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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晚上席先生和那两个被杀的男人有过过节,是真的吗?”
“席先生今天来,是为了配合调查吗?”
“你们是在怀疑我吗?”席瑾城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反问了声。
“……”
众人被驳得无言以对。
谁敢啊?
不……应该说,谁傻呀?
他席瑾城想杀个人,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吗?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就好!
“让开让开!再这样围在警察局前面,一概以妨碍公务为由予以拘留处理!”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出来,一字排开的隔开了那些围着席瑾城的记者。
“你们拍的照片,精选一下,别什么照片都往上放!”席瑾城往里面走时,不咸不淡的扫了那帮记者一眼,懒洋洋地说道。
人群中唏嘘一片。
“席先生,实在很抱歉,外面记者太多了,我不方便出去迎接你,见谅!”汪局长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一看到他,马上迎上去,连声道歉解释。
“行了,低调点没什么错。”席瑾城瞥了他一眼,朝他办公室走进去。
汪局长暗自松了口气,席瑾城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脸色难看,或是心情不好的。
“谢谢席先生的宽容大量。”汪局长亲自给席瑾城泡了杯茶,端到他面前,放在茶几上。
“我让你找的东西,有没有找到?”席瑾城从包里拿出那个录像交给汪局长,摘下了墨镜。
“没有。我们搜索了三遍,都没有发现您说的那个东西!”汪局长接过录像,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当着席瑾城的面去放。
“案发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席瑾城交叠起双腿,往沙发上一靠,慵懒的支着额头,斜视着汪局长。
“凶手有很强的反勘查能力,不仅没有留下指纹,就连鞋印都没有。他们应该是做足了准备,经验丰富的惯犯。”汪局长说到这,有些心虚,这个案子,牵连到席瑾城,他是鸭梨山大啊!
若不早点破案,别说这局长的位置不保,估计就连这条小命也玩进去了!
“找找这几年里,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案件,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席瑾城提点了他一下。
“我们也正在查,联合其他省里的警局查询类似案件。皇城虽然每年都有大大小小的案件发生,但这种手法的,还真没有!”汪局长摇头,叹了口气,他们现在考虑的是外来人员。
“有没有信得过的办案人员,能力好一点的?”席瑾城把玩着眼镜的一只脚,眼镜在指间旋转。
“有的,怎么了?”汪局一愣,忙不失迭的点头。
“暗中组织一个小组,帮我查案。”眼镜停下,席瑾城目光凌厉的看着他,冷声道。
“好!席先生,四个人够吗?”汪局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朝席瑾城靠近了一些。
跟这种存在感太强,气场太强的人在一起,比面对穷凶恶疾的犯人还让人难受,太压迫了!
“要精不要多。”席瑾城点头。
“那……我现在要不要带他们来让您见见?”汪局试探地问。
“不用。这个录像能证明我不在场的证据。”席瑾城瞟了下汪局长手里的录像一眼,淡淡地说道。
“哦!那太好了!”汪局长咧嘴一笑,这样,他也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
“不过……”
席瑾城挑眉,两个字,让汪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席瑾城笑了笑,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别这么紧张。”
“席先生请吩咐。”汪局长暗中苦涩,哪里能不紧张?
“这录像,当作不存在,我还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嫌疑,以正常的程序走。”席瑾城抽走了汪局长手里的录像,随手丢在了茶几上。
汪局长一脸震惊,这是什么情况?
谁不是巴不得自己离案子远点,让自己清白,脱离嫌疑的?
席大BOSS这脑回路,未免也太异于常人了吧?
…………
皇城的新闻再一次掀起百丈浪花。
天慕集团总裁席瑾城,涉嫌两名男子于出租屋被杀一案的新闻一夜之间被传遍大街小巷。
就连在医院住院的席利重都知道了,扯掉针头要去警察局。
院长和李医生阻止不了,只得在李医生和看护的陪同下,赶往警察局。
席瑾城坐在审讯室里,隔着一张桌子,坐着两名审讯员。
席利重站在外面,看着屏幕上审讯室里的情况,额头一阵收紧。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闻讯赶来的汪局长,席利重严厉地沉声问道:“瑾城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席董事长,您别误会,这件事情,目前也不确定席先生就是凶手。现在一切都在调查阶段,我们也是按照法律程序走的……”
“我儿子不可能是凶手!他还不屑去杀人,脏了自己的手!”席利重冷哼了声,不耐地打断了汪局长的话。
“是是,席董事长,您先别激动!我们也知道席先生身份高贵,不可能会去杀人的。”汪局长抹了把冷汗,就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这判罪的人,也真的是陪进了半条命都不止啊!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传讯他?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新闻一出,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吗?”席利重手里的拐杖用力顿着地面,愤怒的瞪着汪局长。
没注意到,屏幕上,席瑾城的目光仿佛透过摄像头,透过屏幕,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
正文卷 第715章 席董事长是嫌自己命太硬吗?
“席董事长,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席先生,我们这也很为难。只能委屈席先生矜贵的身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这也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待,给席先生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您说是不是?”
汪局长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的同时,也透着一股不可商量的强硬。
“好了好了,现在也不是说瑾城一定是凶手,就做个调查,也没关系的!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小心血压又升上来!”李医生看着席利重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忙帮他顺着后背,安排着他激动的情绪。
“是的是的,这位先生说的是!席董事长,身体保重!目前只是对席先生不太利,但也不足以证明席先生就是凶手!”汪局长忙附和着李医生的话,一不得罪席利重,二也能按着席瑾城说的做。
“那能见见瑾城吗?”李医生见席利重没再坚持什么了,忙转向汪局长问。
“呃……按理说是不可以的……”
“干什么?难道我们还会串供不成?”席利重的脾气又上来了,怒目圆瞪。
“不不不,席董事长您看您又激动了不是?能见能见!不过请稍等片刻,等席先生录完口供,我马上让你们见面,好不?”汪局长好声好气的哄着,他连哄老婆孩子都没这么耐心过!
