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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不相迟-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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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酒店。她听见了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感觉到甚烦。爬过阳台,那一边的客厅亮着灯,她看了一眼,竟然还是看见了叶渊。他正抱着个女人抵在墙壁上,结实的手臂擎着女人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纠结在一起,男人低喘女人娇呻。

窗外是朦胧的光。

淡淡的,却映亮了林要要的眼。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叶渊横过来手臂始终在搂着她,只是,压得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轻轻将叶渊的手臂移开,林要要起身,靠在*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身边已是熟睡的男人。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和他就这么戏剧化地结婚了,在她以为这辈子就注定要跟丁司承牵手到老时,叶渊,这个男人就毫不客气地介入了她的生活,然后,不顾一切地掠夺了她的生活。

她和他之间似乎没什么海誓山盟,更没什么青梅竹马之情,她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未去想过,自己能有一天会跟丁司承以外的男人结婚,自己会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再坏,再令人咬牙切齿都抵不过他对她的执着,他势必是要追到她,势必要将她娶回家。她应该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真心,而并非是出自他狩猎的心理不是吗?

可为什么……

林要要看着叶渊。

他睡得很熟,呼吸稳健悠缓。许是经常健身和注重饮食的缘故,他睡觉很安静,没有吵闹的打鼾声,这会让女人可以安静地躺在他怀里入眠。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喜欢往他怀里钻?

其实她应该早就料到了,她是了解他的,婚前他就是个女伴众多的男人,可能有很多时候他连之前交往过的女伴都记不得了。跟这样一个男人结婚,自然要承担着风险不是吗?

如果刚刚只是一场噩梦,那么醒来,看见他在身边睡着,她应该庆幸这只是梦而已,她应该搂紧他,感谢上天让他一直这么守护着她。

可是,她恨透了自己的第六感,恨透了自作主张地去怀疑。

她应该相信素叶的话,接受她的劝说才是,是哪个爱情专家说的,女人在爱情里保持理智,在婚姻里保持傻气,这样的女人才会是幸福的。林要要觉得,这句话是极对的,如果她可以笨一点傻一点,那么就不用弄到现在这么锥心锥痛了,也不用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上次素叶的那番话,的确让她冷静了下来,但几天过后她又开始惴惴不安了,眼前总晃动着叶渊手机上的那两条短讯,怎么就那么巧,当她打过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席溪的声音?而且第二天再偷着看叶渊的手机,那两条短讯已经被他删了。

林要要从来都不知道叶渊还跟席溪有联系,他也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席溪,婚后的他做足了好丈夫该做的工作,完全是好男人的形象,除了他外出工作,还有……那次的*未归。

是的,她开始怀疑了那晚。

最开始她只是以为他喝醉了留在了朋友家,但后来她发现他穿回家的衬衫不对劲,太新了,没有洗过的痕迹,当然,他的解释是,衣服脏了都是酒味,所以他又新买了一件。

这种说辞到无可厚非,但林要要想起书上和电视剧里经常有的桥段,男人在外面偷了情,衣服上沾染了女人的口红或香水味,于是便买件新的换上。

偷吃的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于是,林要要就做了大多数妻子会做的事,查他的手机!

删掉的东西没了没有关系,只要理由充分,还是可以找回来的。她带足了相关证件找了一个在通讯公司做高管的朋友,如此一来,比在营业厅直接查方便得多。

朋友自然是很为难,这是违反工作条例的行为,但林要要好说歹说,打出人情牌才说通朋友,趁着不备,偷着帮她调出近段时间叶渊删掉的所有信息。

林要要回了家进了书房,将U盘插到电脑上。

于是,她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一个视频文件。

抖着手点开,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视频虽短,但她也已经认出了视频中的男女。

男的是她老公叶渊,女的是席溪!他们两个赤身果体地滚在大*上,应该是在酒店,通体的白色*单被罩,而*边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凌乱不堪。

林要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初次看见这种视频时的心情。

震惊?愤怒?还是痛心?

