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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昭阳抬头一看,见下人们已经把晚膳都摆上桌了,便也放下手中的卷轴,说道:“那就先用膳吧。”
公主匆匆用完膳,继续坐在书桌旁处理送过来的事务,一直到夜很深的时候,她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往卧房走去。
躺在松软的床铺上,精神紧绷了一天的燕昭阳一沾枕头,就立刻被睡意笼罩了。闭眼前,她模模糊糊地想到:原来自己似乎真的已经把傅修明接到公主府里来了。
另一边,傅修明躺在陌生又熟悉的床上,脑中无意识地思索着什么,直到很久之后才睡过去。
傅修明原以为按燕昭阳之前的表现,肯定第二天就会来找自己,没想到直到小半个月后,他才第二次见到燕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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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守在院外的仆人见到独自前来的昭阳公主,恭敬地低头行礼,然后想要去通报院里的傅修明。
“慢着。”燕昭阳叫住想要进去的仆人。仆人见状,恭敬地退到一旁,为燕昭阳让开门。
燕昭阳独自跨进了东墙苑。她先去正厅看了看,傅修明不在。她想了想往东厢房走去。
果然,傅修明拿着一卷书坐在书房里看书。燕昭阳站从窗户外望进去能够将里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修养了几日的傅修明脸色恢复如常,比起刚刚出狱时的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十足。此刻,他一手握着书卷,一手端起搁在一旁的茶盏,送到嘴边啜茗了一口。接触到茶水的双唇泛着湿润的亮色,丰润饱满,让燕昭阳看得心口一滞。
认真说起来,傅修明的长相外貌在京城中算不得最好。他虽然相貌俊美,风姿潇洒,但是横跨了整张脸的伤疤实在太过于狰狞。自从傅修明添了这条疤后,外出常常会吓到人。
然而,在燕昭阳眼里,傅修明浑身上下无一不美。
燕昭阳从小有个怪癖,喜欢美人。连小时候喝奶,也只肯喝长相好看的奶娘的奶。更别说伺候她的下人了,不是长得好看的,她一律不要。只是后来年纪渐长,将她视作掌上明珠的父皇过世,皇弟体弱年幼,皇叔野心勃勃,她不能也不愿再如以前一样兴师动众挑选下人。但是她这个喜欢看美人的习惯,却一直未变。后院里有些面首就是因为她这个忍不住的习惯而进来的。
燕昭阳年少时偶然见过傅修明。就那一眼,燕昭阳瞬间认定,自己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傅修明更好看的人了。
燕昭阳曾让暗卫带着偷偷溜去看傅修明训练,当看到粗糙的棍子打在傅修明身上的时候,燕昭阳心疼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在见到傅家因为不善经营,财政入不敷出之后,燕昭阳立马将找了个借口三番四次往傅家送东西。
西北叛乱的时候,朝中无人可派。燕昭阳只能忍着心痛答应了老靖国公的请求,任命傅修明为平西将军,领兵五万,派上疆场。
送行的时候,燕昭阳看着意气风发的傅修明,心里一阵可惜,认定他回来的时候,肯定已经长残了。然而,燕昭阳没想到上了战场之后的傅修明居然长得更加好看了。
结实修长的双腿,小麦色的皮肤,虎背蜂腰,每一处都让燕昭阳忍不住着迷,就连他脸上的疤,在燕昭阳看来也恰到好处。
燕昭阳将傅修明带进公主府,本就有几分私心,不小心瞧见这幅画面,更是将她心头的火带了出来。
傅修明作为杀敌无数的将军,对别人的视线十分敏感。燕昭阳若只是正常瞧瞧,也许他还不会在意,但显然燕昭阳的视线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火热地似乎想要将他身上灼出一个洞来。
他索性站起来关起窗。
“等等等。”燕昭阳被傅修明的动作打断了痴迷的状态,眼见傅修明要关窗,也顾不得自己公主的风范威仪,提起裙子下摆就往窗边跑去。
然而,她到底慢了一步,两扇窗在她面前被用力地撞上,咬合地严严实实得,似乎在嘲笑她一样。燕昭阳立刻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口走去。
傅修明倒是想把门也一起关上,但是他也知道就算关了门,还是会被打开,只好拿起书继续看,企图无视房间里多出来的人。
然而,傅修明显然高估了自己。看了没一会儿,他就恼怒地丢下书,怒瞪燕昭阳。