席利重“哼”了声,李医生忙代替他向汪局长连声感谢,扶着席利重走到一旁的等候椅上坐下。
汪局长也不好自己离开,只好陪着他们,坐在椅子上等。
三个人一起看着屏幕上,席瑾城十分配合的配合着警察录笔录。
席利重沉着脸看着,眼睛里说不出来的复杂。
脑海里不自主的回想起席瑾城小时候坐在窗前写作业的样子,小小的身影,半趴在桌子上,低着头,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那一头栗色的短发上,将头发照成了半透明的光环。
他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孩子,老师总通过秘书告诉他,席瑾城又在学校里得奖了,席瑾城又在学校里考了第一名,席瑾城又代表学校出去比赛了……
而唯一的一次老师的找他告状的,是因为有同学笑话他,他爸爸是个人渣,抛弃妻子,在外面找小三!他妈妈不要他了,丢下他跟别的男人跑了!
那一次,席瑾城把那个同学打成了重伤,门牙打掉了两个,鼻梁打断了。
接到老师的电话时,他把手机都摔坏了,恨不能冲回家去,活活掐死这个儿子。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这又如何能怪他一个小孩子?
就算是他听了,换成是他自己,估计也会把那个同学打半死!
换成任何人,都不会乐于听到别人污辱自己的父母,哪怕别人说的都是事实,可那样的事实,只能自己想,自己说,却由不得别人来说。
那天晚上他回去得有些晚,到家时半夜了,悄悄的去了后院看孩子。
席瑾城在床上睡着了,席晓欣趴在他的床沿上睡着了,两个孩子的睫毛上都还有着未干的泪痕,两只手紧紧握着。
就算再大的气,看着那一幕,也只会让人感到心酸不已。
…………
“席董事长?”汪局长站在席利重面前,小心翼翼地唤了声。
“嗯?”席利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绪跑偏了。
抬头看了眼屏幕上的审讯室,整个审讯室里,只有席瑾城一个人了。
他斜靠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一手支着额头,一手夹着一根烟,目光微垂,若有所思。
看上去安静极了,安静得过份了。
显得孤单。
叹了口气,收回视线,他扶着拐杖站起身,李医生扶着他的手肘,帮他使了把力。
“你见着瑾城,好好说,别老是动不动的就发火!这孩子心思不坏,你……”
“行了,我自己知道!”席利重抬手打断了李医生的话,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
一定要计较什么,也只能说,席瑾城太像他了!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李医生不甘地嘀咕了句。
“知道了,老李头啊,你真是越来越唠叨了!”席利重难得地笑了,拍了拍李医生的扶着他的手背,嫌弃道。
“我唠叨也不都是因为你们父子俩太让人操心了吗?你以为我愿意啊?”李医生睨了他一眼,扶着他往里面走去。
“行了行了,你就在外面等我吧!我想进去,跟他说两句!”席利重停在了门口,转头对李医生说道。
“那不行!万一你们俩又一张嘴就炸怎么办?”李医生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一个人进去。
“我这副身子,想炸也炸不起来了!别担心了,就在这里等我吧!”席利重坚持地说了句后,推开门,独自一人进入,当着李医生的面,关上了门。
开门的声响,让席瑾城掀起眼皮,朝他看过来。
四目交接,没有往日那样的石火电光的波澜涌动,平淡得仿佛街头两个陌生人一瞥而过的冷漠与平静。
“席董事长是嫌自己命太硬吗?”席瑾城勾了勾唇角,不冷不热的嘲弄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席利重抿了下唇,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却没跟他置气。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应该最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席瑾城抽了口烟,舌尖微卷,浓浓的白烟在口腔中卷了个圈,再被他缓缓吐出时,变得淡淡浅浅。
“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对我说话。不管我怎么对你,我始终是你父亲,不可能会做害你的事情!”席利重拉了把椅子,却不愿意在他对面坐下,而是把椅子拉离了桌子,坐在席瑾城的斜对面,远离了审讯官的位置。
席瑾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你总不会以为,是我故意嫁祸给你吧?”席利重对他那一脸冷漠感到窝火,却还是忍了下来,让自己冷静。
“席董事长,这事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小心身边人。”席瑾城踩灭了烟头,语气轻缓地以着呢喃的方式淡然说道。
“你发现了什么?”席利重眉头一拧,心头猛的警觉而起。
正文卷 第716章 警局那边,安全吗?
席瑾城摊了摊手,懒洋洋的伸高手,抽了个懒腰。
“只是提醒席董事长一声,眼瞎不要紧,别连心都跟着瞎!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不要考虑先立遗嘱?万一哪天……”
“瑾城,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吵架的!”席利重的脸色沉到了谷底,忍不住的顿了下拐杖。
“那你来干嘛?见我最后一面?劝我最点立遗嘱?把我手上天慕的四十二股份都给你?”席瑾城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笑得肩膀轻轻抖动,抑止不住一般。
席利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涨红了起来,额头一排的细汗。
席瑾城缓缓的收敛笑容,冷眼看着他难受的反应,却没有上前去关心。
“你放心,天慕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跟你抢,也抢不走!我立不立遗嘱,都不会影响你在天慕的地位。”席利重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抽减身体里的力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