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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看着她,我笑了,她也看着我,她显得茫然,那种好像很守妇道的女人的腼腆。
“你很美!”我看着她说。
“美女可以给男人提供精神和**的欢愉!”她来了这句,眼睛还是直直地对着我。
“哦,你说的是,不过,我,我——”
“你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你也是男人,我们家族做这个生意好久了,我这几年一直在研究什么样的女人更能讨男人喜欢,但是我想能让你喜欢的女人是需要很大的难度的。”
“你过奖了,我,我其实更喜欢和女孩子聊聊天啊,谈谈人生什么的——”我笑,她也笑,她说:“那你有没有花钱找过女孩子?”
我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啊,我认为她们是在工作,她们那个时候的想法就是完成一个工作,是无感情se彩的,每当我想到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提不起我的兴趣,你在配合着人家的工作,而不是男女的真正的欢愉,这个性质完全不同,所以我不喜欢。”
她乌黑的眸子低下又抬起说:“那是很低的层次的,真正的优秀的从业者是能从精神和你共鸣的——”
“不,不,她不可能把你当成她爱的男人,她爱的那个男人永远是她工作之余去想像的,那跟**没有关系!”
“你很懂得女人,你很聪明,很细腻,你确实不需要这些女孩子,你好英俊!”她一只手拖着下巴,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下巴,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对我,我被她弄的感觉有种做女人的感觉,貌似是一个男人这样对我,而确实是她,她很大胆地那样,摸着我的下班,最后一笑说:“我和你的爱人比起来,谁更吸引男人?”
无疑她是个少妇,她不可能跟小女孩子那样含蓄,虽然她保守妇道的样子,但是如果真想把内心拿出来跟你交流,必然又是直接的。
“都很好,你,你比她好看!”我当然要夸人家好看了,不过这事不能让林雅柔知道,不然她表面上也许不说什么,但是肯定会小心眼地不开心的。
她开心地笑着,很是幸福的样子。
……
第二天她带来了消息,国内派来了警察和泰国这方面的警察要联合抓我,当我知道这个消息后,我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我知道不管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面临这个危险。
而比这些更糟糕的是,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病的很严重,医生说我长期抽烟导致肺功能衰弱,而且病毒感染到了肺部,情况很是糟糕,希望我能去曼谷治疗,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很容易暴露,当然我没有去曼谷治疗,一直躲藏在lisa家里,她为此很是忧心,她找来了当地能找到的最好的医生,包括一些民间的医生,还有一些巫师给我祷告。
当我高烧不退,情况非常糟糕的时候,我感觉有气无力,被病痛折磨的无比痛苦,她就一直拉着我的手,在那里安慰着我,不停地摸着我的额头,嘴里念叨着我不听不懂的泰语,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女人虽然我和她没有什么,而她也没有说过对我有好感,但是她很照顾我,很疼爱我,让我特别感动,那种温暖,我永远都会记得。
有一天夜里,我在那里哼着,人糟糕透了,她来到我的房间,拉着我的手,后来就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那里温暖绵软有弹性,我没有想到任何其他,因为病的厉害,不可能去多想其他,我只感到温暖,那是一种母爱的感觉,她抓着我的手说:“别怕,有我在,你会好起来的,我一直在寻找心梅师父,也许她能救好你,她的佛性很高,几乎可以参透人生,也许很快就能找到她,到时候就会好了!”
我那个时候精神是恍惚的,一连好多天高烧不退,烧的我真的要崩溃了,我有时候就想,啊,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如此惩罚我啊?
她就那样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怀里,没有任何禁忌,给我的只有感动,后来,她感觉我冷,直接躺到了我旁边,她多么的心疼我啊,把我当成个孩子,她把我搂在她的怀里,她用身体温暖着我,就那样抱着我睡了一夜,我的头就靠在她的胸口,有时候,我会哼着喊娘啊,现在想想,那会是被病痛折磨的太痛苦了,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身体健康多么的重要。
第二天醒来,外面的空气很好,阳光明媚,她还是那样抱着我,佣人走了进来,大叫了声,她侧着身体,胸前的衣服都被解开,她回头一点都不紧张地对着那佣人说了句话,那佣人低着头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胸口,她的身体,她看着我温柔地说:“你好一点没有?”
