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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小雪已经和我取得了联系把她拐跑带给我?
所以她的出现让我感到很意外,难道她已经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让我有些不安,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个女人在那里弹的很认真,一直都在弹着钢琴,我不大能看清楚她,但是小雪对她做了介绍的时候,她有转过来,我看到她的脸。
唱到第五首歌曲的时候,我让左木去送花,这是我事先准备好的,我让他利用送花的时候偷偷告诉小雪我还活着,我还好好的,让她不要牵挂。因为我实在无法和她见面,我也不好和她电话联系,我很害怕被泄露行踪,这关系到我的性命。
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当面让人和她说。
我见到左木上去送花了,他把花给小雪的时候,想要小雪一个拥抱,小雪拥抱了他,然后我知道他对小雪说了我嘱咐他说的话,接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左木下来后,我就见到小雪在那里唱着完全不同了,人的动作很小,手里抱着花,直往下掉,有些茫然,最要命的是开始忘词。
天呢,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我没有想到她也许因为茫然会忘词的。
忘词后,大家都在那里议论着,一起为她揪心,这是很尴尬的,她忘词后就那样站在那里,然后看着台下,她想叫我的名字,想问我是否有来,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我看的出来。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小雪手里的花掉了,然后人傻傻地站在那,那表情一如我曾经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发呆的时候那样,先是站着不动,然后肯定会眨几下乌黑可爱的眼睛。
以前她会叫出声音,可是现在她不会叫出声音了。
我在心里为她祈祷,别这样,这样实在太尴尬了,很砸锅的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开始越来越大。
伴奏也都停了下来。
她的眼神特别的忧伤,是的,忧伤,甚至是哀怨,让人发冷。
过了会,她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对不起!”伴奏响起,她继续唱着,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尽显茫然,依旧是无限忧伤的。
不过还好,总算可以把歌曲唱完了,这可不是小演出,这可是在悉尼,见她这样,我微微地笑了,感到挺好,挺幸福。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时候,我隐约感到身后有一种压力袭来,那种无形的压力。
我是本能地转过头去的。
当我看到身后四五个人从后面迅速地往下走来的时候,我知道不好了,因为他们是绕过另一边从我的身后过来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华裔,在国外一些时间你就很容易从亚裔里区分出华裔了。
123。邂逅仇家俏丽女儿
123邂逅仇家俏丽女儿
我无法肯定他们是抓我的人,可是当他们再近一些后,我看清晰了他们的面容,我很肯定的是他们是警察,这是能够察觉的,尤其国内的警察,他们那块头,那架势。
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来了?他们家允许她来,也许就是放了线,想我逃难到国外,她们一起出来,而以我的性格,以我对感情的痴狂,我肯定是会来看演出的,这就是最好的诱饵,是抓我的好机会。
他们一定是恨之入骨的,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抓到我吧?
