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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禽兽,你敢碰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放开我,住手……放开我……”那一刻她很害怕,她不断地挣扎着,不断地尖叫着,如果她不是浑身无力的话,她一定打死他的,一定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得到你就算死也无憾。”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脱她的睡衣,那让她想吐的脏手落在她的胸上,不顾她的挣扎揉捏着她……
“不要……你走开……放开我……”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做出反抗的话,她就要失身了,她睁眼看着他裸…露的肩膀,她想也没想就张口狠狠地往他的肩膀咬下去,她的牙齿本来就很尖细,而且又是那么用力地咬下去,顿时痛得男人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用力地推开了她。
夏侯萱儿见他推开了自己,赶紧跳下床往窗户跑去,因为门口太远了。
“你这个死婊子,我想好好对你,你却不知死活,你跑不了的,我要狠狠地折磨死你。”男人回头瞧见自己的肩膀上那一个牙印居然已经沁出了血丝,顿时豁然大怒,抬头想要把她抓回来好生地折磨一番,却发现她推开了那落地窗,往外面跳下去了,他顿时吓了一跳,下面是汪洋大海啊,她就这样跳下去死定了。
他赶紧跑到窗口往下面望去,但是却只听见‘噗通’的一声响后,下面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真让人担心!
自从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做恶梦,一直不断地在梦中挣扎着,叫他走远,不要碰她,难道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痛恨他?就连在做梦都对他如此厌恶?
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但是没有想到她却如此抗拒自己,夜辰风挫败得想杀人。
“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夜辰风拿着手帕轻柔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冷汗,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痛惜的光芒。
“小叔,她还没有醒过来吗?”高尔雅轻轻地走进来了低声问。
“还没有,刚才还在做恶梦。”夜辰风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会不会是你下手太重了,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已经从雪雨的口中得知,是夜辰风打昏她的。
“我有拿捏好分寸的。”虽然当时他是很愤怒,但是他也舍不得对她下重手啊。
“要不要找骏逸来看看。”高尔雅担心地说。
“不用了,我想她应该快醒过来了。”夜辰风注意到夏侯萱儿的呼吸已经有所改变,知道她快要醒过来。
“醒过来就好,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辰风,听说你跟她闹别扭,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要多让让她。”高尔雅在说到孩子的时候,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大嫂,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是的,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夜辰风的唇边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如果可以心平气和的话,谁愿意吵闹呢?这个小妮子总是有本事把他冷漠的面具拆下,总是有本事把他气得跳脚。
就在这个时候,夏侯萱儿低吟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了惘然的蓝色眼眸。
“萱儿,你醒了,身子有没有感到不舒服?”夜辰风听见她低吟的声音,赶紧回过来头,担心地问。
“欸,我的后颈有点痛。”夏侯萱儿伸手抚…摸着隐隐传来剧痛的后颈,猛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双目瞠大瞪着俊脸上依然带着一丝担忧的夜辰风生气地说:“是你,是你打晕我的,你这个霸道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把我打晕,然后带我回来这里的?”她认出了这间房间是她那一天晚上睡的房间。
“对不起,我承认我那时是太冲动了,但是我是为了你好,我才这样做的。”被她指责的眼神瞪着,夜辰风自知理亏,低首道歉。
“哼,你说对不起就很了不起了吗?我说了我不会再回来这里了,你硬是要带我回来,你到底是安了什么心?”
说他们没有关系的人是他,现在打晕她,硬是把她弄回来这里的人也是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萱儿,你先别激动,小叔他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先听他的解释。”高尔雅见夏侯萱儿刚醒来就激动,赶紧让她安静下来。
“好吧,看在尔雅姐姐的份上,你有什么解释?我洗耳恭听!”没有见过那么霸道的男人,她可以对他凶,但是却没有办法对高尔雅这种高雅的女子凶。
☆、她叫他大叔?
“我本来以为那些杀手是针对着我而来的,但是昨晚的杀手却直接杀上去了医院找你,我想那杀手并只是针对我,而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你就这样离开我的保护走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再次攻击的,所以在你的伤势和记忆好了之前,你最好就在这里住下。”
他相信他很快就会得到他想要的资料,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他就可以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追杀她。
“就这样?”除了这个理由就没有其他的了?夏侯萱儿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事关你的人身安全,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分量?”她那是什么表情?事关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她居然就如此的不以为然?夜辰风顿时感到气激。
“大叔,我现在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就算我失去了记忆,我依然有手有脚,你担心我会饿死自己吗?还有啊,什么有人追杀我,八成就是你家惹来的仇人,以为我跟你的关系很亲密,想要抓我威胁你,跟你在一起,我才有危险呢。”
他真是太看扁她,夏侯萱儿冷哼了一声说。
“萱儿!”大叔???这回夜辰风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种如此不怕死活的女孩,杀手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让我来说句公道话吧,萱儿,这回我真的不帮你了,你想想啊,你现在身上带着伤,又失忆了,如果你就这样离开的话,要是真的被杀手找门来了怎么办?先别说到底是谁的仇人,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先养好伤,然后做手术恢复记忆。”
高尔雅走来过,伸手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
“尔雅姐姐,连你都这样说。”夏侯萱儿忍不住纳闷地说。
“听我一回,先在这里住下,一切都等你的伤好了再说,你是帮我挡抢才受伤的,如果你再出了什么意外,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高尔雅轻叹地说。
“好了,你别不高兴了,我住下来就是了。”她告诉自己,她是因为高尔雅才住下来的,跟那个大叔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总算是肯留下来了,夜辰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感激地望了高尔雅一眼,后者则回他一个优雅的微笑。
于是,在高尔雅的游说之下,夏侯萱儿暂时留在了夜辰风的住处里,为了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夜辰风还专门把照顾他们一家子的云姨调过来照顾她。
一一一一
最近这几天,夏侯萱儿的脑海里总是会闪过那几个画面,她把那些零碎的画面拼凑起来,知道自己在出事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样子。
“哼,如果被我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扒皮拆骨,挫骨扬飞,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居然胆敢想要强…暴她,他恐怕是不知道那个‘死’字怎么写吧,夏侯萱儿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狠狠地用叉子戳着碟子里面食物,仿佛那食物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但是她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个男人很高大,在他的胸前有一颗豆大的黑痣,还有她在他的肩膀上留着一个牙齿印,她能够想起的就只有这些,真是很可惜。
☆、我今天牙软!
