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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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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沐然隐隐约约的听了几句,知道是在说陆世南和那位宜小姐的。
  旗袍的颜色是月白色的,沐然瘦,腰只一把粗细,真应了不盈一握这个词。
  她出来时,陆世南正倚在沙发上喝茶,人呆呆的,倒不知是在想事,还是在瞧她。
  他现在也好像习惯起发呆了,沐然觉着,兴许是他们在一起久了,他把她爱发呆的毛病也学了去。
  沐然问他:“你觉得怎样?好不好看?”
  他愣愣的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青姨开了口,笑的明朗“哪里会不好看,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痴了。”
  他拉了她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她说“青姨配了双鞋子,你也试一试?”
  他眼睛很亮,沐然一下子便闯了进去,将里面深藏的那些情愫,看的一清二楚。
  那鞋子,沐然一看便觉得价格不菲,只是鞋跟有些高了,穿起来多半累人,颜色也好,正好配身上的衣服。
  鞋子上有个搭扣,沐然侧着身子想要扣,他却屈了膝,在她身边,伸手托着她的脚,她的脚小,刚巧占了他一个手心,洁白莹润暖玉一般缩着。
  沐然到底不好意思,何况青姨还在,就要躲,他却握着她的脚趾,说:“不要动。”
  他看着她,手底却是说不出的滑腻“不要动,马上就好。”
  那鞋子像是比着她的脚做的,不大不小,刚刚好。
  他因为屈着膝,沐然抬手就可以碰到他,她抚着他的头发问他:“这样穿,你喜不喜欢?”
  他握着她的脚踝,那里白皙一片,温温凉凉的挨着他的手心,他说:“这些衣服只许你在家穿,再不许别人见了。”
  沐然点着他的鼻尖,低声说:“其他的,我不想试了,直接带回去,行不行?”
  青姨在一边看着,面上笑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她费了近十年的心力,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眼前这两个人分明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
  她当初看准陆世南倒不是贪慕陆家的财势地位,她一辈子在名利场中度过,知道最难得不过一个情字,陆世南她自小看着长大,表面上跟那些风流不羁的公子哥一个样儿,朝三暮四,可她知道他心里却是最重情的。
  她中年守寡,只明宜一个女儿,自然处处为她打算,前些年,见他们两个走的近,还以为女儿命好福厚,他们能成事,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也知道明宜一片心思在他身上,可又有什么法子,他如今爱上了别人,你心思再真又有什么用,想到这儿,青姨就觉着可惜。
  说来也奇怪,陆家似乎自来就容易出痴情种子,祖辈是这样,到了现在上面有个陆乘风,如今又多了个陆世南。
  这三人在屋中坐着,只是谁也没看到门口还站着个人。
  最后还是照顾沐然换衣服的一位小姐见沐然一直不回,过来问情况时,看到了她,推开门,喊了句:“宜小姐来了,怎么不进来。”
  这宜小姐却是转身跑了,青姨看了陆世南一眼,叹了口气,跟着追了出去。
  那宜小姐走的急,沐然抬头时,只看到了个侧影,浅蓝的衣服,娉婷袅娜,可只这一眼,沐然还是瞧出了那小姐是谁,原来她就是宜小姐。
  陆世南自始至终眼神儿都绕在沐然身上,正如青姨说的,他兴许真是有些痴了,他从不知道她也可以这样明眸善睐,眼波婉转,小女儿一般问他,衣服是否好看,鞋子可漂亮,她把自己的美好,藏得太深太好了。
  她从转角处,走出来的时候,弯弯的含着笑,像幅画一样。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在做梦,做一个有生以来最好的梦,直到握住她的手,他才觉得这是真的,这就是他此生要娶的女子。也就是那一刻,他庆幸,庆幸当初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淳时,也没有放开她。
  回到园子时,沐然仍在想那个宜小姐,至于为什么一直想着她,沐然也觉着奇怪。
  若说是为着这宜小姐与陆世南的关系,可他们的关系,她早知道了呀,况且他们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陆世南要娶的是她,若说不是为着他们之间那层关系,可又为着什么呢。
  陆世南歪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养神儿,沐然发现他现在是越发懒了,她捏着他的鼻子,说:“怎么就懒成了这样儿,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
  他伏在她耳朵旁,声音很低“我只睡觉的时候,最乖,然然说是不是?”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话落时,嘴唇好巧不巧擦过她的耳朵,那透亮的颜色瞬间红了。
  沐然见他又说起疯话,用劲儿捏着他环在她身上的胳膊,瞪着他说:“你再这样没正经,我不理你了。”
  他歪在她肩上,痴痴的笑,她身上浅浅的薄荷味,清清凉凉,很是好闻。
  他的手机响了,听他的话意,该是青姨打的。
  她见他挂断,问他:“青姨怎么说,是不是过去一趟。”
  他却说:“无妨,人已经找回来了。”
  沐然偏头笑着说:“你确定?说不定宜小姐正等你去。”
  他看着她,不说话。
  她刮他的鼻梁:“伤了人家的心,一句话都没有,看以后还理你?”
