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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声音,又甜又清新,说不出是纯情还是风情。
不过, 这就尴尬了。
毕竟又没真的脱裤子。
默许依旧翘着嘴角,但态度比刚刚认真了一点儿, “我还没让你叫过, 你还叫不出精髓所在。”
就这么被嫌弃了。
“切。”肖可爱很不服气,细细想了一下中二时看过的那些A|片,先捂住手机的收音孔,试叫了两声, 这才对着手机开始浪|叫:“嗯……啊!嗯……用力!嗯……好舒服!嗯……”
那边的默许居然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音。
“怎么?没感觉吗?”肖可爱不忿地问。
默许故意问:“什么感觉啊?”
“废话, 当然是性|致高涨的感觉。”她又叫了一声, “啊, 快要爆发的感觉。”
“有没有,你不在我跟前也不知道啊!”默许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顿了片刻, 他又说:“不过,你知道性|致是什么吗?你有过吗?”
“关你屁事。”肖可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有没有过,都不想告诉他。
默许淡笑了一下,很认真地说:“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开始第二次心理障碍的治疗。”
肖可爱怔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电话里吗?”
“嗯。”默许轻轻地说:“按照我说的做,从现在开始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懂了吗?听懂了,也同意的话就说‘是’。”
肖可爱犹豫了一下,说:“是。”
她其实已经想通了,矜持这种鬼东西,还是不太适合她。
喜欢就是喜欢,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过他。
而且,他们明明都喜欢那个在他身边的她。
“你睡觉了吗?”
“不是。”
“你在躺着?”
“是。”
“洗漱过了?”
“是。”
“想我吗?”
默许的声线有些低哑,如今更是放缓了语速,语气更显温柔。
他们两个,明明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
可现在,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喉头轻轻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
很魅惑,很性|感。
肖可爱的心里明明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他,可又觉得和以前的他不一样。
她的心中一动,低低地出口:“是。”
“想我……亲你吗?”他在继续蛊惑她。
“……是。”
“那你还记得上一次我是怎么亲你的吗?”
肖可爱细细回味了一下,“是。”
默许“呵呵”笑笑,“咱们接着上一次的来……现在,我离你离的很近……已经在亲你了,你不知道你有多甜,但我知道。我的手在干吗你知道吗?已经从你的腰滑到了后背,又从后背滑到了你平坦的小腹,现在,你猜我是会往上还是往下?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因为我在亲你啊!”
肖可爱整个人已经被默许的声音给苏化了。
真的觉得虚幻中有个影子,搔过了她的唇,还像是有根羽毛,搔啊搔的,她浑身发痒,仿佛被搔过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双腿不自主地并拢在一起。
电话那边的默许还在说:“……我还是想先揉一揉上面,轻轻的揉,嗯,真滑!嗯,我可能忍不住会用些力气了,嗯,我觉得你也喜欢我这样。现在,我想亲下去,你愿意吗?”
她半眯着眼睛,有些迷乱地说:“是。”
“嘘,从现在开始不许你说话了。”默许哑着嗓子,循序诱导,“我的手已经顺着你的肚子摸到你的两腿间,还有我的嘴唇亲过了小山峰,也在往下移。嗯,你已经有感觉了,我摸到了,湿湿的。不许你乱动,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理所应当会做的事情。我们不是在偷情,也没有任何需要顾虑的事情。嗯,就是现在这样,我在你的上面,我要进去了,会有一点疼。嗯……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嗯,现在是不是好一点了,那我要动了。疼吗?舒服吗?你可以咬我……快了快了,嗯,快了,搂着我的脖子,把头抬起来,我要亲你……”
默许的声音戛然而止,停了很长一段时间,那边的人才很轻地“嗯”了一声,这和刚刚的造作声音不同,是那么的好听。
默许早就动情,如今更是心跳不已。
可是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又问:“有感觉了吗?”
那边的人又轻轻“嗯”了一下。
他还是声音沙哑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照着电话里说的做上一遍。”
肖可爱不置可否,她还有些晕。
举着电话,捂着脸,她在恍惚,也在质疑。
好半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什么鬼?这算突破了心理防线吗?”
这个声音也不同以往,似乎带了些……情|欲的味道。
默许笑,从专业的角度给了解答:“不一定算突破了心理防线,因为并不是直观的感受,但是对突破心理防线一定会有影响。”
紧跟着,他又暧昧地说:“反正,等你回来了……一切都能揭晓。”
肖可爱的心,居然又是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挂了电话之后,肖可爱又去泡了个热水澡,因为身上黏糊糊的。
与此同时,默许在洗凉水澡,因为那什么不满啊!
这日子过的,知道为什么叫小别胜新欢吗?
就是因为欲|求不满啊!
——
肖可爱离开的第三天。
默许感慨,日子过的可真慢啊!
电话PLAY的时候,痛苦。
不能电话PLAY的日子,更痛苦。
可是肖可爱忙,默许也忙!
都是大忙人。
默妈给他打电话的时间,他正在街上巡逻。默妈一听说肖可爱出国了,挂线了之后,又和默爸絮叨,“当个篮球老师多好,还有寒暑假,非得当什么警察。然后找个媳妇比他还忙……”
默爸说她:“你就是没事儿干,闲的了。”
默妈很认真地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欢天喜地地又给默许打去了电话。
“喂,儿子啊,你赶紧生个孩子让我带,我就不烦你了。”
默许很欠打地说他妈,“这位同志不止眼界放的远,计划也做的很周到啊!”
