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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一根银钗穿透了那名说话难听的异能者的嘴巴,鲜血从洞穿的伤口处似井喷了的井水一般涌了过来,大量的血,顿时染红了他抬起去遮住伤口的手:“你!”
那人瓮声瓮气的想要发火,却觉得自己的嘴巴就连动一下,都是刻苦的疼痛。眼泪一下子从他的眼睛里飚了出来,哪怕心有不甘,他还是不得不逼着嘴巴停下了自己想要出口的话。
老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完全不介意别人的目光:“闭上你那不干净的嘴!”
毫无疑问的,老人露出的这一手,极大的震慑住了其他不怀好意的人。
“咳咳。”虞舒寒挣扎着,吐出了哽在自己喉咙里的血团,让他迟迟不能开口的嘴终于可以自由的动弹,有些抱歉的朝着老人笑了一下:“对不起,是舒寒管教无方。但,若不是事情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舒寒也是万分不愿意前来打搅的。”
也许只因为方才的异能者,这一次,老人却是直接的沉下了脸色,不复方才的客气疏离:“我说过了,末世和我们寨子没有关系。既然,按照你们所说的,末世这么恐怖,老朽我自然是更加的不能拿整个寨子里的人冒险,你们走吧!若是再晚一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还有人被老人的态度激怒,想要热血的上前。
却都被虞舒寒拦了下来:“是我唐突了,我们走吧。”
说着,虞舒寒不顾自己痛的胸闷的情况,径直的走在了前面。
尽管有其他的人不愿意,但是,就连虞舒寒都带头走在前面了,其他人还能够说些什么?
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还是跟着走了。
许栀跟寂魅落在最后面,临走前看了一眼苗寨。
苗寨上,扶着老人的男人低声的喊着:“阿爸,别人我们不管,难道虞舒寒我们也不管了吗?”
老人闭着眼睛,叹气道:“阿古,我们苗寨之所以不受他们嘴巴里的末世的影响,就是因为,我们不允许外人进入苗寨,没了传染的源头,自然不会出现被传染的情况。如果是以前,可以。但是现在,就算是,舒寒,也不行。我不能拿我们苗寨整个寨子的人冒险,绝对不能!否则,定会受到神明的惩罚的!”
叫做阿古的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
就这样,所有的人,退出了苗寨,只能够暂时的驻扎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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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一句,请假的这几天真的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会在复习专四的时候想着天呐,我还没有更新,也不会在码字、舍友在复习的时候,觉得后背凉凉的了。喵呜,看到请假四天,收藏居然保持差不多平衡,苏唐的罪恶感就出来了,觉得自己是个坏银,所以赶紧爬了起来码字。更新了3900+快四千字,就不拆成两章了~么么哒、
☆、002:耍横
一堆人,沉默着退出了寨子外。
此时,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了下来。
原本连绵的火烧云最后的明亮都似乎已经燃尽了一般,天边只留下一层层厚实的云层。太阳隐入厚重的云层里,缓缓地沉下,但暗,却就是在其沉下的那一瞬间。
在这一瞬间,夜色悄然降临。早已经出现多时,但却始终被太阳的明亮所照耀的不那么耀眼的月,终于在这一刻,释放出了属于自己的夜晚的明亮。
“军长!”有人担忧的看了一眼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不由得出声问道:“苗寨不让我们进去,火焰基地也已经被夷为了一片废墟,如今,我们又该怎么办?”
伴随着这人话语声的落下,原本还略平静的人群顿时出现了一股又一股骚动的浪潮。
“就是啊!没有基地可归,又没有地方能够收留我们,我们今晚要怎么办?”
“依我看啊,什么劳什子的破古寨,给脸不要脸,我们直接攻进去好了!”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这些乡巴佬?”
“不过是求个投奔而已,姿态摆的这么高,古寨了不起?!”
“实在不行,一把火烧了古寨,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
越来越多的人,被这些言论挑逗着,方才险险压下的憋屈感顿时涌上了心头,其中已不受虞舒寒编制,处在自有状态的异能者们更甚。
满心满眼的都是对于古寨的冷漠和见死不救的不满,却没有想到过,难道古寨就活该,甚至必须要对他伸出援助之手吗。
难道,因为伸出援助之手,使得他们这些在古寨之外的,身上可能携带末世病毒的人进去,可能导致原本还是一片净土的苗寨带来一个不可承受的后果,古寨也必须要这样子做吗?
