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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过来。
白色的兜帽盖在白衣人的脸上,看不清面容,修长的身子斜倚在榻上,使得他看起来愈发的神秘莫测。
骅千雪看着他,黛眉不由得微微的皱起,忽的升起了对白衣人的面容以及身份的无限好奇。
白衣人的出现,十分的诡异。
在她初始得到空间的前面一个月,骅千雪甚至从未见过他的身影。
而他之所以忽然出现,从时间上推算起来,貌似也是在火焰基地,许栀拥有的那个紫色镯子——也就是所谓的紧闭空间出现的时候。
而伴随着白衣人一起出现的,似乎还有他口中的传承。
想起白衣人手里明明掌握着自由空间的传承,却怎么也不愿意给自己,骅千雪的眼不由得微微的暗了暗。
本来还只是好奇的心态,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
她轻手轻脚的靠近,想要解开白衣人身上的秘密。
谁知道,她靠近的那一瞬,白衣人似有所觉一般的翻了一个身子。动作太过于巧合,以至于骅千雪骇的往后退了一步,顿时靠在了屋子里的小柱子上。
背脊刚好顶在了小柱子上面,触到一个十分凸出的地方。
骅千雪顿时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白衣人,白衣人依旧斜卧在那里,仿佛方才的动作只是自己一瞬间的错觉,但是白衣人斜垂下来的衣摆在半空中摇曳,却正显示了他似乎睡的极其的不安稳。
微眯着眼睛,骅千雪小心翼翼的伸手,背过自己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后背地方微微凸起的地方,不多时,那凸起的东西便已经躺在了骅千雪的掌心里。
那是一张薄薄的纸,米黄的颜色显示出了它年代的久远,而将那张纸摊开,上面不过寥寥几个字而已。
却惊得让骅千雪差点儿尖叫出声,要不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飞快的从落败的小屋子里退了出来的话,骅千雪都不敢相信惊醒白衣人以后的后果。
因为,那张薄薄的纸上,寥寥几个字所写的竟是一项十分强悍霸道的技能——摄魂!
摄魂,可以短暂性的摄取人的魂魄,从灵魂中抽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几乎是在看到摄魂两个字的时候,骅千雪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起了白衣人口里的传承!
白衣人依旧斜躺在那里,白色的衣摆微微的摇曳着。
勾了勾唇角,骅千雪不动声色的从落败的小屋里退了出去,甚至连空间也没有多待,立时出了空间。
却在出了空间的一瞬间,转头的刹那,看到了张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苏青弦。
骅千雪显然没有准备,苏青弦会这么早的醒过来,顿时惊骇的出声道:“你醒了?”
苏青弦转头,似乎没有所觉一般,微微的笑了笑:“睡的有点儿难受,就醒了。”对于骅千雪的突然消失和出现只字不提。
却,正是这样,反而倒让骅千雪忌惮不已,不由得试探出声:“其实,我……”
苏青弦笑着打断:“那应该是我的幻觉吧。”说着,苏青弦不禁垂下了眼帘,看着自己晶莹圆润泛着粉色的指甲。
作为一个聪明人,苏青弦十分的懂得装傻,对于骅千雪的突然出现和消失,她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
但是,骅千雪毕竟不是常人。她的疑心病十分的严重。若是苏青弦清清楚楚的挑了出来问,那么她或许还有可能相信,到时候随意的解释一番,糊弄过去。
但是,苏青弦却偏偏不提,甚至说是自己的幻觉,那般的态度却反而更让骅千雪忌惮不已,认为苏青弦是兀定了自己拥有空间的事情。毕竟处在苏青弦的身份和地位上,她绝对有足够的眼界能够接触的到空间等高级秘密。
难道自己空间的秘密就这么的暴露了吗?
