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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听出来了,这句话是真的!
季铭斯绝对不会大晚上跑这么远的路,再翻这么高的墙过来跟她开玩笑。
她抓住被单把自己裹得更紧,背上渐渐湿了一层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季铭斯的话膈应的。
她愣愣地盯着季铭斯,扯了址嘴角嘲讽地笑了出来:“呵,当年我主动送上门你嫌弃,现在我都嫁了人生了孩子你却倒贴上门,是你的品味倒着长的,还是你的洁癖不药而愈?”
季铭斯眼角狠狠抽了抽,随即又邪笑出来:“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来恶心我,我就会放过你,干净地女人睡多了,偶尔换换口味睡你这个寡妇也不错……”
说完就抓住被单大力一扯,随手扔到了地上。
黎邀只觉一阵冷风袭来,身体凉飕飕的,她死死抱住膝盖,整个人紧缩成一团。
季铭斯单膝跪床,慢慢靠近,高大的身躯形成一片阴影笼罩在她身上,咬牙切齿道:“我说了,再提那两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
哪两个字?残废?
原来季大少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两个字收拾她。
黎邀简直气得想笑,她对上季铭斯的眼一字一顿道:“季铭斯,你这是掩耳盗铃。不管我提不提那两个字都是事实……再说残的是我不是你,你没必要那么激动,你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手是你弄断的吗,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样你放心了吗?可以回去了吗?”
岂料季铭斯脸一黑,又是一阵暴怒:“回个屁!老子是来睡你的!”
说着就一把扯住黎邀的双腿住下拉,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自己整个身体覆了上去,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阵狂啃。
霸道的吻席卷而来,黎邀惊吓不已,所有的声音都被人一口吞了下去,只剩下一只可以活动的手不停在他身上推打,却毫无成效。
他一面压着她的头狂吻,一面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还伸出手探入她的睡裙慢慢向上。
她只感觉到身下越来越凉,而小腹却被一个硬硬的部位狠狠抵住,同时,酥麻得电流一样的触觉从大腿慢慢蔓延至小腹,并在她的小腹上反复摩挲后忽地停了下来……
实际上,季铭斯不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吻着她的唇也松开了,整个身体就僵硬在她身上,他恶狠狠地睁了黎邀一眼,就坐起身,直直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那里,一道长长的疤痕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狰狞而又刺眼,触摸上去更是异常烙手。
黎邀仿佛也看出了季铭斯在犹豫什么,于是顺着他的思想道:“季铭斯你看,我不仅嫁了个糟老头生孩子,还有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很倒味口是不是,你就放过我吧……”
季铭斯盯着那道疤看了一会儿抬头,整个眸子都变成了腥红色,忽地伸出手一把掐住黎邀的下巴:“你tm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黎邀:“……”盯着那又野兽般的眼睛冷汗直冒,虽然她激怒过季铭斯好几次,但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可怕,她是的相信季铭斯可能会弄死她。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整个房间死一般沉寂。
渐渐地,黎邀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这才发现季铭斯的胳膊上,白色的衬衣早被鲜血染红。
她心里一抽,忍不住吐出一个字:“手……”。
季铭斯眸色一冷,掐住她的手加大了力。
黎邀痛得皱眉,还是坚持道:“你手受伤了,放开我,我去拿医药箱。”
季铭斯仿佛没听到一般,不松手也不动,还是怒色不减地瞪着她。
黎邀无奈闭眼,沉默了几秒见他仍旧就动,只得自己伸出手用力地将他的手掰了下来。
她在季铭斯没有再发力。
黎邀急忙跑下床找出医药箱,拿出消毒水、药绵和纱布。
而季铭斯坐在床上像大爷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只有一只手能动的黎邀忙来忙去。
黎邀把医药用品放在床上柜上,再回头,看到季铭斯胳膊上的衣服已被染红了一大片,一定是刚才在床上扭打的时候弄成的。
她看着季铭斯叹了一口气道:“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伤口……”
季铭斯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自己的扣子,仍旧不动,明显一副‘你来’的表情。