不过想到夜辰风以为是他在医院里强吻她而吓得她连续做恶梦的愧疚样子,她又忍不住感到好笑,她知道是他误会了,但是她却不打算告诉他,谁让他对她忽冷忽热的,一会又说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一会又热烈地吻她,还把她打晕,活该让他难受的。
“萱儿,那块肉排是不是跟你有仇?”正在跟她同台用着西餐的洛怀希,
正在跟她同台用着西餐的洛怀希,见她握着刀叉狠狠地对着那一块已经千苍百孔的可怜牛排又戳又插的,但是却不见她放进口里,忍不住挑眉感到好笑地问。
“呃!哈……我今天牙软,所以要把它弄碎一点才容易吃。”夏侯萱儿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顾着想事情,居然把那块牛排‘蹂…躏’到如此不堪,她忍不住尴尬地干笑。
“是吗,我还以为你跟那块可怜的牛排有深仇大恨呢。”洛怀希忍不住轻轻地低笑,看不出来她也会有那么难可爱的一面。
“没有那样的事情啦,对了,你们做医生的,不是很忙的吗?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出来吃西餐?”今天接到他的邀约电话时,她是挺意外的,夏侯萱儿尴尬地扯开了话题。
“谁说做医生的一定很忙碌?”洛怀希切了一小块牛排优雅地放进嘴巴里,跟她一样都是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不是吗?据我所知,医生都是二十四小时oncall的,不过你似乎跟他们不一样,你真的很清闲。”她听医院里的护士说,病人想要见到他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如果不是以为夜辰风,估计她都没有机会见到他。
“一般专业医生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不是专业的,我只是业余的,所以当然不用二十四小时oncall。”洛怀希说得轻描淡写。
“什么?你是业余医生?”夏侯萱儿闻言,差点就被喉咙里的那一小块牛排呛倒了,有没有搞错啊,他居然是业余医生,而夜辰风还要指定他帮她做手术,那不是明摆着要把她往鬼门关里推吗?
“有什么问题吗?”看她那副活像吞了一颗生鸡蛋似的表情,洛怀希已经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却坏心地并不打算帮她解答。
“没,没问题。”如果她照实说的话,说不定会伤到他的心,她实在是不想伤害一个对她那么温和的人,夏侯萱儿干笑了一声说:“那你的主业是什么?”
“玩和吃!”洛怀希的脸上依然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他等着看她变脸,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才这样说,某人的脸色立即就变成了菜色。
“你……你说你的主业是玩和吃,业余是做医生。”夏侯萱儿有点艰难地把喉咙里的牛排吞进肚子里,天啊,她居然被一个游手好闲的业余医生动了手术,上一次是在肩膀动手术,现在还约定时间让他帮她动脑部手术,天啊,脑部是何其重要的部位啊,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碰她的头脑。
☆、你的金主来了!
“萱儿,你的脸色有点难看,你是不是不舒服?”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洛怀希暗笑得差点就肠子打结了,天啊,她怎么会那么可爱的,在国内,夜辰风最信任的医生就是他了,她居然会以为他只是一个三流医生,实在是太搞笑了。
“我没事,没事,只是这里的牛排好像有点很难下咽的感觉。”夏侯萱儿放下刀叉,喝了一口茶说。
“嗯,我也觉得这里的牛排有点难吃,下次我们不要来这里了,下次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吃,包准你吃得回味无穷。”这里的牛排难以下咽?答案当然不是,能够让他洛少大驾光临的地方,哪一个不是顶级餐厅,他只是附和她的话而已。
“像你这样真不错。”听说他家是医学世家,庞大的家族生意就只有他一个继承人,难怪他那么有资本挥霍。
“像我有什么好?你都不知道,我家里的那些老一辈都叫我做败家子。”洛怀希摆手装深沉。
“他们说你是败家子?哈……”他们怎么会叫他做败家子的?他一点都不像是败家子啊,夏侯萱儿忍不住笑得拍案。
“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是败家子的,你也不觉得对不对?”看她笑得那么开怀,洛怀希忍不住轻笑出声,当他看见了正黑着一张脸从进口进来的夜辰风时,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我本来是觉得你不像的,不过想深入一点,你真的很像败家子,哈哈……”
有谁会像他一样,把玩和吃当成是主业的,夏侯萱儿笑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因为她突然察觉到了有两道冷冽阴沉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背脊,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随即□□,她有点纳闷地回头望去,却发现夜辰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进来了,此刻正朝着他们走来。
“你的金主来了。”看来他也时候退场了,洛怀希拿起了桌面上的餐巾优雅地擦拭着唇边的残迹,不无遗憾地说。
“什么金主,说得好像他包…养我似的。”人都还没有来到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那强烈的不悦,夏侯萱儿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不过她不在乎。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吃他的,住他的,不就是正在被他包…养吗?”洛怀希轻笑着说。
“切,你以为我愿意的吗?是他不让我离开。”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