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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现在出门都要带保镖,自己也就不开车了,直接坐保镖的车。一到公司,她就钻进办公室,继续孜孜不倦地看她的珠宝设计。
上午八点五十,吴文过来提醒她,九点钟开董事会。
余木夕脑子懵了一下,头皮都炸了。她看书看得太入迷,将董事会这茬儿忘了个一干二净。看看桌子上那一大堆文件,再看看手里的珠宝设计书,她皱了皱鼻子,破罐子破摔:“当总裁哪有设计师有意思?不管了,爱咋咋地!”
九点钟,吴文又来叫她,她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书,跟着去了会议室。木芳华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看见她栽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进来,狠狠地丢了个白眼,然后开始会议议程。
余木夕一心想着珠宝设计的事儿,压根儿没听木芳华说了什么,直到吴文拉了她的衣角好几下,她才反应过来,就见木芳华正两眼喷火地瞪着她。
“总裁,您讲几句吧。”吴文小小声提醒。
余木夕脑子一懵,讲啥?她一个门外汉,她能知道啥?
木芳华一见余木夕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就那么过去了,深呼吸好几口,才勉强平复下来,气哼哼地说了两句场面话收尾,就宣布散会了。
可想而知,散会后,余木夕遭受了怎样的血腥风暴。
不过人家余大小姐根本不在乎,木芳华前脚走,她后脚就捧起了珠宝设计书,看得津津有味。
中午秦深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余木夕三言两语说了一下,没等秦深回话,立马挂断电话,接着研究。
秦深握着黑了屏的手机,目瞪口呆——饭没时间吃,爱没时间做,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时间接了!
这算个什么情况?他这是要彻底失宠的节奏吗?
☆、187 怨夫秦大爷
趁着午休间隙,秦深跑了一趟余氏,果不其然,余木夕还在看那本珠宝设计书。
他叹着气把书抽走,余木夕手里一空,一抬头,就见秦深正耷拉着眼皮子,目光哀怨地看着她。
“你怎么又来了?”余木夕喃喃了一句,伸手要把书拿回来。
听听!什么叫“又来了”?好像很讨厌他来似的!
秦深脸一板,语气不善:“吃饭了没?”
“吃了!”余木夕不耐烦地拧眉,肚子适时响起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晃了晃神,这才想起早饭都没吃,更别提午饭了,嘿嘿一笑,站起身抱住秦深的手臂,“你吃饭了吗?”
秦深一听见她肚子叫,就知道没吃饭,正要吼她,小女人已经笑嘻嘻地撒起了娇:“没吃饭的话,那就陪我一起吃吧。”
秦深一肚子气,就那么融化在她明媚娇艳的笑靥里,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傲娇地翻了个白眼,被她拉着出了门。
有段时间没跟小娇妻去外面吃大餐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可没想到,余木夕直接把秦深拉到了员工餐厅,对他说:“你去找位子坐,我去打饭。”
秦深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他千里寻妻,他老婆就请他吃免费的员工食堂?
余木夕哪儿想得了那么多?她现在就想着赶紧填饱肚子,赶紧去看她的珠宝设计书,那东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把她整个人都吸引进去了。
秦深看着简简单单的一荤两素,以及漂着几片紫菜和散碎蛋花的汤,拧着眉头问:“木木,你就请我吃这个?”
“不然呢?”余木夕头也不抬,大口大口地扒饭,“赶紧吃,吃完赶紧撤,我急着看书呢!”
……
秦深那颗玻璃心,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他不甘心地双手捧起余木夕的脸,哀怨地问:“木木,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有什么不一样?”
余木夕嘴巴里塞得鼓鼓的,活像只小仓鼠,她飞快地咽下嘴里的食物,茫然问道:“什么不一样?”
……
“你没觉得你老公我心情很抑郁吗?”秦深磨了磨后槽牙,语气里已经带了不容忽视的威胁。
但全副心神被珠宝设计抓住的余木夕,并没有察觉到秦深内心深处的危险气息,甩了甩脑袋,皱眉瞪着秦深,不自觉地扬高了声音:“别告诉我你又要犯精神病了!”