我拉着左木在他们快要扑上来的时候,就冲了下去,然后我拉着他跑,他也意识到了,结果我们刚跑下去,前面两个出口有人也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们没有办法想到的最后一个出口是后台,我们跳上了舞台。
一切都静止了,音乐先前还在欢快地演奏着,可是先是小雪停了下来,音乐停下来,嘈杂声一片,下面有人大喊大叫,他们以为我是来捣乱的,而不知道我是逃难的。
我从舞台穿过的时候,我只看了一眼小雪,我没有来及多看,毕竟我想逃命。
但是我却听到小雪大喊了一声,“哥,哥,哥啊!”她肝肠寸断,她拼命地喊着我,带着乞求,带着无奈,我听到了她的哭声,很快消失在我的脑后,我和左木跳下舞台,从后台出口窜了出去。
飞快地穿梭着,碰倒了很多东西,撞到了很多人,从里面快要出来的时候,小雪也跑到了后台对着我们大喊着说:“哥,哥,哥哥,你对我说一句话,你对我说一句话啊!”我回过头去大喊了声,“听我的,把我忘记,好好生活!”我只说了那句,就跟左木从里面冲了出来。
出来后,我们就一直跑着,那是海城派来的警察,派了十多个人,后来我知道里面是有警察,也有其他人,警察不多,其他的是林家他们派来的人。
他们想好了小雪到澳大利亚演出,我会现身,于是就利用这个机会围捕我。
好在他们人不多,从里面冲出来后,我们就一直奔跑着,左木跑的也是飞快,虽然他身材肥大,可是跑起来一点都不慢。
我们一直跑了有一两个小时,最后我们不知道跑到哪里,看到是一家o(赌场),我们就在那附近停了下来,然后坐在一处海边的角落里,我们在那里喘息着,拿出烟点上,颤抖着手抽着。
他娘的,这群人可真够狡猾的,他们怎么就能料到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来我的人格里有很多漏洞,也不能说是漏洞,就是很多我自己不会留意,但是别人会去分析的特征,这些东西左右着我的行为,不容易被自己发觉,而对于追逃你的人来说却是很有价值的。
因此这点是很有必要研究的,对于我们平时的工作生活也是。
最后我躺到了地上,我看着星星,我吐着烟,我闭上眼睛,想我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他们会查座位号,他们是知道那个叫颜华生的名字的,他们会把这名字和叶天联系到一起了,从而就会知道很多事情了,而毛蛋他们也会有危险,因此一个名字可以牵扯出的事情很多。
这是一件很麻烦糟糕的事情。
于是我赶紧打了电话给毛蛋他们,让他们小心,毛蛋得知我的消息后,他很生气我来看小雪,因为在他心里,他不大喜欢小雪,这是因为他太喜欢他婶子的缘故。名字暴露了,飞机,酒店都是回不去的,他们想抓你,这些都是可怕的。
不过好的是,我们早已准备了两个身份,两个护照,我们用另外一个身份重新找了酒店入住了下来。
到了酒店后,坐在窗户边,我想真是大命逃过一劫,如果被他们抓到,是要引渡回国的,回去的话,那可就任由他们处置了,这个时候你会感觉自由有多么好,只要你没有落入他们手里,只要你还有自由,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左木还在那里喘息着,我笑着吐了口烟看着他说:“左木啊,你知道吗?我——”
“你是逃犯,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先生,我可不怕,我会陪着你,保护你,像唐吉可德的仆人桑丘那样保护着他的主人!”他说的话我很感动,我拍着他的肩膀说:“谢谢你,左木!”
“她是你的爱人吗?”左木从来不问我这些,这个时候问我。
我笑说:“算是吧,更类似亲人,我只是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没有想到差点送命!”
“爱情总是如此,总是如此啊,它是一场冒险,正是如此,爱情才会那么迷人嘛!”他在那里说来说去,头头是道,我笑说:“恩,爱情是一场冒险,爱情因此才更加迷人!”
三天后,我们离开了澳大利亚回了新西兰。
好在新西兰的房子不是以我原来那个身份登记买的,那原先是一个日本的朋友的,后来给我住的。
回到新西兰后,因为这次的教训,我想这样似乎不是办法,这样的话,不管换多少名字,总有一天也许还会暴露身份的,必须彻底与过去告别,必须让人们知道我真是另一个人,而不是叶天。
有什么办法呢?
