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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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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令佑斗与张齐感到不解的是,之后三日,冀京竟然丝毫没有要撤兵的意思,这让他二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冀京那些人其实没想着撤军逃离?
  可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减少守军的数量?
  就在佑斗与张齐暗暗纳闷之际,终于在第四日,即八月四日夜里,冀京方再次故技重施。
  '好家伙,谨慎得够可以啊!'
  与佑斗对视一眼,张齐颇有些哭笑不得,尽管心中暗暗埋怨冀京一方的兵马撤退得实在太慢,但是他们又不好对人家明说,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郁闷,继续监视着冀京的一举一动。
  步兵,依旧是步兵!
  在八月四日从冀京撤离的,依然是步兵,不过看旗号,似乎依稀是前不久这才来援冀京的冀州军。
  '终于要来了么?'
  舔了舔嘴唇,佑斗与张齐打起了精神。
  “步兵全撤了,剩下的就只有骑兵了吧?”
  “啊,”点了点头,佑斗压低声音说道,“冀京军大概有三万左右的骑兵……而这,便是冀京城内如今仅存的兵马!”
  “三万骑兵啊……”张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若咱此刻攻打冀京,冀京一样能攻下来……”
  佑斗闻言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此战务求稳妥,莫要惊动到冀京一方的兵马,可以的话,叫远征军与他们死磕去,尽量减少我北疆军的损失!”
  “原来如此……”张齐这才恍然大悟。
  可是就在之后。事情发生了变故,不知道什么原因,冀京城内所仅剩下的三万左右冀州军骑兵,竟然死活也不离开冀京了,以至于佑斗与张齐连接在城外小树林中守了几夜,皆是一无收获。而从其他几处城门的监视地点传来的消息,冀州军的骑兵分明还停留在城中。
  '究竟是怎么回事?冀州军的骑兵究竟还撤不撤退了?'
  潜隐在小树林的背后,张齐懊恼地注视着冀京的方向,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脸古怪地说道,“喂,佑斗,你说……冀州军的那些骑兵会不会是不敢出来了?”
  “不敢出来了?”佑斗闻言一愣,转念一想这才醒悟过来。
  对呀。要知道冀京一方先前几支步兵撤离的时候,冀京城上都会大声擂鼓,以此掩饰那些步兵在撤退时发生的动静。而作为最后一支从冀京城内撤离的军队,当那些冀州军的骑兵在撤离冀京时,却再没有人帮他们敲锣打鼓混淆视听。更糟糕的是,之前撤的是步兵,那些人只要管好自己便可,而眼下冀京城内正准备撤离的却是骑兵,那些人不但要管好自己,还要管好胯下的战马,毕竟一旦胯下的战马发生了任何声响,这都会使得先前的努力前功尽弃。
  想想也是。三万多匹战马同时撤离,辽东远征军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毋庸置疑。只要冀州军骑兵甩开马蹄忘命奔跑,与冀京仅隔数里地的辽东远征军保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旋即展开一场骑马与砍杀的追击战。
  换句话说,当冀州军骑兵正式从冀京撤离的时候,便是他北疆军不会吹灰之力拿下冀京,并且,其主燕王李茂的驱虎吞狼之计亦已成功施行。
  “怪不得那些骑兵久久不敢出城呢,看来他们也意识到了,一旦出城,就会遭到远征军日复一复的追杀……”嘴角泛起几分残忍的笑容,张齐脸上满是仿佛大仇得报的痛快,毕竟在前一阵子,冀州军主帅费国的确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极其深刻的教训。
  事情仿佛正如佑斗与张齐所预料的,在八月九日夜里,拉后了其他军队数日的冀州军骑兵究竟是按捺不住了,于夜里打开了城门,在一阵轰鸣不绝于耳的马蹄声中,近乎三万的冀州军骑兵正式撤离了冀京,朝着南方撤退。
  根本不必张齐或者佑斗去通风报信,辽东远征军的外族骑兵们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率众追赶了上去。
  眼瞅着辽东远征军这支尾大不掉、如今可有可无的外族骑兵追赶着冀州军骑兵的屁股而去,佑斗与张齐对视一眼,心下暗暗佩服其主燕王李茂的高招。
  反正草原如今也已臣服,辽东远征军这支尾大不掉的从属军已然是可有可无,就叫这帮人去追赶冀州军,去狗咬狗好了!
