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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少,这真……真不怪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
“砰”的一声,席瑾城手中的水晶杯叩击在桌角处,杯身与杯脚断成了两半。
他握着水晶杯脚,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郑伟东按在了沙发上,断裂的杯脚成了一把随时能夺人性命的利器,紧紧的抵在了郑伟东的脖子上。
郑伟东脖子被锋利的杯脚刺破,血顺着他那层叠的脖子往下流,染红了衬衫。
正文卷 第024章 我就奉命行事的!
在他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只听得耳畔,席瑾城的声音犹如地狱来的使者般,森冷而幽远:
“三!”
“席瑾城,你疯了!”舒苒看着郑伟东那件白衬衫都快被染红的胸襟处,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慌地朝着席瑾城大喊。
这男人根本不是人!
他就是一个撒旦!
外面的那个人是生是死不知道,他现在却又要伤害郑伟东!
难道在他的眼里,杀人不用偿命吗?伤人不是犯法的吗?
郑伟东见舒苒替他开口求情,他早已顾不得脖子上有多痛,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可怕,他疯了般的喊着“安安,救我”!
“二!”
而席瑾城却根本没给舒苒的面子,就像一个手中拿着一把镰刀的勾人魂魄的鬼使般,继续倒数。
舒苒瑟瑟发抖,她不知道席瑾城会不会真的把那根杯脚插进郑伟东的喉咙。
但是她知道,只要他没得到他想要的,就一定不会放过郑伟东!
“一……”
“我说!我说我说!席少,我说!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郑伟东吓尿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喊着求饶。
“何必呢?”席瑾城松开了手中的杯脚,拉起郑伟东的西装外套,擦了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迹。
“我说!是席董事长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在你的酒里下药,让你……让你跟他安排的那个林家千金上了床,就……就……就答应把城东那块地签给我!席少,真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啊!我要是不这么做……席董……董事长就让振东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我也是被逼的!席少……”
“你怎么就知道……”席瑾城直起身,转头看了舒苒,微一扯唇,突然俯身在郑伟东耳朵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邪肆地继续道:“我不会让你从这世界上消失?”
郑伟东吓得面如死灰,一哧溜,直接从沙发滑坐在地上。
席瑾城往后退了两步,冷漠的睥睨着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跪在他脚前的郑伟东。
“席少!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一切都是席董事长的意思,我就奉命行事的!如果不是有他老人家的命令,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在您的酒里下药啊!席少!”郑伟东用力捂着伤口,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溢了出来,一节一节的往下流。
他怕自己等不到席瑾城下手做了他,他已经失血过多而亡了!
可是又不敢在席瑾城没同意之前擅自离开。
“什么药?”席瑾城看了眼自己手,下面被划了一道口子,此刻也正在汩汩的流血。
“这……这个……是这个……”郑伟东忙不失迭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里面还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无色透明液体。
“真下得去手啊!”竟然用了三分之二在他的酒里!
席瑾城接过瓶子,放在眼前晃了晃,如若冰滩般的蓝眸透过玻璃瓶看向舒苒。
舒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中虽有疑问,却依然倔强得不肯示弱地抬起下巴,不畏缩地与他对视着。
正文卷 第025章 你被下药,所以才会跟我……
“是……是席董事长吩咐……说……席氏继承人都接受过严格的训练,不下重药……控……控不住您!”郑伟东甚是庆幸自己当时留了点私心,没把整瓶都倒下去!
否则,现在恐怕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席瑾城突然的朝舒苒开口问道。
舒苒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心中清楚了个大概。
毕竟在这种地方混,没知识,至少也得有点常识!
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用着淡漠的目光看着他。
“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席瑾城的话只说了一半,舒苒的脸已苍白了下来,他笑得邪魅。
看来,她并不只是看起来聪明!
而是……
真的很聪明!
“你被下药,所以才会跟我……”舒苒再次看向那个瓶子时,眼神已无法再平静,恨不得能冲上去,抢过来砸在墙壁上!
席瑾城没有再给她任何答案,而是打开了那个瓶子,将里面的药水都倒进了剩下的那半瓶红酒里。
舒苒看着心惊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铁青。
他想干什么?
他不会是想让她喝那瓶酒吧……
席瑾城将空瓶子丢在了郑伟东身上,拿起那瓶红酒晃了晃。
包厢里,郑伟东和舒苒都紧盯着他手里的那瓶酒胆颤心惊。
他们心里同样一个念头便是……
这瓶酒,到底是要给谁喝?
“想尝尝么?”席瑾城朝舒苒笑道。
舒苒握紧了拳头,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在他那阴冷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尾被丢上岸的鱼,缺水而快要窒息死亡!
“不过,我想,那晚……你应该也尝过!”席瑾城看着她明明害怕却又强装着坚强的样子,啧啧摇头,放瓶子放回了桌子上。
舒苒闻言,求证地看向郑伟东:“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连我都下药?”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对你下药!那天晚上席少去洗手间的时候,王老板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席少的酒递给你了!你就只喝了一口……就一口!我不是给挡下了吗?真的,我发誓!席董事长让我给席少下药,是为了让他跟林家千金把生米煮成熟饭的!真不是算计你!”郑伟东看了看席瑾城,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敢开口向舒苒说明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舒苒跌坐在沙发上,苦笑了声,难怪!
难怪那天晚上,她会那么反常!
那么点酒,根本不至于让她醉得连睁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她却连被人欺负都毫无感觉!
甚至连跟谁做了,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遇到这种乌龙事?