想到苏青弦身后的背景势力,想到自己空间暴露以后的可能遭受的下场,骅千雪低垂的眼帘不禁泛起了一丝狠辣的光。
有时候,无毒不丈夫,斩草要除根。
想到这里,骅千雪再抬头的时候,脸上不禁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大概是你的幻觉了吧,看来是你休息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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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昨天生病了,半夜全宿舍一起送到医院,留了两个人照看。提前回来的苏唐还是两点多回的学校,五点多又起来给舍友开门,强撑着上了白天的课,加上大姨妈,到现在整个人脑袋都是晕的。只能够强撑着码这些,今天只有一更。抱歉!
PS:收掉的好销魂,是哪里出错了吗?纠结~
☆、015:我要去问问他
想到这里,骅千雪再抬头的时候,脸上不禁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宛若九天之上的玄女一般:“大概是你的幻觉了吧,看来是你休息的太少了。”
苏青弦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半是感叹半是疲倦的道:“大概是真的休息的不够,整个人觉得很困。”
说着,她侧过头拦着窗外,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就这样,骅千雪开着车,苏青弦看着窗外的风景,两个人相顾无言的上了去京都路上的高速公路。
蓝色的兰博基尼似闪电一般穿梭而过,风景倒退一般的划过苏青弦的眼帘,模糊成了一片片的影子。
还没有等苏青弦从思考中回神,却见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不由得转头出声问道:“怎么了?”
骅千雪皱着眉,略带焦躁的拍了拍方向盘,哑着声道:“车子抛锚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要不然我下去看看?”说着,骅千雪就要拉开车门下去。
不过,骅千雪开着兰博基尼,一路上都是靠着路边驾驶的,如果要下车打开车门的话,刚好车门会卡到。
末世以后,很多制度都崩塌了。
所以骅千雪没有按照交通规则来左去右,反而小心翼翼的靠着左边开车,苏青弦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既然车门卡住了,那么,苏青弦自然善解人意的道:“你那边车门打不开,算了,我下车去看看吧。”
就这样,苏青弦从车上下车。
坐在驾驶位上的骅千雪看着苏青弦从副驾驶位上下来,似秋水一般的瞳孔稍稍的暗了暗,波光淋漓里带着诡谲的光芒,仿若暗夜里的罗刹,眼里满是鬼火。
“好像没有哪里有坏掉的。”苏青弦低头认真的检查者,却没有发现车子上有任何的故障,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却也正是这一刹那,原本“抛锚”了的兰博基尼忽的启动了起来,朝着后面退去。
超强,若闪电一般的速度,使得车子的周身升起了一股巨大气流,而正是那股气流在车子驶离原地的刹那间将站在旁边的苏青弦一下子掀翻在地。
变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苏青弦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还没有等苏青弦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原本已经退后了的兰博基尼却又忽然飞快的冲了过来。
巨大的冲击力将苏青弦整个人从地上朝着前面抛去,甩在地上,车子的底盘将苏青弦拖进了车底,整个人被强行的脱离了好几十米。
等到车子停下来,骅千雪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苏青弦正躺在车底,雍容宛若牡丹一般的脸上此刻散发着白石膏一般灰败的颜色,也正是因为白的过于刺眼,以至于她嘴角处的鲜血,脸上被车子拖行而弄出的瘀伤显得十分的明显。
和之前的高贵典雅完全不同,此刻闭着双眼的苏青弦显得有些狼狈。
但是看在骅千雪的眼里,却是十分的美妙。
她抬脚用自己的脚尖踹了踹苏青弦的身体,苏青弦的身体尚有一丝的温热,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从来没有人,在被飞速行驶的车子脱离了好几十米以后还可以活下来,所以骅千雪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可以断定,苏青弦应该是已经死了。
当然,事实上,骅千雪想要杀了苏青弦也不是临死起意。
她早就对百里禾山对苏青弦的感情嫉妒的要死。
很多次,骅千雪的夜里都在做梦。
梦里,没有苏青弦这个人,许栀只是跪舔在她脚上的一只蝼蚁。
在梦里,也没有暨阳和寂魅。
而尽管苏婵娟是百里禾山的未婚妻,但是因为害死了自己的姐姐让百里禾山厌恶不已,唯有自己才是他的真爱。
多少次午夜轮回里,百里禾山总是对她笑的温柔,漂亮的宛若时刻带着雾气的眼若会说话一般,那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的身影只有她。
可是,现实里,百里禾山却从未对她看过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过于真实的梦,让骅千雪有些时候分不清现实。但是,很坦白的说,骅千雪觉得,梦里的那些才应该是真的。
她天生就应该福泽恩厚,受尽万千宠爱。而不是像现在,狼狈的孤身一人北上京都。
而百里禾山,也天生就应该是她的,而不是眼前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的女人能够拥有的。她早该在火焰基地的时候,就被自己的亲妹妹害死,在丧尸堆里尸骨无存,而不是苟活到现在被自己杀死。
只是,如果,苏青弦没有发现空间的秘密,或许骅千雪还不会这么快动手杀了她。
原本,她留着苏青弦还是有用处的。但是,在得到了摄魂以后,骅千雪却在顷刻之间改变了想法。
她要代替苏青弦,代替她站到高位上,居高临下的俯览那些傻子,将那些让她厌恶的蝼蚁全部都统统的踩在地上。
痴人说梦么?
