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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轻描过唇瓣时,舒苒更是像受到刺激般,再一次扑了上去,顾不得牙齿磕疼了他的,对着他的唇将她所知道的所有技能都使了一遍。
“该死!”席瑾城低咒了声,伸手推开半掩的门,侧身进去后,用脚踹上门,他将她抵在墙上,一手箍住她的头,目光凛冽地凝视着她,薄唇浅勾:“舒苒,这是你挑起的!之前算我欠你,这次,你欠我!”
“给我!给我……”舒苒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到处在寻找着他的唇,烦躁的朝他低吼着。
“真不知道你清醒后,若是看到现在这样子的自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席瑾城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俯首,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手颤抖着攀着他的肩膀,隐隐约约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却怎么也拼凑不起记忆里的画面,只有一个名字,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席……席瑾城……”
正文卷 第062章 我以为,我们扯平了
舒苒被一个恶梦惊醒,猛的睁开眼,茫然而又惊恐的看着天花板。
明知是梦,胸口依然剧烈起伏,心狂乱的跳着。
“做恶梦了?”枕边,一道慵懒而沙哑的声音传来,舒苒寻声望过去。
席瑾城侧躺着,只手支着头,神情淡漠的看着她,薄唇没有温度的拉成一条直线。
“你……”记忆随着逐渐皱起的眉头清晰了起来,动了下身子,如意料中的般酸疼而无力。
她虽记不起跟他之间到底发生过怎么样天雷勾动地火的过程,可是她记得严明州在她酒里下药的事情。那两瓶多的酒里,她不知道到底兑了多少药,更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他,也许她的下场会更惨……
闭上眼,没再说什么的侧过身,背对着他。
她知道是他救了她……
不,应该说是他从严明州手里把她救了出来,却扔进了他的床上!
她说不出感谢的话,若是可以,她宁愿他把她丢在医院门口,任她自生自灭。
“没什么话对我说?”她这种过河拆桥的反应,一如他意料中的般,他也没企望她会说谢谢他的话。
只不过,她比他想像中要冷静得多,至少,她没有扇他一耳光,或是匆匆逃走。
舒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拉过被子,将自己牢牢包起来,只剩下半个头在外面。
“我昨晚这么卖力的做了一晚的苦力,你不表示表示吗?”席瑾城握住她的肩膀,硬是将她扳了过来,扯出被她垫在身下的被子,半压在她身上。
舒苒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疲惫的黑眸里,执守着一份倔强的傲气。
“要我说谢谢吗?”红唇轻启,嘲讽的声音里,有着刚睡醒的柔软与狂欢后的嘶哑。
却该死的性感!
“不用谢,你只要记住,你欠了我一次。”席瑾城轻啄了下她的唇,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厌恶,却没有任何反抗。
他勾了下唇,不以为然的撩起她垂散在枕头上的一缕长发,卷在指尖,一圈一圈,犹如他与她之间缠绵不断的关系。
“我以为,我们扯平了。”舒苒想挡开他的手,却被他把握住手腕,反压在枕头上。
舒苒不想作无谓的反抗,整个身体上,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叫嚣着不适,全身每一个关节都在呐喊着酸疼,每一块肌肉都像被几百吨的大卡车辗压过般……
她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扯平?不,在我没说扯平前,你别想。”席瑾城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
火苗渐渐蔓延,舒苒身体里仿佛被他植入了对他的记忆般,瞬间苏醒。
“席瑾城,够了,我很不舒服!”舒苒抓住他的肩膀,弓起身体躲避着他的亲近。
席瑾城没再硬来的看着缩成一团的舒苒,只是轻蹙着浓眉,双手撑在她身侧,凝眸冷视着她。
“可不可以让我先休息一下?”她软下语气,不再那么强硬的跟他对峙。
少了那份倔强与冷傲支撑,她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席瑾城半晌没动,最后一声不吭的翻身下床,捡起床尾的浴袍,往浴室走去。
舒苒拥着被子,长长地松了口气,轻轻的闭了闭眼。
这一夜是有生以来最漫长,最痛苦而煎熬的一夜。
正文卷 第063章 舒苒,好样的,有种!
