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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山慕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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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司令的意思是?”何副官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唯恐会错了他的意思。
  贺季山倚在椅背上,伸出手将领口的纽扣扯开,面上已经有了严峻了神色;“你传令下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务必要给我一举歼灭,一个不留。”
  “是。”何副官一个立正,刚要领命而去,却又听贺季山唤住了他;“等等。”
  何副官转过头来,只以为贺季山的改了主意,岂料却见男人面无表情,道;“记得下手干净点。”
  “司令放心!”何副官心头了然,语毕后匆匆走出了屋子。
  贺季山合上眼眸,以手扶额,英武刚毅的容颜上,却是落上了一层淡淡的寂寥。
  不知过了多久,他默默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天色晦暗阴沉,他久久的坐在那里,单凭沈志远带着沈疏影去了燕山的这一件事,他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在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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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疏影醒来时,全身都是又酸又疼,守夜的护士已经睡着了,她默默的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觉得口渴的厉害,忍不住下了床,从桌子上取过杯子一饮而尽。
  她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向着婴儿房走去,守夜的仆人看见了她,赶忙去书房通知了贺季山。
  推开房门,女儿在摇篮里睡得正香,她赤着脚,这些日子简直是瘦脱了形,原本白皙如玉的脚丫更是苍白的近乎透明,连肌肤下面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一条条的蓝,深深浅浅。
  望着熟睡中的孩子,沈疏影心如针扎,这些日子,她便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样多次,她都是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可总是有一个人,昼夜不分,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自己,那一双温厚的大手,便是她在黑暗中所有的温暖,支撑着她,咬牙挺了过来。
  她抱起孩子,一任眼泪长流,差一点,就差一点,她便再也见不到她的孩子了,再也不能这样的把她抱在怀里。
  走廊里传来男人的急促的足音,贺季山本在书房里处理着前线军报,待听到沈疏影去了婴儿房后,便是将一切都搁下,匆匆赶了过来。
  推开门,就见沈疏影穿着一件真丝的刺绣寝衣,纤细的身子隐隐若若,乌黑的长发柔柔的披在她的身后,她的肩头轻轻抖动着,只将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站在那里,这些天,他也是陪着沈疏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加上前线军务甚多,几乎将他缠的分身乏术,眉宇间,满是憔悴与苍白。
  他没有出声,只默默地上前,俯下身,将沈疏影母女尽数揽在了自己的羽翼下。
  陆志河来检查过,道沈疏影的药瘾已不会再犯,往后只要精心的调理一段日子,身子便会恢复过来。
  贺季山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着心上的巨石终是落下了地。他微微颔首,拍了拍陆志河的肩膀,是无声的鼓励。
  陆志河看着他,见他虽是神色疲惫,但一双眸子依旧是黑亮无比,颈处满是抓痕,有的已经结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瞧着,便是叹了口气;“司令,夫人这次能把药瘾戒掉,完全是仰仗您,如果没有您在,夫人这一关,当真凶险。”
  贺季山只微微一哂,不置可否。
  陆志河临去前,却蓦然想起一事来,道;“司令,属下还有一事,想要请您示下。”
  “说。”贺季山燃起了一支烟,吞云吐雾中道出了一个字来。
  “属下有一个堂妹,今年正值在圣玛丽护理学院毕业,小姐是早产,身子一直偏弱,我不太方便整日在官邸照料,属下便想着,不妨让她过来,平日里好照料小姐。”
  不过是区区小事,贺季山弹了弹烟灰,颔首道;“你推荐的人,向来不会错,让她过来便是。”
  说完,便也就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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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事情如何了?”贺季山瞟了一眼站的笔直的何副官,沉声问道。
  何副官垂下头,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是属下办事不利,让沈志远跑了。”
  贺季山浓眉一皱,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分明什么都没说,却让何副官的冷汗直冒,不得不举起袖子,将额上的汗水拭去。
  “只要司令一声令下,属下定是会全线追击沈志远,他已经受了伤,定是走不了多远。”何副官揣摩着贺季山的脸色,再次开口。
  “罢了,下去吧。”贺季山对着他摆了摆手,语气里是淡淡的不耐。
  待何副官走后,他闭上眸子养神片刻,便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临水战事稍停,双方俱是开始休养生息,贺季山索性也没有回到前线,而是一直留在了北平。

125章 季山,我爱你,我爱你!