“好多了,谢谢你,麻烦你了!”我感到很有歉意地说。
她把衣服一点点地扣上,坐起来边给我按摩身子,边说:“你是个很害羞的男人!”
也许吧,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可是骨子的一些东西并没有改变。
就那样给我按摩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让她停下来,她说没事儿。
她的爱是无言的,她虽然中文不错,但是似乎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东西,她对你来说似乎是一个迷,这类女人往往有足够的杀伤力,会让男人好奇,在男人对她好奇的过程中会不知不觉地爱上她。
“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我回赠她。
“谢谢你,在这里人其实是孤独的,我说的是女人,我有父亲给我的使命,我其实并不想做这些事情,但是使命大于一切,我们小时候没有读过太多书,那会社会动荡,我们被寄宿在乡下,见不到父母,做的都是男孩子的事情,反而很多男孩子被当成女孩子在养,因为我父亲可不希望我凭借脸蛋赚钱,因此他可不在意我是否会变成个男孩子,倒是穷人家的男孩子却希望可以通过改变自己的性别去赚钱,这里是贫穷的,没有人们想像的那么富有——”
我点了点头,从她的话语里,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忧伤。
那天中午的时候,她走进来后说:“心梅师父找到了,她说她要见你,晚上的时候她会来见你!”
我对这个叫心梅的师父很好奇,我当时想是的,她来了,她来了我的病也许就会好了,人在身有病痛的时候对很多事情都会有所迷信的。
这个叫心梅的师父让我无比惊讶,她给我的人生很多启示,给我讲了一段让我感到震撼的故事。
195。师太是个传奇女人
195。师太是个传奇女人
晚上的时候,院落里一片寂静,平时都有不少人在,但是那天晚上没有一个人,lisa早早地坐在我旁边,我刚挂完水,lisa拿着毛巾给我擦着身子,这些日子来,她着实感动了我,这种关心和照顾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能够领略到的,当然我想如果林雅柔在,她也会如此照顾我。
每当我被这个女人感动的多一点的时候,我就会想到林雅柔,想到她,让她来把我拉着,不至于对眼前这个女人投入太多。
我自然我是一辈子只会真正爱一个女人的男人,而lisa的出现似乎让我有所改变,但是不到结局,我知道那未必是个改变。
病床上,我似乎在祈祷着光明,病的很奇怪,查不出大问题,但是就是一直高烧不退,林雅柔联系我,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病况,我不希望她为我担心。
人只有在一定的情况下才会体验到生活中原本很细微的东西是那么的重要,比如吃饭,比如逛街,比如和朋友打个牌,聊个天,喝场酒,那都是让人很珍惜的,而并非钱财,躺在病床上,我发现钱似乎解决不了我任何问题。
小时候家里穷,有病也不会去看,就挨着,说来奇怪,那病对于没钱看病的人来说,挨个几日,或者十多天,也就好了,可是现在你有钱了,你发现它就一直不好,而且用的都是好药,搞不懂其中的缘由。
有人来了,我似乎感到了外面的风吹过的声音,lisa忙站了起来,我躺在那里见到了那个叫作心梅的师父,当我看到她后,我就感到很震惊,她是个尼姑,但是,但是她很美,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出奇的美,美的有些不真实,犹如观音菩萨那般。
她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忙要起来,她让我躺下,她带来的那股气场让我很快就有种淡然的感觉,她穿了一身素衣,头上戴着尼姑的帽子,双手一直贴在一起放在胸前。
“心梅师父,你好,谢谢你能来!”
她微微一笑说:“你从海城来?”
