曼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沉闷,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什么时候,她才能看到他的笑?
“去哪儿?”
她征询他的意见。
凌祎城回:“去你家。”
去你家。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苏曼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的油门踩得重,凌祎城的身体由于惯性往前倾。
苏曼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抓住他。
不得不说,作为驾驶员刚才的动作很危险,稍微不注意,前方来一辆车两人就会没命了。
“老同学,好好开,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
凌祎城淡淡地出声,像是玩笑,又像是提醒。
苏曼垂了眸,他在她面前永远是这幅冷清的模样。
后来,车停在苏曼家的小区楼下,凌祎城就从副驾驶的位置换到了驾驶室。
苏曼站在车窗外:“祎城,要不然找个代驾吧?”
凌祎城看她一眼:“老同学,小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同学!老同学!他一次次在提醒着两人之间仅有的身份。
苏曼勉强扯出一抹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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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泡澡后好不容易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吸取了上次穆司南的教训,欧瓷起身站在门口警惕地问道:“谁?”
门外没人说话,她的手机却响了。
欧瓷一看,竟然是凌祎城的号码。
这个电话她只拨打过一次,不知怎么就牢记于心。
“凌总!”
“开门!”
好简短的对话。
欧瓷将手机捏在手里,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将门打开了。
面前的凌祎城酒气扑鼻,手腕间搭着西装外套,脖颈上的领带也被他扯得歪歪斜斜。
这样子的状况和那晚的穆司南有些相似。
欧瓷皱眉:“凌总,你怎么喝成这样?”
凌祎城凉凉地看她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欧瓷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其实,她就没发现他心情好过。
于是没有任何的反驳立刻就去了厨房,倒水时她还特意加了一勺蜂蜜进去。
据说,这东西能解酒。
再出来,凌祎城已经躺在她的沙发上了。
男人身高腿长,一大半身体都悬在沙发外。
“凌总。”
欧瓷蹲下身将水杯递给他。
凌祎城睁开眼睛,接过水杯时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欧瓷慌张地缩回来。
“嘭!”
玻璃杯掉地上了。
幸好掉落的位置低,杯子没坏只是泼出来的水湿了地板。
欧瓷转身准备去拿抹布,手腕却被凌祎城捉住。
她没敢回头,只是强制镇定地出声提醒:“凌总,我是有老公的女人。”
凌祎城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不想为难欧瓷,在她说完之后就放开了她,整个手臂斜搭在地面上。
欧瓷手腕一松,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却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来。
她快速去了卫生间,镜子里她的脸格外的红艳,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捧了冷水洗脸,平静片刻之后再拿着抹布出去时,凌祎城已经睡着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气势凌人的眼睛,眉眼不再有白日里的冷冽,以至于本就俊美无俦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橘色的落地灯映照在他的脸上像是给他渡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的,应该就是此时的他吧。
欧瓷像是被他的男色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然后就听到他呢喃出声:“泡泡……”
她手里的抹布突然就掉到了地板上。
☆、第29章 你先进去躲一躲
很小的时候欧瓷曾有一个别致的小名叫泡泡,这件事只有一人知道。
而那人早就离世了。
时隔多年再听到有人说出这两个字,欧瓷依旧有些抑制不住的失神。
她缓缓走到凌祎城的身边,目光落在他菲薄的唇上。
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他也是如此吗?
蹲下身来,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抚过他俊朗的眉眼,最终定格在他的唇瓣上。
因为醉酒的原因他的唇色微微泛着红,上面的纹路像叶脉清晰可见,线条却又比之更加柔软。
她记得上学时老师曾讲过,每一片树叶上的叶脉都是独一无二的。
或许,每个人的唇纹应该也会不尽相同。
欧瓷想,当年死去的他,唇纹是不是和凌祎城的一样好看?
只不过时隔多年,她现在只能依稀的记得一个模糊的影子。
长身玉立的少年,穿一件白色衬衫,举手投足尽显优雅矜贵。
不喜欢笑,性子看起来冷冷清清。
但他温热的指尖却带着魔力,只需揉一揉她的头发,就能将她心底的阴霾尽数散去。
可他终究是弃她而去。
不知不觉间欧瓷浑身都溢满着悲伤的气息,甚至连眼眶都泛着红。
恰逢此时凌祎城又吐出一个字:“糖……”
欧瓷面色一滞,氤氲的双眸瞬间清明。
这个醉鬼,没事喊什么泡泡糖?
