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丢给助理,径自下了车子。
傅胭抱着自己的手机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有点搞不明白容叔叔为什么忽然来学校找她,可是,他这样的大忙人,应该也不会只是闲着无聊才来找她吧。
翻身下了床,刚才午睡时出了点汗,傅胭就去洗手间冲了个澡,站在露台上往外一看,外面阳光白花花的刺眼,偌大的校园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她真不想出去……
慢吞吞的换上了小背心和牛仔短裤,露出来的肌肤上都厚厚的涂了防晒霜,出门的时候又拿了遮阳伞。
鹿晚歌瞧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轻轻咬住嘴唇,眼底的眸光却是渐渐幽深了起来,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脑子里闪过,她好似快要抓住什么……
却又因着这忽然冒出来的可怕想法,渐渐张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可,却又有什么不可能?
傅胭叫容承仅容叔叔,可他却并不是她亲叔叔,再说了,容承仅也不过才三十岁……
鹿晚歌的手指,一下子紧紧攥住了。
好你个傅胭,你还真是心机深沉,这么算计我。
傅胭还未走出宿舍楼,就觉得暑气袭来,实在是热的一步都不想踏进那阳光里。
从前这样的天气,她白天除了上课,坚决不踏出宿舍楼一步的,女孩子嘛,都爱美,傅胭最不能忍自己晒的像只泥鳅一样。
可想到容承仅那一张总是寒霜密布的脸,傅胭觉得,他可比这大太阳可怕多了。
正午时分,校园里压根没人,湖边虽然有些水汽,奈何绿植太少,树荫也稀疏可怜,当然也没人。
傅胭打着伞,感觉自己像是脱水的鱼,走在水泥地上都要被烤熟了。
好不容易走到湖边,傅胭一眼看到了容承仅。
这么热的天,这人还是黑色的衬衫西裤,站在大太阳底下,也不嫌热。
傅胭咬了咬嘴唇,慢吞吞的蹭过去,却站在一个小树荫下,再不肯上前了。
“容叔叔。”
傅胭轻咳了一声,细声细气的开口。
… … … 题外话 … … …你们猜接下来小舅舅会怎样???本文的第一个吻,快要来了!!
。。
☆、第041章 心动,半是女孩儿半是女人的妩媚
容承仅回过身来,骄阳似火,那穿着米色小背心和牛仔短裤的女孩儿,软软细细的头发贴在脸侧,乌发漆黑,更衬出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娇嫩可人的厉害。
她骨架生的纤细,胳膊细白,短裤下的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更是白嫩嫩的晃的人眼睛疼。
她穿着他的衬衫,卷着被子睡的香甜的样子,又在他眼前晃。
容承仅的眸色暗了暗,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她叫傅胭,胭脂的胭,如今瞧来,这名字和她这个人真是相得益彰。
她肤色白净皎洁,毫无瑕疵,嘴唇却是樱桃一般色泽嫣然,若是她紧张时,洁白的牙齿咬上去,更是娇艳逼人。
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却也不能再称为小姑娘。
亭亭玉立豆蔻梢头,该有的全都有了,半是女孩儿半是女人的娇憨妩媚,更是惹人心动。
似是他盯着她看的目光太深太久,她有些不安起来,微微歪了头,大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泉:“容叔叔?”
他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烈阳下,他却像是那阳光都照不化的一块冷玉,莫名的让这暑气也消减了几分。
“过来。”
他看她一眼,复又转过身去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水汽袭来,清凉宜人,容承仅却觉得胸腔里弥漫的躁动,久久难以抚平。
傅胭瘪瘪嘴,习惯的低着头一只脚在地上蹭了蹭:“会晒黑的。”
她才不想站在大太阳底下,这一路打着伞,又涂了防晒霜,她都担心的不得了,她才不要去傻乎乎的晒太阳。
容承仅回过身,白的像是粉团子一样的小姑娘,翘着嘴巴娇娇气气的样子,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生气有些可笑。
她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秦钰也是个小孩子,也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至情至性,因为这样粗陋的算计,而彼此置气,分手各走。
“你把我电话给别人干什么?”