!!!
“犯你个大头鬼病!”秦深实在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抬手敲敲余木夕的脑门子,“我就是没病,也要被你气出病了!”
余木夕越发茫然,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深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克制住掀桌子的冲动,愤然质问:“你没觉得你已经冷落我很久了吗?”
这个很久,其实还不到一天一夜,但一颗心完全挂在小娇妻身上的秦大爷,哪能忍受得了一时半刻的冷落?
余木夕皱眉思索片刻,眨了眨眼睛,握住秦深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教:“秦深,你不能这样!男儿志在四方,你得把目光放长远,干大事,赚大钱,而不是天天盯着我。”
……
对牛弹琴!
余木夕不再搭理他,继续吃饭,风卷残云般解决掉盘子里的饭菜,一口气把汤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把盘子放到回收处,拐回来跟秦深打招呼:“秦深,我吃好了,先走了,你吃好了自己回去吧。”
秦深彻底哀怨了,他真的完完全全失宠了!
不料,他一口气还没叹完,余木夕又倒退着回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告诫:“秦深,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来我这边,很影响我干活的!”
刚刚失宠,又被嫌弃,堂堂江海集团总裁,秦深秦大爷是有多不招这位祖宗待见?
余木夕自顾自离开,独留秦深一人凄凉地面对着一张空桌子,一副盛满了饭菜的盘子。
他叹口气,抽了抽鼻子,有那么点子欲哭无泪的意味,抖着手夹起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寡淡无味,令人反感,但他硬是忍住没吐出来,缓慢地咀嚼了半天,伸长脖子咽下去,然后夹起红烧肉,皱着眉头嫌弃一番,再默默地咬上一口。
余氏员工基本上都知道自家新上任的总裁是江海集团总裁的老婆,第一豪门秦氏的少奶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秦总,他们都见过,可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员工食堂用餐。
各种各样的目光直往秦深身上扫,要搁平常,他早就一个冷眼扫过去,把那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吓个屁滚尿流,可今天他根本提不起来兴致和气场,那哀怨的表情,就跟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似的,死气沉沉。
吃完饭,秦深唉声叹气地离开余氏,一路上都在想,怎样才能重得老婆恩宠。
余木夕现在是余氏总裁,哪怕不干什么实事,都得在公司里坐着,签个字盖个章啥的,这直接造成了秦深无法随时随地见到小娇妻。而小娇妻那个没良心的,一脑门子扎进珠宝设计里拔不出来,这又造成她精神上冷落他。
秦深琢磨了半天,想出了个好主意,他直接空降了一个副总到余氏,所有需要余木夕批复的文件,一律交由副总处理。
余木夕接到消息时,已经看完了一本珠宝设计入门教程,有了构思,正准备动手画图纸。
副总舒清站在余木夕面前,一板一眼地汇报秦深的指示。
余木夕一听秦深给她安排了个稳妥的副总,不由得有些怀疑,上下打量这位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漂亮女人一眼,皱眉问道:“你是来当副总的?”
“是的,总裁。”舒清毕恭毕敬地点头。
“秦深派你来的?”余木夕问了一句废话。
舒清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余木夕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蓦地蹦出来一句:“秦深这是要架空我的权力啊!”
舒清心里暗笑,这位祖宗有权力,可没能力啊!余氏虽说是她在做主,可所有的决策全是几个助理在帮着做,她也就挂个名而已。
“总裁,我只是来协助您处理日常事务,每一项重大决策都会经过你的批准,或者通过董事会投票表决,不会影响到您在公司的核心领导地位。”
余木夕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她虽然手握生杀大权,可是该怎么生怎么杀,她完全是一脸懵逼,助理毕竟是助理,凡事都要向她汇报,请求批准,既麻烦,又耽误事儿,倒不如把权力下放给可靠的人。
“行吧,那就这样吧。”余木夕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书,“秦深派过来的人,自然是稳妥的,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什么做不了的决定再来向我请示就行。”
舒清越发好笑,真要是有连她都做不了的重大决定,请示这位祖宗能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秦深来拿主张?不过话说回来,有秦氏罩着,余氏的路必然是顺风顺水,一片光明。
“总裁,请问我在哪里办公?”
