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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一切,他转身走出卧室,甘瑗跟过来,轻轻地带上房门,人就从身上脱下西装外套,递到他面前。
“谢谢你,再见。”
“你还没有和我跳舞。”
她皱眉,“你已经是成年男人,别那么幼稚!”
“和我回去。”
“不行。”
“为什么?”
“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
男人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
“你说谎!”
她垂着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没有。”
没有?
他不信!
皇甫玦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与他对视。
“六年前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不过就是一夜情而已,我本来就是很开放的女人。”
“开放到一连三年都没有任何男人?”
“谁说的?”
“小棠。”
这个坑妈的儿子。
“那是因为……”她撇撇嘴,“我不想影响小棠。”
“算你有理!”男人咬了咬牙,“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们的孩子?”
心中闪过酸楚,甘瑗的唇却已经嘲讽地向上扬起。
“因为我子宫有问题,流产可能会死掉,我别无选择。”
“你胡说!”男人逼近她,“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给他起名叫甘棠。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蔽芾甘棠,勿剪勿拜……”
他一句一句,语气低沉地念出那首诗。
茂盛的甘棠树,不能修养不能砍伐,因为召伯曾经在甘棠树下住过。
茂盛的甘棠树,不能修养不能毁败,因为召伯曾经在甘棠树下休息过。
茂盛的甘棠树,不能修剪不能毁败,因为召伯曾经在甘棠树下停留。
整首诗,以物思人。
表面上写得是甘棠,事实上却是在写那个曾经在甘棠树下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甘棠的意义?”凝视着她的眼睛,男人低声反问。
☆、145。第145章 一百万,一次!
没想到,他竟然连甘棠名字里的意义也看穿,喉咙里堵得厉害,甘瑗说不出话来。
读出她眼神中的那抹无奈,皇甫玦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放松,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再一次将她轻拥入怀。
深吸口气,再开口,他已经是如水温柔。
“如果你是因为你的身份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我不在乎这些。”
这些天来,他想来想去,想遍各种能力,都没有办法想通她当年离开的原因。
知道他的公爵身份时,她并没有惊讶,这说明她以前就知道,这是他能想的唯一的一个理由。
眼睛发涩,甘瑗深吸口气,控制住情绪。
“好啊!”她从他的怀里抬起脸,“一百万!”
一百万?
皇甫玦一脸错愕。
抬手将他的手掌推开,甘瑗后退两步,一把扯下胸口衣襟上他为她别上的胸针。
胸针松开,她的衣领立刻就松垮下来,胸口半掩,衣发略显凌乱,别样地诱惑。
没有理会快要滑下去的裙子肩带,甘瑗笑得轻佻。
“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睡我吗?一百万一次,我相信,对于公爵先生来说并不是什么大数目。”
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知道快要穿帮,在她失控之前,她必须要将他气走。
对面,男人的脸色一点点地阴沉起来。
“别闹了。”
三个字,有明显的怒意。
“谁闹了?”她抬起手掌,一把扯下肩带,“装什么君子啊,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吗,非要用什么爱情做借口,有种你就上啊!”
肩带扯下,她的半边胸口已经若隐若现。
皇甫玦垂眸注视着她的脸,垂在身侧的手掌缓缓握紧。
他生气了,相信马上就会摔门而去。
甘瑗暗暗地想。
然而,事情完全没有照她想得剧本发展。
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在甘瑗错愕之时,他已经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大步冲进主卧。
将她丢在主卧的床上,他弯身按住她的肩膀。
“一百万?”
她扬着下巴。
“没错,一百万,一次!”
呲啦!
