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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坐在车里,心里那份操心的焦急如数化成了失落与伤感,她突然发现,他的世界太大,根本无法只围绕着她来转。
“苒苒,你是不是生气了?”席瑾城安静了几秒,细细的回味了一遍她的话,心里有了些许的明了。
她不喜欢他回皇城。
“我没生气,你别胡思乱想了!有伤的人,就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关心你的人担心。没事的话,我就挂了!”舒苒不想再跟他老话常谈,这件事情,她已经跟他谈判过不止一次了。
她的意思也已经转达得很清楚了,他应该明白。
挂了电话,正要给舒母打电话时,刚巧又接到了舒母打过来的。
“苒苒,我刚看到,瑾城有给我留纸条!他说有事情回皇城了,让我们不要担心他!那没事了,你不用回来了!”
“好的,妈,那我不回来了!”舒苒应了声,这时才反应过来,妈妈竟然没再叫席瑾城为“席先生”。
而是一声“瑾城”,这说明了什么?
正文卷 第654章 演给谁看?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昏暗的光线下,两具身躯纠缠在床上,一室旖旎。
风雨后,男人翻身而下,捡起地上的一条浴巾,围在腰上。
女人粗喘着,也不遮掩一下光着的身子,斜靠在床头,眼神妩媚的看着男人。
男人点燃一根烟,在前面的沙发上坐下,吐了个烟圈。
“他回来了。”女人的手指轻轻沿着曼妙的线条,从身上抚过,眼角微挑。
“他早就回来了,你应该查查他是从哪里回来,在英国回来,又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见了谁。”男人轻嗤了声,慵懒的看向女人,略带嘲讽道。
“你以为他是能让你这么容易查到的吗?”女人轻哼了声,有些不满地坐起身,瞥了他一眼。
“我倒是不急,我这也是在为你出主意,你跟我生气,也没用。”男人轻笑,一脸不在乎的摊了摊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一致的,你能答应跟我合作?”女人冷笑,根本不被他的话所打动,揭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男人看着她,眯了眯眸子,没正作反驳了。
“你可别忘记了,我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若是真的被人发现,那么,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女人热嘲冷讽的提醒了他一句。
“既然知道这样,那你也应该明白,我这么说,也是在为我们两个出谋划策!”男人弹了下烟灰,轻飘飘地说道。
“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查出他的行踪?”女人沉默了一下,勉强算是相信了他的话。
“亲爱的,你应该明白,我会跟你上床,答应跟你合作,那都是因为你比我有更多渠道获得他的消息。如果你连这种事情都要来问我,我要有办法,我还要你干什么?”男人勾起唇角,毫不客气地反问。
“你还真是不客气!”女人刚浮现的笑容,再次被他的话给击破得连碎片都不剩,冷着脸,精致的眉紧皱。
男人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她大大方方的连躲避一下都不曾的任他看着。
半老徐娘,却保养得很好,肌肤紧致,白皙光滑,身材更是前凸后翘,甚至比好些年轻的女子还要有看头。
身体某处又有了苏醒的迹象,男人狠狠的吸了口烟,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朝女人走去。
“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这般矫情?除了对付他,我们唯一合拍的,不就是在床上吗?”
女人用力推开他,没有了兴致,下床,捡起地上扔了一路的衣服,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行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我去……”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已被男人扯住手臂,被强拉回去,用力摔在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躲开,男人已抓住她的两个脚踝,向上提起……
“你敢动我试试!”女人怒了,皱着眉,用力蹬着脚。
就算她跟他的关系也不过就是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但也一直都互相尊重,客客气气的。
他也一直都表现得很斯文儒雅,从没像这样对过她。
…………
“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席瑾言看到席瑾城时,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地迎了上去,张开双臂就要抱他。
席瑾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微微侧身,躲开了他热情似火的拥抱。
“哥,你怎么这样啊!太伤人家的心了!”席瑾言扑了个空,不悦地扁了扁嘴。
“现在不是分遗产的时候,演给谁看?”席瑾城冷瞥着他,嘲讽了句,走到病床前。
整个病房里,除了席瑾言,就只有一个护工。
席利重似乎睡着了,罩着氧气罩,呼吸声挺粗重的。
放在胸口的手背上,插着针头,输液管里,正一滴一滴缓慢的点滴着药水。
几年不见,这老头还真是老得让人意外,相隔五年,他却仿佛历经了五十年。
真不知道这五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的日子。
席瑾言被席瑾城呛得努了努嘴,有些委屈地垂着肩膀,不吭一声的站在旁边。
席瑾城捏着床头插着的一张卡,那是席利重的资料卡,除了姓名、年龄后,也写了入院原因和可进的食物。
“爸刚才还念着你的名字呢!”席瑾言在一旁小声的说道。
席瑾城没搭理,放回了床头卡,淡淡的看了眼护工和席瑾言。
“哥,爸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席瑾言搔了搔后脑勺,突然发现,席瑾城的后脑勺包着白纱布,惊讶地张了张嘴:“哥,你怎么受伤了?”
“叫院长。”席瑾城对一旁的护工说道。
“好的!”护工看了眼席瑾言,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快步的离开了病房。
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
呵呵,他这是打算把所有病都得一遍?
院长急匆匆的过来,看到席瑾城时,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礼:“席先生,您来了!”
“你好,跟我简单说说。”席瑾城指了指病床上的席利重后,双手抱胸,淡定的等待着他的讲解。
“好的,席先生!”院长点头,拿起手机给护士站打了个电话:“把席董事长的病历拿过来!”