余木夕抬头看了一眼舒清,再扫视一眼办公室,皱着眉头想了想:“就在我隔壁那间办公室吧。”然后打内线叫来吴文,让他找人整理办公室。
舒清递给余木夕一份副总聘任文件:“总裁,我的任职命令还没发布,需要您签字确认。”
“麻烦!”余木夕小声嘀咕一句,把文件丢给吴文,吴文看了一遍,点了点头,余木夕这才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
舒清心头微微一动,让余氏的老员工检查聘任合同条款,看样子,这位秦夫人并不怎么信任秦总啊。
☆、188 秦大爷的如意算盘
有人接手公司的事情,余木夕顿时无事一身轻,专心致志地构思她的草图
下午六点钟,秦深准时出现在余氏公司,知道小娇妻这会儿一门心思搞设计,没功夫搭理他,他自个儿主动上楼了。
一上去,就见余木夕旁边的办公室上挂了牌子,“副总办”三个大字明晃晃的。秦深挑了挑眉,先去了副总办。
舒清正在全神贯注地看资料,秦深走到桌前,她才反应过来,忙站起身,恭谨地问好:“秦总好。”
秦深眉头挑眉,微带戏谑:“哟,上午还叫我总裁,下午可都成秦总了。”
舒清不好意思地笑笑:“上午还是江海的总裁助理,下午就成了余氏副总,称呼自然是要跟着变了。”
舒清和许曼都是在秦深从商之初就跟着他的,可靠稳妥,后来他全面接掌秦氏,她俩也从小助理做到了特助的位置,许曼跟着秦深来了江城,舒清则留在总公司策应,经过几年锻炼,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
秦深摆了摆手:“这样最好,木木心眼小,别让她觉得我是想要夺取她的公司。”
舒清忍不住笑了:“在江海面前,余氏不过是一只小虾米,总裁真是多心了。”
“这话可不能在她面前说。”秦深又谆谆叮嘱了好半晌,把余木夕的雷区一一说清楚,不大放心地确认,“小舒,记住了没?”
舒清郑重点头:“记住了,秦总请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打理好余氏的,一定不会让总裁担心。”
秦深这才松了一口气,去隔壁找余木夕。
余木夕正趴在桌子上,埋着头一笔一笔画得心无旁骛。铅笔在纸张上勾勒出深深浅浅的阴影,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深轻轻推开门,见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进来,他又合上门,倚着门板,袖着手,脉脉地看着她。
她低垂着头,散碎的短发微微下垂,将那张白皙细腻的小脸衬得越发精致如玉,安安静静的样子,美成了一副画,令他刹那间想起开在空山幽谷的兰花,清雅秀美,令人心折神醉。
突然就不舍得打扰她了,他静静地看着她,以守望的姿态,站成一座望妻石。
草图画出来之后,余木夕抬起头,转了转脖子,一手在脖子后轻轻按揉,突然看见秦深,绽开一抹甜柔的笑:“秦深,你来啦!”
总算是听到一句欢喜的迎接了!秦深心里默默地哀怨了一把,这两天可被她嫌弃坏了!
“好了吗?好了咱们就回家吧。”秦深眉眼温柔,眼里的深情如一汪温泉,融融地将她包围住。
余木夕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感觉那双眼睛里好像有两个漩涡,虽然很平静,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不受控制地被吸引,呆愣愣地走过去,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贴了贴,还伸出柔软嫩滑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薄唇。
极度哀怨的秦深现在就是一只火药桶,给点火星子他就能爆炸,余木夕这一记浅浅的吻,就像一支无比炽烈的火把,“轰”的一下,他的脑子一嗡,整个人都失控了。
下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了,完事时,已经快九点了,余木夕又累又饿,都快晕过去了,秦深贴心地给她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打横抱着出了门。
正要按电梯开关,余木夕懒洋洋地哼哼:“不想坐电梯。”
秦深太阳穴一突,得,这是要整他。
总裁办公室在二十楼,秦深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往