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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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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伊伊……”
  说完;梁丘舞像做贼似的逃到了谢安左手边的座位坐下;见伊伊正要替她盛饭;脱口说道;“那个……我自己来……”说罢。她好似注意到了夫君谢安与同室姐妹金铃儿二人古怪的表情;讪讪一笑;站起身去盛饭。
  “还是妾身来吧……”伊伊低声说道。
  “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梁丘舞有些尴尬地摇摇头;在得知伊伊原本乃金陵大户人家公羊家的女儿后;她已做不到再像往常那样。让伊伊来服侍她;因为那样会让梁丘舞感觉她欠对方更多。
  二女争抢着;不曾想手指碰到了一块;谢安清楚地瞧见;梁丘舞与伊伊二人浑身一震;不约而同地抽回了手;呆呆站在原地。有意躲避着对方的视线;使得屋内的气氛变得极其尴尬。
  “……”抬手捏了捏鼻梁;谢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从梁丘舞手中拿过碗;从伊伊手中拿过饭勺;说道;“行了。为夫来!”说着;他替梁丘舞盛了一碗饭;继而对有些不知所措地二女说道;“还站着做什么?坐呀!”
  “哦;哦……”二女如梦初醒;慌忙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低头用饭。一声不吭。
  望了望梁丘舞;又望了眼伊伊;金铃儿本着替夫君谢安排忧解难的心思;率先打破了偏厅中诡异的气氛。
  “夫君。昨日妾身听说;城外的演武;严开将军击溃了我军在新丰河的营寨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金铃儿的用意;谢安赞许地望了一眼她;让后者不由心中一阵甜蜜。
  “呵呵;此事为夫也听说了;”点了点头;谢安转头望向梁丘舞;笑着说道;“尤其是两支东军对战的那一份战报;实在精彩!”
  谢安原以为这样说梁丘舞忍不住插句嘴;毕竟她很看重自己东军的事;但是这回谢安失算了;梁丘舞仅仅'唔'了一声;就再没了动静。
  “……”撞了一个软钉子;谢安有些尴尬地望向金铃儿。
  金铃儿会意;故作漫不经心地对伊伊说道;“伊伊;前些日子你赠给余的胭脂是在城内买的么?余很喜欢那个颜色呢……”
  “嗯……”与梁丘舞一样;伊伊小声应了一下;便再无任何动静。
  金铃儿面上一僵;望了一眼夫君谢安那委以重任的目光;不依不饶;再次挑起话题说道;“说起来;夫君还未陪妾身姐妹几人好好逛逛这京都呢……”
  “是金姐姐想逛吧?”谢安揶揄说道。
  金铃儿总归是比其余三女年长几岁;被夫君说破心事亦不在意;用带着几分媚态的口吻娇声说道;“是又怎样?余自嫁给你之后;每日就呆在府上;闷死了!”
  “这话怎么说得跟湘雨似的……”
  “事实就是如此嘛;小贼;你倒是说说;老娘自嫁给你之后;你可曾好好带老娘逛过冀京?——不管;今日或明日;说什么也要你带我等姐妹到集市店铺逛逛!”
  “喂喂喂;金姐姐这些日子跟着湘雨;别的没学到;她的刁蛮金姐姐倒是学到七成……为夫这几日忙着呢!”
  “那就用过晚饭后咯!”朝着谢安抛了一个媚眼;金铃儿略带几分刁蛮口吻地说道;“这样夫君总没话说了吧?”
  “金姐姐可真是……”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谢安偷偷望了一眼梁丘舞与伊伊二女;很遗憾的;二女没有任何反应;这使得联手演出方才那一场戏的他与金铃儿二人感觉很是尴尬。
  “小舞?伊伊?夫君答应今日带我等几人到街道集市逛逛哦……”金铃儿不信邪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哦……”梁丘舞与伊伊应了一声;抬起头来时不慎撞到对方视线;又慌忙低下头去。
  “……”金铃儿张了张嘴;终究放弃了;郁闷地望向自家夫君。
  '老娘没辙了;夫君你自己想办法吧!'
