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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的簪子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头黑发直直垂落下来,披散在身上,腰带也不知何时散了,衣襟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身上,隐约可见白皙精壮的胸膛。
舞绫罗看着这一幕,不觉间又看直了眼。
本就是妖孽,再摆出一个更为妖孽姿势以示勾引,这杀伤力……反正将她拿下是足够了……
北辰倾夜对着她勾勾手指,见她还是有些挣扎,眨眼间对她笑起来。
舞绫罗觉得双腿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有些迷茫地眼中忽而一厉,几步走上前去。
北辰倾夜的双手被她用一手高高举起在头顶,舞绫罗嘴角勾着笑,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大力地扯开他的衣襟,白皙而精壮的胸膛顿时裸露在眼前,露出一抹樱红色。
舞绫罗舔舔唇,眼中亮闪闪,这几块破布就这么挂着算是怎么回事,还不如什么都不穿来得痛快。
舞绫罗低下脑袋霸气地在他唇上又轻轻咬了一口,却见他不知何时白皙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两抹酌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还有些发烫。
他的双手依旧被她举在头顶,可其实她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可他现在就是侧着脸,眼中似乎还泛着水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让她为所欲为的信号。
舞绫罗呼吸一窒,眼中简直狼火沸腾,还真是知道怎样才能勾引到她,美男在侧,而且是个自己看中了眼的,她可不想委屈了自己,只是……
话说这里可没有什么防护措施,那种效用的丹药她也没有备在身上,她可不想十五岁的年纪就揣上一个娃娃,太不划算了。
想来想去,舞绫罗的神色平静下来,一手捏着北辰倾夜的下巴,在他唇上一吻。
“倾夜小美男,过两年再来宠幸你。”
舞绫罗说罢就要起身,而北辰倾夜见这一回就要成事,哪能就这么放过她?
铁臂一揽,一把将人揽回怀里,压在了身下。
“娘子,难道就要这么抛下为夫?”
北辰倾夜的语气隐隐带着危险,眸中一反刚刚柔弱的样子,反而带上了丝丝*和侵略之意。
他的力道可不像是刚刚她那样,舞绫罗双手被禁锢,男人精壮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她脸上晕红。
“放开我!”
北辰倾夜像是没听见一般,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一层一层将她剥了个干净,只给她剩了个小肚兜。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身上,舞绫罗说不清是羞还是气,抬脚就往身上的人踹去,却没想这一脚将人踹了个正着,北辰倾夜直直滚下了软榻。
舞绫罗将衣服一抛,红衣飞扬间,身上的衣着已经整整齐齐。
北辰倾夜遗憾地看着她,知道这一回又失败了,要不是自己刚刚为眼前的美景所迷,也不会……
不知道下一次是在何年何月,北辰倾夜觉得自己人生简直暗淡。
“乖,吃了。”舞绫罗指尖捏着一颗莹白色的丹药,绝美的容颜带着笑意,双眸更是含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北辰倾夜半裸着身,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妖孽的容颜带上了一丝讨好之意,“娘子,为夫什么事也没有,就不用吃药了吧?”
这个药,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绝对不能吃啊……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害你的。”舞绫罗慢慢靠近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娘子真的没得商量?”北辰倾夜避无可避,看着已经递到嘴边的丹药,额上微微渗出汗珠。
“你吃不吃?”舞绫罗笑得更开,像是一朵绝美的罂粟。
“娘子……”北辰倾夜像是壮士断腕一般,接过丹药,往口中一扔。
“真乖。”舞绫罗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拍拍手,翻墙而去。
不说了会让你不举的?偏不信……
回到房中,舞绫罗直接布下了一个结界,便在结界中吸收起了灵石中的灵力。
修炼中不知日月,这一吸收,便过了整整五天。
舞绫罗睁开眼,浑身的气势一放,灵宗九阶巅峰,离大灵宗只剩下临门一脚!
本握在手中的灵石已经化作点点灰白的砂石,一碰便从指尖滑落,舞绫罗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细沙。
灵宗提升一阶所需要的灵力何其多,而这一块小小的石头竟能让她直接突破一阶!