  他离她远了些,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伤她的心?”
  他们两个果真有前缘,沐然莞尔“笨,当时屋里就青姨我们三个人,青姨是她的母亲,我头回去那店里,她肯定不认识我,那就只能是你,也就你,最是会招惹人,欺负人。”
  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猛地倒歪在她身上:“那个欺负人了,要说欺负人也是然然整日里欺负我,我跟她一块儿长大的,能有什么,就是外头瞎传,你还真信啊?”
  沐然笑着说:“这你可错了,我可不是听外头瞎传的,我是亲眼见的,你忘了,你头一回去我的店里,约的就是这位宜小姐,你们当时是什么情形,我看的一清二楚,你怎么讲啊?”
  他有些急了,说:“那是她去找我,我们就约了个地方,随便聊了几句而已。”
  沐然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
  他见她不信他,也有几分火气,他对她的心,她不知道么,还是她从来都未在意过,想到此,话不免说的重了些:“我说了,我跟她没什么,不过一起长大,就这样,你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还有,谁没有过去,你要捻我这些错,我的错多了去了。”
  不想他竟然真急了,脸色都涨的有些红,只是沐然细想了他那几句话,却是垂了眼,半晌无话。
  她本就没多介意这些事,她不过想着,他与宜小姐一同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就像阿淳和洗砚姑娘,不像她,怎么算都是晚来的。
  只是,这一切说来说去,不过逗逗他的玩笑话罢了,他却当了真。
  她握着他的手,勉力笑着说:“你别恼了,算我错了,我不过说个玩笑话,那里就真不信你了,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道。我保证日后再不说这样的玩笑话就是了。”
  其实,陆世南将话说出去后,就有些悔,现在见她这样说,心里猛然针扎了一般,他头抵着她的肩头,环着她摇,嘴里一声一声叫她的名字,似乎他这样缠着她,烦着她,她就没办法再想刚才他说的话。
  也是这一瞬,他脑子里突然一明,似发现了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他将她转了个身子,眼睛亮亮的盯着她,问:“然然,刚才可是吃醋了?”
