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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想法又怎么样呢?
她根本无力违抗他。
将一碗燕窝端到她的面前,温柔十足的说:“喝光。”
年朵朵没什么胃口,看着漂浮着黄荡荡的晕开浓稠的颜色,她下意识的皱眉,想拒绝。
☆、972。第972章 我有我的生活方式
可是抬眼看到他目光里的凌厉,叹气一声,苦着脸把整整一碗燕窝喝了精光。
肚子十分不舒服。
司寒依旧不放过她,亲自给她盛了小半碗米饭。
年朵朵苦着小脸,“我真的吃不下了。”
司寒挑眉,“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吃。”
在吃饭的问题上,他很注重。因为她太瘦了,一米六的身高才四十公斤,瘦的有些不正常,这一个月来已经涨了三斤肉了,脸色也红润了一下,他想,他会喜欢她婴儿肥的样子。
他常常挂在嘴边她太瘦了,可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最瘦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公斤。
一个彻头彻尾的皮包骨。
在他的强制要求下,她乖乖的把小半碗米饭给吃光了,一下午的时间也都在他的办公室里看书,在空白的纸上划着一些无趣的东西。
他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批改文件,她就在他的身侧有一个小桌子,趴在上面涂涂画画,偶尔翻看一些他给她买的比较有趣的书籍。
心不在焉。
她一直在看时间。
一点,一点半,两点,两点半,三点……
终于,在时针转向了三点半的时候,她终于扯了他的衣袖,小脸上带着决然:“寒,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司寒放下了手中文件,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仿佛恩赐一样吐出两个字:“说。”
年朵朵纠结了一秒钟:“我晚上不想去宴会。你知道,我不喜欢见人。”
司寒微笑的把她从他旁边的靠椅上抱起来,她真的很轻盈,抱起一个人儿完全不需要费力气,放在他的腿上,把她整个人搁在他的臂弯里,轻微的摇晃,那姿势,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安然说了,你的情况是后天造成的,只要偏离人群就没办法治愈,你要勇敢,我会陪在你身边,以后也会越来越好,嗯?”
年朵朵在他的怀里微弱的挣扎,十分不喜欢他霸道的占有欲,还有全部的姿势和姿态,她今年二十岁了,而且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她不再是纯洁的小姑娘,也不是三岁的孩子,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她有人权。
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应该由她自己来决定!
而不是像个傀儡一样被他操控。
年朵朵精致的小脸冷了下去,抓着他手臂的手也松了下去,嘴角牵起一抹生疏的冷笑,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丛一丛的绝望。
“司寒,我没病,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有病,那也是你逼得。”
司寒危险的眯起眸子,办公室里的温度陡然下降到了零度一下,那黑色的眼瞳里没有了兴味的宠爱,只有一股戾气,他轻巧的捏起她精巧绝伦的下巴,看着这张柔柔的小脸此刻爆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倔强,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怎么,小兽的野性爆发出来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乖巧的人,柔顺只是她装出来的表面,她的脾气倔的像头牛,就算声音诺诺的时候,依旧有倔强在里面。
☆、973。第973章 针管恐惧症
他太高估她了吗?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宴会?
如果是这样,那今天的宴会,他是带她,去定了!
“我逼的?”他表情冷冽,捏住她的下巴,“你这段时间的乖巧都是伪装出来的,要装,就给我装到底。乖乖的,就会宠着你哄着你,如果不乖,跟我对着干,我有千百种方法虐你。”
她脸上也蒙着一层阴霾,冷冷的瞪着他:“你就是一个变态,永远不会有人爱你,如果你没钱,没权,你会一无所有!”
“不重要!”司寒隐忍的怒吼,被她这一句“永远不会有人爱你”刺激到了,阴狠的笑着,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残忍,“我有钱,我有权,能永远囚禁你,让你乖的像只小绵羊!”
司寒对女人的感觉是朦胧的,对年朵朵的特殊完全是因为她救过他,却又对他冷漠和害怕。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
这种感觉他早晚有一天会厌倦。
但是此刻,他改变主意了。
哪怕他以后会对她厌倦,他也会给她打造一座华丽辉煌的金色牢笼,将她永远的囚禁在里面。
只因为,她眼睛里的倔强。
他从未见过这么倔的人。
仿佛一根锋利的刀刺。
年朵朵恨恨的瞪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身子在微微的抖着,唇色苍白,只是脸上的倔强堆积成了一道凄然的笑容:“你困不住我的,我会离开你,得到自由!”
司寒冷淡一笑,不以为然,“你以为,你走的掉吗?”
司寒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按了一个一。
“安湛,让卓修司准备三号药剂。”
对面的安湛似乎沉默了一秒钟,然后冷淡恭敬的声音飘来:“是。”
年朵朵死死的望着他,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他的嘴唇是一种鲜明的薄,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左边的唇角会上扬一点,这是骄傲的象征,更是冷酷无情的代表。
他有多么无情,她深刻的体会到。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冷肆一笑,“进来。”
安湛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厚重的眼睛,却依旧遮挡不住他漂亮的容颜,身上背着简单的药箱,从里面拿出透明的针剂吸到针管里。
年朵朵看到那锐利的针头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
脑袋空的像针扎一样疼痛,心被一阵一阵的撕裂,死死的盯着那个针管,面如死灰。
血液已经凝固,她忘记了所有的反抗。
白色的房间,一个小巧的正方形窗户在三米高的地方,房间里只有一张单薄的单人床,一个无助的女孩卷缩在床角,呻吟,挣扎,全身发抖,她瘦的只剩下了骨架……
尖锐的刺痛从她白皙的胳膊上传来,她闭上眼,脸色是死灰的苍白,嘴唇已经咬的出血,她强迫自己不抖,不要害怕,可噩梦,一直出现在她的脑袋里。
“司寒,你是魔鬼!”