他却依旧板了脸,语气更是严肃了几分。
这样的事儿,就该从第一次发生时就彻底的斩草除根,省的她以后没心没肺的,又傻乎乎的被人算计。
傅胭吓了一大跳,她是有些后悔和愧疚的,毕竟,自小家教使然,不经人家允许就把电话号码告诉第三者知道,这是不礼貌的事情。
傅胭立刻就认真道歉:“对不起,容叔叔,是我错了,我不该把您的电话给别人……”
容承仅看她乖乖道歉的样子,一身的刺都收的服服帖帖的,他只觉得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样的心口熨帖。
“嗯。”
刚嗯了一声,这丫头却话锋一转,“可是,可是容叔叔,晚歌她很喜欢你……她也很漂亮……我,我以为……”
容承仅本来柔和了几分的面容倏然就沉了下来。
傅胭吓的立刻噤声:“容叔叔……”
… … … 题外话 … … …过个周末你们都玩疯了。。。好冷清!
。。
☆、第042章 吻她,与每一场绮梦里的画面重叠
容承仅本来柔和了几分的面容倏然就沉了下来。
傅胭吓的立刻噤声:“容叔叔……”
“傅胭。”
他叫她的名字,单手插在裤兜里,缓缓上前了几步。
傅胭握着伞的手指倏然的捏紧,可下一瞬,他却已经将她的伞甩开在了一边擒住了她细瘦的手腕。
他是真的生气了,傅胭后悔的不行,她是太糊涂了,容叔叔这样的人物,什么女人没见过,她早该拒绝晚歌的好……
“我讨厌别人自作主张。”
他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笼罩下来,那样厚重的沁着一层寒气,酷暑的天气里,傅胭却出了冷汗,大眼睛里渐渐氤氲了水汽:“容叔叔,我错了……”
那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仿佛一根手指就能碾碎面前娇嫩的女孩儿,傅胭是怕他的,从第一面起就怕。
最开始,因着他是撞见了她和秦钰亲热的长辈,她又羞又怕。
而后来,是每一次见到他莫名的拘谨和紧张,一点点的沁入了骨子里的又敬又怕。
到如今,却是这般近的距离里,他仿佛神一样操控一切的既惊且怕。
傅胭紧紧咬着嘴唇,泪珠子挂在眼睫毛上,已经摇摇欲坠。
容承仅的脸庞却忽然低了下来,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细瘦的手腕,移到了她纤小的下颌处,轻轻捏住,微微抬起。
在她愕然张大眼睛朱唇微启的那一刻,他看着她花瓣一样的唇肉里,那微微露出来的一截粉嫩,像是和绮梦里翻来覆去出现的一幕瞬间重叠,容承仅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他无法控制自己,就那样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吻了上去。
很久以后,容承仅想,或许是那一天的天气太热,让人的心也跟着躁动轻浮了起来。
或许是校园里到处都是蝉鸣,吵的他乱了方寸。
也或许,是他早已有了那个冲动,在她又一次用力咬住了他心疼的那一片柔软时……
傅胭懵了,彻底的懵了,她呆呆的站住,任由男人微凉的唇贴着她的,任由他的舌尖描摹过她的唇瓣,任由他有些强势霸道的含住她小小的一片唇,辗转亲吻。
耳边刺耳的喧嚣荡然无存,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傅胭不知道他吻了自己多久,最后他停下来的时候,她依旧没有回过神。
直到他的手指摩挲过她红肿的唇瓣,她忽然惊醒过来,倏然的后退了一步,抬起手就搧了他一巴掌,而下一秒,傅胭的眼泪就滚滚落了下来。
“傅胭……”
她的力气不大,被她搧了一巴掌并不疼,可容承仅却觉得整个人都被点了火一样,无法自控的怒气氤氲密布。
傅胭却像是看着妖魔鬼怪一样狠狠瞪着他,她渐渐哭的哽咽,手背狠狠的蹭在嘴唇上,像是要把他的痕迹全都抹去。
… … … 题外话 … … …第一个吻,纪念一下,下一次不知什么时候了~~吃掉,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
☆、第043章 傅胭,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容承仅更怒,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指,用力攥紧。
她却尖叫着拼命踢打他,低头恶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背上,直到口腔里全是铁锈一样的血腥味儿。
他恼的声音都颤了:“傅胭!”