  沈疏影推开门走进来时,贺季山还在小憩,看着他的确睡熟了,沈疏影方才悄悄地走近,落足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她拿起一旁的毛毯,轻轻的搭在他身上,见他颈上的抓痕虽然已经痊愈,却仍旧是落下了深浅不一的疤痕,只让她看着心里便是一疼,不忍再看下去。
  桌子上凌乱的散落着文件,其中一份便是沈志远曾告诉过她的,关于古城监狱的处决名单,而她却只是在文件的封面上看了一眼,便转过身,静静的离开了书房。
  她刚走,贺季山便睁开了眼睛,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唇角却是浮起一抹淡淡的苦涩。
  她的药瘾已经不会再犯,而她却好似变成了一个哑巴,每日里除了和女儿在一起时,她会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此外无论面对谁,她都是垂着眼眸,一言不发,一天到晚都听不到她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偶尔孩子睡着,她便会静静的坐在窗台,一坐便是半天。
  贺季山知道她在想什么,每次当他靠近,她依然是安安静静的,任由他将她抱在怀里,除了不和他说话,他的一切,包括衣食起居,仍是她一手料理。他的军装全是她一件件熨的笔挺,打开茶杯,里面便是润肺的杏仁茶,就连晚上的宵夜,也都是她亲手做的,每天换着花样,却全是清肺润燥的佳品。
  她做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却惟独不理他。
  午后的阳光分外的暖,沈疏影抱着囡囡去了花园,四个月大的孩子机灵的紧,看到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小嘴巴里便是咿呀咿呀的叫唤着,挥舞着雪白的小手,想让妈妈抱着自己去摘树上的花。
  沈疏影唇角噙着笑,丛树上摘了一朵玉簪递到了女儿的手中,看着孩子纯净无暇的小脸,只让她心里满是暖意,忍不住在孩子的脸颊上亲了亲。
  回过头,便看见贺季山站在她们身后,看那样子,怕是已经在那里站了许久。
  见到他,她唇角的笑意立时隐去了,而怀中的孩子看到爸爸,只高兴的不得了,许是父女天性,纵使每日里贺季山忙于军务,陪伴孩子的时间远不如沈疏影来的多,可孩子却还是最喜欢他,每次看到他,哪怕是隔得老远,小嘴巴里都会发出咯咯的笑声,身子努力的前倾着,恨不得扒在爸爸身上。
  贺季山见到孩子,眉宇间满是温柔,只笑着上前,将女儿从沈疏影的怀里抱了过来。
  孩子的笑声清脆而响亮,肉呼呼的小手在父亲的脸上挥舞着,咧着一张小嘴,却偏偏没有一颗牙齿,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
  贺季山爱极了她,只逗着她玩,还将自己短短的胡茬轻轻的向着孩子的脸蛋上扎去,惹得孩子咯咯直笑,稚嫩的童音如同天籁,仿似能将一切阴霾尽数驱散。
  沈疏影望着眼前这一幕父女天伦,心里却是软软的,她自幼丧父,在记忆中从未有过父亲的样子,此时见到贺季山如此宠爱女儿,眸心忍不住便是一暖。此外,便是想起了沈志远。
  沈志远大她十二岁,当她七八岁时,沈志远已是二十来岁了,每次从学校回到家,他总是会将妹妹高高的抱起来,兄妹两玩的开心时,他便也会拿自己的胡子去扎沈疏影的脸,直让她笑的喘不过气来。
  长兄如父,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沈疏影只觉得心头剧痛,鼻尖顿时涌来一股酸涩。自那日一别,她又是一个多月没有沈志远的消息,每日里待在官邸便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就连时事报纸都看不到一张,她一直都好似笼子里的金丝雀,翅膀早已被男人折断,让她只得依附于他,老老实实的待在他身边,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日子,便是要将她变成一个有呼吸的活死人。
  她垂下眸子,从贺季山的身旁绕过,不等她走开,便被男人一手握住了胳膊。
  贺季山一手抱着女儿,另一手则是揽过她的腰肢,轻声问道;“这几天天气不错,要不我带着你和囡囡去北海那边住上几日,看看风景?”
