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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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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其中有什么深意?
  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李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八皇兄了!”
  “岂敢……”拱手谦逊说了句,李贤目视了一眼季竑,继而,二人在谢安等人诧异的目光下,离席追赶李茂而去。
  而与此同时,李茂一行人已走出大殿,沿着玉石阶梯走向正阳门,忽听身背后传来了李贤的声音。
  “四皇兄,且留步!”
  李茂闻言转过身来,神色漠然地望着李贤疾步走到自己身前,却见李贤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四皇兄眼下是要出城呢?还是打算在冀京暂住些日子?”
  “哼!”仿佛是听出了李贤话中深意,李茂冷冷说道,“倘若八弟有这个兴致的话,为兄也不介意叫冀京见识一下我北疆铁骑……”
  “四皇兄误会了,皇弟只是想说,倘若四皇兄打算在冀京暂住些日子,皇弟在朝阳街有座宅邸,装饰地还算凑合……倘若四皇兄不嫌弃,不如……”
  “哼!”李茂重哼一声,冷淡说道,“本王在朝阳街亦有旧宅,何需你来献殷勤?”
  李贤闻言摆了摆手,摇头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四皇兄多年不在冀京,府邸蒙尘无人打理,如何住人?——再者……”说到这里,李贤附耳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直听地李茂双眉紧皱,露出几分不可思议之色。
  “什么?——当真?”也不知李贤究竟说了什么,李茂的眼神比之方才愈加凌厉。
  “四皇兄,意下如何?”
  “……”李茂皱眉思忖了一番,终究缓缓点了点头,口中沉声说道,“好,为兄姑且就信你一回!”
  “多谢四皇兄……”
  “……”深深望了一眼李贤,李茂双眉紧皱,耳边仿佛又回响起方才李贤所说的那句话。
  '再者……皇弟也想与四皇兄谈谈,有关于以六神将为首的太平军细作混入北疆内部,意图架空、除掉四皇兄的事!'

  ☆、第三十一章 香饵

  ——大周景治元年三月十七日——
  距皇四子'燕王'李茂抵达冀京已有五日,谢安本以为这家伙回到冀京后会马上着手对付自己,因此,他暗地里叫漠飞、丁邱等人监视着李茂的一举一动,甚至于,还叫费国、苏信等曲部冀州兵马严正以待,以便于一旦李茂犯难,他这边也好当即作出应对。'本文来自'
  可让谢安没有想到的是,燕王李茂自从住到李贤的贤王府后,竟然丝毫没有动作,就叫谢安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拳打在不受力的棉花上,白白忙活了一阵。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当日傍晚,在用饭的时候,谢安终于忍不住道出了久埋心中的疑问。
  “刑部的案子?”梁丘舞望向谢安的眼中露出几许意外与惊讶,毕竟在她看来,她家夫婿谢安在审案判刑方面颇有才能,直觉相当敏锐,往往都是一语中的,叫人犯哑口无言。
  “不是不是,”摆了摆手,谢安解释道,“我指的是从北面来的那一位……”
  梁丘舞闻言张了张嘴,微微咬了咬嘴唇,勉强露出几分笑意,说道,“四殿下也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想来……他应该能够理解吧?”
  这个笨女人……
  你是说给我听呢?还是说给自己听?
  真是缺乏说服力啊……
  暗自望了一眼梁丘舞,谢安笑了笑,附和般点了点头。
  平心而论,依着八贤王李贤对李茂的性格描述,谢安可不认为李茂这位不可一世的北疆霸主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可问题是……
  说起来,那家伙这五日到底在做什么?
  还是说。李贤那小子真有那么大能耐,硬是说服了李茂?可倘若是这样,李茂还留在冀京做什么呢?
  逗留在冀京,却不来报复自己……不对劲呢!
  谢安暗自皱眉思忖着,这个疑问,他苦思了好几日都未能找到答案。
  忽然,谢安望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一侧用饭的长孙湘雨,抬手敲了敲脑门。
  笨啊,摆着这位智比妖孽般的军师在。自己还独自瞎想什么呢?!
  想到这里,谢安用筷子夹起一块瘦肉放在长孙湘雨手中的碗里,继而满脸笑容地望着转过头来的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脸上洋溢着几分甜蜜笑容,长孙湘雨撇了撇嘴。
  “喂喂喂。这么说太过分了吧?”谢安一脸夸张地望着长孙湘雨说道,“我可是担心你……用饭的时候不好好吃,尽吃些什么甜点糕点果腹,那东西能有营养么?——你看看你,越来越瘦了!”
