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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两个人是假意成亲?”
廖神医撩了下眼皮:“你说呢?”
白崇听廖神医说的振振有词。意会之后也不再多问。
可想来想去却发现事情的发展似乎早已偏离了自己原先制定的轨道。
再想返回来推翻白季辰的言论时,却发现——找不到理由了。
白崇被堵的很难受,总觉的一个发泄的出口被人硬生生塞住了,还塞的理直气壮。
转过头看向白季辰,此刻白崇看着敛眸乖顺的站在那里的幼子,却始终觉的他跟以往不太一样。
相对过去张扬的性格,这次见到他。白崇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内敛了很多。
话少了,也不会逢事就针锋相对的。更加没有意气用事。
这是自己的儿子,却不是想象中自己的儿子。
白崇理智上认为儿子变的这样是好事,可在感情上,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惶恐。
那种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惶恐。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加无法预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种感觉让白崇觉的面前的幼子有些陌生,像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他就这么乖顺的站在自己眼前,言行举止更是不像以往般逾越。
可白崇就是能察觉到异样,仿佛白季辰是站在跟自己平行的一个阶层上凝视自己,不卑不亢,尊敬却不畏惧。
白崇暗自握了握拳,默默的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个小儿子。
“季辰,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那孟锦萱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她嫁过人这是事实,我白家定然是不能让这种女人进门的。”
白崇也不再动肝火,他发现对付如今的白季辰。再用以往的那些红枣加棍棒的方式绝对不会有效果了。
白季辰也不恼,这会儿屋中的气氛反倒没有刚上来那会儿的剑拔弩张了,似乎双方都是想耐下心坐下来好好聊聊一般。
“父亲,从小您教我们为人之道,曾经说过做人要许恪守礼仪,暗室不欺。为男子者更应敢作敢为。‘担当’这个词也是父亲您教孩儿谨记的。”
“恪守礼仪这一条孩儿已然逾越,所以孩儿更不敢再不尊父亲的教导。”
白季辰的一番言论。让白崇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你们先下去。”
看到在场还有花霓裳和娜依拉,白崇赶忙先将人撵下去,家丑不可外扬啊。
看到两个人乖乖俯首退下,白崇才黑着脸看向白季辰。
“我教你担当,是让你担起白家的门楣声誉,是让你担起作为白家子孙应担的那份责任,你呢?你做什么了?未婚先孕这种丑事都能做的出来,这种女子抬进家门,你让为父这张老脸往哪放!”
“为了他,你连皇命都干违抗,我问你,南域王府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是为了她?你这是担当吗?你这是在毁白家!”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为小情而舍大家,你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简直就是胡闹!”
白崇怫然不悦的看着白季辰,以一个长辈和一家之主的立场指责着他的不负责任。
而白季辰也不吭声,就那么垂目听着。
直到白崇说完了,他才慢慢抬起头,双眸深邃似寒潭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他又有什么脸去撑起一个家?”
白季辰说的掷地有声,更是带着一种上位者习以为常的那种不容商量的口吻。
“您是一家之主,自然会为家里考虑。可您别忘了,儿子也会成家,也会成为一家之主,也必须站出来护住这个家的尊严。”
白崇听了儿子的话,心中不免暗暗咂舌,这不像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幼子所能说出的言论,可偏偏就是从他的嘴里听到了。
其实他心中是有些欣慰的,毕竟儿子懂得了担起自身的那份责任。
可他这份担当用的不是地方,更用在了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身上。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家族,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家族。”
白崇“啪啪”的拍着桌子,他必须打消白季辰想要跟那女人成家的念头。
“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算子孙满堂,这个家都不能散,这一家之主也轮不到你来当!”
“你所谓的维护一个家的尊严,就只能是咱们白家一门的尊严。后院那女人就是污了白家门匾的根源,你若再这么护着她,那就是明着要打为父的脸。让为父,让白家无颜啊!你个孽障,你懂不懂!”