伴着布料裂开的声音,她身上的礼服已经被他扯开。
夜凉如水,肌肤上抹上寒意,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就爬上来,她不自觉地打个寒颤,人却躺在原地,一动未动。
月光从窗外投进来,映亮她的肌肤,依若那晚,晶莹如玉,他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丢开手中纤薄的衣料,他抬手扯开领结,随后,人就覆过来,吻上她的唇。
放在床上的两手,手指收紧成拳,又缓缓放开。
甘瑗一动不动地躺着,任他吻。
咬着牙关,任他吻她、咬她……她也不回应,也不反抗,如同一具死尸。
皇甫玦并没有在她的唇上纠缠太久,唇就随之移开,落在她的耳垂,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掌就从她的肩膀上移开,缓缓下移。
男人掌心滚热,一寸寸地烙过她的肌肤。
甘瑗抬着脸,注视着天花板。
“我对你没感觉,哪怕你吻遍我的全身,我也不会有反应的!”
……
^
早安
☆、146。第146章 手指
男人合齿,咬在她的耳垂。
甘瑗皱眉忍住那声闷哼,注视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明天小棠要上学,一个月之后她应该带他去哪个城市……
她努力地不去想眼下的事情,努力地忽略他掠过耳廊的舌尖和呼吸……
可是他不许!
从耳尖到耳垂,从侧颊到下巴,再到颈间,锁骨……
仿佛她成了一盘美味,而他细细品尝,不急不缓。
甘瑗咬住嘴唇,缓缓吸气,再一点点将地空气呼出来,控制着心脏的节奏。
可是,思绪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他的唇舌仿佛在一点点地吞噬她的理智,控制住她的神经。
她明明注视着天花板上那一片不明的污渍,那污渍却一点点地化成一片阴影,仿佛雪地上松树的投影。
然后,有身影从雪山上滑下来,从她的身侧呼啸而过。
面前的屋顶,赫然化成瑞士维毕尔滑雪场的最难赛道,在那里,她第一次遇到皇甫玦。
……
胸口处,仿佛有电流划过,甘瑗的思绪一下子被他拉回现实,她努力地咬住牙关,才没有轻吟出声。
果然,他与六年前已经不同。
那时在床上还显得有些生涩的少年,如今亦已经学会如何调教女人。
她轻吸气,嘲讽开口。
“公爵先生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这样的技巧,也就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男人缓缓抬起脸,抬手撑在她的脑侧,脸就低下来,在距离她的脸不足十厘米之处停住。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蓝眸里没有光芒,只有如夜海一样的深邃。
小衣一紧,然后就是布料裂开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手指,她呼吸收紧,全身的肌肉都随之绷紧。
男人的蓝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只是她太过惊讶慌乱,没有看懂他的表情。
待她想要细看的时候,皇甫玦已经低下头,凑到她的耳侧,轻声低语。
“可惜,你的身体骗不了人!”
收回手指,他一把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住,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直到他拉开门,她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气骂出声。
“皇甫玦,你无耻!”
男人在门口处停下脚步,扶着门把手的手掌一点点地握紧门把手。
“甘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爱我!”
伸手勾住反锁钮,他没有回头看她,迈步出门之后,立刻就门拉紧。
嗒!
房门闭紧,自动上锁。
皇甫玦深吸口气,用力将握着她门把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走到另一侧的小卧室边看看还在沉睡的甘棠,他小心地帮小家伙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走出去。
替她将门关好,他皱着眉靠到廊道上。
声控灯暗下去,楼道里一片黑暗,男人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心底中的燥动渐渐平息,他这才迈步下楼。
见他下楼,威尔忙着帮他拉开车门。
只看皇甫玦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威尔也是谨慎地一言不发,以免触到他的霉头。
侧身坐进车子后座,皇甫玦抱起手臂,侧眸看向四楼亮着灯的房间。
☆、147。第147章 妖孽
一直到看着那亮着的灯暗下去,他才收回视线。
“回去。”
车子启动,驶出小区。
甘瑗收回挑着窗帘的手指,重新打开灯,小心地将撕碎的长裙在床上铺开,手指轻抚过裙子上的裂痕,她气得咬牙。
“混蛋,这是儿子送给我的!”