有病啊!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抓起地上的抹布恨不能糊他脸上。
难道他不知夜深人静最是容易思绪泛滥的时候,也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
欧瓷憋着气胡乱地擦完地板,看着凌祎城只穿了一件深灰色衬衣,又看着空调上面显示的二十六度,本打算不再理他,结果她在房间转悠一圈之后还是从衣柜里抱出一床空调被给他盖上。
她自我安慰,做这些只是为了报答他之前对她的救命之恩。
忙完一切她也是身心俱疲,准备回卧室休息,门外却突然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这套房子是她独自在居住,除了叶蓝汐和沈钰儿,没谁会有她的钥匙了。
大半夜,两个女人应该不会过来。
欧瓷转身,视线落在崭新的白色大门上。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门外是谁。
穆司南!
他给她换的防盗门,之前她进屋的钥匙还是在门口外铺设的地毯下拿到的。
那是穆司南给她放在那里的。
欧瓷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再看着沙发上睡觉的凌祎城,一时间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像针刺一样地在扎人,火辣辣的,极度焦躁。
三更半夜,她的房间里睡着一个男人,这该怎么解释?
其实对于她来说,怎么败坏名声都已经无所谓了。
心里只是隐隐担心会将凌祎城扯进来。
想想,一个跨国集团执行总裁和一个已婚妇女闹出桃色新闻,是不是会给他丢脸?
欧瓷突然就急得不行,幸好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记得自己之前没反锁啊,难不成是凌祎城?
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因为门外的穆司南发现钥匙开不了,已经在叫喊她的名字。
“欧瓷,小瓷,老婆,开门……”
怎么办?
欧瓷绕着沙发焦急地转了一圈,然后俯身,用手轻拍着凌祎城的脸:“凌总,凌总……”
凌祎城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欧瓷几乎下意识就用手圈过她的腰:“头疼,陪我睡一会儿,嗯?”
说着他手腕用力,欧瓷直接扑到他怀里。
捉奸的人就在外面,他竟然还有心思睡觉?
欧瓷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再顺势抓过他的胳膊。
她是想将他拉到卧室去,无奈力气小,忙活一阵子男人依旧笔挺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凌总,你先醒醒……”
她不由得又抬高了一点音量。
凌祎城终于睁开了眸,一双眼睛睡眼稀松,冷硬的五官也带着茫然,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了?”
连声音也带着醉酒后的暗哑。
欧瓷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她手忙脚乱地指着卧室门口:“那个,穆司南来了,你先进去躲一躲,好不好?”
☆、第30章 你想要什么答案
凌祎城缓缓坐起来,微眯了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欧瓷:“你怕他?”
这个时候真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欧瓷没空给他解释,伸手就去挽他的胳膊:“来,我先扶你进卧室。”
凌祎城斜靠在沙发上,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将睡得有些褶皱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然后抬眸问她:“欧瓷,如果我和穆司南打起来,你帮谁?”
这个问题好幼稚。
就像是三岁小孩子的水准,打架了还得找一个帮凶替自己出气。
欧瓷几乎不敢相信是凌祎城说出来的,堂堂执行总裁需要她帮什么忙?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不会让你们打起来的。”
凌祎城挑了眉梢冷笑,声音听起来格外渗人。
欧瓷知道他生气了。
以他矜贵无比的身份竟然遭遇到需要躲躲藏藏的时候,嗯,的确委屈。
她又想到这个男人三番五次帮过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又补了一句:“我帮你,只帮你,行了吧?”
男人淡淡地看她一眼,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扶我进去。”
谢天谢地,她终于连哄带骗请动了这尊神。
欧瓷赶紧搀扶着他往卧室走,凌祎城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她身上,顺带着手臂环过她的腰,呼吸喷薄在她的发丝间。
欧瓷浑身发烫,凌祎城的掌心太过于炙热,她觉得被他搂到的地方都在噼里啪啦地炸着火星子。
但是,她只能憋着气,敢怒不敢言。
此时男人是大爷,得顺着。
……
卧室。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