白崇的表现可谓是痛心疾首了,他很头疼,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
相对于白崇的急切,白季辰则显得从容的多了。
不去管他心中强制压抑下的那股怒火,至少从面子上看是这样的。
“父亲,那您说,如果护国公府幼子强占南域王遗孀,未婚有孕,抛妻弃子的这条消息传出去……咱白家的脸上就有光了吗?”
白季辰说的一本正经,旁边的陈冕则“噗嗤”一声乐了,可又觉的身份场合都不对,赶忙轻咳了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但脸还是憋红了。
看着陈冕的反应,白崇显的有些尴尬,转而更为恼火。
“逆子,简直是逆子……”
白崇的手气的直抖,自己这个儿子一向牙尖嘴利,但仅限于无理取闹的地步。
但如今……
白崇觉的自己这趟来似乎早就是他预料到的,或者说是他谋划的一部分。
说白了,自己这是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里了。
白崇到现在才彻底想明白,整个人都处在恼羞成怒的爆发点上。
“逆子……逆子!”
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白崇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白季辰,你简直太不懂事了。”
白叔辰在旁边听了半天,但父亲向来对他家教严格,长辈问话的时候,晚辈是不能插嘴的。
他也严格执行着父亲的教导,所以一直没有出声。
看到白崇气的拂袖而去,白叔辰临走时不免咬牙切齿的留了这么句话。
两个人离开以后,白季辰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显现出了阴郁。
他知道,虽然白崇对顾思田的想法有了一些改观,但自己并没有说服白崇彻底接受顾思田甚至是孩子。
看来得慢慢来了。
白崇气哼哼的走出房间,他实在是对付不了这个小儿子。
眼珠子转了转,他转身悄声嘱咐白叔辰。
“快去写信给你大哥,让他来一趟,我就不信仲辰收拾不了他。”
白仲辰作为长子,脾气宽容,性格也好,做事向来沉稳果敢,人又聪明,家里除了老祖宗,能劝白季辰一句的,也就是这个大哥了。
白叔辰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别看他一遇事敢写信跟老爹求助,但没有老爹的首肯,他是打死也不敢招惹大哥。
大哥这人虽然看上去永远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温润之象,但白叔辰就是怕他。
顾思田房间内
“噗……”
顾思田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有些惊愕的看向白季辰。
“他……信了?”
白季辰赶忙拿起手绢帮她擦拭被喷的到处都是的水滴,然后耸耸肩道:“七王爷和廖神医一并担保,他不可能不信,估么着过两天圣旨应该也就下来了。”
“不是,这谎扯的有点大了吧?”
顾思田忽然觉的心里没底,白季辰这件事办的有些胆儿肥,混淆皇室血脉这种事情罪同欺君啊。
“你不信?”白季辰饶有趣味的挑挑眉,顺手将顾思田手中的杯子收了起来。
看着白季辰那调侃的眼神,顾思田撇撇嘴。
“我不傻谢谢,爹娘是不是亲生的,双凤佩是不是我的,我还能分辨的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三五章 拉拉小手
看着顾思田那大眼睛滴溜溜转的模样,白季辰就稀罕的不得了。
弯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实也不算扯谎,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的。没有些依据的胡编乱造,早晚要引火烧身。”
“……”
看着顾思田错愣的表情,白季辰安抚性的笑了笑。
“其实这件事是真的,先皇当年的确有过一个私生女,但由于这女孩她娘是个风尘女子入不得宫。而先皇当年也没太当回事,所以就把事情交给义父全权处理了。”
顾思田这会儿也明白了,既然先皇不当回事,那双凤佩的事情肯定就是他杜撰的了。
有了信物就更能说明身份的真实性。
“怎么那双凤佩七王爷也会有?”