  她依然是不说话,只摇了摇头,伸出手去将女儿唇边的口水拭去,然而猝不及防的,贺季山却突然抱住了她。
  抬头,便是他灼热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他一手便将孩子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另一手则是牢牢的箍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你这样,到底要我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浓浓的怜惜,几乎让她的心都碎了。
  她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却依然是不开口。
  隔了半晌,就听贺季山微微一叹,将她揽在胸前,而囡囡在爸爸的怀里,把小手指伸进了嘴巴,吮吸的滋滋有声,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时看看爸爸,一时看看妈妈,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晚间,等孩子睡着了,沈疏影回到卧室,刚洗过澡,就听门锁一转,贺季山已经走了进来。
  她一惊,只从梳妆台前站起了身子,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并不住在一起,贺季山单独宿在楼下,是以此时看到他走了进来,只让她莫名的涌来一股惊惶。
  男人迈着步子,缓缓的像她走了过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打算不理我?”
  沈疏影心头酸涩,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折磨我,倒不如一枪给我个痛快。”贺季山的耐心被一分分的磨去,他一把握住了沈疏影的肩膀,将她带到了自己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
  沈疏影眼眸一闭,晶莹的泪珠无声的落了下来,看见她的眼泪,男人的眼眸暗了暗,紧握住她肩头的手便是渐渐的松了开来,他一语不发,只转过身子打算离开卧室。
  听到他要走,沈疏影却是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她将脸蛋贴在他的后背,几乎是泣不成声;“我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想好好对你,好好对孩子,可是。。。我总是会想起薄少同,是我对不起他,我只想着,以后永远都不和你说话,可我,可我做不到,看着你的样子,我只觉得心很疼很疼,我爱你,季山,我爱你,我爱你!”
  她哭的那样厉害,蚀骨的愧疚几乎将她折磨的发疯,几乎是喊着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我不该爱上你,是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啊!”
  她依靠在他的背上,只哭的肝肠寸断,她从没有这般放肆的哭过,就好像是将一生的泪水都尽数流出来似得,甚至将男人后背的军装都给打湿了,滚烫的泪水绵绵不断,似是要一路烫进男人的心底。
  贺季山转过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那些泪落在他的身上,便好似火热的种子,一路烫进他的心里去,只让他堵得难受。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她哭累了,犹如孩子似得在他的怀里抽噎,一双眼睛却都是红肿了起来,像两只小小的桃子,他抬起她的脸蛋,却不由分说封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所有的哽咽尽数吮了下去。
  沈疏影晕晕乎乎,方才的那一场哭泣,几乎让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给消耗了,此时就如同虚脱似得,只得任由男人辗转轻吮着自己,她却连伸手去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身下一软,她方才惊觉自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床上,她睁开眼睛,就见贺季山的眸底一片炙热,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几乎不给她出声的几乎,便一举侵占了她的所有。
  他弄疼了她,只让她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就一声,男人的唇便是压了上来,将她细碎的呻吟尽数饮下,霸道的进入她,完整的,深入的,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而她已是不能动弹,软软的由他轻薄,就连不时发出的呜咽,也如同一片柔滑的缎子,娇媚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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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您起了吗?”
  时针已经指向了九,贺季山依然揽着沈疏影沉沉睡着,听到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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