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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轻掬她的发丝,于指尖玩弄,“跟你说过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也不用操心。”
“可是……”
男人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不动声色地堵住了她所有的疑虑。
男人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不动声色地堵住了她所有的疑虑。
待年柏彦抬头后,素叶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轻声道,“其实,我挺希望跟你一起面对的。”
“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面对方式。”年柏彦在她头顶上落下这么一句话。
她抬头凝着他的眼,心口堵堵的。
年柏彦却从床旁又拿过一个精致纸袋,意外转了话题,“除了粉色的那套,这套也是送你的。”
素叶狐疑接过,拿出一看,脸顿时红了。
“柏彦……”
年柏彦却凑近她,坏笑染上了唇眼,“换上给我看看。”
“不要了吧?”素叶觉得整张脸都涨呼呼地热。
年柏彦搂过她,在她耳畔命令道,“我想看,换上。”
素叶的心被他炙热的语气撩得七上八下的,推开他,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过了很久。
都不见她出来。
刚开始年柏彦还在心平气和地看看报纸,过了十几分钟后就按捺不住了,将报纸放到一边后下了床,到了浴室门口,抬手敲门,“叶叶?”
“嗯……”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出来。”他倚靠在门框上,双臂交叉环抱胸前。
“哦……”
又等了一分多钟。
“咣咣咣!”年柏彦近乎砸门了,“怎么还不出来?”
里面沉静。
就在年柏彦打算硬闯时,浴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儿内,是鹅黄色温柔的灯光。
被灯光笼罩着的,是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女人。
不需要抓人的小猫儿
是一件十分简约的睡衣。
说是睡衣倒是夸张了,充其量就是几块黑色蕾丝而已,细细的肩带起到了固定作用。
性感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黑色蕾丝于胸口位置设计得自然圆滑,呈花瓣状低胸弧度直达小腹的位置。
纤细的腰掩藏在黑色蕾丝下,再往下便是贴臀的弧线,极短的下摆,极勉强地遮住了翘臀。
而素叶不愿意从浴室里出来是有原因的。
她一脸尴尬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浴室门开了后,见年柏彦那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时,整张脸都红透了,抬手遮住了胸口,又无法去遮下摆的位置。
末了哭丧着脸看着他道,“绝对是跟你想象的效果不一样吧?”
胸口的蕾丝都被扯得变形了。
只因为她的胸部发育得太好,那两片蕾丝压根就无法起到遮盖作用,只能勉强遮住那两抹晕红,而饱满高耸的弧度令蕾丝吃力得很。
而下摆更夸张,紧紧绷绷得贴在她的臀部上,连大腿根都遮不住。
不知是她臀部太翘还是因为下摆太短,总之,对于素叶来说,这套实在太夸张。
女人又羞又急的样子闯入了年柏彦的眼,却是另一番美景。
他踱步上前,抬手,修长手指沿着她的发丝游曳在她的脸颊,嗓音变得略微粗哑,“不,勾人极了。”
跌入他眼眸里的素叶,是个十足的妖精。
柔顺松散的黑色长发衬得她羞红的脸及通体凝白如雪,而黑色蕾丝制成的情趣内衣则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
修长柔软的颈、精致完美的锁骨、近乎从蕾丝中呼之欲出的饱满山峰。
被蕾丝遮掩却令人浮想联翩的纤细腰肢,更令男人血脉上涌的是高高凸起的翘臀和修长光裸的双腿。
那臀型被蕾丝雕刻得一丝不差。
任男人看了都会心生罪恶,恨不得将她直接按在墙上,狠狠占有,享受她海绵体般诱人的翘臀。
“可是……”素叶拉了拉带子,抱怨道,“这带子太细了,勒疼我了。”
她拉开胸下的束缚,有明显的一道红印。
年柏彦的深眸有强光灼烈地闪过,视线落在了那道红印上,微微眯眼,一股燥热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到了小腹。
对于美貌性感的女人,男人骨子里都会产生罪恶,她身上被细带勒出的红印恰恰满足了男人骨子里的野蛮和天生占有的强势。
年柏彦也不例外。
相比跟她温柔缠绵,他更想一切来得疾风骤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她蹂躏,她越是哀声痛苦,男人天生的野性才能越加释放。
见年柏彦不说话,素叶狐疑,“这一套不会也是你亲自去买的吧?”