  望着谢安脸上夸张的表情,长孙湘雨以袖掩唇,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在似有深意般望了一眼谢安后,点点头,故意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安哥哥如此在乎奴家,奴家当真是心中欢喜……奴家还以为安哥哥又遇到了什么难题,使歪主意要叫奴家伤神呢……”说到这里,她故意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揶揄之色。
  见长孙湘雨一副仿佛已看透了自己的表情,谢安心中苦笑一声。好在他脸庞厚,又是对着自家媳妇,说起瞎话来那是连眼睛都不眨。
  “怎么可能?!——你倒是说出一件来?”
  望着谢安咯咯一笑,长孙湘雨放下碗筷,板着手指数道,“三月三日,我父问你事关奴家妻妾名分一事……二月十六日,安哥哥回府叫奴家代为拟写封禅时所需祭文……二月十三日,钱喜在府上找到了安哥哥藏私房钱的地儿,安哥哥叫奴家代为隐瞒……二月六日,苟贡与项青二人来府上吃酒,安哥哥叫来西厢房几名家姬陪酒……”
  随着长孙湘雨一件件抖出谢安好言安抚叫她代替隐瞒的事,谢安脑门冷汗渗出。
  “行了行了,”连忙打断了长孙湘雨的话,谢安没好气地嘀咕道,“叫你说一件,说那么多做什么……”说着,他有些紧张地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毕竟长孙湘雨方才可是提到了有关于私房钱的事。
  叫他倍感侥幸的是,梁丘舞似乎正专注于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听到长孙湘雨的话,这让谢安暗自松了口气。
  倒不是说众女小气,对自家夫婿谢安如此苛刻,问题在于谢安兜里的银子,十有*都用在不好道明的地方,比如说青楼,比如说青楼,比如说青楼。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咯咯直笑、仿佛恶作剧得逞般的妻子长孙湘雨,谢安也不打算再跟这个女人绕弯了,毕竟再这么绕下去,他非被这个女人玩死不可。
  “湘雨,前几日李贤知会过我,说李茂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处理……你怎么看?”
  似笑非笑地望着谢安,长孙湘雨咯咯笑道,“那就叫他处理呗!”
  听着她那轻飘飘的话,谢安哭笑不得,没好气说道,“姑奶奶,说说您的看法吧!”
  再次听到谢安称呼自己为姑奶奶,长孙湘雨止不住咯咯直笑,继而故作幽怨地说道,“奴家能有什么看法?——奴家可是被某人三令五申不得再惹是生非,每日在家中写写书帖呀、画画山水呀,乖乖做那谢家儿媳呢……可就算这样,那个坏人还吓唬奴家,说什么一个女人聪明就算了,太精于算计会被夫家嫌弃,吓地奴家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还敢思忖这些那些的……”
  “……”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谢安无可奈何地望着长孙湘雨。
  见夫君被自己说地一脸郁闷,长孙湘雨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不过却也没再说下去,毕竟,聪慧过人的她,自然懂得什么叫做审时度势,总归谢安是她的夫婿,平日里说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但倘若玩笑开过头,那可就有违本意了。
  “爱哭鬼的盘算。奴家大致能猜到几分……为了在不激怒李茂的前提下,叫李茂不得不暂时默许眼下冀京的局势,乖乖呆着兵马回北疆,李贤还需要一个绝佳的契机……”收起玩笑表情的长孙湘雨,仿佛又变成了在长安战役时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神军师,说出来的话,极有说服力,与平日里不正经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绝佳的契机?”谢安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正要问话。忽见偏厅外匆匆跑出一名府上下人,在行礼后一脸急切地说道,“启禀老爷与诸位夫人,吏部尚书季竑季大人求见,说是早前便与老爷约好的……”
  “季竑?他什么时候与我约好的?”谢安一脸疑惑之色。
  在他身旁。长孙湘雨已用饭完毕,正端着饭后茶轻抿着,闻言嘴角扬起几分淡淡笑意。
  “选在我谢府么?——李贤那家伙,倒是会挑……”
  “……”疑惑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思忖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道。“请季大人到正厅会话!”