  怀着心中诸般思量,佑斗与张齐有些欣喜地返回了北疆军大营,向李茂报告冀京的变故。
  而于次日,即大周景治五年八月十日,燕王李茂率领着五万北疆大军正式入驻冀京,宣告冀京这座大周传承了数百年的王都,终于落入了李茂手中。
  尽管前后总共花了十日光景,但能兵不血刃地拿下冀京,纵然是燕王李茂,亦不禁有些得意,毕竟是他看穿了长孙湘雨的瞒天过海之计,避免了与冀州军的不必要的冲突,至于前往追赶冀州军的辽东远征军的损失,那显然不在李茂的衡量范围之内,就算这支外族骑兵尽数覆灭,李茂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疼。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嘛!
  这便是燕王李茂,尽管重武轻文,但亦不可否认此人亦是一位世间枭雄的事实。
  攻下冀京后,李茂并没有急着挥军南下,追赶李寿与谢安等人,相反地,他在冀京设宴犒赏了三军。可能是冀州方的人走得匆忙的关系,以至于城中尚有大批的物资来不及销毁,其中就包括大批的美酒。
  一面在脑海中幻想着辽东远征军与冀州军鹬蚌相争的景象,一面大肆饮酒庆贺己方北疆终于攻克了冀京这座代表着皇权的王都,说实话燕王李茂心情极佳。
  然而,这份好心情仅仅只维持了不到两日而已……
  大周景治五年八月十二日,就当燕王李茂因为连日的犒军,宿醉未醒,在皇宫养心殿这座只有大周皇帝可以入住的宫殿内歇息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他。
  睁开眼睛一瞧,入眼处却是乐续焦急莫名的表情。
  “殿下,大事不好了……”
  “什么?”捏了捏鼻梁,尽可能地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燕王李茂疑惑不解地问道,“什么不好了?”
  “城内……城内的水井皆被下了泻药,军中士卒不查,饮下后一个个上吐下泻,甚至于还连累了战马,以至于昨夜到今日凌晨,大部分的战马皆拉稀到虚脱了……”
  “什么?”燕王李茂闻言面色大变,正要说话,忽然殿外佑斗、张齐、曹达三将联袂走了进来,便走便大声说道,“殿下,那些从冀京撤离的军队……南军、北军、冀州军,又回来了!”
  “……”燕王李茂的面色变之又变,二话不说抓起衣衫,胡乱穿戴好带着众人登上了城楼,旋即放眼望向城外。
  只见在城外,明明准备撤退向南逃离的原冀州军众守兵,此刻竟然在城外列队整齐,有恃无恐地挑衅着城内的守兵。
  攻守互换!
  燕王李茂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词,旋即,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气得那张俊秀的脸庞都为之扭曲。
  “这帮狗娘养的!”

  ☆、第七十八章 攻守互换(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冀京城头上,在得知警报随后赶来的北疆年轻大将肖火傻眼了,目瞪口呆地望着冀京城外那数以数万计的朝廷军队。
  要知道昨夜庆功宴席上他还在向燕王李茂请求,主动请缨,希望能够接受追击朝廷军队的差事,没想到第二日的这会,他正准备去追击的目标,竟然自个儿又回到了冀京城下,在已属于他们北疆的冀京城外列好了阵型,并且放肆挑衅。
  “岂有此理!”心中大怒的肖火当即按捺不住了,蹬蹬几步来到李茂跟前,抱抱拳气冲冲地说道,“殿下,末将愿出城好好教训这帮无礼的家伙!”
  出人意料的是,向来行事霸道张狂的燕王李茂,此番竟然沉默了,只是眼眸中仿佛跳跃着那名为愤怒的火焰。
  “退下,别再给殿下添堵了……”曹达小声地警告着肖火,将他拉到了一旁,旋即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出城应战?拿什么应战?眼下城内三万多的渔阳铁骑,已然与步兵无异!若是出城应战,岂不是会被朝廷兵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偷偷瞧了一眼燕王李茂那阴沉的表情,众将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同时他们亦深恨,深恨朝廷军的行径竟如此的卑鄙无耻,竟然在城内的水井下毒,以至于他们一不小心着了道。
  “阿嚏!”