别人,许栀不知道,但是,从心底来说,许栀并不反感苗寨这个千年古寨的做法。
不说别的,单说着末世。
世界上成千上各角落,那个地方不是被末世席卷,到处都是丧尸遍布,若说不受影响的,也真的就只有这个苗寨了。
他们千年来从不外出,也不让人进去,掐死了传染传播的途径,又能够自给自足保证生存,凭什么要为了她们这些陌生的人而引来可能导致整个寨子灭绝的情况?
许栀不相信,眼前的这些人看不明白各种轻重。
如果换个方向,这些叫嚣的人也绝对会做出和苗寨人同样的选择,甚至可能更甚。
但是因为位置的不同,便没了理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人性上的一种自私和冷漠。
只有少数人弱弱的开着口:“这样子不好吧,毕竟是我们来有求于他人的,人家想救,是江湖的道义,不想救也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常个屁!”方才说直接攻进的那个人轻蔑的横了一眼说话的人,朝着地上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口水:“照你这么说,我们就是活该死在这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被他蛮横的举动吓到,顿时摆着手躲开那人恶狠狠地目光。
“不是这个意思?什么意思?”无奈,人家想退,说话的这个人却不想让,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虞舒寒胸腔内气血翻涌,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嘴巴刚刚张大,话还未出声,比声音更快的是从嘴里溢出来的一团又一团乌黑的鲜血。
如此几次下来,虞舒寒也不由得闭着眼睛慢慢的调理自己的呼吸,不再急着尝试开口,阻拦那些人不干净的嘴。
许栀看着虞舒寒想要说话,但却无奈,内伤极重的样子,外加其他人一副蛮横的样子,心里也是无语至极。
一不留神,那边争论已经升级为骂战,甚至开始动手脚了。
扬言要直接攻进苗寨的人此刻已经揪上了弱弱说话的人的衣领子:“懦夫!活该你就该被人踩死,像你这种人,贪生怕死,看着就让人觉得生厌!”说着,手更是狠狠的朝着被揪住领子的那个人扇了过去:“哥今儿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勇敢!什么叫做强者为尊!”
许栀见状,不由得冷冷一笑。本来不打算出头的,但是看着虞舒寒伤神的样子,已经开始操劳营地驻扎,并且具有话语权的华安和婉仪两个人开始分配任务,无暇她顾。
而这几个人,不仅不上前帮忙,还站在这里,嘴巴不干净,心头上的火一下子就像是荒原里扔了个柴火,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果然,不论什么时候,怎么改,都不缺乏一颗冲动的心。
“啪”的一声,许栀抬脚就那个揪着人领子的汉子放倒在地上。
“你个贱人!”那人捂着自己被踹的一下子青了的脸颊,蜷缩在地上,痛的不行,面目扭曲着朝许栀破口大骂。
许栀伸手掏了掏耳朵:“我记得你刚刚还说强者为尊,怎么,你打人就是有理,我打人就是贱人?”说着,带着跟的黑长靴狠狠的压上那人的脸颊,“哥们,道理可不是这么讲的!”
“关你……”屁事!臭娘们!
那人挣扎着想要骂出这句话,许栀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条绑着的皮鞭。皮鞭的一角勾住了眼前的男人的腰部,直接像是甩面条一样,将那个人从这边摔过来,从那边甩过去。
中间有几个人嘴里唤着:“阿大”,想要插手,却统统被寂魅一片袖子掀翻在地上。许栀也不管,直接甩的他头晕眼花的,没力气叫唤,这才慢悠悠的收手,将那个人口袋里装着的压缩饼干摸了出来:“既然您觉得苗寨救人是应该,不救就是见死不救,给脸不要脸,那我觉得您一定是一位胸怀宽广的人,十分的乐于助人。现在就给你一点脸,帮你助人为乐,不要太高兴哦。”
说着,许栀在那人气的连眼睛都在扭曲的目光里,将那袋压缩饼干给了刚刚被阿大揪住了领子,因为没有东西吃,饿的连说话声都弱弱的人的手里。
做完了这些事情,许栀挥舞着手里的皮鞭,皮鞭在空气里甩开,在石头上面炸裂,一声又一声,石头的爆破声轰炸的让人头皮发麻:“还有人在这个时候有意见的吗?没有的话全都给我老实待着!再看到谁在这里瞎比比,我就一鞭子抽烂他的嘴!”