然后,脑袋一轻,她陷入了昏迷。
☆、974。第974章 关系不同寻常
司寒皱眉看着怀里昏过去的人儿,三号药剂并不会让人导致昏迷,只会让人在短时间内没有力气,一会儿有人来给她换装打扮的时候不用她的反抗。
昏迷,没有这个副作用。
他皱眉问一边干练的安湛:“怎么回事?”
安湛瞥了一眼年朵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心理负担太重,跟药剂没有关系。”
其实,上一次给年朵朵做简单的生理调查的时候他就明显的发现了她对穿白色大褂的人的抵触,还有特别是“注射针”这个东西,每次看到她都会僵硬的像个木偶。
不是不能动弹,而是害怕的忘记了动弹。
“心理负担?”司寒皱眉,“什么心理负担?难道是你上次说的注射器恐惧症?”
司寒想笑,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害怕打针?
安湛不以为然的推了推眼镜,正常的打针面临的恐惧自然不是年朵朵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她眼神里,恐惧,不安,害怕,绝望,凄惨……
那明显的是有心理阴影的虐待留下的阴影。
年朵朵的情况吧,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又严重到可怕。
她一个人可以生活的很好,安静,娴熟,活在无忧无虑的世界里。
可是若是逼着她见识这个社会,到这个世界上去,就会刺激到她。
她的病,安然治不好。
噩梦。
灰暗的世界,灰暗的梦,她的哭泣,撕扯,还有一张张无情冷酷的面孔。
一个,鲜血淋漓的画面……
“朵朵,你是妈妈的宝贝,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不管多么绝望,一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不……妈妈……我坚持不下去了……”
“朵朵……答应妈妈,好好的活下去……”
“妈妈……”
“不要哭,永远都不要哭,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哭,我的朵朵,会一生无忧的活着……”
……
年朵朵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跳起来,小脸上是一片灰蒙蒙的色彩,心口仿佛给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横流。她凌乱的情绪怎么也恢复不了。
好久都没梦到妈妈了……
突然,漆黑的屋子里一片明亮,灯开了。
司寒就站在她面前,他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正在优雅的品着。眼神斜了她一眼,完美的脸上是森冷的笑容,“既然醒了,就走吧!”
“去哪里?”
邪恶的勾起嘴角:“宴会。”
“……”
在她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蓝色的荷叶衣袖短裙,十分的精致,脸上也画了一层淡淡的妆,她本就娇小可人,稍微装扮一下就瓷美的像个娃娃。
她昏迷了三个多小时,已经晚上八点了,他似乎在等她醒过来。
拒绝不了。
国王的命令,不得违抗。
她身上的力气不多,走路的时候他都是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行为说不出来的亲密和亲昵,任何人看了,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
☆、975。第975章 痛苦的记忆碎片
目光。
一道道灼热,带着探究和疑惑,更多的眼神则是轻蔑和羡慕……
当你站在一个集权势和地位以及面容都达到了一定极限的男人身边的时候,他的光环足以让他身边的女人闪闪发光,带来无尽的目光……
上层社会的聚会。
男人们都是笔挺的西装,一个个穿梭于人们之中,口中谈论的都是附庸风雅和女人的问题,而女人们则都是打扮的光鲜亮丽,衬托她们身边的男人。
聚光灯在头顶,银白色的光辉无与伦比。司寒,无疑是这场宴会里最耀眼,最惹人注目的一个。
年朵朵身上的目光更甚!
每一次年朵朵觉得司寒是一个可恶的恶魔,没底线没下限的时候他就会刷新她之前对他的认知,变得更加没底线,没下限!
司寒带她在宴会上转了一圈,和很多大人物打了招呼,不介绍她是谁,但是去那里都把她带着,而那些人明显都知道在这种场合男人不介绍身边的女人的时候就不需要过多的问。
免得,一句话不对,祸从口出。
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司寒把她带到了吧台那里,让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往前倾,在她的耳边细语:“我去周旋一会儿,你在这里乖乖坐着。”
然后,脸上噙着冷酷的笑容,大摇大摆的离开,她脸上的无措和不安,就全当看不见。
她恨恨的咬着牙,恨不得咬死他!
司寒走到人群之中,年朵朵的身边就开始陆续的聚集了不少趾高气昂的女人。
她手心全部都是汗,不敢去看附近的人一眼……
这样的宴会,她是不该出现的。
不该出现的……
“你看,就是她!”
……
年朵朵感觉身子一震,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肢体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平衡,脑袋里嗡嗡的响,不堪的话语再一次浮在她的脑袋里。
“看见没,就是她!”
“原来就是她啊!长得很清纯,看着很无害啊!”
“呸,长得清纯有什么用,还不是贱、人一个。”
“我告诉你啊,她……”
“不会吧,她竟然干这种事?还要不要脸了?”
“真贱!”
……
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血肉之中,她能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心中的屈辱和不甘涌现而出,她仿佛看到了人们对她指指点点,许许多多她隐藏起来的过去再一次被翻开。
年朵朵,年朵朵,你是年朵朵,你该有好的未来。
……
可是,未来,是多么遥远的一个词。颜色,也永远都属于黑暗。
心口又被扎了一刀,不流血,只有苦涩。
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她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她的不自在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任由她自生自灭。
进了洗手间,她坐在马桶上,关上了门,身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感。
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连活着,都这么艰难?
也不知道在洗手间里坐了许久,她能听到陆陆续续有人进来,闲聊几句,又有人出去。
☆、976。第976章 司寒的凶残
又有人进来。
“小芝,司寒带进来的那个女人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