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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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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就看到宋居州蹲在自己跟前;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望着自己;离得很近地望着,严郁顿时心乱作一团,不自然地抽回手,坐直身子说:“刚才阿姨……”
    “我知道。”她的手突然抽回,宋居州悻悻地将手收回,继而站起身来,将手插。进裤兜。
    严郁也跟着站起来。
    “你的手怎么样?”宋居州问。
    “没什么,就是一个地方被两个妈妈每人咬一次,好巧的。”严郁微笑着调侃掩饰自己心中的波澜。
    “两个妈妈?”宋居州抓住关键点反问。
    一直低头在床上翻被子,看有没有掉钱的严妈妈接话道:“我是她妈,那是你妈!你想真多!”严妈妈清晰地指着睡着的邹阮云对宋居州说。
    一句话戳中宋居州的心思,宋居州有种刚想耍宝就被看出门道的无力与尴尬,又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索性微微低头,装作没听见。
    严郁本想说点什么,化解一下尴尬,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着自家妈妈还在低着翻被子找钱,严郁表示无奈地干笑两声,这两声笑过之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宋居州抬头望着她问:“你笑什么?”
    “那个……我、我去下卫生间。”严郁说完转身就出门。
    宋居州:“……”
    严郁与宋居州同在医院等到邹阮云醒来,在医生的建议下不再多逗留便离开医院。
    走出医院大门,严郁在前面走,宋居州稍稍慢她一步在后面走着。不多时,两人又并行走着。
    宋居州先开口说:“这几天我一直在外地出差,今天一早的飞机,下飞机后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辛苦你了。”
    “其实本来可以杜绝发生的,怪我在回来的路上没有多加小心,还好世上好人比较多,有很多人帮忙把我们送回来。”严郁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回想邹阮云冲向车流中不管不顾的劲头,仍然心有余悸,幸好没发生什么。
    闻言,宋居州转目望着她,她也转过头来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
    “宋先生,车子没处停,也开不过来,我就停在前面了,麻烦你们向前走两步。”这时,老杨突然出现。之前宋居州一下飞机就飞奔到医院,下车就急步走进医院,老杨转悠五分钟才等到一个车位。这个时段各条道上都太过拥堵,车子停定就开不过来,于是老杨便过来请宋居州,殊不知这突然冒出已经惊扰两人。
    宋居州与严郁同时收回目光,跟着老杨走。
    这次宋居州没有一上车就睡觉。严郁依然坐在他身边,两人之前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各自在酝酿某种情绪,蓄势待发。
    一直到严郁下车。
    严郁前一步走着,宋居州后一步跟着,不过相隔两三步。两人心照不宣地走着,内心里一种坚硬的东西在两人亦步亦趋间渐渐松动。
    偶尔有熟悉的行人与严郁照面时,严郁心跳都会加速,大有心惊胆战之势。
    这样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凌苑塘,转进一个无人的胡同,严郁刚一转身,眼前一晃,就被宋居州紧紧地箍在怀中,劈面而来的就是他炙热的气息,激烈的吻。
    严郁被他紧。逼到背部贴着墙面,迎接他狂热的吻,淡淡的烟味,滚烫的脸颊擦过她的脸颊,严郁开始全身发软,渐有不支之势。
    宋居州结实有力的手臂,炽热的手掌贴向她的腰部,扶着揉着将她按贴向自己。
    胡同口一条本要穿过胡同的黑毛狗,“叽呜”一声摇摇尾巴走了。
    严郁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她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吻,几乎将她湮灭,即便是离开他的唇,她依然内心狂潮不断,激荡难平。
    “你想我吗?”宋居州抱着她喘息着问。
    严郁双手紧攥着宋居州的衣服,衣服已被她抓皱一片,她只顾着喘气,脑中一片空白。激荡在心,久久不能平抚。
    “想我吗?”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
    严郁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大口喘气。“你不要问我。”