席瑾城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被一个女人丢在房间里!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凌乱的床铺上,早已没有了人影。
从门口一直散落到床前的衣物里,只剩下他的。
那个女人——她竟然趁他洗澡的时候跑了!
寒冰般的蓝眸中闪过一丝绝狠的阴戾,冷冷的勾动唇角:舒苒,好样的,有种!
……
舒苒拖着散架般的身子骨,逃出流金岁月后,才一屁股坐在马路旁边的花坛上。
捶打着虚软无力,一直在发抖的双腿。
单手撑着一侧的额头,整颗头像爆炸过般,两边的太阳穴都在一抽一抽剧烈的痛着,脸色更是白得凄惨,仿若一张白纸,满头的冷汗。
这不只是宿醉的后果,导致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着她身体的,应该还是那些药的后遗症。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误喝了一席瑾城的,更严重了。
严明州估计是想弄死她,根本没打算给她留活路吧!
若不是席瑾城昨晚出手,估计她现在或许已被各种玷污后,暴尸山野了,又有谁知道呢?
清晨的芙蓉街跟夜晚判若两个极端的世界,灰蒙的天空,冷得令人从骨子里抖出来的寒意,橘黄色的路灯,满地的垃圾和几个正在清扫着街面的环卫工人。
舒苒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这件外套是席瑾城的,她慌乱中从地上捡起穿上就逃了出来。
她身上满是被自己抓伤的伤痛,以及席瑾城留下的痕迹,而且这条抹胸的裙子在这样的早晨,说不定会让她冻死在街头。
甩了甩头,让自己的思绪清明了些许后,才扶着路灯的灯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一个环卫工人走过来,拿着扫把,看着舒苒那张惨白的脸,好心地扶了她一把。
“谢谢阿姨,我……我身体不舒服。”舒苒扯了抹笑,感觉眼前的景物在旋转,就连这个好心人,也在她眼里摇晃转动。
她忙抓紧灯柱,缓缓的坐回到花坛上,闭上眼睛,让自己缓和一下。
“你的脸色很差,我送你去医院吧?”环卫工人看着她从苍白变得铁青的脸,没敢走开。
“不用,没关系,我坐一下就好。”舒苒忙摇头,感激地朝环卫工人笑了笑。
“那好吧!身体不舒服就要去医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环卫工人摇着头离开了。
舒苒苦笑了下,虚弱地将背靠在后面的路灯柱子上,闭目养神。
感觉舒服些后,她才起身,脚步沉重的走在街上,拉紧身上的外套包住自己。
好冷……
还要走出这条街,才能打到车。
走了几步便开始喘,停下喘一会,又继续走。
直到走完整条芙蓉街,站在交叉路口,她靠着墙角,扶着额头摇摇欲坠。
一辆车子在她面前停下,黑色的车窗降下,席瑾城那张清冷绝美的俊脸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舒苒皱了下眉,硬生生地别开脸,忍着不适的身子,直起腰便走。
正文卷 第064章 席瑾城,你有病吧!
“舒苒,你这是宁愿被车撞死,也不愿意上我的车?”席瑾城并没有要追下车的意思,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坐在车上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眼角沁凉。
舒苒充耳不闻的站在斑马线这边,看着还有二十六秒的红灯,恨不得能闯红灯过去。
席瑾城的车挡去了左拐车道,后面的车辆一个劲的按着喇叭,整个街一时间全是刺耳的喇叭声。
这个时间出门的,无非都是赶着去打卡的上班族,可这条路上是双黄线,压线必拍的摄像头就架在上方,没人敢拿自己驾驶证上的分任性。
席瑾城不慌不忙,任凭后面的喇叭震天响,他叼着烟,黯淡如晦的看着舒苒的背影。
这女人的倔强,有时候真能让人油然而生一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这种十几度的温度,她裸着一双腿,不冷吗?