  沐然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人有些呆呆的。
  他却发起疯来,只嚷嚷说是她吃了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锋

  沐然是在结婚的前一周去的伦敦,陆世南陪着她去的。他们说好的,见了阿淳,之后,一同去接她姑妈一家。
  他们的婚贴,很早就送到了郎祁风手里,所以他们的婚讯,一家人没有不知道的。
  秦姨还专门绣了一对龙凤枕,用的苏绣,绣的活灵活现。
  也是这次去,阿淳的母亲说要认了沐然做女儿,她的意思是命里只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原本是要娶进门的,只是现在没了那个缘分,所以想着认下了做女儿,也是一样的。
  沐然的父母早逝,虽有姑父姑母照看,可称呼上却未变,如今倒是有印象一来头一次喊了声父亲母亲。
  秦姨也来打趣儿她,开口闭口的叫她小姐。
  郎祁风则趁机在陆世南身上捡便宜,说是他娶了他的妹妹,按资排辈,这称呼上可要改一改。
  陆世南哪里肯让他,闹到最后,两人跑到了格斗场,打了一架,真刀真枪,谁也不让谁,只是打到最后,却是相视一笑,什么话都不用说,各自的心思都明白了。
  在这儿的几天,一家人都见了,只是少了苏洗砚。
  来的头一天,沐然与郎祁风说话,从他那儿听来的消息,说是洗砚姑娘最终还是没有走断发去志,遁入空门这条路。
  秦姨发了狠话,说洗砚是她一手养大的,这天大的恩,总是要还的,洗砚姑娘就是要离世,也要等秦姨撒了手,归了西。
  洗砚姑娘也知道秦姨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左不过是不想她这么年纪轻轻就走了死路。所以,她大哭了一场,断了那个念。
  沐然看得出,郎祁风为着这个很高兴,家里人隐约也有那个意思:等她和陆世南的事了结了,就来办他们两个的。
  沐然觉着这也挺好,她能跟郎祁风在一起,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只是洗砚姑娘却未必这样想,那一日沐然见到她时,她身上一点也没有将为人妻的喜悦。她如以往一样,是躲着沐然的。
  那天近傍晚的时候,她们却在后院的小花园里碰了个正着,也或许洗砚姑娘本就在等她。
  那时,沐然正打算去见阿淳,绕过这小花园,也就到了。
  这苏小姐着了件雪纺长裙,站在一簇花前,很是好看,人虽瘦了些,可这瘦却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这样的人,也难怪郎祁风那样傲气的人会念念不忘。
  她单刀直入,开口就问:“你要结婚了?”
  喜帖传过来多时,她没有不知道的道理。
  沐然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似早料准了沐然会这样说,轻哼一声:“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要来。”
  沐然想了很久,才说:“我想来再见阿淳一面。”
  正是旁晚,太阳红的很,正好打在沐然的脸上,沐然不由得抬手挡光,只觉着热。
  她说:“你为什么要见他,你既然不爱他了,又有什么资格来见他。你配不起他,配不起。”
  她说的急,身子有些抖,也或许是怒气太盛了。
  沐然低着头,脚下是打落的白玫瑰,花瓣已经有些黄了,她也是现在才发现,这小花圃里种的都是白玫瑰
  “谁说的我不爱他,就是到现在只怕我最爱的还是他。”
  她一听这话就笑了,像是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弯腰折了枝白玫瑰,拿来嗅着玩“你哄人的本事果然高明,祁淳当年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你哄了去的。你都要另外嫁人了,还说爱他,难不成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
  她看着沐然,漂亮的眉眼间团簇着恨意,接着又说:“你敢说你不爱陆世南,你真不爱他的话,做什么嫁给他,难道是和那些女人一样,为了他的家世名望?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她见沐然不说话,越发笑的痴,只是眼里却是冷的“说不出来了吧?”
  她一连说了这么多,沐然只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要这样说,也随你。只是你说我配不起阿淳,可这世上谁又真能配的上谁呢,不过一段缘分罢了,他在时,怎样都好说,如今不在了,我永远记着他,除却这个,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亲人,正如你有秦姨,所以我不能一辈子守着他。我这样想也不知对不对,或许日后也会后悔,可现在我想这样做,也该这样做。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嫁陆世南,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他对我很好,他想让我与他在一起,我这样做,也不辜负了他一片心。”
  沐然看着被苏洗砚剥落的一片片嫩白的花瓣儿,有些出神儿。
  若不是今天苏洗砚说起,沐然从没想过自己对陆世南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只是想着他对自己那么好,那么真,所以自己肯定要好好对他,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未有其他的想法。
  苏洗砚嘴边上有些笑,是冷笑,她说:“这样算来,比起爱他,你倒是感激他的多一些,是么?”
  她看着沐然,眼睛一动不动:“这样的话,你敢在陆世南跟前说么,说你根本不爱他,不过感激他罢了。你不敢说,我知道你不敢说。”
  说道最后她盛怒的语气竟渐渐低了下来,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说来说去,你终究是爱上了别人,沐然,你说你还在意祁淳,你若真的心里还有他,是万不会跟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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