……
……
开车门,开电梯,开客房门……
一路上,威尔都是小心翼翼。
今天晚上,自家这位的情绪非常不对劲,眉梢眼角都透着杀气,他生怕自己哪点做得不好,就会迎来一阵疾风骤雨。
见皇甫玦走向书房门,他忙着急行两步过来帮忙推开房门。
走进书房,视线扫过书桌上散放着的设计稿,皇甫玦的视线落在背对着门的高背椅,皱着的眉越发紧了几分。
迈步走过来,他手一伸,一把夺过椅子上那人手中的设计稿。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高背椅旋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男人轻扬唇角,“还以为你今晚要和嫂子大战三百回合不回来,怎么这么快?”
那人有一张与皇甫玦几无二致的脸,相同的五官,却是迥然不同的气场。
如果说皇甫玦是如神一般的孤傲清冷,那么这个人便是妖一般的莫测随性。
他明显是刚刚洗过澡,身上套一件皇甫玦的黑色浴袍,衣带松垮垮系着,露出有着漂亮线条的胸口,头发似乎有些日子没有修剪,已经有些挡眼,丝丝缕缕地垂着,没有吹过,湿漉漉的有些凌乱。
一颗水珠挂在发丝尽头,欲滴未滴,似乎也是在贪恋他的美色,不忍离开。
微湿长发后的眸子,是如夜空一般的沉亮黑色,瞳孔微缩,睿智而狡黠。
见到这位,威尔立刻就客气地欠身行礼。
“公爵先生,好久不见。”
这位被威尔称做公爵先生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皇甫玦的双胞胎弟弟皇甫琦。
兄弟二人一胎而生,相貌相似,除了性格之外,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的瞳色。
皇甫玦是如海一样的蓝色,皇甫琦却是如夜一般的黑色。
“好久不见,威尔。”皇甫琦抬起右手,撑住右脸,“帮我把客房收拾一下,你就可以休息了。”
“好的。”
威尔如得大赦,感激地向他一笑,向兄弟二人欠欠身子退出书房。
皇甫玦将手中的设计稿认真整理好,放进抽屉。
“最近去哪儿了?”
“到丝绸之路转了转。”皇甫琦嘟嘴吹掉头发上挂着的那颗水珠,人就向他放着设计稿的抽屉抬抬下巴,“这妞儿哪冒出来的?”
“和你无关。”皇甫玦扫一眼他的头发,“妈很担心你,去给她回个电话。”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皇甫琦邪邪扬唇,“不过……要是老妈听说自己多了一个大孙子,成绩升级当奶奶,应该会很开心,要不然,我现在就通知她一声!”
皇甫玦眯眸。
“你试试!”
现在他还没有搞定甘瑗,要是让父母知道,这件事情怕又要节外生枝。
……
……
感冒了,没起来,先更两章,后面的稍晚。
皇甫琦:小爷都出来了,你们还不投票捧个场?!
☆、148。第148章 你已无可救药
“不会吧?”皇甫琦的目光里染上几分正色,墨眸认真注视皇甫玦片刻,他的语气里也有上惊讶,“那个小家伙真是你儿子?这么说,甘瑗就是那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神秘女孩?!”
不等皇甫玦说话,他已经抬起右手啪得打一个响指。
“有了,不如这次就写个未婚妈妈……”刚刚还懒洋洋缩在沙发上的男人,仿佛一下子打了鸡血,挺身而起凑到皇甫玦身侧,“哥,说说呗,给老弟我提供一点灵感素材!”
侧身入座,皇甫玦抬手拿过桌上的一份文件。
“我很忙。”
皇甫琦转身,懒洋洋地趴到他的桌子上,“她是做什么的?”
皇甫玦翻开手中的文件,无视他的存在。
不再理会,侧身坐到办公桌上,皇甫琦伸手拉过桌上的电话,按下免提。
修长手指,一个一个地按下数字,他就懒懒开口。
“现在老妈应该在,说不定,爸爸也在……你说,老妈要是知道自己皇室后继有人,会不会明早直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