  仿佛是看出了金铃儿眼神中所蕴含的信息;谢安长长叹了口气;他终于体会到;夹在四女之间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事实证明;在日后长达半年的时间里;谢安仿佛置身于水火之间;直到半年之后;梁丘舞与伊伊之间的尴尬;这才逐渐缓解;如果不算上长孙湘雨这个不安分、不学乖的小妮子故意跳出来挑事的话……
  倘若硬要用某个词来形容谢府;喜闻乐见;啊;不是;是其乐融融;幸福美满;热闹非凡。
  唔;姑且是……
  ps:下一章写第五卷吧;这一卷就注重写谢安了。写到一百五万字再回过头着重写主角;也算是少有了吧;哈、哈哈……

  ☆、第一章 三年后

  时大周景治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继大周皇帝李寿登基继位至今已过去三年,总得来说,整个天下算是国泰民安,至少对冀京城内的百姓而言,一切都是一如既往。(百度搜这一日,长孙家的嫡少爷长孙晟早早地便起来整顿装束,毕竟今日对他来说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因为他要到太常寺贡院参加举国性质的会试。
  十五岁参加会试,这在大周科举制度上并不新鲜,可若是他能够在此次会试中脱颖而出,那么,以他年仅十五岁的年纪,必定可以在朝廷大放光彩,至少名声是传出去了。
  在自己屋内准备了一下,长孙晟来到了前院,而此时,他的祖父胤公、父亲长孙靖、以及母亲常氏正在大厅谈笑,见此,长孙晟连忙上前拜见自己的祖父与双亲。
  “晟儿,此番会试心中可有底啊?”胤公笑眯眯地询问着自己的嫡孙,自三年前从丞相的位置上退下来后,这位老人与梁丘公、吕公、孔老爷子等人每日下下棋、吃吃茶,偶尔一同结伴出城钓鱼,这日子过地滋润地很,也正因为如此,这位老人的气色比之他在任丞相时不知要好上多少。
  见祖父出言询问,长孙晟恭恭敬敬地说道,“回禀祖父,孙儿定当竭尽所能,绝不丢我长孙家的脸面……”
  听着孙儿这中规中矩的回答,胤公咂了咂嘴,心下微微叹了口气。
  要知道,这位嫡孙可是胤公在卸任丞相之职后一手培养出来的,这个小家伙究竟有多少能耐,胤公会不清楚么?之所以有此一问,无非是想替孙儿打打气罢了,不过就眼下看来。效果并不理想。
  与其姐长孙湘雨不同,长孙晟胆小、懦弱的毛病至今也没能改过来,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长孙家上下将其当做隗宝般对待,保护过当,不比他姐姐打小在冀京无法无天。
  不过话说回来,长孙晟那中规中矩的回答,其父长孙靖倒是颇为满意,点点头。沉声叮嘱道,“寻常人家似你这般年纪,何来途径参加会试?似这等机遇,你要牢牢把握才是!——为父虽厚颜向礼部推荐了你,不过。倘若你在考场丢脸……哼!”说到这里,他面色一沉。
  长孙靖畏惧地低了低头,见此,疼爱儿子的常氏瞪了一眼丈夫,低声说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么?吓到孩子……这孩子本来就没什么自信……”
  长孙靖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换了一个较为平和的口吻,说道,“晟儿,此番会试的题目并不难。比你爷爷给你出的题浅显多了,太常寺贡生院嘛,也就考生多一些,监考的主官不是你阮叔叔就是颜叔叔。他二人你也熟悉,不需要紧张、拘束。就像平常在家里做题目那样就行了,知道了么?”
  长孙晟点了点头,不过在他表情,显然其父的话也没起到什么帮助。
  可能是见自家儿子实在过于紧张,常氏有意岔开了话题,叮嘱长孙晟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毕竟会试需要三日时间,期间都要求宿在太常寺内,哪怕是世家公子也没有特殊待遇,而长孙晟呢,除了姐夫谢安的谢府住过一些日子外,根本就没有独自在外的经历,如此,常氏又岂能不担心?
  母亲的循循叮嘱,总算是让长孙晟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如此一直到了午时,按理来说长孙家该是时候用饭,但是今日似乎有点特殊,尽管饭桌上菜都上齐可,可长孙晟却意外地发现,长辈们却没有要就坐的意思,更让他感觉纳闷的是,今日饭桌上的菜色明显要比平日丰富许多。
  “有客人要来吗?”长孙晟好奇地询问着母亲。
  常氏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待会你不是就要到太常寺参加会试么?是故,有两位客人要来咱府上替你打气……”
  话音刚落,就见长孙晟眼睛一亮,欢喜地说道,“姐夫跟姐姐要来?”