骅千雪嗜血一般的勾了勾唇,那可未必。
烈阳高挂于天际,在日光之下,她的容颜美妙绝妍,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诡谲。而她的神情决绝而又疯狂,仿佛是一个精神早已经变态的病人。
若是许栀在的话,一定会骂一句神经病。可惜,她不在。
骅千雪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兰博基尼。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辆车子。
车子的主人死了,她自然也不能再用,免得到了京都引起怀疑。
不过,苏青弦一开始从火焰基地离开的时候,就是孤身一人。而也根本没有人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过,想必就算到时候苏氏知道了消息震怒,再怎么怀疑怎么查探应该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毫不犹豫的,骅千雪弃了这辆末世必备的车子,从空间里换了新的车子出来,没有丝毫脱离带水和留恋,骅千雪立时开着车子离开了案发现场。
……
傍晚时分。
在火焰基地将百里禾山和苏婵娟带走的黑衣人驱车也到了这里,原本只是打算在这里歇息歇息。
却没有想到,一下车,苏婵娟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姐姐的车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起早几日的时候,苏青弦便已经驱车离开,谁料,此刻车子就停在这里。
不详的感觉顿时涌上了苏婵娟的心头,苏婵娟不禁转而认真的搜索着自家姐姐的身影。
在苏婵娟的惊呼声里,黑衣人和百里禾山的心里也顿时就是一紧,没有丝毫停顿的,几个人顿时便开始搜罗苏青弦的身影。
最后却在兰博基尼的底盘之下,发现了苏青弦的身影。
是谁?
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居然杀害了姐姐?
苏婵娟不禁红着眼睛,几欲疯狂。
为什么,这辈子,她没有害死姐姐,可是姐姐却还是死了?
较之苏婵娟的惊恐,愤怒,百里禾山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跟自己冷战,说着要回去找那个人的苏青弦竟然……
百里禾山小心翼翼的将躺在地上的苏青弦抱了起来,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一下而又一下轻柔的抚摸着苏青弦的脸颊,宛若情人一般。
他华丽的脸紧紧地贴在苏青弦的脸上,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
“青弦,青弦,”百里禾山小声的呢喃着,像是小时候,苏青弦睡着了自己还没有睡着时,试探性的呼唤着苏青弦:“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可是,苏青弦并没有像小时候的那样,在他期待的眼睛里再次的睁开,然后包容的笑道:“好啊,我醒了。”
她的眼紧紧的闭着,脸上带着惊惧,扭曲,仿佛曾经历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最后在一刹那定格。
像个安静的娃娃一样,苏青弦躺在百里禾山的怀里。
无法抑制的悲伤从百里禾山的心海里涌出。
他没有想到,不欢而散以后的再见面,竟然是永别。
犹记得那里,她背脊坚挺的背对着他。
“禾山,我们两个的婚约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公式出来。”
“禾山,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弟弟一样的存在。如果,没有因为这场双方家庭决定的联姻,你在我的眼里,一直是弟弟。”
“对不起,禾山。”
“对,就算这样,我也一句忘不了他,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