“滚蛋,跟你说正经的呢!”默妈气的牙直痒痒,真想踢他两脚啊!
这时候,车上的电台响了。
报警中心的接线员,“龙安街二十四号发生持刀砍人事件,请附近的警员接警,于最快的速度赶到。”
默许按了电台回复:“收到,收到,北区巡警队默许、刘山接警。”
“好的。”
这边默妈的电话还没挂,咂了嘴说:“持刀砍人啊!儿子,你可得小心。”
“没事儿,妈,我有枪。”默许宽慰完她,紧跟着说:“我挂了啊!”
和他一起的刘山已经转了方向盘,往龙安街去。
赶到现场,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
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严重。
持刀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给人的感觉很可能神志不清,把一个同样三十多岁的男人逼到了墙角,不停地和他们说:“他毁了我,他毁了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上前了一步,劝道:“大姐,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
默许和刘山,对这种事情很有默契,一个人负责劝说,另一人侍机夺刀。
“你不懂,他毁了我,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再劝:“大姐,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交给法律……”
“不不,法律根本就管不了这件事情。”
默许悄悄地往右移动了两步,趁女人叫嚣的功夫,他看准了时机,猛然向前跨了两步,一掰女人的手腕,轻轻松松,空手夺刃。
没了刀的女人怔了片刻,忽然捂脸痛哭。
墙角的男人一看危险解除,推了女人一把,怒吼:“她有神经病。”
女人被再一次激怒,对着那个男人又打又踢,默许和刘山想要从中间把两人分开。
女人怒急,也不知是抓住了谁的手臂,吭哧咬了下去。
默许“嘶”了一声。
刘山一看,有点急眼,抓握女人手臂的手加了力度。
女人吃痛,松嘴,痛呼。
推推搡搡,好容易把两个人分开了。
默许一看自己的手臂,很深的一个牙印,隐约可见血迹。
那女人被刘山上了手铐,被推上了警车。
默许正要上车的时候,那男人叫住了他,吱吱唔唔地说:“警察同志,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没事儿。”默许不在意地说。
男人的脸色晦暗,像是很艰难地把话说出口:“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艾、艾滋病!”
默许愣住了。
晴朗的天空,忽然飘过来一大片乌云。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有用吗2333333
第55章 剖心(15)
城市中有无数的男男女女, 每天都会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发生在龙安街二十四号的故事其实挺简单的。
男人叫于广为, 女人叫陈可露。
两个人是初中同学。
半年多前, 一同参加了二十四中的校庆, 失联了很多年的初恋男女, 又重新获得联系。
于广为没有结婚,陈可露离异。
好像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 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据于广为说,是陈可露主动的。
他说自己真的推了又推,可他虽然身染艾滋,却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经不住肉|体的勾|引,一时没忍住, 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可是我戴套了, 为了保险,我戴了两个。我的主治医生说过,只要不接触到**,是不会感染的。”巡警队里, 于广为很委屈地说。
后来, 因为各种原因, 于广为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拖累陈可露, 便主动断了和她的联系。
三天前,两个人戏剧性地在医院相遇。
陈可露见于广为手中拿着病例,准备上楼就医,又支支吾吾死活不肯说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于是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就是电视剧上经常演的那种——男主人翁深爱着女主人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忍痛割爱,断了联系。
可能是好奇害死猫,也可能是为了证明并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
她和于广为告别了之后,又悄悄尾随,发现他进了感染科。
人生在世遇见的坏事,有些比晴空炸雷还要令人惊恐,因为炸雷之前,好歹还有闪电预告一下。
陈可露躲在门口听见“艾滋病”这三个字时,当时就崩溃了,她在医院里大喊大叫。
于广为说:“我跟她说了,她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先做个检查。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症状,我真的真的很小心的。可是她总这样,我也害怕了,而且她又咬了警察,要是真的话,我就是罪人呐……其实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是因为乱搞染的病,我是因为输血……我也是个好人啊!”
说到最后,三十几岁的汉子,捂着脸开始嚎哭。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自己。
另一边,陈可露在巡警队的另一个房间里大哭大喊,就是死活都不同意去医院检查,说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还说,谁要是逼她,她就自尽。
虽然不确定陈可露到底有没有艾滋病,但为了保险起见,默许还是及时服用了艾滋病阻断药。
像这样的事,这几年不说是常见,却也不是个例了。
去年,南区的一个警察执勤时被一个身染艾滋的毒贩咬出了血,也是及时服用了艾滋病阻断药,一共服用了二十八天。
听说,二十八天后再去检查,当时就是阴性了。
两个月后又去检查了一次,还是阴性。
三个月后,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可是看见阴性的单子之后,历经了三个月煎熬的堂堂汉子还是哭成了狗样。
这世上的事,如果不是深有体会,就不能感同身受,那么轻易脱口而出的“理解”,只能是苍白无力。
现在默许真的深有所感了,那是一种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越长越壮的恐惧。
医生说,国内24小时内吃药阻断失败的案例几乎没有。
可是默许的心里仍旧觉得膈应。
加之,服了药之后,副作用上来了,他有点眩晕恶心。于是请了假,回家休息。
晚上和肖可爱通电话,默许没有说起这件事情。
只是心情有些低落。
肖可爱总感觉他的声音不太对,问他:“你受伤了?”
“没有啊!”
“真的没有?”
“真的。”默许言之凿凿地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边的声音很空啊,因为我这会儿在房间里,而且我今天稍微有点累。”
可是肖可爱还是觉得不对劲,又问他:“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默许犹豫了一下,无比坚定回答:“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