身上的灵力前所未有的充盈,舞绫罗从窗口纵身一跃,出了灵神学院,来到紫宵城一家客栈内。
店小二见客人上门,殷勤地上前来招呼,“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让你们掌柜的出来见我。”舞绫罗给他一块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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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心尖尖似乎被烫了一下
她不想自己的容貌太过引人注意,于是戴着面纱,可身上的气质可不是面纱能够遮挡的,店小二见她出手也大方,便去请了掌柜的出来。
“这位姑娘找我有事?”掌柜的很是年轻,穿着谈吐更像是个书生,而非商人。
舞绫罗没有多言,只是将手上的令牌扔给了他。
年轻的掌柜不动声色地看过令牌,将它交回到舞绫罗手上,“姑娘请随我来。”
掌柜将她带到三楼东侧最角落的一个房间外,转身走开。
舞绫罗推门进去。
“阁主。”房间内,风起和月落已经等在那里,见她进来,风起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阁主……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月落罕见地没有扑过来,而是站在原地,浑身都是哀伤的气息。
“我本来就没有爱过你。”舞绫罗坐下,毫不犹豫地打击他,顺便接过风起刚倒的温水,一饮而尽。
“我就知道,阁主有了新欢,一定会对我这个旧爱弃如敝履,可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月落表示自己很哀伤,脚上却是很快地坐在了舞绫罗身旁的凳子上,还往她的方向挪了挪。
舞绫罗:“……”
风起:“……”
“柳星落的事,果然是你们瞒着我。”舞绫罗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语气却不是责怪,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月落扭着袖口,有些心虚,“她还不是被好好地养在摄政王府呢么?”
“什么?”舞绫罗双眼微眯,养在王府,这是个什么意思?
“阁主别听月落乱说,柳星落是被摄政王派人日夜监视在了王府,并不是什么养着。”风起将人往自己身边一扯,凉凉的眼神让月落不高兴地嘟着嘴巴。
臭风起,看小爷不给你的晚餐加点料,让你一个月……不!一年都举不起来!
闻言,舞绫罗的神色并没有缓和,她已经察觉到,这一系列的事情似乎都被联结在了一起,不久之后,朝中会有所变动,希望到时候,她那丞相爹和小清罗没事才好。
“在这次来,我有任务给你们。”舞绫罗说起正事。
“那做好了有糖葫芦吃吗?”月落恹恹地趴在桌上,“阁主好不容易来看月落,竟然还没有糖葫芦。”
舞绫罗额上青筋暴跳,甩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大棒子糖葫芦,让月落一手一个抱在怀里,这才开始说起了正事。
她说的,正是找灵石的事情,一块灵石能就让灵宗进一阶,还对身体没有副作用,如此一来,若是能得到大批量的灵石,那浮生阁的实力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到时候,别说保住丞相府一家,就算是推翻皇室也不无可能!
交代过两人,舞绫罗回了灵神学院,月落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没回过神来。
“别看了,看这是什么。”风起见他神色有些失落,直到他本就想念阁主,刚见了没一会儿又分开了,这会儿心里正难过。
“这是什么?”月落被风起手中鼓鼓的小荷包吸引了注意力,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慢慢一包碎银子。
“阁主说让我给你买糖葫芦吃,免得你总是惦记着。”风起不由得失笑。
“我就要阁主给我买,才不要你的!”月落红了脸,抱着两个糖葫芦把子不撒手,心尖尖似乎被烫了一下。
*
回到学院,舞绫罗就见到一名男弟子站在自己的别墅门前,男弟子见她回来,红着脸告诉她三位长老找她,让她前去长老殿,便像是后面有人追着他一般跑走了。
舞绫罗嘴角一抽,也不进门了,直接去了长老殿。
“我说离清,你已经有了个徒弟凤仪,就别跟我们两个老头争了!”