他沉着嗓子喊她的名字,捏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继续发疯,傅胭却像是一个耍无赖的孩子,手臂不能动,就踢腾着两条小细腿使劲的踢他。
可他的小腿那么硬,反而让她的脚尖疼了起来,傅胭呜呜咽咽的哭的更狠。
容承仅从未曾见过这样闹腾的女孩子,他沉着脸直接把她狠狠箍在了怀里。
傅胭怎么挣都挣不开,哭的鼻涕眼泪抹了一脸,她干脆都发狠的蹭在他的衬衫上,隔着一层柔软面料,又张嘴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最后脱力,咬的牙齿发酸,她方才松开嘴,有些怔怔的盯着那一块颜色更深的黑色面料,她唇齿之间满是血腥味,腮帮子都酸了。
他显然是气的狠了,绷紧的肌肉隐隐发颤,脸色一片铁青,攥着她手臂的手指仿若钢铁,傅胭觉得自己的皮肉都要被撕裂了。
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嗓子也哑了,她两只小拳头抵在他的胸前,拼命的要把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容叔叔,请你放开我。”
傅胭抽了抽鼻子,她真觉得委屈的不行,他凭什么呀?
难道因为她和秦钰打情骂俏被他撞到了,他就觉得她是轻浮的人就可以随便被人轻薄了?
要知道,就算是秦钰吻过她,可也只是碰了一下,也没像他这样变态,还咬她的嘴唇和舌头……
傅胭想起来刚才他吻她那一幕,眼泪又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亏她还以为他是多么值得让人敬佩的长辈,原来也就是个衣冠禽兽!
容承仅咬着牙关放开手,看她哭的狼狈的样子,心头的怒火退散了一些,替代的却是无法自控的一丝心软。
算了,她到底年纪小,他刚才那样,确实是吓到了她。
“傅胭……”
他刚想开口说些话哄她,傅胭却低着头,抹了一把眼泪,看也不看他,说道:“容叔叔,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这一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您还是我尊敬的长辈,哪怕我和秦钰分手了,我也会把您当长辈尊敬的……”
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以为他容承仅就是个占女人便宜的登徒子?
他既然刚才失了控,他自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容承仅不是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
“傅胭,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傅胭无所谓的耸耸肩,长长的睫毛依旧垂着:“容叔叔,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想先回宿舍了。”
傅胭说着,直接转过了身去。
稀疏的树丛后面,亮的晃眼的阳光下,站着脸色惨白的秦钰和林晓菲,还有目瞪口呆的鹿晚歌。
。。
☆、第044章 秦钰,谁说我会伤害她?
傅胭傻了,刺眼的阳光仿佛要把人身上的水分全都抽干,傅胭只感觉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眼前是一片片的白光在跳跃闪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喊一个名字,可还没能说出一个字,她就软软的往地上倒去。
最后的意识里,她好像听到了秦钰撕心裂肺喊她名字的声音。
傅胭觉得自己心满意足了,她知道,秦钰爱她,好像,只要知道这个认知,就足够了。
容承仅怀里抱着傅胭,走过秦钰的时候,他目不斜视,步子都没有顿一下。
秦钰平生第一次那样大胆,他通红着眼,一步冲过去,拦在容承仅面前:“小舅舅,您不能伤害胭胭!”
容承仅停下步子,回头看向秦钰,他眸色淡漠幽深,抱着傅胭的手臂却将她箍的更紧:“秦钰,谁说我会伤害她?伤害她的人,明明是你,不是么?”
他口吻很清淡,秦钰却像是瞬间被人抽走了脊骨,他整个人微微晃了一下,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容承仅抱了傅胭转过身去,林晓菲半个身子藏在秦钰后面,压根不敢看他。
鹿晚歌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直到容承仅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她清楚的看到那里面蕴藏的冷漠和刻薄的讥诮,像是有一只钢针,被人硬生生的捅到她的心窝子里去,要她哭都哭不出来。
他抱着傅胭离开,上车。
鹿晚歌觉得,这一刻,真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
“秦钰……”
林晓菲心疼的抓住他的手腕,秦钰低头看她,第一次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我没事儿晓菲,其实我挺高兴的,胭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