  “是!”那名大人行礼告退。
  谢安很清楚,季竑乃皇八子'八贤王'李贤的心腹亲信,断然不至于无事前来叨扰,想必是有什么要事要与他谢安商议。因此,谢安也不敢耽搁,起身前往主宅正厅会见季竑,看看他这回前来所为何事。
  大概过了一炷香工夫。谢安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季竑。
  比起方才。此刻的谢安表情有点古怪。
  “怎么了,安?”朝着季竑点了点头作为礼节,梁丘舞好奇问道。
  只见谢安回头望了一眼季竑,神色古怪地说道,“那个……丞相大人与燕王殿下待会要来我府上赴宴……”
  “四殿下?”梁丘舞愣了愣,诧异地望着谢安。
  “燕王殿下……就是那个李茂吧?”惊愕地望向夫婿谢安,金铃儿没好气说道,“小贼,你没事请他来府上赴宴做什么?——那家伙不是你的死对头么?”
  “我哪有……”谢安一脸冤枉表情,仿佛抱怨般说道,“那个家伙我避之不及,怎么可能会出动去请他来府上赴宴?”
  “那这是……”闻言望了一眼谢安身后的季竑,金铃儿显然也意识到了些什么,似懂非懂般点了点头。
  “总之,”没好气地望了一眼季竑,谢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对伊伊说道,“伊伊姐,通知厨房,叫其置备酒菜,要快,慢了可就露馅了……”
  “露馅?”伊伊闻言一脸疑惑歪着脑袋,模样很是可爱,尽管对于夫婿的话她很是难以理解,但既然夫婿这般吩咐,她自然是照办无误。
  绝佳的契机……么?
  望了一眼长孙湘雨,望着她嘴角几分高深莫测的从容笑意,谢安转过头问季竑说道,“干等着也不是事,先坐下吃杯茶吧。——请!”
  “多谢。”季竑拱手逊谢一身。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忽然有府上下人前来禀告。
  “启禀老爷与诸位夫人,丞相大人与燕王殿下已到府门前,据说是老爷请他们两位前来府上赴宴……”
  来了么?
  与季竑交换了一个眼神,谢安站起身,在嘱咐了众女几句后,与季竑一道亲自出府迎接。
  不多时走到前院,谢安果然瞧见,在自家府门外,李贤、李茂一行人正站在府门外等候,除了他兄弟二人外,还有李茂麾下的'北疆五虎'。
  远远瞥见李茂那张冰冷的脸孔,谢安心中苦笑一声,勉强对堆起几分笑容,走上前拱手说道,“丞相大人,燕王殿下,本府恭候多时了……”
  “恭候?哼!”李茂闻言冷哼一声,看得出来,他对于谢安姗姗来迟很是不满,不过很意外地,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有劳大人在府上久候,惭愧惭愧……本来,小王与四皇兄可以早到半个时辰,不过嘛……”走前两步,李贤拱了拱手,满脸笑容地说道,“四皇兄久居北疆,据说草原上一道菜肴谓之烤全羊,小王慕名已久……这不,小王与四皇兄方才到集市走了一遭……惭愧惭愧!”说着,他回头指了指地上那两只倒绑在粗木棍上的肥羊。
  “原来如此。”谢安故作恍然大悟之色,抱怨般说道,“丞相大人此举可真是……若不是季大人提早一步来知会本府,本府这会恐怕还蒙在鼓里呢!”
  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借此向李贤表达他此刻心中相当不爽的意思。
  以李贤的才智,如何会听不出谢安那夹杂着不悦的话,拱拱手,同样用模棱两可的话致歉般笑道,“事急从权。非小王本意,失礼之处,还请谢大人多多包涵!”
  事急从权……
  原来如此,是在怀疑李茂手底下那所谓的'北疆五虎'中有太平军方面的细作么?
  想到这里,谢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被称为'北疆五虎'的五人。让谢安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五日前被梁丘舞一招打至重伤的佑斗此番竟然也在,而且看气色似乎还不错的,前提是忽略此人身上随处可见的染血绷带。
  这就是挑衅我家大老婆的下场……
  自作孽不可活!
  暗自好笑地摇了摇头,谢安将李茂、李贤一行人请进府。
  走了几步,李贤笑着问道,“对了。谢大人,贵府厨房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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