  望着儿媳妇常氏那略微有些惊讶的表情,胤公微微叹了口气,多机敏的孩子,一点就透,可惜性格实在是太懦弱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左右,前厅门外缓缓走来一男一女,男子浓眉大眼、面似冠玉,身着刑部尚书一品仙鹤补服,脚踩官靴,头配玉冠,腰缠纹蟒玉带,仪表堂堂、甚是威风。
  在其身后半个身位,跟着一位女子,着一身白衣,搭上雪羽肩,乳白搀杂浅青色缎裙,上锈水纹花色,脖上松松围着一条雪狸绒罩衬,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齿唇含笑,一头乌黑秀发轻挽紫玉簪,着实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尤其是她微微眯着双目的仪态,更添魅力。
  毋庸置疑,来人正是谢安与长孙湘雨夫妇。
  “来晚了,来晚了……府上有些事耽搁了,晚辈在这里先向老太公以及岳父、岳母大人请罪!”走入厅内,谢安第一时间拱了拱手,针对他二人来迟向胤公以及长孙靖夫妇二人道歉。
  总归是相处了三年,有些事胤公、长孙靖、以及常氏又岂会不知?瞧瞧谢安身后长孙湘雨那尚且带有几分困意的双目,他们便明白了谢安来迟的原因。
  “不像话!”长孙靖重哼一声,看似是针对谢安,可实际上呢,他那不悦的双目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早已出嫁的女儿。
  长孙湘雨闻言秀目微睁,正要说话,旁边常氏连忙走了过来,拉过长孙湘雨的手,笑着说道,“来了就好,快快,先坐下,菜早已预备好了……”说着,她吩咐下人热了热菜。
  常氏可是清楚的,别看长孙靖实际上非常希望自己的女儿多回娘家看看,但每次谢安带着长孙湘雨来长孙家时,他都忍不住要与女儿争吵一番,十次有九次是不欢而散,于是。她亲热地过来拉着长孙湘雨就坐,不给她父女二人争吵的机会。
  “老太公,岳父大人,请!”而常氏拉着长孙湘雨就坐的同时,谢安亦行礼请两位长辈就坐,不得不说,如今的谢安比之三年前稳重的许多,举手投足间,亦有了身为刑部尚书的威势。这让胤公与长孙靖十分满意。
  客气地招呼谢安坐下,胤公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小安,说起来。今日叫你与湘雨来府上赴家宴,不至于给你添麻烦吧?”
  谢安闻言笑了笑,说道,“老太公说的哪里话,其实这些日子刑部闲得很,晚辈在府衙内每日也就看看书,吃吃茶罢了……”
  这时。正与长孙湘雨拉家常的常氏闻声转过头来,轻笑着说道,“公公如何还称呼'小安'?应该唤作'文逸'才对!——亏得这表字还是公公替他取的……”
  胤公愣了愣,继而带着几许尴尬。捋着胡须笑道,“你不说老夫还忘了,对对对,小安已行过冠礼。已非是当年的孩子了,老夫确实不该再那么叫……”
  事实上。谢安在一年前已行过冠礼,当时胤公以他名字为基替他取了一个表字,文逸。
  安者,逸也,至于这'文'字嘛,既是胤公作为鞭策的鼓励,同时也是对谢安的褒赞,毕竟在大周,'文'字可是一个极具规格的字眼,没有一定的声望、地位或者杰出的天赋,一般家中长辈不会用这个字来给晚辈取字。
  不过对此谢安倒是不怎么在意,闻言笑着说道,“老太公言重了,名字嘛,就是给人叫的,小安也好,文逸也罢,只要老太公高兴,怎样叫都好……就叫小安吧,晚辈听着也熟悉。”
  胤公闻言心中大悦,带着几分玩笑口吻揶揄道,“当了三年一品官,小安比之以往圆滑许多啊……”
  谢安亦玩笑着接茬说道,“可不是么,最近晚辈脾气好了许多,李贤那小子再过分,晚辈也不至于再跟他瞪眼……”
  “你啊……”胤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继而望着谢安由衷点了点头,说了两句后生可畏。
  如果要说行过冠礼后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无疑是长辈们会开始对你劝酒了,换句话说,可以正大光明地喝酒了,这不,谢安才坐下没多久,就在胤公的殷勤劝酒下喝了好几盅,扑鼻的酒气熏地他身旁的长孙湘雨连连皱眉。
  酒过三巡,宴席间的话题逐渐转到了长孙晟要去太常寺参加会试的这件事上,这让谢安不由回想起了自己曾经参加会试时的情景。
  “小子,关于会试,姐夫给你一个忠告!”
  长孙晟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谢安,摇了摇头。
  只见谢安舔了舔嘴唇,神秘兮兮地说道,“会试过程中,太常寺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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