“是的,是从海城来,我到这里后得了重病,一直不好,当然有可能只是身体出了问题——”
她坐了下来,坐到我的床边,她说:“lisa把你的故事写在一封信上,拖一个人给我,我看了后,我很难过,我希望你能乐观一些,你都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这个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被烧的已经,已经几次昏迷过去,我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是否会更糟糕,师父,让你操心了!”
“他们把我神化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当然人们希望我能够做一些事情,而后来我发现我的确可以以此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也很欣慰,这世上有太多人迷失了,迷失在金钱,权力,**里,把身体都搞坏了,利用身体去拼命地满足那些精神的**,可是从来都不考虑身体的感受,不会去善待它,不会想肉身若是没有了,精神也就不可能存在了,一味地用肉身去满足精神的需求,是很愚蠢的,只是一时不见它所带来的厉害,惶惶终日,沾沾自喜,有一天病痛降临,才知道悔恨,从个人的方面讲如此,从国家的角度讲也是如此,大肆发展经济,不注重环境保护,环境污染损害了人们的身体健康,让子孙后代有了些钱,但却不能有好的身体,那钱有何用?满足我们日常生活以外的钱财有时候都是让人用来堕落的,吃吃喝喝,对**的索求,购买名牌衣服,豪车,等等,只会把人的**无限扩大,最终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只会失落!”
“师父,你说的很对,非常对,我以后一定遵从你的教导!”
她微微一笑说:“世间情感最重要,各种情感,亲情,爱情,友情,这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最宝贵,若人人都能意识到这些,那不会有贫困,有野蛮,有杀戮,有欺骗,有罪恶,可是从另一个角度讲,万物都无法完美,人更无法完美,无法用一个标准去衡量,我不知道你对这些是否赞同——”
“我非常赞同,我想的就是如此。”
她点了点头说:“恩,心里不要充满仇恨,不要想着坏人如何对你,要记得,但是不要仇恨,那样你的心里永远都是阴郁的,你若仇恨,你与坏人永远交织在一起,不得幸福,你要把自己想成在一个很高的云层中,他们看不到你的胸怀,他们还没有认识到,应该宽容,但是不能纵容,如果他们抓到了你的羽毛,你要奋起甩开,不然他们会把你拉下云端。”
“师父,我,我犯了些法,但是不是我本意想如此,可是,可是我知道法不容情,长久以来,我的心里一直担心这些,我不想失去自由,我害怕那样,我该怎么办?而且现在警方还在抓我。”
“最让我想来见你,而且必须来见你也就是因为此吧,我曾经也是一个跟你一样的人,法不容情,我做过很多,很多违背法律的事情,我无法告诉别人,我深知那些罪恶,我也深知我的无辜,曾经我面临死刑的结局,后来我被救下,被佛救下,佛说我要忘记过去,我要舍下过去,从此与过去一刀两断,才可以免于此,当时我面临我的爱人,我不能让他伤心,如果我就那样走了,他会伤心一辈子,后来我选择与过去一刀两断,严格遵守了我自己的承诺,这些年,我一直在这里隐居起来,一心向佛,以慈悲为怀,过去的事情,我是真的断了,我活着,也许很多人认为我这样跟死去没有区别,其实我自己认为我是进入了另一个阶段,进入了另一种人生,我忘记了过去的自己,我也的确不是曾经的梅子,过去已经过去,我看你的故事,就犹如看曾经的我,阿弥陀佛!”她拨着佛珠。
我说:“师太,那,那你还对你曾经的,曾经的爱人有想念吗?”
她过了老一会才与我说:“过去的已经过去,过去的我属于过去,现在的我是全新的我,我——”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想她难道真的可以忘记吗?如果那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她就这样轻易可以把过去忘掉吗?
我不说话,她过了会又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二十三岁,我比他大九岁,当时我已经三十多岁,我参与过贩毒活动,当然是被迫从事,那个时候我很想要个孩子,我在江城认识的他,他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即将毕业,在酒吧里做服务生,他单纯,善良,像个孩子,我只想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我当时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