黎邀吐气望天花板,最终还是走上前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衣服脱落下来。
小麦色的肌肤,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就这么阵列在眼前,黎邀深吸一口气,视若无睹。
脱了衣服,黎邀才发现,季铭斯的胳膊上早就缠着一层纱布,只是被血渗透了而已,她耐心地将原有的纱布解开,就看到了一个圆圆的血洞,像是已有几天时间,怎么造成的不言而喻。
她不作声地用药棉把血迹擦干净,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有点痛,忍着点。”
但季铭斯看着她一丝不敬的动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洗完澡后只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衣,领口的设计较为宽松,一根带子已经退到了肩下,以至于半个胸部都露了出来,好在她的头发又多又长披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裙摆也不是很长,臀部以下,膝盖以上,露出她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白花花的,怪刺眼。
黎邀把纱布缠到最一圈的时候终于遇到难题了,她只有一只手,想要打结是怎么也不可能的,她抬头想叫季铭斯搭把手,才发现他正直直地看着自己,而那种复杂眼神是她这辈子也没有看过的,她读不懂,只能机械地说:“帮忙把结打上。”
季铭斯看着她平静地眨了一下眼,就忽地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捞到了床上,自己再次覆了上去,怒气十足地说:“不要以为你假好心,我就会放过你。”
037好大一只野蚊子
“伤口……”黎邀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一个没有打好结的纱布上。
“闭嘴!”季铭斯不管不顾,看着她神情严肃而又慎重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会不会弹钢琴?”
黎邀:“……”
还没开口,却又被季铭斯把话抢了过去:“想清楚再答,再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干死你!”
黎邀疑惑看着季铭斯的眼睛,片刻后,认命似地点了点头。
这是她曾经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因为她压根就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父亲就是大钢琴家黎傲然……
季铭斯面色终于柔和下来,说出的话却如指控一般:“这就对了,你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然后,再次吻上她的唇。
轻轻地,细细地,含着她的唇瓣反复亲舔、吮吸,然后再伸出舌头探入她的牙关上上下下地撩拨、挑逗,还勾住她的舌头含住不放,仔细地品尝……
整个过程黎邀的脑子都因为缺氧而发蒙了,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像被打了强效的麻醉剂一样,忘了反应和挣扎。
什么叫‘再问一次’?
什么叫‘再发现’?
明明这是他第一次问她会不会弹钢琴的!
所幸季铭斯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侵犯她的睡裙,而是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陷入她的发丝,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就在她因缺氧而面颊通红时,季铭斯好心提醒:“唤气……”。
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吸气,她觉得自己应该该‘送客’了,可还来不及开口,又被堵了嘴。
可能是因为肺活量增强了,这一次吻的时间比上长延长了许多,还得到了季铭斯难得的褒奖:“有进步。”
表扬之后,他的唇就转移阵地,慢慢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细细摩挲着。
黎邀一个激灵,机械道:“季铭斯,你快回去吧。”
话音刚落,季铭斯低吼出声:“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干死你!”
然后,小腹上,那根烙铁了样的东西又抵了上来。
黎邀:“……”身体一僵,连大气也不也敢出。
季铭斯也没有再吻她,而是埋在她的颈间安静下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他喃喃地问:“什么牌子?”
“嗯?”黎邀一颤,不知道他又要搞哪一出。
季铭斯却淡淡道:“洗发水什么牌子?”
黎邀:“……依索”
季铭斯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她的颈间蹭了蹭。
没过一会儿,黎邀就听到了匀称的呼吸声。
他竟然睡着了!