人家好不容易下药给席瑾城,为了开枝散叶,却反而让她给赔进去!
舒苒自怨自艾间,刘灿推门走了进来。
看了沙发上的舒苒一眼,便径自走到席瑾城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席先生,脾碎了,已经送往医院。”
舒苒瑟缩了下,她知道刘灿说的是谁。
只是被他踢了一脚,却失去一个脾!
席瑾城!
而跪在一旁的郑伟东在听到刘灿的话时,两膝盖位置的地毯上,缓缓的向外晕染出一圈深色的痕迹……
正文卷 第026章 我为什么要救他?
这样就吓尿了!
刘灿嫌恶地瞥了一眼,有贼胆没贼魄!
在下手的那天晚上,怎么就不想想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席瑾城对刘灿带进来的消息连眉梢都未动一下,脚跟一旋,在沙发上坐了下下。
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唇角勾起一抹冷邪的弧度:“这瓶酒,敬我们郑老板!”
“不要!不要啊!席少!真的不关我的事!席少!”郑伟东惊恐地摇头,趴在地上朝他爬过去,却被刘灿一脚给踢翻了过去。
“别用你的脏手碰席先生!”刘灿冷声地警告。
“不敢!不敢!席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席董事长的命令,我不敢不从啊!席少……”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刘灿指着桌面上的酒,不耐地打断了郑伟东求饶的声音。
求谁都不要求席瑾城,他能听到你叫嚣的声音,却听不到你求饶的声音!
亏郑伟东在商场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连这句话都没听说过!
“席少……安安!求求你,你帮我求求席少吧!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求求席少!安安……”郑伟东就像个走投无路将死之人,凡是有任何一丝可能,他都不愿意放过!
他甚至忘记了,当初他是怎么欺负她,被她甩了一巴掌后,赶她出去又辱骂了她的事情……
“你要救他吗?”席瑾城看着她,挑了下眉。
“我为什么要救他?”舒苒冷笑着反问:“再说,我说要救他,你就肯放过他吗?”
“除非你喝了那瓶酒!”席瑾城难得地给了个商量的余地,却不过也只是让她知难而退罢了。
他知道她压根就不可能会为了郑伟东而去喝那瓶酒……
除非她傻!
舒苒斜眼睨了他一眼,仿佛在讽刺他这提议有多可笑。
“安安,救救我!喝了,喝了吧!反正你跟他已经上过床了,你们……”
“住口!”舒苒像是被揭了伤疤般,朝郑伟东怒吼了声。
浑身都在发抖,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因为羞辱!
“确定不救?”席瑾城支着下巴,欣赏着眼前一朵在寒风中凛然挺立的傲梅般的舒苒。
“不救!”舒苒坚决地抿着唇。
她知道,这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事,她插不了手,也无法插手!
不管是这个席瑾城,还是那个席董事长,都不是她一个平民百姓能得罪得起的!
再说,她讨厌这个郑伟东!
要不是他下药,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又怎么会被喝下下了药的酒,又怎么可能会被席瑾城带出去!
她不是圣母玛丽雅,做不到对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心存仁厚!
郑伟东跟外面那个被席瑾城踢碎了脾的男人不一样,两个完全不同的性质!
郑伟东是活该!
“我就喜欢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席瑾城对她微微一笑,却笑得冷彻入骨。
舒苒硬生生地打了个冷哉,将头扭到了一边去。
如果可以……
她想离开这里!
离这个恶魔远远的!
再也不要让她遇到他!
再也不要再让她落入他的手里!
“拖得够久了,刘助理,那就交给你了!”席瑾城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皱褶的地方,慵懒地交待了刘灿后,才朝舒苒伸出手:“走。”
“去哪?”舒苒本能地后退,看了看他伸过来的手,她没有伸手过去。
正文卷 第027章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难道你要留下来陪他吗?”席瑾城嗤笑了声,下巴朝郑伟东的方向抬了抬。
“……”舒苒瞟了郑伟东一眼,直接忽略了席瑾城的手,独自朝门口走去。
经过席瑾城时,只觉得腰间一紧,低头,便看到他的手臂绕在了她的腰上。
舒苒不太舒服地扭了下身子,想挣脱,却被他钳制得更紧,整个身子都被他往他的身上收拢过去。
“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会让你跟他关一个晚上!”席瑾城挑起他的下巴,邪魅地看着她,轻声呢喃道。
“你!”舒苒愤怒地瞪着他,咬着唇,硬是忍下了想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
她一点不怀疑,若是她敢打出这巴掌,晚上,她一定会成为郑伟东的解药!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席瑾城的大拇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下巴,舒苒不敢再在他的威胁下有任何造次。
就算她是一只野猫,在他面前,她也只能收起自己的利爪来自我保护。
“对了,除了那天抓伤你的那只母猫,还有谁欺负过你?”席瑾城唇角一扬,带着一丝玩味地询问道。
“云云真的是你派人做的?”舒苒不再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她这么问,不过就是让自己更彻底些的明白,眼前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多危险罢了!
若是不想成为下一个云云,那么,她以后就该步步为营,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嘘!”席瑾城点了下她的唇,神秘地看了眼后面的郑伟东,遂俯首在她耳畔轻语:“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这样胡乱诬陷我,会惹麻烦上身的!”
舒苒想退开他的靠近,却被他控制住,动弹不得。
她用力咬了下唇,拼命稳住不堪承受更多惊吓的心脏,今晚她听到的,看到的,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崩溃在他营造的这种气氛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敢再多说什么话来为谁讨说法,或是干什么,只想让自己心里有个明白。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