两分钟后,护士拿着一份病历过来,双手递给了院长。
院长翻开病历,正要给席瑾城详细说明时,却被他一把夺走了。
席瑾城快速的翻了几页,直到最后一页时,才合上,还给了院长。
“席先生,这个……”
“行了,不用再说了,我已经了解。没其他事了,你回去吧!”席瑾城挥了挥手,打断了院长的话。
院长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席瑾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嘴,转身安静的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席瑾城和席瑾言两兄弟,以及床上昏迷不醒的席利重。
“哥,你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好吗?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席瑾言关心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难以平复的激动。
正文卷 第655章 席瑾言,你真怂!
“不是找人去机场狙击我吗?”席瑾城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哥,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天地可鉴,我真的没有任何想要跟你争财产的意思!”席瑾言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
“是吗?既然如此,老头子也快不行了,你反正也没跟我争遗产的意思,那就带着你妈,滚出席家!从此改姓,我会格外开恩的给你们一笔足够挥霍一辈子的钱,如何?”
席瑾城挑眉,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偏着头,凉薄的看着他。
“哥,咱能别这样吗?爸只是生病了,不是不行了!我妈是真的爱爸,所以这么几十年如一日的守在爸身边,她真不是为了席家的财产才在爸身边……”
“既然这么深情似海,老子都这半死不活了,她都舍得离开?不怕等下回来,就见不到心爱之人最后一面了?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席瑾城冷着眸子,凌厉的目光像是淬了冰渣子般,森冷的刺着席瑾言。
每一个字,都涂抹着剧毒般。
“妈只是回家给爸煲汤去了,她昨晚一直守着爸的!”席瑾言忍不住的为潘鑫争辩了一句。
“为了能分点席家的财产,也是够拼了!做个小三能做到她这么尽职尽现,确实很敬业!来,席二少告诉我一声,席董事长住院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席瑾城不屑地轻哼了声,摆明了他就是来算账的。
席瑾言的脸一白,这件事情,确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昨晚明明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入医院的,整个医院里都被他们封锁了消息,他就不明白,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最糟糙的是,竟然还给上了晚间新闻!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在英国不回来了,所以,只要席董事长一出事,你就可以接手席家所有的一切,可以接手天慕了吧?”席瑾城交叠起双腿,手指轻轻的在腿上轻叩着,嘲讽地冷笑着问。
“我真的没有!哥,我可以发誓!消息真的不是我传出去的!”席瑾言急得只差没跪下来请求他的信任了,有些抓狂的扯了把头发,现在到处都在给他施加压力,天慕的股东们因为席瑾城没在,全都找上他了。
可是偏偏他除了名义上是席家二子,却连半点实际权力都没有!
就算席利重再怎么想要袒护他一些,可实权早就在几年前,便被席瑾城全权揽尽了!
股东们明明知道不管是现在的席利重还是他,都无法给他们一个确定的说法,却还是在逼着他们。
席瑾城“啧啧”了两声,摇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席瑾言,你们不是在英国就调查过我吗?不是还搜集了我的病历吗?其实不妨可以公开我在英国的病历,就说我得了精神病,抑郁症。
说不定,比公布席董事长病危的消息更有用!不管怎么说,大家谁都不希望把自己的钱,交给一个精神病患者来管,你说呢?”
席瑾城压根就没有信任他的意思,更是字字戳着他心窝的更刺激着他。
五年来,他什么都不做,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席瑾言舔了舔嘴唇,贴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裤管,一脸不解的看着席瑾城。
席瑾城看着他,看得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时,他却突然抹唇一笑。
“看把你紧张的,你怕什么呢?我不过就是在给你提供一个信息,让你可以有更大的胜算赢我,多分点财产!否则,你妈贱了这么多年,不是白贱了吗?”
席瑾言狠狠的皱了下眉,却只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任席瑾城污辱着母亲。
“席瑾言,你真怂!”席瑾城鄙视地斜睨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骂道。
“瑾言他不是怂,他只是为了让这个家能安宁一些!能为他妈妈赎一份罪,他的善良在你看来,竟是这么可笑吗?”潘鑫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
一改以前精致的妆容,今天的妆容看起来很淡,遮盖不住面容上的憔悴。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的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脆,她的脚步有些重,每一步都像是很用力的踩下去。
席瑾城犀利的目光从她脖子根的地方一扫而过,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随即便嫌恶的收回视线。
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轻微的皱褶,走到席瑾言身边时,停下脚步。
“记住,既然敢放消息出去,我想,你们应该也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那接下来我做什么,你们都应该可以轻松过招吧?”
“哥,真的不是我们放出去的消息!”席瑾言摇头,突然有种即使浑身长满嘴,都无法为自己解释清楚的感觉。
“保重!”席瑾城却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下嘴角,便扬长而去了。
“他说了什么?”潘鑫十指紧握着保温杯的把手,她没想到,席瑾城竟然会来医院看席利重!
“他说爸病危的消息是我们放出去的!可是爸明明就没有病危啊!妈,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席瑾言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席瑾城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气愤地跺了跺脚。
“你觉得,放出这样的风声,受益最大的人是谁?”潘鑫看了眼席利重,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然是我们啊!”席瑾言撇了下唇,想也没想地回道。
“这只是外人眼里看到的,而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真的是我们吗?”潘鑫看着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