“将军怎么不看了?继续啊。”燕昭阳双手托腮,撑在桌上,双眼灼灼地向转过来的傅修明问道。
“公主,你不忙吗?”傅修明问。之前是他一时没想到,后来想起来了:燕昭阳替皇上处理朝政,算得上日理万机。
燕昭阳笑眯眯地说,“忙啊。”
傅修明刚想说:“忙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燕昭阳就抢先说:“只是本宫忙了这么多天,好歹也要休息一会儿。否则过渡劳累,病倒了就得不偿失了。”
傅修明顿了一下,转过头去拿起被扔在桌子上的书,继续看起来。
傅修明努力让自己无视燕昭阳灼热的目光,全身心投入到兵法中去。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偶尔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修明突然想起还有燕昭阳这个人。
这么久没动静,难道走了?傅修明一边猜测,一边转过头去看。
燕昭阳还在,然而却头枕着手臂,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傅修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转回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傅修明不知道,他刚转回去,燕昭阳就睁开了眼。
自从旧皇驾崩,新帝继位,作为大燕朝实际掌权人的燕昭阳就经历过大大小小不下百次的刺杀,早就养成了她敏锐防备的习惯。能在书房里稍稍靠上一会儿,燕昭阳已经很吃惊了。
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她不舍得打破书房里宁静的氛围,于是选择继续将头靠在双臂上,歪着脑袋看她所认定的美人看书。
裁剪合适的衣裳,恰到好处地勒出傅修明矫健的身材。燕昭阳试图在脑子里扒掉傅修明身上的衣服,用眼睛一点一点扫过他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脊背,精瘦有力的腰腹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看够了没有?!”在燕昭阳露骨的眼神下,傅修明觉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简直要在屠夫的刀下瑟瑟发抖了。
燕昭阳厚着脸皮,毫不羞愧地说:“还没。”
傅修明一噎,被燕昭阳的厚颜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索性起身,大步往外走,吩咐下人摆饭。
看到送上来的饭菜比往日更加丰富,傅修明一言不发自顾自吃起来。傅修明简直是拿出了军中用餐的速度,他吃完饭放下碗筷的时候,燕昭阳碗里的饭还只动了几筷子。
傅修明吃完饭一边往外走,一边让人去准备热水,打算沐浴,完全将燕昭阳当做无物。
守在一旁的下人朝燕昭阳看了眼,燕昭阳轻微地点了点头,下人才开始动起来。
燕昭阳原本不紧不慢地吃着饭,然而见到一桶桶冒着白气的热水被抬入右边的耳房,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傅修明在水雾缭绕的蒸气中沐浴的场景,哪里还吃得下饭。
“咳。把饭撤下去把。”燕昭阳勉强又吃了几口,然而味同嚼蜡。她吩咐完站在一旁的侍女,又召来二总管耳语几句。
二总管虽然心里不赞同公主的做法,但面上还是恭敬地应了声。
吩咐完之后,她按捺不住焦急期待的心情,匆匆回到自己的飞羽院。一进门,就有侍女迎上来带着燕昭阳往后罩屋走。那里修着一方浴池。
傅修明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知道燕昭阳走了,更是身心都放松了。
他换好衣服,回到卧房里。刚踏进卧房,一股清淡的甜香萦绕在他鼻尖。傅修明嗅了两下,然后有些奇怪地想,怎么突然换熏香了。然而,他很快就将其抛在脑后,歪靠在床上想着接近顾梧的事。
这些日子,他旁敲侧击想要打听点顾梧的消息,却发现伺候他的下人一个个口风紧得比得上他手下的兵了。也怪他上辈子一开始愤恨难忍,根本不理睬周遭事物;后来虽然冷静下来,却不屑与公主府其他人交流;燕昭阳死后,他官复原职,更加不想回忆起当初在公主府的日子,哪里还会想着去查公主府后院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结果,弄得他明明在公主府已经待了三年,却还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了解下公主府后院。