她忘了,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就空白了,紧跟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动了一下,然后,是排山倒海的心痛。

叶渊背叛了她。

而且,还是在婚后。

那个女人,还是她曾经一度感到自卑的席溪,他们两个同样身份地位旗鼓相当的人,婚前就应该走在一起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叶渊找了她?

然后,林要要看见了席溪发给他的短讯,*非常。

林要要觉得自己会疯的,心在一块一块地被切掉,流血不止,痛得她无法呼吸。是一种天塌下来的绝望,这种感觉甚过丁司承跟她提出分手的时候。

她不想去听也不想去看,可手机里还有一条被他删掉的视频,也同样活色生香。

林要要应该痛恨叶渊的,痛恨他的欺骗,痛恨他的背叛,可看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她竟然恨不起来了。

席溪逼着他离婚,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处于上风,而从她一次次提及要叶渊离婚的字眼可以看出,叶渊是拒绝了她。

在通话记录里,她看到了这么一组对话。

叶渊:你疯了。

席溪:我没疯,所以才清楚地知道我给你太长考虑时间了,叶渊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老婆摊牌?

叶渊:我说过我不会跟她离婚。

席溪:那就让你老婆等着收视频吧,而且我会给她全部的视频。将近两个小时的视频,你说你老婆会不会疯掉?

叶渊:席溪你可别逼我。

席溪:我就是要逼你,总之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晚就跟你老婆摊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老婆看见这段视频。

叶渊:喂席溪你——

然后,是叶渊主动打给席溪的电话。

叶渊:席溪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席溪:好啊,什么时候在哪儿见?

叶渊:晚上十一点,地点我发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席溪:十一点,你想拖延时间

叶渊:要要怀孕了她十点多钟睡,我必须要等她睡着了才能出来。

席溪:好。

林要要想起那晚她半夜醒来,的确没见叶渊,她以为他是去了洗手间,也没当回事儿便又沉沉睡去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渊从外面回来,买了早餐给她,她也没多想。

可他,是见了席溪。

如果只是看到这儿,林要要的气还是不会消,这只能证明叶渊做了亏心事,跟席溪发生了关系后又不想承认,所以找了个地方跟席溪好好谈谈。

她会觉得,叶渊跟其他*的男人无异,至少,在处理第三者的方式方法上没什么区别。

可接下来是一组微信语音转成的文字,其内容令她震惊。

席溪:叶渊,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

叶渊:是你逼我的。

席溪:原来你一早就找了年柏彦来查我。

叶渊:你庆幸那晚你见到的是年柏彦,如果见到的是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席溪:算你狠,叶渊,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要要在看到这组消息时吓了一跳,尤其是叶渊的那句,我会杀了你。她总觉得叶渊的这句话不像是在开玩笑,虽说听不见叶渊当时留下这条语音的口吻,但光是看着这几个字,就足够让她背部生凉。

她想起那几天叶渊的坐立不安,想起那天他带回早餐时的情景。

当时他搂着她,不停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现在想来,是席溪将他逼上了绝路,他才动了杀念?

当一个男人,为了你都可以杀人的时候你会怎样?

林要要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要她感动吗?她还有点痛恨叶渊的不检点,要她痛恨吗?她还感动于叶渊对这份婚姻的坚持。

她相信叶渊不爱席溪,甚至通过记录可以知道,叶渊是记不清当晚发生了什么。林要要突然地很感谢年柏彦,如果不是他的话,叶渊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原本是关系到生活作风的问题,继而演变成刑事案件。

林要要只觉得后怕,幸好不是这样……

*榻上的叶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结实的后背落下影子,有多少女人的手曾经牢牢地箍住他的后背,娇笑快活?