想保命就得如此,人在想到要保命的时候,不会想到太多其他的,命是第一位的。
……
我决定去韩国做整形手术,我在新西兰的时候一共去了五六次韩国,因为创伤在表面,没有伤到皮肤再生组织,因此治疗的效果很好,医生问我是否恢复原来的样子,还是希望变的更帅,按照韩国明星的样子来。随着治疗,我的心情变的越来越好,还回去干嘛?活命要紧,按照国内的定性,回去不是没命就是无期,只要好看就好,总归人的眼神是不会变的,轮廓也不变,变的是细节,但是的确更帅了,当最后一次手术恢复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还是自己,但是明显是不同了,真他娘的好帅,帅的我无法相信。
毛蛋和国生见我这样也要去整,我制止了他们说:“行了,以为这好玩吗?我可是炼狱啊,痛苦不堪!”毛蛋盯着我看着嘿嘿地说:“叔,你可以去演电影了,对的,韩国的叫什么来着?”毛蛋说叫元彬,国生说叫元彪,左木说我是留胡须时候的妻夫木聪,说他演的《东京家族》他很爱看。
而我看着自己,我感觉唯一好的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康复的时候是在日本,走在日本的街头,果然很多日本的小美女跟我打招呼,对我总是点头笑着说:“空你奇哇!”
人确实大部分是看脸的,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让我不能再提起多大的兴趣,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已经变的很是沉稳,云淡风清,会以一颗很平和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这是漫长的时间,春去秋来,四季变换,冷暖交替,也吃够了苦头,对脸上动刀子可不是小事,我发烧过,那段时间一直发烧,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对很多事情恐惧,感觉很多时候自己就那么彻底没有希望了。
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可以改变了,我拥有了另一个身份,刘希颜,我很喜欢这个颜字,珍惜自己的容颜,不管它美丑,它都是属于你的。
一切改变后,我感觉人生充满了生机,我爱笑了,我总是穿的很体面,打扮一番出去吃饭,和毛蛋他们出去玩,总是有不少女孩子对我投来目光,甚至有一些成熟的女性也会很优雅地看着我,这就是如此,人嘛,我们都是普通人。
寒来暑往,我在新西兰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似乎真的把其他的那些都给忘了,我也感觉我是刘先生了,他们这样叫我,我没有任何疑惑,我会在教堂里弹钢琴,我回在附近带着孩子们玩,在海边弹ukulele给他们听,日子过的很是充满阳光。
我也会去酒吧玩,过起类西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不玩那些不好的,比如嗑药啥的,那些让人堕落的,我是不会碰的,我早有过教训,我更珍惜我今天所拥有的生活。
我开始有了不少朋友,他们多是华人,我开始逐渐进入他们的圈子,参加他们举办的派对。
他们的素质都挺好,彼此尊重,似乎谁也不多过问谁的私生活,大家聊天,玩耍,谈人生,谈未来,也会喝醉后狂欢,跳舞,国外的女孩子都挺大方,就算国内的到了国外后也变的很大方,或者说是开放吧!
跟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总是把你抱的很紧,胸贴上去,甚至用臀部对着你,让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们却感觉那是挺性感的事。
新西兰有很多中国的留学生,那天我去参加那个朋友的派对上就有不少中国来的留学生。
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她长的挺美的,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子前,旁边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女生,看起来挺活泼的,而她显得挺安静。
朋友强尼陈靠在我旁边说:“刘哥,不想泡她们吗?都是我同学!”
我说:“哎,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哦,那个啊,叫曼莉,他父亲可不得了,在国内是一个很大的人物,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不过就是有点男孩子性格了,听说床上功夫极好,主动!”
我说:“不是,是另外一个,那个腼腆文静的妞!”
“哦,她啊,她是曼莉的朋友,她好像叫,叫丁什么来着,丁蕾!”
丁蕾?我好像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我却一时想不起了。
“哦,我帮你问了,刘哥,那妞来自国内海城,家是海城首富呢,挺有钱的,你喜欢这类型的啊,可以上,听说刚跟男朋友分手,正空着呢,是个机会!”
我听到他如此说,我想这世界真他娘的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124。对我讲她嫂子的事
124对我讲她嫂子的事
我端着酒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们。
强尼继续说:“曼莉好像看到你了,别让她给盯上了,她可是见到帅哥就有想法的,比男人可还花呢!”
我笑说:“她父亲在哪任职?”
“接近权力中心,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同学大多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在这里,我们都避讳谈那些,不管那些,大家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