傅修明苦恼了一会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便又扔开了这件事,拿起自己看了一半的兵书继续看起来。四年,不,三年以后,东南叛乱。他就是在镇压这场叛乱的时候,死在流矢之中。
傅修明兢兢业业考虑家国大事的时候,完全没料到燕昭阳想要做的事。
☆、第60章 大权在握的公主5
先帝子嗣缘薄弱,活下来的只有皇后的一双子女——昭阳公主和太子。
比起先天不足,体弱多病的太子,昭阳公主从小身强体健。先帝怜惜体弱的太子,却更宠爱活泼健康的昭阳公主。甚至允许昭阳公主和太子一起上课,接受朝中大臣,当世鸿儒的教导。
昭阳公主作为先帝的掌上明珠,打小活得恣意。先帝驾崩后,因为小皇帝身体不好,姐弟俩感情深厚,昭阳公主代为掌权管理朝中大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尽管有野心勃勃的皇叔在一旁虎视眈眈,但大部分时候昭阳公主仍是说一不二。
这种情况下,昭阳公主性子里的霸道任性也与日俱增。再加上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昭阳公主从不认为女子和男子有什么差别。两方作用之下,又因被傅修明美色。诱惑,昭阳公主做出了一个荒唐的决定。
傅修明坐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心里如同沸腾的岩浆,迫切地想要寻一个出口。
傅修明抬脚踩到地上,想要走到桌子旁喝水。然而左腿刚一落地,就差点一软歪倒在地上。他左手紧紧抓着床沿,支起身想要坐回到床上。恰在这时,房门吱嘎一响,一阵冷香随着来人越走越近,扑到他脸上。
“燕昭阳,你好得很!”傅修明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傅修明未上战场前,一直接受着老靖国公的严酷训练,无暇顾及女色;上了战场后,一心放在杀敌取胜,光复傅家上,况且兵营里都是糙爷们,女人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凯旋归来之后,他本该迎娶未婚妻,但是没多久就被打入天牢,这就导致傅修明长这么大,还是只未开荤的童子鸡。
但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却并非未经历过这种事。他曾为燕昭阳后院面首,也确实和燕昭阳有过夫妻之实。而最初就是因为燕昭阳故意下药。傅修明原本想着离燕昭阳兽性大发还有段时日,因此并未十分谨慎,却不想现在的燕昭阳居然比上一世还不知廉耻。
傅修明自觉自己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双目通红,却不知因为药物作用,虚弱无力,双目通红是不错,但红中透着几分水色。看在色令智昏的燕昭阳眼里,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燕昭阳面对自己心仪的美人时,全然不知矜持为何物。她脸上带笑,脚步轻缓走近怒瞪着她的傅修明,伸手握住傅修明的胳膊,将他扶到床上。
傅修明此刻全身火热,像被放在炉火中煅烧一样,燕昭阳光滑细腻的手指刚搭上他的小臂,一股清凉就顺着两人相触的地方一路传到他心底,他手一抖,想要挥开结果反倒被燕昭阳握得更紧。
“无耻之徒!”
燕昭阳看着傅修明像个想要保卫清白的小媳妇儿似的,愤怒的瞪着她,心里头的兴味更加浓厚。她朝傅修明眨眨眼,无辜地说:“食色。性也,本宫也只是俗人而已。”
燕昭阳说完直接伸手去解被推倒在床的傅修明的衣服。傅修明刚刚沐浴完毕,只穿着一身亵衣,只见燕昭阳手指灵活的动了几下,傅修明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这期间,傅修明一直在和翻腾的欲。望做斗争,努力让自己不要被燕昭阳诱惑,直挺挺得僵在床上。
燕昭阳一点也不介意傅修明像条死鱼一样僵硬地躺着。她觊觎傅修明的身体已经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她只想好好满足自己的私欲。傅修明能主动配合自然是最好,他不情愿也没关系,反正她让人燃了助兴的香料,燕昭阳无所谓的想。
燕昭阳褪了鞋袜,爬到傅修明身上,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傅修明浑身滚烫的如同烙铁一样,燕昭阳的碰触给他带来一丝凉意,他贪恋这一抹凉,却又强迫自己将其无视。傅修明本来做得很好,然而当燕昭阳垂下头轻吻他胸口的一道伤疤时,他紧绷的身体突然一颤,然后便瘫软下去,再也压制不住身体传来的舒服感。
一个温热的东西轻轻舔过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