林要要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一边恨着又一边痛着,想要痛骂叶渊一顿,甚至跟他大吵大闹,但肚子里的孩子不停地翻腾,似乎也感觉到她情绪的不安。

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跟他争执,这个时候,孩子才是最大的。

可心里有口气,总是上不上下不下,心里堵得慌,盯着叶渊的背影,心里的怨怼胜过理智,低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就狠狠咬了一口。

熟睡中的叶渊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了一声,林要要死也不松口,就是死命咬着。人在疼痛中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叶渊马上挥臂,林要要便一下子被他推开,头“咚”地一声磕*头上了,然后就是嘤嘤直哭。

叶渊这才彻底惊醒,“啪”地一下打开*头灯,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紧跟着凑上前搂过要要,心疼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要碰我!”林要要一把推开了他,积攒多日的郁结也爆发了。

叶渊愣愣地看着有些失控的林要要,几秒钟后又拉过她,“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林要要还含着泪,再次将他拨开,“滚开!”

叶渊惊愕。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咚咚咚”被敲了三下,传出阮雪曼的声音,“你们两个怎么了?叶渊,你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叶渊没动。

反倒是林要要下了*,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冲出了卧室,叶渊见状后大惊,生怕她伤了孩子,又担心她的情绪问题,也跟着冲到了客厅。

“啊——”是阮雪曼的惊叫,指着叶渊的肩膀,声音也变尖锐了,“你的肩膀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坐在沙发上的林要要抬眼,看见叶渊的肩膀果真是流血了,自然是心疼的,但心里还是有点纠结,故意扭过头不去看他。而叶渊经过提醒这才发现自己受伤了,肩膀上的牙印很深,破皮见血,只是刚刚他只顾着要要去了,也没察觉出疼痛来,现在倒是觉得真心疼了。

阮雪曼赶紧找来药箱,见林要要脸色不是很好,便小心谨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说完这话,借着灯光才看清林要要的额头有点红肿,又惊叫了一声,放下药箱就坐到了要要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要要咬着唇不说话,眼睛红红的。

阮雪曼又盯着叶渊,叶渊尴尬地说,“我推了她一下。”见阮雪曼马上变了脸色,便赶忙解释道,“我睡着了,真的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

抬手的时候牵扯到了肩膀,他疼得龇牙咧嘴了一下。

阮雪曼安静了下来,她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疼要要胜过心疼他自己,所以必然不会主动推她,别说现在是要要怀孕了,就是她没怀孕的时候她的儿子对老婆也是体贴备至的。看见叶渊肩膀上的伤口,像是被人咬的,一下子也就明白了来龙去脉。

当妈的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却被别人咬成这样,阮雪曼自然有点不高兴。但又看见林要要的额头也红了,眼泪汪汪的,再加上她现在还怀着孕,便只能顺着她说话,抬头呵斥叶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没轻没重的?她怀着孕呢你不知道吗?万一撞坏了撞伤了怎么办?”

叶渊便连连道歉,走上前坐了下来,也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哄劝着要要,“还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瞧瞧吧。”

林要要见他肩头的伤口刺眼,心口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过似的刺痛,推开他的大手,差一点就脱口说出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这句话,幸好是忍下了,没好气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今晚别回卧室睡!”

话毕,起身回了卧室。

“要要——”叶渊跟着上前,却被关在了房门外。

他敲门,轻声细语道歉,但无济于事。

良久后阮雪曼叫他回来,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坐回沙发上,阮雪曼叹了口气,拿过医药箱,将双氧水拿了出来,给他处理伤口。

疼得他直皱眉。

“你怎么把她得罪了?”阮雪曼问。

叶渊忍着疼,“不知道啊。”

阮雪曼默不作声,给他处理完伤口后,才说,“可能就是孕妇情绪吧,我看电视上的专家也说了,女人在怀孕期间情绪变化是挺大的,你呀,平时多关心关心她,还有,再怎么着你都不能对她动手。”

“我真的没动手。”叶渊很冤。

“行了,我看你今晚就睡客房吧,她是个孕妇,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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