    “那我问谁?”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很低,缠绵迷人的要命。宋居州低头,嘴唇贴向她的嘴唇,“嗯?你说我问谁?”在嘴唇一张一合间,轻轻撩过她的唇瓣。
    严郁实在架不住这样的宋居州,激烈的让她窒息,逃开他的嘴唇,将头埋向他的颈窝,感觉他身上的温度,他身上的味道。
    压抑,自卑,憧憬,欲。望……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多一秒就是一秒的绚烂,哪怕最终尘土各归,我也要此时这一秒的绚烂。
    作者有话要说:嗷~~~~~我好激动~~~~~

      第36章 换个表情

回到家中;严郁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绯红;嘴唇艳红,眼睛沾染雾气一般朦胧含情。果真不似平时的自己。
    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发怔。
    这会儿她才算稍稍冷静下来。怎么两个人就像炮捻一样了?随意的一个摩擦,一点星星之火就能点燃,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畅快地爆发自己也燃烧对方。严郁一边窃喜;原来他是看得上自己的。一边担忧;以后怎么相处?还是没有以后?最终喜大于忧;因为宋居州给的一切感官都太强烈了。从未有过的强烈。
    下午;严郁照常去上班,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她与易扬对稿子想点子,一起进直播间一热一冷一说一搭,依然很默契。她还是和平时一样,一上节目她就是夏洛,反应灵敏应对自如的夏洛,放得开会开心大笑的夏洛,这会儿也只有她自己懂得,这个开心大笑的自己是真的自己,心里满满的,也沉甸甸的。她多想找个人说一下,张免易扬又或者导播都可以,听她说一说在心间膨胀的情愫,可是又怕被人知道被人笑话,也显得尤其不稳重。
    晚上时,严郁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已经入夏,风吹树叶沙沙响,她静静地望着,听着。
    而此时的宋居州正走在她每天都会走的路上。
    宋居州狠狠地抓住宋名卓的领子,将他从一间红色灯光的房子拉出,随手一甩。宋名卓承受不住地一个趔趄,踉跄数步,才得以抱住桥头的石柱稳住自己,衣衫不整,连裤子的拉链都来不及拉好,惊慌地望着宋居州,声音颤地喊:“小叔……”
    宋居州从来没这么泄气过。一股强大的无力感笼罩着自己,换作别人他不管不问,管他妈的吃喝嫖赌!若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他直接结果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可眼前的大男生是宋居都的儿子,宋居都的儿子,他宋居州活一日就得护他一日的宋名卓。他所有想要的,宋居州统统满足,一分紧不得又不敢松懈,却怎么都教育不好。
    宋居州控制自己不去教训宋名卓,他怕自己失控一出手就把宋名卓给打残了。于是伸手摸衣兜,上下摸均没有摸到东西,这时一直不敢说话的老杨,递来烟和火机。
    宋名卓也怕,怕得要命。抱着石柱,屏息凝神地望着烟头在宋居州手中一明一灭,一句话不敢说,老杨也杵在一旁。
    宋居州一根烟抽掉一半后,转头瞥一眼宋名卓,“把衣服穿好。”
    宋名卓这才慌慌张张地将上衣扣子扣好,裤子拉链拉好。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宋居州开口说,他的声音不大,却比大声更能恫喝住人。“我尽量满足你。”
    “我、我……”他结结巴巴,但他知道小叔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他现在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他既然提出来,就一定能实现,另外一层涵义就是长辈对小辈因不忍责怪而做出的妥协。
    直到这一刻,宋名卓也没有认识到自己出来找小姐是错误的行为,据他所知,蒋山、巩化东出入情。色场合是再正常不过,自己早晚也会和他们一样,之不过是小叔管着自己。他现在之所以怕,是因为自己的做法与小叔的要求相悖。他怕的是宋居州这个人,而不是这件事情。
    “我想要夏洛。”他终于说出口,手心冒汗,望着愣住的宋居州。“我喜欢夏洛。”他又说。
    宋居州转过头来看宋名卓,宋名卓心中一抖。
    宋居州说:“她不行。”
    “为什么?”宋名卓问。
    “你现在配吗?”宋居州望着他反问。
    第二天,严郁先到医院,宋居州随后到。
    严郁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宋居州,也没敢上前同他说话,他总是一冷下来就让四周的人不敢同他攀谈。
    宋居州坐在病房里看着严郁忙来忙去,严郁也只是忙来忙去,偶尔目光扫过宋居州时,也只是轻轻扫过,并不作停留。
    从住院部出来时,宋居州开口问严郁:“你怎么不理我?”
