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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放心,她去那儿我就去那儿,今天决不让这个小贱人搞事情。”
但,万事总是防不胜防。
沈钰儿这边才刚说完,欧玥那边就拿着手机在人群中大惊小怪的叫喊起来:“呀,这裸模怎么像我姐姐啊?看看这身材,这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八卦总是女人的天性。
有几位正在挑选衣服的贵妇听到欧玥的喊声,立刻就探了头朝着欧玥的手机里看过去。
骆佩娟也在其中,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再看一眼,然后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而另外的几位却是几乎同时回头看了看欧瓷。
这些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欧瓷的背脊无端泛起蚀骨的冷意。
“钰儿,你……”
沈钰儿自然也是发现了,没等欧瓷说完,她上前就将欧玥的手机抢过来。
草!
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一幅欧瓷的果照。
照片的角度很刁钻也很唯美,欧瓷是侧躺的姿势,整个背部都在镜头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笔直的腿,单是一个背影都能让人热血沸腾。
再看侧颜,一头柔顺的长发堪堪挡了一些,但那双微阖的眼睛却是暴露在了镜头之下,但凡是认识欧瓷的人,一看这照片就知道是她。
沈钰儿铁青着脸将欧玥生拉硬拽到一处角落里:“你这照片哪里来的?”
欧玥瘪了瘪嘴,很不屑的模样:“网上的啊?怎么?难道还不允许我上网啊?”
事关重大,沈钰儿没时间和欧玥纠缠,立即找到欧瓷将手机拿给她。
“小瓷,这件事怎么办?”
欧瓷只看了一眼,整张小脸霎时间变得灰白一片。
照片的事情她一直侥幸的以为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她的妹妹和骆袁浩竟然选了她设计室开业的日子,他们是如此想要置她于死地。
恐惧和愤怒令欧瓷纤柔的身姿晃了晃,她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去找璟堔,我要去找璟堔……”
她的手不停地抖,连手机也没法拿稳,更别说拨号。
路璟堔接到沈钰儿的电话时,他正在选购鲜花准备送到欧瓷的门店去。
沈钰儿将照片的事情对路璟堔长话短说。
网络上一旦雇用水军,传播速度快得令人发指,多耽误一秒钟,就会多出无数的人看到这张照片。
而在另一边,骆佩娟则是偷偷给凌祎城打去电话。
“老二啊,我今天看到一张照片,上面的女人怎么像小瓷啊?”
凌祎城此时就在设计室对面街道上的车里,今天设计室开业,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让小女人不高兴,于是选择了远远的守望着。
这期间他也没怎么去关注其他的事情,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间眉头微蹙:“什么照片?”
骆佩娟吞吞吐吐:“就是,就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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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将自己关在丽景小区的出租屋里,手机关机,屏蔽了外界一切的纷扰。
她的身边也没有让任何人陪,就那样沉默的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瞳孔却没有任何的焦距。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像是什么也没想,却又像是将这辈子经历的事情统统回忆了一遍。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欧瓷连小手指头都没有动。
照片的事情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她压垮。
现在,劫财和劫色,或者直接谋财害命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
凌祎城推开门就看到她一脸灰白的样子。
男人手里拧着香浓的粥,他并没有说话,直接俯身将欧瓷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然后一勺一勺地喂饭。
欧瓷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沾,唇瓣有些干裂。
她连视线都没落在他身上,刚开始是抗拒,后来抗拒无效只是机械的张嘴,机械的吞咽。
一碗粥差不多喂了一小时,末了,凌祎城再将她放回到床上。
自始至终,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房间里充斥着一大股海鲜味儿,凌祎城转身去将窗户打开。
此时已是晚霞漫天的傍晚,金灿灿的流云肆无忌惮地向世人展现着它的美轮美奂,早已立秋,气温却依旧是居高不下,有微风拂过,一丝燥热,一丝无奈。
凌祎城的视线落在远处的一栋摩天大楼上,那是和凌氏财团总部差不多高度的建筑物,是财团旗下重金投资的“盛世”五星酒店。
那段时间盛世的楼顶被凌祎城重新改造了一番,一个月之前已经全部竣工。
男人的眸色里掠过一道晦涩不明的光。
……
半小时之后,凌祎城抱着欧瓷出现在盛世酒店的楼顶。
这是独属于他的私人空间,欧瓷被凌祎城放在室外的一张沙滩椅上。
男人就坐在她身边。
“想游泳吗?”