他沉默,目光如黏在她身上似的移动不开,轻轻点头。
素叶都替他脸红,啧啧了两声,“堂堂老总啊……”
“看着好就买了。”年柏彦开口,嗓音听上去更沙哑。
素叶抿唇笑了,她难以想象到年柏彦手拿这套睡衣去结账时店员是什么神情,于是就问,“你没被当成是BT的呀?”
年柏彦凑近她,从身后将她搂住,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低头,英俊脸颊在她耳畔厮磨,“对你BT行不行?”
“你现在就够BT的了。”素叶被他的气息撩动得脸红心跳,笑着躲开他的亲吻。
“不行吗?”年柏彦却不容她躲闪,抬手,箍住她的头,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唇则一路向下,从她的发丝到耳畔,再到脖颈、锁骨……
素叶整个人都被嵌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腰间很清楚得感觉到他的勃发,铬得她生疼。
她看着镜中的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一只大手不安分地于她的桐体间油走,充满男性气息的古铜色肌肤与她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
他的手如同点了火,灼烧了她的整个身躯。
镜中的男人早是晴欲勃发的模样,呼落在她耳畔的气息也变得粗重难耐。
“柏彦……”
素叶想先稳稳他的情绪,再加上在镜子前看着这一幕着实令她有点不好意思,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行为,轻声道,“我们在床上好不好?”
年柏彦却不理会她,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大手钻进了她的下摆。
她躲闪。
他却十分粗暴得将她直接压在落地镜上。
她惊呼,只觉得他的大手开始变得越来越粗野。
长发凌乱了。
素叶的脸颊贴在了镜子上。
她饱满的胸也紧紧得压在了上面,镜子里的胸脯都被压得变了形,紧跟着男人的一只大手从身后伸过来,掌控了她的饱满。
粗重的力气毫不怜惜。
掐得她生疼。
素叶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却更激发了年柏彦骨子里的野性。
男人的内库被扯下。
她感觉身后滚烫一片。
“柏彦,你轻——啊!”
最后一声是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惊叫出来。
两人结合的瞬间,年柏彦的深喉也发出舒爽的声音,与她吃力的惊叫融合在一起。
素叶仰着头,整个人绷紧。
下一秒开始,她的整个身子便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前后摆动,如颠簸在巨浪中的小船。
高耸的胸脯被一次次压在镜子上,又一次次被男人捞在大掌中。
丰硕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挤出来。
凝白的肌肤被他的力量蹂躏成红彤彤一片。
面对着镜子,这一幕更活色生香。
高大英俊的男人,性感娇小的女人。
素叶吃力地承受他远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凶猛的兴爱。
由最开始的不适也渐渐情不自禁。
当她被他翻转过来,再次被贯穿时。
年柏彦一手狠狠捏着她的臀,一手拖高她的腿,英俊的脸颊压在她的耳畔,粗重低语,“这个时间,我可以想象到有多少男人在对着你的照片意淫!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素叶被他撞得整个人都差点飞起来了,只能紧紧搂着他,被体内一次比一次的急不可耐和饱实感折磨。
她的身体愈发敏感,很快被他送上了浪尖。
当她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叫,全身都颤抖地将他搂紧时,年柏彦满足地笑了,那双眼更如野兽似的贪婪。
他没给她缓冲的机会。
借着她身体的紧缩,力道放得更大。
搂紧怀中的香肉,他发了狠,“告诉我小妖精,这身子是属于谁的?”
