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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进入电梯,看他还是冷着一张脸,这样的他让我不自在,只好先道歉。
他不理会我,脸冷得吓人。
他的眼神已不见了平日的坏坏意味,像变了另外一个人。
他是真的生气了,比起上一次与严忆接吻的事,他这一次更像是生气。
电梯到了地下,他带着我离开了这件赌场,打的士往另外一间西餐厅去。
澳门的夜才是最热闹的,虽然大街上很静,可是人们却是很多都是选择这个时候出来玩乐,赌场或一些娱乐场所此时特别多人。
我们经过了一排酒吧,在一间看上去很小型的本餐厅停下。
卓文洛拉开门独自下车而去,我也只好急急的跟上。
面对这个生气的男人,我有点不懂得如何处理这个状况。
“你还生气吗?”看他熟练的点了几样食物,侍应离开一会,我小心的看向他问。
视线对上墙上的钟,才知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半了。
“你知道那只叫KK的游艇是谁的吗?你知道那个将你们捆起来的男人是谁吗?你可知道在澳门这个地方,虽然赌场是很正规了,可是却还是一个势力控制一切的地方?可知道,只差一点点,你也许永远都见不到我了,那样你是不是很高兴?”他一字一句的问,那怒火是无法掩饰的,也没有去掩饰。
他说的危险我虽不知道,但多少有点意识。
可是,当时时间不多了,我不能不管浅浅的,我真的办不到。
“我无法不管清清,我是一个真心对我的朋友。”我有点艰难的开口,低下了头。
“可是你事前可以跟我说一声。”他更生气了。
“我有跟你说的,我要向你借一百万的,可是你不肯。”我闷声说,心里也有点生气。
我有跟他说的,我有想过他可以帮助我的,一百万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不是可以送一条价值三千万的链子给梅琳吗?我只是要小小的一百万,这对他涞水并不算什么。可是是他不肯的,是他并不愿意多给我钱。
而他所说的那点危险性我有意识到的,可是那个情况没有时间让我多想,上船之前我有想过要给电话他的,可是他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所以我才留言啊!若不是有危险的意识,我没有必要向他留言。
“当时我不是不肯,只是还不知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皱起了眉,解释当时的情况。
也许是的,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忽然需要那么多钱。
可是若不到那一步,我根本不会需要向他借钱。
“当时我想跟你说清楚的,可是你太沉溺在你的电话里,根本没有心情去听我说什么。”再度低下头,我自己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语气了。
我的心底好像有点埋怨的意味。
“这……”他一时气结,倒是说不出话了。
“你没事吧?”过了一会,他又问。
“没事。”我摇头,还是低着头。
“没事就好,答应我,以后别再乱来,有什么可以跟我先说,若我真的在听电话,就多等一会。”他的语气莫名的放软了。
感觉到属于他给的关心,我抬起头,看到一张不再那么生气的脸。
“对不起,我知道这一次肯定为你惹到麻烦了。”真心的,我再次向他表示歉意。
“那你想要怎么还我?”他半眯着眼。
“我不知道怎么还你,可是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对你要求了什么为难的事?”想到那个男子的表情,我有点担忧的问。
当时他知道我就是卓文洛的未婚妻时那表情是很可怕的,像是很得意,充满着算计的样子。
“这些事你不用管,快吃吧!”他将侍应放下的牛扒推到我的面前,带命令的说。
“是。”点点头,我只好埋头先吃。
一顿下来,他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我只好装不知道他的注视,低头很专心的用餐。
吃得很慢,当我吃完的时候,竟然都是近五点了。
这时间不早不晚,我知道他今晚是累坏了。
“对不起,让你奔波了一个晚上。”看他结账后,我忍不住再次道歉。
“走吧!他站起,将手伸向我。”
小心的注视着他,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刚刚那怒意,我才将手交给他。
与他的手握在一起,我们步出了这夜深人静的西餐厅,向着海边而去。
这里的海风很猛,将我的头发高高的吹起,他的手很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心,在这一刻,我感觉到属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很奇妙,说不清是怎样的情感。
“你来过澳门几次?”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
“很少的时候跟爸妈过来几次,可是那时候的记忆不深,长大以后就是来过一次,跟你来的那一次。”我想了想,照实答。
“跟我?”他迷茫了,根本是记不起有这么的一回事。
“嗯,你不记得也不奇怪,那是快一年前的事。”我不会妄想他会记得自己曾在什么时候跟哪个女人去过哪里,他不记得是很正常的事。
若有一天他很清楚的记得关于我的事,那么我才会感到不可思议的奇怪。
“我带你去哪里了?”