这是凌祎城今天第一次开口问她。
欧瓷闭着眼睛照旧是沉默,那张紧绷的小脸写满了对他的排斥。
凌祎城不在意,俯身一颗一颗解她的衬衣纽扣,指尖的动作不急不缓。
欧瓷的眼睫终于动了动,她想要阻止,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失望透顶。
若不然,她也不会在出事的第一时间里想到的是路璟堔的名字。
“我不要。”
欧瓷沙哑的说。
凌祎城轻轻“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直到所有的扣子全部解开。
欧瓷终于睁开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是欧瓷第二次打他,小女人眸色猩红,她盯着凌祎城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凌祎城,我说过我不要。”
凌祎城看了她一眼,能打人,说明还有情绪,他最担心她连心都死了。
微微挑眉:“你可以再来第二次。”
他将自己凑到欧瓷的面前,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这边,手感应该也不错。”
欧瓷极怒反笑,挑着冷清的眉梢:“我怕脏了我的手。”
凌祎城听到她的讥讽也没生气,他抬头看了看正在渐渐隐退的霞光,天空的颜色隐隐带了一些暗沉。
他拉过欧瓷的手:“小瓷,我带你去游泳吧。”
欧瓷怕水,他知道。
可世间险恶,总不能因为害怕就将自己缩进壳里。
以前的凌祎城认为自己竭尽所能给予欧瓷保护,他的女人就会平平安安。
但经历这两件事之后,男人转换了思路,人要真正的强大起来,还得靠自身的力量才行。
就比如你摔倒了,自己不愿意往上爬,上帝慈悲怜悯想要帮助你,可你连手都不愿意伸出来,上帝能怎么办?
欧瓷冷冷地甩开他,整个人保持着戒备的状态。
凌祎城轻笑一声,被甩开的手又执着的落在她的裙装上。
欧瓷穿的还是昨天在设计室的那套正装,宝蓝色搭配着浅蓝,两种颜色的巧妙运用,既端庄又不失灵动。
这是她刻意为设计室开业所设计的一款服装,为的就是更好的给自己的品牌做推广,没想到事实结果却是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在网络上漫天飞。
照片事件一出,欧瓷的精神彻底崩溃。
在沈钰儿给路璟堔打电话后,欧瓷便被沈钰儿送回了丽景小区的出租屋。
欧瓷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沈钰儿也没有勉强。
毕竟欧瓷一走,设计室那边还需要人手,于是在这个开业大吉的日子里,设计室没了老板,全部由柯然然,沈钰儿和叶蓝汐在忙前忙后的打点。
三个女人虽不是内行,但女人对穿衣打扮都有着自己超强的第六感,在应付后面源源不断的客流时,算不上得心应手,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三人带着三位员工在店里硬撑着,一城布染的霓虹终于不折不饶地闪烁在西城的暮色里。
☆、第104章 准备好了吗
这些事,欧瓷都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刚开业才一小时的门店已经被迫关门歇业了。
凌祎城也没有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欧瓷,只是强势地将她脱得仅剩内衣内裤之后,抱着她来到了泳池边上。
盛世酒店的顶楼在之前本来是一处直升飞机的停机场,上面停满了大大小小的直升机上百部。
后来凌祎城在将它重新装修时参照了迪拜的帆船酒店,在楼顶开辟出一个大大的游泳池,再铺上洁白的海沙,栽种上成片的绿植,硬生生在这喧嚣的都市里缔造出一处宛如热带风情的童话世界。
盛世这栋楼在西城本就是绝高的建筑物,别说在这里游泳,即便在这里裸睡也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欧瓷赤果的身体还未沾到水,她已经开始最歇斯底里的狂躁状态。
她的双脚不停地蹬踢着凌祎城的身体,手臂却又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
那种表现极度的矛盾,一面怨恨着,一面却又无力舍弃。
凌祎城终于一狠心,掰开她的手指直接将她丢进了泳池。
这边是浅水区,水深也就一米二,明明会游泳的欧瓷在坠入泳池后却直直的往下沉。
凌祎城就坐在岸边看到水里不停地冒着泡泡,他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数到一分钟的时候,欧瓷依旧没有任何想要站起来的样子。
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水将她捞了起来。
小女人肺叶里的空气早已经消失殆尽,由于呛了水,她弯腰不停地咳嗽着,一副楚楚可怜的狼狈样儿。
凌祎城递给她一张毛巾,欧瓷接过,却是随手就愤怒地甩到凌祎城的脸上:“滚!”