那是顾思田看到白季辰一直随身携带着双凤佩,还以为是家传的呢,没想到陈冕也会有一个一摸一样的。
“双凤佩本就是一对,是当年先皇赏给七王爷的,后来七王爷又私下里给了我一个。你没见我虽然是随身携带,但从不示人吗?”
听了白季辰的话,忽然又一个念头在顾思田脑中划过。
“那会儿我让卫陵把玉佩带给你,你却又还了回来,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打算好了?”
赞赏的看着顾思田,白季辰得意的扬了扬下巴:“你以为说服皇上相信这件事情是递一封奏折就能成的吗?”
陈冕之所有安静了这么久。就是前前后后的在跑这件事情。
顾思田说不感动是假的,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如今想来几乎数都数不过来了。
忽然想到了当初刚到连洼村的事情。顾思田不免一阵后怕。
若当初一狠心真打掉恒舟,那如今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再遇到重生的他,自己还有没有资格来接受他的这番照抚。
切在床头平视着白季辰,顾思田忽然觉的这个男人像是一堵墙,就这么稳稳的立在自己身边。
转过身可以抵挡一切攻击,背过身又能是一个坚实的依靠。
顾思田无比庆幸遇到了他,从没有将自己紧锁深闺。而是给了自己一方天地,在他的保护范围内任意飞翔。
被顾思田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季辰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看过去。
察觉到自己有些矫情了,顾思田赶忙错开目光轻咳两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那个……那孩子呢?你就不怕护国公或者有心人去查?”
看到她这样,白季辰只是暗自了然的笑笑。
“查不到的,来。躺下。”
白季辰一边解释,一边把喝完水的顾思田塞回被窝里。
可一天到晚这么躺着,顾思田早腻歪了,固蛹着就是不愿意躺下。
“听话。”
白季辰搭在她肩膀的手稍微用了用力,可顾思田拧拧眉依旧不愿意躺下,她躺的后背都硬了。
“不听话是吧。”
白季辰眯了眯眼,略带威胁的口吻对着顾思田道。
顾思田刚察觉到不对劲,白季辰的大脑袋就对了上来。
“喂。”本能的往后一躲,“跐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一个吻落空了。虽然有些遗憾,但白季辰仍然颇为挑衅的冲顾思田杨了扬眉毛。
“你这人怎么这样?!”
顾思田有些臊的慌,别看床也上了。孩子也生了,可这俩人却连个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像那种从拉拉小手到亲亲小嘴的过度压根没有,直接跳级到了生了只小包子。
所以这会儿翻回头来再腻歪,说实话,两个人还真都有些尴尬。
“谁让你不听话,非常手段。”
白季辰心情很好。
他也从来没体会过跟自己喜欢的人两情相悦的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如今看来。这比当初在王府时,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要好多了。至少心里面是暖的。
看着顾思田闷在被子里的半张脸有些红,白季辰的心跟被猫抓的一样。
不过臊也就臊那么一会儿,毕竟是穿越来的,顾思田接受起这种事情来要自然很多。
认定了这个人,这些都是必要的过度。
脸红心跳什么的,顾思田想想还是有些小小的期盼。
“喂,你还没说怎么查不到呢?”
顾思田这会儿也缓过神了,将脑袋钻出来晾了晾闷红的脸,看着白季辰的目光也不像刚才那样不自然了。
白季辰就待见她这样,在外人面前不管是哪一面,但在自己人面前却毫不做作。
她能很快的接受事实并调整自己,而且接受能力非常高。
就像自己的身份,白季辰都不知道为什么顾思田会这么轻易的就接受并认同了。
“其实你应该能想到,我既然敢这么做,就能保证他们找不出一点证据。”
按着白季辰的思路,顾思田在脑中过了一圈。
“那孩子没了对吗?”
“恩。”白季辰点点头:“出生以后便被义父抱走了,但不出两个月就夭折了,孩子是先天的毛病,义父没救活。后来她娘也在一次意外中死了。”
说起廖神医,顾思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的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