素叶的声音如双腿一样打着颤,“柏彦……属于柏彦的。”
“乖。”年柏彦满意了。
————————
一场激烈的情爱。
由浴室到客厅沙发,最后终于在大床上结束。
素叶如鱼干似的奄奄一息。
靠在年柏彦的怀里,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力气。
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蕾丝已被扯得七零八碎,凝白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胸前的饱满是激情过后的红痕。
歇息了会儿,年柏彦拿过湿纸巾为她清理了身子,自己冲了个澡又回到了床上。
这一次,他从背后将她搂住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体贴,吻落在了她光洁的肩头上,低语,“我抱你去洗澡。”
素叶轻轻摇头,她还不想动。
年柏彦也不逼她,将她搂了个瓷实。
她的臀贴在了他的胯间。
他的兄弟正处休息,一番激情后它也松懈了下来,却还是那么大一团的面积,令她心有余悸。
她对它,又怕又爱。
“生气了?”年柏彦承认刚刚有点粗暴了,她身上的那些红痕在兴爱中是个刺激,但过后了他也会心疼,拉高她的手腕,抵住薄唇轻轻吻了下,“是你太性感了。”
“我没生气。”素叶无力低喃,怕是他今晚这么反常,跟那些艳照也有关系吧。
她不说,也不想提。
“也有其他女人在你面前这样过吗?”最后她问了个很没质量的问题。
年柏彦没生气,扳过她的小脸,轻笑,“你应该问,我有没有把穿成这样的女人带回家。”
她瞪了他一眼,嘟嘴,“那谁知道?说不准你就带过,就在这张床上。”
“叶叶。”年柏彦眉梢略有严肃,但也只是转瞬即逝,掐了她的脸,“胡说八道。”
“不是吗?那你怎么有经验挑选这种睡衣?”素叶不依不饶。
年柏彦向来吵不过她,闻言后赶忙做投降状,“好好好,是我错了。”
素叶故意不理他,推开他,吃力地进了浴室。
好一会儿,她才冲完澡出来。
抱着他给她买的那套小猫睡衣尚了床。
年柏彦抬手抽走了那套睡衣,不满,“在床上还穿什么衣服?”
“你不是就希望我是只猫吗?”素叶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嘴巴还是不饶人。
年柏彦一下翻身将她压住,坏笑,“在床上,我不需要抓人的小猫儿,只需要yi丝不gu的性感美女。”
“你——”素叶察觉到他的兄弟又苏醒了,正不怀好意地顶着她。
炙热的温度一直烫进她的心尖上。
赶忙拨开他不安分的大手,近乎求饶,“你别了,我都肿了。”
“哪肿了?”他明知故问。
素叶脸一红,压住他想去探究的手,“别闹了,我好累。”
“都肿了我能不心疼吗?让我给它治治。”年柏彦大胆的言辞弄得她更羞恼。
他却按住了她的身子,低头,火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小腹,然后下移……
当他的头落在了她的双腿。
她惊喘出声……
房间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气流再次被热情的火焰灼烧,翻滚起来……
我会娶叶叶
精石集团对外宣称“年柏彦引咎辞职”一事多少缓和了艳照绯闻,记者们又将目光从娱乐性转到商业性,开始纷纷猜测精石股价问题。
对于媒体的旁敲侧击与同行的冷眼旁观,精石集团上下不做任何形式上的回应,就连早前对媒体配合有佳的阮雪曼也偃旗息鼓。
外人当然不知实情。
因为叶鹤峰的坚决,他亲自拟定了离婚协议,律师送到叶府后却迟迟得不到阮雪曼的签名,她当然是不肯离婚的,叶鹤峰一怒之下想把她赶出叶府,叶渊和叶玉却每天苦苦哀求,替他们的母亲求饶。
叶鹤峰原本是视而不见的,但一想到现在精石正处于浪尖上,阮雪曼一旦出去,再被媒体利用生事那就得不偿失,所以干脆终日将她关在老宅,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事情平息过后再做处理。
而目前,精石最大的敌人就是纪东岩。
他全力以赴在股市上打击精石,并在接二连三的活动中抢得先机,丝毫不给精石喘息的机会。叶鹤峰是精石创始人不假,也得到了众多股东们的拥护,但他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之前之所以让年柏彦回国,就是因为他自己都感觉到力不从心。
现在,当他再去处理商场上的纷争和明争暗斗时,很多方式方法都不合时宜了。
所以在叶鹤峰重回董事局时,在被纪东岩这个后辈连续撞击了几次后,他还是聪明地启动年柏彦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能力,虽说剥夺了他总经理一职,但还是将稳定股价一事交给了他。
但公司上下不知道实情。
看着行政部将“总经理办公室”的牌子从门上摘下时,都开始了议论纷纷。
有人说叶董事长太绝情,再怎么说年柏彦都为精石打过江山;也有人说是素叶太薄情,出了事连人影都见不到了;还有人说是年柏彦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