    严郁望着他,这简直是二师兄倒打一耙,“你没发现你周围都结冰了吗?声音应该传不到你耳朵里。”
    宋居州轻轻一笑,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两人步行从医院后门走出,医院后面是一道道林荫小路,小路尽头是一条环形湖,湖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小桥,寥寥无几的行人与车辆,让这里显得比其他地方静谧很多。
    太阳高照,严郁转头看着宋居州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问:“热不热?”
    “还好。”宋居州说。
    “我去买两瓶水。”严郁说。
    宋居州深深望她一眼说:“我去买。”
    “不用,我对这儿很熟,你在这儿等我。”严郁拉住宋居州,让他在湖边树荫下的台阶上等她。
    宋居州望着严郁向一家小超市走去,心安理得地坐到湖边的台阶上,等她。
    不一会儿,严郁回来,很自然地坐到台阶上,递给他一支老冰棍说:“吃过吗?老冰棍,老牌子,实惠降暑解渴。”严郁说:“我小时候吃的时候才两毛钱一支,现在一元一支。”严郁说这些不过是缓解一下氛围。
    宋居州望一眼,接过来说:“我吃的时候,是两分钱一支。”
    严郁吃惊地望着他。差这么多。
    “批发。”宋居州解释。
    严郁依然吃惊地望着他。
    “换个表情。”宋居州睨她一眼说。
    严郁随即换个更为吃惊的表情,开口:“你小时候的时候物价这么低?”
    “你是暗示我老吗?”
    “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说你老?”严郁反问。
    “是别人吗?”宋居州不正面回答。
    “换个话题,你怎么成卖冰棍的了?”严郁故意忽略他那句“是别人吗?”,却为此沾沾自喜。
    “我小时候只是骑着自行车去批发回来,再加价卖给小伙伴们,我又不去吆喝。”宋居州撕开包装袋说。
    “喔,你小时候就这么阴险了。”严郁说。
    宋居州转头望她,伸臂揽住她的脖子,拉到自己怀中,让她靠到自己的肩头,低头望着她,两人几乎是鼻尖触到鼻尖,开口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求我?”
    “我求你。”严郁没出息地立刻就说。
    宋居州微笑着,凑上去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办!!阳光一写甜就停不下来!!!遇到温馨完全停不下来!!!酸辣苦还木有写完呢~~虐是克制,甜是放肆;我怎么能如此放肆~~~~~~~下章继续剧情~~~~~~‘

      第37章 无可奈何

宋名卓背着一个大背包;边向学校走边低头玩着魔法方块;才刚到学校南门门口时被蒋山叫住。
    他应声转身;看到蒋山后,手臂向后弯将魔法方块塞进背包里喊:“蒋叔叔。”
    蒋山走近宋名卓看着他背后的背包问:“包里装的什么?”
    “这个啊;天热了,小叔让我带些薄一点的衣服穿。”
    “喔。”蒋山意味深长地喔一声,问:“吃饭了吗?跟叔叔一起吃饭。”
    “好。”
    宋居州这些所谓的朋友;宋名卓都认识。在宋名卓的爸爸宋居都还活着的时候;宋名卓就认识他们。
    他们好奇地问过宋名卓为什么不跟着爷爷奶奶过;至少宋老太太人特别好特别贴心;为什么要跟着单身汉宋居州呢?
    宋名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宋居州为了将自己带走,同爷爷闹得挺严重的,爷爷快把书房里的瓶瓶罐罐摔一遍,指着小叔的鼻子骂,小叔一步都不让,奶奶在中间调解,最终自己才跟着小叔。
    离开宋家的当天晚上,小叔对自己说,在宋家不安全。
    宋名卓那时脑袋里浮出的一幕,是自己打破一个花瓶,爷爷甩自己的一巴掌。
    蒋山对宋名卓也不错,一直都不错。这点宋居州也知道,所以不管宋名卓去哪里只要蒋山在,宋居州都不会过于担心。
    蒋山对待宋名卓也有分寸,从不会带他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大约是因为宋居都的情份在里头。
    蒋山、甄辛与宋名卓三人刚下车,走至酒店门口,就见酒店门口一片骚动。
    巩化东搂着一个女孩,一把将双手抓着自己的傅媛给甩开,怒吼道:“别自找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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