“就是,你别不知足……”
大殿之内,传来几人的争执声,舞绫罗皱了皱眉,在大殿门上轻轻敲了敲,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门迅速被打开,舞绫罗眼前出现了一张布满褶皱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正是二长老蓝旭。
“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蓝旭一把胡子雪白雪白,看着舞绫罗的神色很是和蔼。
舞绫罗随他进了大殿,见到坐在主座上的三人,恭敬地行了一礼。
“弟子见过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
三人见她“乖巧”的模样,越看越满意。
“小丫头在灵神学院住得可还习惯?”二长老放轻了声音,似乎怕吓到她似的。
“很习惯,多谢二长老关心。”
舞绫罗察觉到大殿内有些不寻常的氛围,心下有些疑惑,这是要闹哪样?
这些天来她对着这三位长老也算是有所了解,大长老离清稳重多谋,是个精明的,学院中的大小事务一般是由他做主,二长老蓝旭老奸巨猾,一般由他来代表学院跟别的势力打交道,三长老风炎性格直爽火爆,最适合在学院端着架子的时候出面。
这百年来,学院的逐渐强大跟三位长老各有所长、各司其职丝毫脱不开关系。
舞绫罗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看来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习惯就好,那你……”大长老温和地笑道,却突然被三长老打断。
“还说什么有的没的?!”风炎不耐地挥手道,他就看不惯他们那一套,“丫头啊,你上次不说你还没有师父么?你看我们几个怎么样?”
闻言,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舞绫罗眨巴眨巴眼睛,原来他们是为了这事。
她还蛮喜欢这三位长老的,若是真要拜他们为师,她也愿意,只是,她现在已经有师父了,而且还是学院的院长。
“三位长老,弟子已经有师父了……”舞绫罗有些抱歉,要让他们失望了。
“什么?!有师父了?”风炎气得一吹胡子,“之前你还说没有的!”
“弟子是在半月前拜的师父。”舞绫罗垂下眼睫,多日不见,不知道师父在崖下过得怎么样……
“都是你们!非要等学院赛过去了再谈这事,看吧看吧!老夫的徒弟都被人给抢了!”离清一吹胡子,满脸不高兴。
“什么你的徒弟?!分明是我的!”
两人就这么争执起来,看得舞绫罗嘴角一抽。
“行了行了!既然小丫头已经拜了师,你俩又有什么好挣的?!”离清见此开口道。
“你已经有了凤仪这个徒弟,当然不关心!”三长老风炎不满道,却也不再说话。
“小丫头,敢问,你的师父是?”离清问道,眼中有些担心,这么好的苗子,被误人子弟那就太可惜了。
闻言,舞绫罗微微皱眉,眼中有些犹豫,她的师父就是院长大人,师父她……
“既然不便说,那便罢了,若是碰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们几个,能帮上忙的,我们义不容辞。”
“多谢三位长老。”舞绫罗郑重地鞠了一躬。
这一番话,相当于让三位长老都成了她的后盾,若是遇上不识相的,只怕从今以后能在学院中横着走。
她不是不知道那些大家族的事情,虽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来招惹自己,但自己太过惹眼,必然会招来麻烦,虽然自己并不怕他们,但三位长老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还在默默关心着她,这一回只怕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这么帮着自己。
舞绫罗的眼中藏着一抹深色,这份情,她记住了!
离清似乎有事要做,站起身来,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赞赏之意,“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
舞绫罗站直了身,正准备告辞,却看见离清的左手似乎有些不对劲。
“大长老,您的左手……”舞绫罗皱着眉,这里的衣服袖子太大,她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大长老的左手,似乎不似右手一般灵活。
“无碍,我已经习惯了。”离清见她问起,大方地扬了扬自己的左手,似乎有些无力,拇指略微下垂,跟她前世见过的一种症状很是相似。
“弟子略通医术,大长老能否让弟子看一看?”舞绫罗道,虽然不影响日常行动,可若是跟人打起来,一丝一毫的差距都会要人性命,若是可以,她想给他治好。
“你这小丫头难道有什么办法?老夫用了这么多年都拿它没办法,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伤或者毒,大罗丹都不管用!”蓝旭摸着胡子,看着舞绫罗的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那要试试才知道。”舞绫罗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若是她真没能治好,也不必给人希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