许栀站在那里,鲜红的皮鞭和她凸显出傲人身材的黑色劲衣,晶莹如雪的肌肤,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眼波流转间那抹魅惑的紫色,以及那睥睨天下的姿态,顿时让所有的人噤了声。
虞舒寒坐在石头上,强撑着自己脑海里涌过来的一阵阵晕眩,看着许栀霸气的身影,温润尔雅的脸上不禁缓缓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笑容苍白,但却带着月华的耀眼,十分之美。
许栀转头看到虞舒寒的这抹笑容,也不禁缓缓地勾了勾嘴角。
……
月滢滢似水,云蒙蒙似纱,周边是浓郁的蔓延的血色。皎洁的月色穿过淡如纱的云朵,将滢光洒向人间。
月下,一堆堆的篝火燃起,似人间的太阳,映射出一张张不同的脸,或沉闷或纠结或无畏或不满。
秋意浓,晚风寒凉,伴随着夜风吹过,一阵阵透骨的凉意直沁人的心扉,刺激起人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这才恍然发现,原来,季节已是深秋。
一片充满诡异的林子,隔出两个不同的世界。
林子里面,一片翠绿,犹如初夏,林子外面,万物枯黄,落叶纷纷,就连晚风也是肆虐冰凉的。
对比的如此鲜明,但此刻,却因为方才许栀的狠话,此刻不少人心里就算再不满,也不曾表露在面上。
方才被打的阿大,以及他身旁的几个人带着恨意看了一眼许栀,低着头恨恨的咬着压缩的饼干,时不时的低声接头交耳的说话,小声的嘀咕着。
就在这时,林子内忽的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轻微的好像是小老鼠磨牙一般的声音。
难道是苗寨得寸进尺,现在就连林子外口也不让待了?
不少人顿时警觉的站了起来,握紧了自己手里的武器,或者是开始酝酿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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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呢,你们不打算理我了吗?】
☆、003:嫁祸
悉悉索索,叶子颤动的声音在所有人都警惕,虎视眈眈的盯着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清晰。
不一会儿,从林子里探出一个小小的头儿来,再借着露出一小截宝蓝色的袖子,手上戴着银饰。
只一眼,便让人了然,这是苗寨里的人。
小孩慢吞吞的从林子钻了出来,摸着自己的板寸头,完全不害怕林子外边这些人杀意腾腾的目光,笑嘻嘻的,露出了白的耀眼的门牙:“我找虞舒寒。”
篝火的明亮,照出了小孩子天真无暇的面孔,他的眼睛似水晶一般,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看着眼前的人们,努力的在人群中辨识着,哪个才是他要找的人。
……
虞舒寒强撑着自己的不适,站了起来:“我是!”
看到虞舒寒,小孩子不由得眼前一亮,将自己背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我叫童童,这是我阿爸让我给你的草药。”说着,也不管虞舒寒的反应,直接转身就钻入了林子里,十分的灵活。
就好像是一场闹剧一般,这个小孩突如其来的出现,又很快地消失。
虞舒寒将那小孩拿过来的草药,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不多时便交给了婉仪,让她帮忙煎一下草药。
……
几乎是在小孩子出现的那一刻,便有不少的人目光发暗的看着出现的小孩。
尤其是方才被许栀毫不留情的打了一顿,此刻蜷缩在最外面篝火的阿大,此刻更是目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小孩。脸上缓缓地流露出一抹阴狠诡异的笑。
围在阿大身旁,跟他同一个篝火的人在阿大阴沉如墨的目光下,也不由得闪了闪,看着那个小孩子。
“我叫童童,这是我阿爸让我给你的草药。”看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