“也是去游艇会,那里有一只游艇好像是你的,你把我带去,跟一些好赌的富豪在那游艇上赌钱。”当时还有很多女人,情况也并不比那天在夜总会好多少,可是大家都只顾着玩乐,倒是没有人记得躲在一旁看他们玩乐的我。
“是啊!那种情况我也带你去?”他微微拢起眉,像是在回想。
“……”无言以对,我不知该说什么话。
他这人如此随性,要带我去哪里何时层细心想过那个地方是否适合我呢?上次夜总会的事便是最好的例子。
“冷吗?”他问,将握我的手抽离,直接的伸到我的腰上,紧紧的将我环住。
“你累吗?”我抬头反问他,想到因为自己而让他如何疲惫的赶到澳门忙了一夜,心里的内疚还是无法散去。
“你呢?是不是很困了?”他不答,反问我。
抬头看他,我轻轻的摇头,走到海边的围栏上靠着,看向那个像小岛的地方。
“我不困,我只担心因为我而让你累了。”我靠着看向那个闪着灯火的地方,有点像自言自语的低喃。
“你没事就好,累一下也并不算什么。”他将我从背后抱住,将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
这姿势有点亲昵,就好像情侣一般。
他的上身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着那属于他的重量。
“对不起。”又一次的,我除了说这一句不知还能说什么才好。
“别一直说这句话,我来救你,并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来的。”他语气略带微愠。
“是。”乖乖的点头,既然他不想听,那么我只好不说。
海风吹在我们的伸手,我的头发像打在他的脸上。
想着,我伸手将头发紧紧的握住,不让发丝去打到他。
“这里是渔人码头,上面有一个大观音,我带你走走吧!等天亮了以后,我们直接坐直升机回去。”他握住了我伸上去的手,将我拉向着一边而去。
这里海风很大很舒服,他的手同样舒服。
也许是真的累了,我有点想依赖他,将头微微的靠向他,依在他的怀中走。
“洛,谢谢你。”走着走着,我终于看到那个观音像,很大很高,伴着晨光特别好看。
“嗯!”他应,很轻的应。
他带着我坐到一旁的花圈上,我们背对着公路,面向着海边,看着那个高高的观音像,静静的依在一起。
坐了许久,我忍不住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表情很不对劲。
他的眉心微微的拢起,好像是在烦恼着什么事,他的表情有点冷,眼神有点怒意,像是很不高兴。
可是若不高兴,为何没有将怒火向我发来呢?
还是,那个男人要他还的不止是一百万?
“洛,可以告诉我,你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把我救回来吗?”我从他的怀中坐直身子,小心而轻柔的问。
我想知道。
“没什么我都能给得起。”他回头看我,露出若无其事的微笑。
可是他越是笑,我越是担心。
“洛,让我知道好吗?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坚持,因为他的说话他的表情让我知道肯定是不那么简单的。
“柔柔,我很喜欢你这样叫我,再叫一声好吗?”他将我的头固定,笑得很温柔的要求,如像个讨吃的小孩子。
“……”我张了张嘴唇,却是叫不出来。
本来只是平淡的一个字,可是为何我却觉得这么难为情呢?
“再叫一次,我想要再听一次。”他带笑命令,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脸,如像百般眷恋。
迷失在他的温柔中,也不知是不是海风的作用,我突然很想依向他。
“洛。”我叫出来了,是那么的自然。
“再叫一声。”
“洛。”我被他的态度逗笑了。
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字,为何我们都这么执着呢?
“柔柔,能把你平安的带回去,我知道付出了什么都不重要。”他说,伸手将我扯进怀中,温柔的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吻很轻,轻得像怕伤了我。却又很深,深得如要将我溶进他的体内。
他的一手圈着我的腰,一手固定着我的头部,好让他的吻能更顺心。
他的气息向我袭来,他的温度让我心跳加快。
第一次与他在这天与地之间热吻,那感觉不如平日那般平静,而是一种让我无法冷静的翻腾般的激情。
他说,只要我能平安而回,付出什么都不重要。
他刚刚还说,只要我没事就好。
这个男人,花心可恶,明明就是那么让我看不起来,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救我、护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伤害我。
对他,我还怎能真的无动于衷呢?
伸手回抱他,在海边晨光升起的时候,我第一次学着如何回吻着他……
☆、第五十八章
都说结婚那天是最美的,而拍婚纱照那天是最累的。
穿着夸张而时尚的婚纱站在河堤边上,我看向卓文洛,而他正用他的笔记本电脑在开一个现场的会议。
其实他那么忙,也不必真的拍这婚纱照的,反正这婚礼是假的,这婚姻是假的,也不在意这婚纱照是不是真的。
“林小姐,看来卓先生那临时会议也许要开很久,不如你先到一边坐着吧!”刚刚还在为我设计造型姿势的美人带笑的走向我,想必她也等的不耐烦了。
“嗯!”
我轻轻点头,走到一旁的车上等候,享受着车同的空调,才感没有那么热。
透过车上的玻璃窗,我看到了一张很认真的脸,他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双拳紧握胸前支撑着头如在沉思。
这就是他平时工作的时候吧!就是这样认真,这样负责,没有平日那点坏,也没有平日那点不负责任的感觉。
都听说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才是最有魅力的,看来是假不了,此刻的卓文洛更迷人,也难怪跟着来拍摄的化妆小姐及美姿小姐都向他盯着。
方远忽然向车上而来,走到我的跟前说:“林小姐,抱歉了,要让你等一会,这个会议有点重要,不能随便结束,所以要让你等一会了。”
淡淡的注视着他,我问:“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拍照的时间不改动一下?”
其实今天我也很累,昨晚的事让我有点承受不了的累,而且我们今天回来也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只睡了一会便又要赶到这里来拍照,那真是很累的事。
“呃,我们没有想到会临时开会的,因为这是董事会,不是跟员工开的会,不是我们决定的。而且婚事也没有多少天了,后天总裁要飞法国去,可能要到婚礼前一天才回来,所以今天必须要拍好。若真的不行,那就拍两、三张让婚礼当天用就好了。”方远苦笑说,表示他也无奈。
董事会议?
再度向卓文洛看去,他那表情真的很严肃,有点让人莫名畏惧的严肃。
“方远,昨晚那个男人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我?”看向卓文洛,我淡声问着一旁的方远。
我想,他会知道的。
“总裁没有让你知道吗?”方远有点惊讶的看我。
“不是,我没有来得及问,你说吧!”我微笑摇头,表示并不是卓文洛不肯说,好让他能说出来。
“哦!”方远轻轻点头,可是没有说下去。
看他们这样,我更是心有疑惑。
“是拿什么来换了,是不是?”我试探着,猜测着。
“嗯,算是吧!”
“那是什么?”皱了皱眉,心想那肯定不是随便的东西。
“就是澳门那边一块地的竞标,总裁答应不去竞标。”
“所以他现在得向董事会交代?”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