  就在冀京城头上众兵将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大骂那在冀京城内众水井下毒的凶手时,在城外的朝廷军中,在主帅战车旁,大狱寺少卿苟贡猛然打了几个一连串的喷嚏,将从旁不远的家主谢安吓了一大跳。
  “骂得这么狠?”可能是注意到了谢安古怪的眼神。苟贡连忙用袖子擦掉了口鼻处那些粘液,旋即面红耳赤地自嘲着,以此来缓解心中的尴尬。
  “能不恨你么?”好笑于苟贡狼狈的模样,冀州军主力师的副帅唐皓轻笑着接口道,“苟少卿那一剂药,可是让北疆的战力至少消亡了六成呐!”
  话音刚落,谢安身旁的李贤摇摇头。微笑着纠正道,“并非只是六成,至少九成!北疆军中最难对付的,便数渔阳铁骑,如今渔阳铁骑已然是变成步兵,实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更关键的是,自打李茂坐镇渔阳以来,北疆军攻伐居多、防守寥寥,以至于北疆的步兵在攻城拔寨之事上颇为凶猛。但其中大多士卒却不知该如何守城……北疆步兵尚且如此,更何况渔阳铁骑?谢长孙氏这招攻防互换,而已说几乎将北疆军的战力瓦解了*成。”说罢,他转头望了一眼主帅战车上抱着儿子末末的长孙湘雨。
  “不过,要促成此事,苟少卿亦是居功至伟!”李贤转头微笑着望向苟贡。借此向苟贡表达他的善意。
  平心而论,能得到八贤王李贤这位国之大贤的赞许,那可不容易。数来数去,满朝文武恐怕也只有扫平了三王与太平军两股反贼势力的谢安被李贤这般赞扬过,除此之外,就算是让北疆渔阳铁骑吃尽苦头的费国、马聃、廖立三员大将,李贤也不曾用这种激动的语气称赞过。
  如此,也难怪苟贡会受宠若惊,干笑几声,啪嗒啪嗒摇着手中金扇,讪讪说道,“当不得贤王殿下这般美誉。似卑职这等下三滥的事,如何当得起贤王殿下这般美誉?”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摇了摇头。李贤一脸正色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心中存有仁义信念,不伤民、不作乱,为国家社稷、为黎民百姓,在战场上,有些时候,纵然是不择手段那又如何?”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果然不愧是一门师姐师弟呐!'
  瞥了一眼贤王李贤,谢安对着唐皓努了努嘴,后者忍不住轻笑一声,旋即又好似是意识到这样不太合适,遂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注视冀京城头的举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心下暗暗埋汰李贤这位名震天下的贤王殿下竟然会说出与长孙湘雨相似的话来,白白辱没了他贤王的美名,但转念想来,谢安倒也不觉得李贤的想法有什么错,毕竟沙场征战绝非儿戏,更别说是这种关乎着整个国家盛衰的、举足轻重的重大战役,若能以最小的损失击败北疆,那么对于大周的稳定无疑有着无法估量推动作用,毕竟只有大周的国力依旧强盛,大周国境四周的外族才不敢来进犯;反之,若是大周在与北疆的战役中消耗掉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总算最终胜利属于大周朝廷,恐怕外族亦会国力空虚、实力大损的大周虎视眈眈,说不好会不会再次上演类似十一年前那外族骑军入寇大周的国殇之厄事来。
  谢安只是感觉有点纳闷而已,纳闷李贤虽然是一位行事光明磊落的君子,但是在涉及到大周社稷、天下安定时,亦会选择这种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来,不过话说回来,也正因为这样,李贤才会成为谢安心中具有君子风的实干家,大周朝廷的栋梁、鼎石之贤臣。
  可能是因为受到李贤赞许的关系吧,纵然是苟贡亦不禁有些飘飘然,兴致勃勃地吹牛道,“说起来还真是可惜了,卑职手中并没有多少见血封喉的烈性毒,否则,把这种至毒往城内水井那么一倒,我等也就不必再费力攻夺城池了,干等个几日,直接去给那些北疆兵收尸便好!”
  李贤淡淡一笑,他当然看得出苟贡这是有些夸得过头了,闻言摇了摇头,他正色说道,“那不可!在收复冀京后,城中尚要安置百姓,若城内水井皆投入了至猛的毒,岂不害了日后居住在这里的百姓?”
  苟贡闻言面色微微动容,由衷赞道,“不愧是贤王殿下,果然是宅心仁厚……”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谢安,一脸恍然大悟地问道,“莫不是大人亦是这般考量,是故才叫卑职莫要在城内水井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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