凌祎城淡淡地挑了挑眉梢:“准备好了没有?”
欧瓷捂着湿漉漉的内衣下意识后退一步:“凌祎城,你再将我丢下水试试?我,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凌祎城上前一步就抱住了她。
“咚!”
两人一起落水了。
欧瓷大声的尖叫:“凌祎城,你这个王八蛋,混蛋……”
温热的水中,凌祎城的手正不急不慢的再一次掰着欧瓷圈在他脖颈上的手。
结果男人刚掰开一根,欧瓷的双腿便毫不客气缠在他的腰上,此时她的姿势非常的不雅。
欧瓷才不管丢不丢人,她对水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对凌祎城的排斥。
凌祎城在感受到她的双腿时,好像也没了再将她丢开的意思,仰了身,就那样驼着欧瓷这个拖油瓶在游泳池里开始了仰泳。
此时,两人的姿势已经完全变了。
之前欧瓷和他在水中是面对面,像个树懒一样死皮赖脸地挂在男人的身上。
凌祎城仰泳之后,她就趴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不放,双腿缠着男人的腰,一副标准的女上男下。
几圈下来,凌祎城也有些累了,背靠在泳池边缘休息。
欧瓷赶紧手脚并用往岸上爬。
好不容易爬到一半,柔软的腰肢被凌祎城轻轻一捞,她又落了水。
出于人的本能,欧瓷终于开始在水里不停的挣扎。
其实夏家老爷子在还未出事之前就强迫小小的欧瓷学会了蛙泳,蝶泳,自由泳。
只要不是大风大浪,她在水中自保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一番扑腾之后,欧瓷不知怎么就站在了泳池里,其实这里的水深也就刚淹过她的锁骨。
凌祎城原本是一副慵懒的姿势,在看到如此状态的欧瓷时,男人的眸色里很明显带了喜悦,他手臂一揽便将欧瓷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脑袋,铺天盖地的吻带着强势席卷着欧瓷的唇齿。
这个男人的性子真是令人无法琢磨,前一秒冷硬似铁,后一秒缠绵悱恻。
欧瓷在水里本就有些憋气,再这么被吻,脑子里明显缺氧。
待她再缓过神来时,人已经在岸边的躺椅上了。
湿漉漉的身上搭着一条白色浴巾,凌祎城则蹲在她身边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半晌,男人问:“小瓷,其实水也没有那么可怕,对不对?”
欧瓷撇过脸不看他。
凌祎城知道她又想要逃避,伸手便将她的脑袋固定住:“小瓷,你告诉我,当你站在水中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能有什么感受?
欧瓷飞快地回忆了一下,无非就是少了那种来自于骨子里的恐惧。
那是一种战胜自己内心的小小的自豪感。
后来,凌祎城也没有再强迫她下水游泳,而是拿了一条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擦干。
男人的动作温温柔柔,手指偶尔也会缠上欧瓷的一根发丝,不过他都能得心应手地将发丝解开,不会让欧瓷感觉到疼痛。
欧瓷在经历过刚才的惊心动魄之后全身绵软无力,就那样躺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凌祎城则是坐在她的身边一支接一支不停的抽烟,有手机在一旁不停的震动着,他看了一眼号码也没有避开欧瓷,就那样接了起来。
“妈!”
“祎城啦,有件事情妈就是问问,你想说就说,啊?”
骆佩娟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