就他那件外套,能抵御这呼啸的寒风?
“喂,先生,你到底开不开呀?这一大早的,大家都赶着去上班呢!你这样堵住路口,外面双黄实线,扣分算谁的啊?”后面有人实在等不及了,便下车走过来,对着单手搭在车窗上的席瑾城不客气地叫唤了声。
车子好也不能这样炫耀吧?
男人的声音不轻,就连两米开外的舒苒都听到了。
她撑着额头,浮浮沉沉的脑壳,连回头看一下都懒得,心里骂了一声:神经病!马路当成自己家停车场了吗?
席瑾城挑了下眉,连看都没看那男的一眼,更别提搭理人了。
绿灯时,舒苒没再多想的迈开脚,朝马路对面走去。
席瑾城踩下油门,根本不管是不是红灯,车子飞速出去,随后“哧啦”一声急刹,停在上距离舒苒撑死不过五公分左右的地方。
舒苒吓得脸死白,本能反应地倒退了一步,却腿软的摔倒在地。
紧随而至的是刹车声一声紧接着一声,尖利的穿透耳膜。
席瑾城的车不仅闯红灯,还停在了马路中间,过绿灯的车辆一下子都乱套了。
纷纷踩刹车的踩刹车,转方向的转方向,十字路口一片混乱。
“席瑾城,你有病吧!”舒苒从地上爬起,一手扶着他的车窗,狠狠地瞪着他便是一顿骂,却有些力不从心,骂出来的话,反而像是打情骂俏般。
柔柔的,绵绵的,惊艳了耳朵。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用力拍了拍额头,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席瑾城推开车门,扶着车窗的舒苒也被外推的车门带着往后倒退,踉跄着,更加抓紧了车窗。
“逞强也得看情况吧?”席瑾城二话说不说,一把抱起舒苒,拉开车后座,弯腰将她丢了进去:“你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就地正法?”
看到她又挣扎着爬起,他冷冷地威胁了声。
“席瑾城,你有病!有病!”舒苒怔了下,迫于他那双太过震慑的蓝眸中迸发的冷戾,她扯了下裙摆,用手按住两腿中间位置的裙摆,防止走光。
“有病才会多管闲事,你死了活着关我屁事!操!”席瑾城磨了磨牙,不耐烦地骂了声,关上后座的车门,上了驾驶室,用力拍了下方向盘。
按到方向盘上的喇叭,声音大得连隔音超好的车内都听得刺耳。
舒苒这时才坐直身子,往车门旁边挪了挪,微微交叠着双腿。
正文卷 第065章 玩到我失去兴趣为止
席瑾城将车开出交叉路口后,路面在拥堵了几分钟,才缓缓恢复通行。
一个个明着暗着,指着席瑾城的车骂了个玲珑通透。
舒苒上车后,便闭上了眼睛,也懒得开口问他要带她去哪里。
反正去哪里都一样,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像昨晚一样,他已经对她做了不止一次了。
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他真的人性泯灭的话,她确实无话可说!
昏昏沉沉间,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感觉自己在做梦,却又像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在一下一下的颠簸着,感觉好像被人抱着走一样。
呼吸里,淡得隐隐约约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味道,从鼻子到肺里,像是能感受到在一个个肺泡里膨胀开来般。
该死的蛊惑!
这味道,在她的记忆里根深蒂固。
睫毛轻颤了下,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掀不动沉重的眼皮。
她没再勉强自己,转头往他怀里钻了下,就当自己是在做梦吧!
她实在太累了,太乏力了……
她能原谅自己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样依赖别人的事情,但绝不允许在清醒的时刻,对任何一个人产生依赖感。
席瑾城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沉默的默许了她的靠近,托在她肩膀下的手收紧了些,让她能更靠他近些。
直到感觉被放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被脱掉,肌肤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床单时,她瑟缩了下。
席瑾城没说话,只是拉过被子盖住她后,才去开了空调,调到最高。
舒苒适应了床上的温度后,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席瑾城坐在床前的沙发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