他竟然就这么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黎邀整个僵硬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她不敢动,也不敢叫醒他,因为她不知道他醒了以后又会发什么疯。
两人的身体就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料子,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和灼热的体温,他呼出的气息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痒痒的,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也许是被季铭斯的话吓到了,也话是太累了,渐渐地,她自己也睡了过去。
黎邀早上醒来时,季铭斯已经不见踪影,要不是床头柜上那一条带血的纱布历历在目,她恐怕只会把昨天的事当成一场噩梦。
难以想象,她和季铭斯还有有同处一室、同床共枕,却又相安无事的一天。
黎邀自己的都觉得滑稽,她不明白季铭斯前后态度的转变和差异,更不明白不会不弹钢琴跟他睡不睡她又有什么关系。
黎邀的心情还没有平复过来,就听见小色姑娘跺跺跺地跑步声,她急忙把纱布仍进垃圾桶,再仍上别的东西盖住,刚弄好,小色姑娘的圆脑袋就探进门缝来了。
“妈咪……你起床啦?”小色姑娘甜甜地喊了一声就挤进屋子里来,抱住黎邀的腿。
小色姑娘精力旺盛,早睡早起,并且早就会自己穿衣服,黎邀已经习惯她每天早上跑到自己房间里报到一次。
黎邀摸了摸小色姑娘的头笑道:“是的,妈咪起床啦,我们色色也比妈咪还勤奋呢。”
小色姑娘肉肉的小脸得意得开了花,再抬头望着妈咪,就忍不住皱眉了:“妈咪,你的脖子怎么啦,怎么红红的呢?”
黎邀面色一愣,整个表情都尴尬起来了:“色色不要担心,妈咪是被蚊子咬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色姑娘漂亮的大眼扑闪,疑惑不解:“蚊子这么厉害吗,好大一个红团哦,色色帮妈咪呼呼好不好……”
黎邀黑线:“……可能是昨晚忘关窗,野蚊子跑进来了,色色以后睡觉也要记着关窗户知道吗?”
小色姑娘哦了一声重重点头道:“知道了妈咪,我们以后准备杀虫剂,野蚊子再飞进来就喷它好不好”
黎邀:“……好,色色真聪明。”
038小色姑娘人气旺
是日。
龙、白两大企业的签约仪式顺利举行,各大报刊杂志都登上了黎邀和白盛天握手笑颜的隆重画面。
黎邀心里悬放已久的重石终于落下,但这只是开始,后期的跟进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值得留意的是,这次签约仪式,白林优也有出席,而前两次洽谈时,完全没有她的踪影。
白盛天亦是非常自豪地表示白林优正式升为白氏集团副总,此后与龙威合作的项目跟进工作将由她负责。
显然这几天时间里,白林优在白氏的地位大步提升,这是不是与季铭斯的绯闻有关,黎邀就无从得知……
*
高耸入云的季氏大楼顶端,季铭斯盯着平板电脑上面的信息面色阴沉。
站在一旁边的刘助理则是用一种非常遗憾的语气道:“老板,白氏和龙威集团已经签约完毕……以后……”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家老板的表情,最终还是识趣地打住了。
因为季铭斯盯着网页上的照片,两只眉毛都横成了一道粗黑的杠,周身的戾气仿佛还在冒烟。
照片上,黎邀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的西服外套剪裁细致,长发束至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大气干练,气质逼人,而她对面站着的正是白玫玖那个劈腿功了得的父亲白盛天,两人微笑着握手。
刘助理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老板绝对不是在为两家合作的事生气,而是为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因为老板的眼珠子盯在上面就没挪开过,巴不得把两人的手挖出一个洞。
果然,没过一会儿,季铭斯眼刀子挖完以后就阴森森地说了一句:“那死老头儿,什么时候进棺材?”
刘助理顿时黑脸,在老板看不到的死角里怨气十足地鄙视了他一眼,心道:你要不放水,很快的!
为了展现自己的职业素养,刘助理按常例扶了扶眼镜道:“老板,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恐怕还要需要一些时间。”
“还用得着你说?”季铭斯没好气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